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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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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之后段家柳家一同为臣子,柳依依和明王妃一同居后宫,这些矛盾多半会愈发扩大,直到最后撕破脸。”
徐文起点头:“这两家最后如果撕破脸,最多也是两败俱伤,或者,更可能是一则死,一则活。”
所以这才不能让我满意。
我攥了拳:“但是我想要的不仅于此。”
“我要把祸端变大,把火烧到明王那里。”
徐文起笑:“公主想如何做?”
我答:“保全段家,利用段家,设计之前明王妃失去生育能力的那一碗红花,是皇叔所为。”
“至于小世子一事……小世子失踪那日既然柳依依也在场,不妨嫁祸给她。”
“如此,皇叔必将失却人心,而柳依依因为小世子之事,也必定会被皇叔定罪,明王妃虽未被寻出过错,但是据我所知,她对明王用情极深,届时至少也会方寸大乱……”
徐文起微微皱眉:“公主的计谋不错,若能实践,必然极好。”
“如今我们先不谈如何实施,只说这主意——”
“公主和段家的梁子,结的也不小,仇恨不浅,公主确定要保全段家吗?”
我颔首道:“有一事还未和先生明说——段家大公子段昊,已然被我喂了噬心丹——先生此前不也说,我该择个医者喂了噬心丹?这段家之人,大抵堪称顶尖的医者了。”
“当初段家和明王妃的事情,他也和我讲明,所以如今我打算,处理段家明王妃那一支,保全段昊这一支,段昊说,这两支在宅院里也内斗得厉害,只是马上便要他来掌控段家。”
“所以我想……届时如果段昊掌段家权柄,我们这边用皇叔下毒给明王妃逼迫于她,那边段家不再支持她,同她决裂,加上如今洛伏苓同她决裂,她算是无儿无女,届时孤立无援,想必只会一死了之。”
“而明王妃死了,我会命人以她丫鬟的名义散播出皇叔逼死她的传闻,乱了他的后宫,再乱他的民心。”
说完这段话,我自己只觉得背后发凉。
没有丈夫,没有儿女,也没有家族的支持,也再没成为母亲的权利——我痛恨这个女人,要给她铺这一段路,只是这条路,哪怕是我为了复仇而为,我也觉得骇人。
对面徐文起听着也是愣怔,随后却是点头:“公主所言极是。”
“这方法听来确是惊人,甚至可以说是狠毒,不过……也不为过。”
“公主既是决定了,就切莫对敌人仁慈。”
他微微一停,又道:“公主为了今后大事,甘愿与段家人不计前嫌,只看其用处,这等眼界,微臣敬服。”
徐文起如此夸赞我,我心下有些羞愧,毕竟,如果不是段昊把事情分得这么清楚,我还真没有足够的肚量和段家人合作。
“那其他的呢?先生认为可有问题?”
我凝眉又进一步问道。
徐文起笑笑:“大抵并无漏洞。”
“那可好实施?”
徐文起抚了袖子:“如今这事情,难就难在有个合适的主意,如今主意都有了,高宁将军和段昊也都归公主控制,若想实施,便只差一个合适的时间了。”
“这时间也好说,待微臣回去思量一二,日后便回给公主,请公主放心。”
我赶忙点头:“多谢先生。”
徐文起道:“应当的,公主切莫言‘谢’。”
他微微一停,复又嘱咐:“公主,关于段家,虽然段昊已经投奔公主,但是公主还是留个心眼、多观察些时日为好。”
“宅斗存在是正常的,只是我们是外人,终究不知这宅斗是真的严峻到如此地步,还是被他拿出来当个幌子,毕竟血浓于水,不得不防。”
那日,宫门大开,兵士林立,旭日当空,映得銮殿金碧辉煌。
皇叔穿了许多年的杏红色蟒袍,今日也终于如愿以偿换成了金黄色的龙袍,他穿着这衣裳好不得意,仿佛连那一双小细眯眼也因为雀跃而大了几分。
首席大太监声音尖细响亮,宣了人入殿,然后便开始登基、封赏。
最先的自然是明王妃,我站在前列,一眼便能瞧见她。
不过几日的功夫,明王妃当真是瘦了不少,走路一飘一摇的,我真怀疑,她这副身板,莫说再受我那番折腾,就说能否等到我的折腾,都是个问题。
她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妆,红唇灼人,只是这画出来的神气,远不及昔日她由心而发的咄咄。
洛伏苓便立在一旁,一袭华服,双手交合于身前,微微垂头,却是一眼未看明王妃,也没有跟随上前。
皇叔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面上绽出笑意来,抬手缓缓执起明王妃的手,宣她为后,简直和那日大殿里,任凭她伏在地上冷眼旁观的‘明王’判若两人。
再然后,便是那挺着大肚子一摇一摆的柳依依,肚子里是龙嗣,当真是母凭子贵了。
再然后,便是洛伏苓……
洛伏苓向前走的时候,身旁的顾君则忽而翻过手掌覆上我的手。
他的掌心灼热,我微微一愣,随即便听见皇叔字正腔圆,宣洛伏苓为‘嘉和长公主’。
‘长公主’,是了,皇叔虽然不好意思撤我的长公主位,但是从今往后,也许这天下人都已心知肚明,我洛伏波当了十几年的长公主,再也不是长公主了。
这称号伴我如此久,突然意识到失去了,心里却是空空落落。
不过顾君则的手掌那般暖。
处于前排,却攥我攥得那般紧,我又岂会不懂他的意思?
我用指尖轻轻挠他的手心,复又反攥住他的手。
我的驸马,我又岂会不相信呢。
正文 165‘吃里扒外’
这大典时辰不久,中间也无波澜,一切都顺顺当当。
顾君则被封为永安侯,顾君启被封为永定伯,便是我,也没被落下——皇叔将我封为‘孝懿公主’,这公主的名字是留下了,封号也没变,但是‘长’字不见了。
也对,洛伏苓虽至今未婚配,但是她本就年长于我,何况她才是皇叔的亲闺女,皇叔登基上位,如何会肯让我再占着这长公主之名?
心下了然,便也释然,我只是依礼上前,谢过皇叔。
周围没有任何低语声,想必是大殿之上不敢造次——不过我心里一清二楚,他们心里定然犯着嘀咕。
那便随他们想吧,一切都走着瞧——长公主之名,现在,我已经可以不在乎了。
大典顺顺利利,直到最后,众臣一并退出大殿,殿门关合的一瞬,终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顾君则执着我的手腕,微微垂眼瞧着我,没有多说,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身边大臣来来往往,有的向顾君则问好,也有一小部分向我致意。
徐文起也是来我面前行了一个揖礼,我点一点头,他便又转身而去。
——不避讳认识,但是也不会表现得过分熟识,这是最为正常的方式,免得让人怀疑。
我本想着这个招呼打的再正常不过,于是打完了招呼又只顾着顾君则。
谁知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再然后,耳边便掠过一阵风去。
倒是半路停了下来,我一回头,便是一个愣怔——
面前一个气喘吁吁,面色通红,面带怒意、头发还有些蓬乱的女人,高高地抬着手,这一巴掌仿佛是想要扇向我的,却半路被顾君则伸手拦下。
于是她便立在原地,被拎着一条胳膊,无可奈何却又怒气冲冲地瞧着我。
不过,头发虽然蓬乱了些,到底也能看出是个流云髻——所以说,这大抵是个已经嫁人的女子,指不定是谁家的家眷。
“这位夫人,大典方毕,宫殿之侧,动手可就不合礼数了。”
顾君则皱起眉头,看着这妇人,沉声说着。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不知该如何做。
那女子冷哼一声,顾君则的声音便又冷硬几分:
“更何况,公主乃千金之躯,容不得你言辞不敬。”
他话音方落,便只见又一人匆匆而来,正是徐文起。
他满头大汗冲过来,几步上前抓住妇人的手臂:“小雅,小雅别闹了,这是公主殿下。”
那唤作‘小雅’的夫人一凛眉,冷哼一声,反手甩掉徐文起的手。
这边顾君则大抵是看出来她是徐文起的妻妾一流,施施然也放开了她的手腕,却是身形一晃半横在我和她之前。
“闹?我哪里在闹?!徐文起,我孙雅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丫头,但也是要颜面的!”
徐文起皱紧了眉头:“这与夫人的颜面何干?夫人这般闹,才是丢了颜面!”
孙雅面色通红,声音更是放大:“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瞧瞧你自己做的事,还有……她!堂堂公主,做出这般下贱的事情来!”
她对我比起手指,怒目而视。
顾君则愣了愣,随后抬手把她的手强行拂开。
孙雅却是抬起头看向他:“顾公子还护着她?看来顾公子还被蒙在鼓里!”
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
顾君则皱着眉:“孙夫人这是何意?”
孙雅咬牙切齿道:“我知道徐文起和公主当初险些成了未婚夫妇,是因为我和他订了娃娃亲方才没能继续,但是依妇人瞧,断了便是断了,没缘分便是没缘分,如今都已成婚,一则为有夫之妇,一则为有妇之夫,没分寸的事情便不要做!做了,便别怪别人说!”
“顾公子也是,别再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短,再护下去,额上发冠都要成绿的了!”
顾君则低头瞧着她,沉声道:“孙夫人,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血口喷人。”
“子虚乌有之事,不可拿来损坏公主名誉,否则便休怪顾某不客气!”
这一番争吵,惹得周遭还未散去的众人齐齐聚了过来。
可是我知道,此事真的不是‘子虚乌有’,多半是我和徐文起议事被她知道并且误会了,这事情很难解释!
解释不清,今天算是要在此处颜面扫地了,不仅如此,估计顾君则也……
我之前是问过他的,但是我不知道,如果事情真的被这孙雅夸大了讲出来,他会不会信我?我又该以一个怎样的理由让他相信?
孙雅咬牙切齿,怒目看向我,哼道:
“子虚乌有?公主是皇家之人,但凡妇人有半点拿不准,都不敢污蔑公主,只是如今……妇人委屈!”
此言一出,周围人便是一番窃窃私语——
“嗬,看来之前宫里的谣言没错了?公主的‘淫乱’之名,难不成……”
“我看像是,这孙夫人大吵大闹的,多半是因为公主和徐大人不干不净……”
“我觉得不应该啊,你瞧瞧顾公子是什么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功勋有功勋,听说又待她那么好……而那徐文起,相比之下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谁知道,没准公主就好这一口?和有妇之夫闹腾,也许才刺激呢。”
“你竟说这有的没的,没听见刚刚说的吗?公主和这徐大人差点订婚哩,没准是余情未了……”
……
我攥紧了拳头。
“妇人那些日子看见文起给公主写信,妇人瞧了一眼,文起便藏,妇人还不信,谁知后来,妇人家的妹子竟是和妇人讲,瞧见文起和公主一同在尚春楼看戏!还是一个小隔台,好不热闹!”
孙雅愤愤不平。
周围人的议论声更大了。
“信件是妇人瞧见的,看戏之事也是自家妹子所见,公主这般未免过分了,吃里扒外,只怕是要遭报应的!”
徐文起那边皱了眉,声音提高了几分:“你浑说什么!”
孙雅涨红了脸眼泪都出来了:“我说错了吗?还是因为我说了她一句,你便要护着她?!”
“看来,事到如今是我多余了,当初本就不该有这娃娃亲,早就该成全你们,也免得你们现在偷偷摸摸!”
正文 166信与不信
这般讲着,愈发声泪俱下,好不凄凉。
而我却是有口难辨,心里更是忐忑得紧——既担心此前和徐文起谈的事情败露,又担心被人当初偷腥的荡妇。
更担心,顾君则……他会怎么看?
偏偏周围人更是念念叨叨,声音更甚,出了宫殿,现在也没有人来管事,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善后。
徐文起这边皱眉,亦是扩大了声音:“信件本就是依礼问候公主,至于外出一事……根本没有,你那妹子多半是浑说!偏偏你如今还信以为真,来这里一番闹腾!”
“误会,停了吧,回去再说。”
那孙雅却是个不好应付的,任凭徐文起如何拉拽,她咬着牙就是不肯走。
我沉了口气——既然徐文起这般说,我便接下去。
我沉声道:“夫人误会了,本宫与徐大人确是曾经将将谈及婚嫁,但是最终也没有成,于是如今也没再想着那般事。只是此前徐大人也曾教授过本宫些课业,较为熟识,如今许久未见,又不方便直接相见,他才写信来问候的。”
“至于外出一事,确是没有的,夫人如今这般笃定,不妨把您家妹子寻来,让她仔细说说,若是真能拿出真凭实据来,本宫自是无话可说,若是拿不出来,这等诽谤诬陷,还在这等日子里,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得平淡镇静,仿佛真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此说着,明显看见这孙夫人面色一白。
——人对自己所见是确定的,但是对别人见到的,便不会这么确定了。
更何况如今涉及性命,想必她会退一步,息事宁人吧。
而孙雅还在犹豫。
这四下也安静下来,直到身旁的顾君则开口:
“这等日子不当闹这种事。”
“君则为公主驸马,这些天也并不繁忙,君则自可作证——公主不曾外出,此事只怕是个误会,应当是看错了。”
他说得很是平静。
我心里却打起了拨浪鼓——
我明明是和顾君则说过要外出的……只是,我和他说的,是想带着丫鬟出去逛逛街。
他如今为何会帮着我撒谎?
是真的相信我,还是单纯想息事宁人?
我心中一团乱麻,好在,孙雅见顾君则言辞笃定如此,终于悻悻低了头:“如此……如此,许是妇人搞错了。”
“在此对不住公主了。”
徐文起赶忙拽住孙雅,也向我俯首:“公主,贱内不懂事,也是微臣的不是,惊扰了公主。”
我沉了口气看向他二人,只是点头:“不妨事。”
“今日是陛下登基的日子,容不得胡闹,大家都散了吧。”
徐文起携夫人同我道了谢,随后他低声跟孙雅念叨了一句‘别闹,快走了。’,便匆匆而去。
周围人估计也是怕惹上麻烦,略略嘈杂,却都是脚底抹油一般,极快地散了去。
顾君则回手执了我的手臂,只是低声道:“走吧。”
我点头,抬眼瞧他,却发现他把脸别向前方,没有瞧我。
心里愈发忐忑,我怕他不信我。
——偏偏这件事我真的不好解释。
我真的没有和徐文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但是我和徐文起谈的事情,和我在做的种种,我都骗了顾君则,骗了他很久了。
他便牵着我上了马车。
外面临风吩咐着车夫回府,马车晃晃悠悠地,今日日子特殊,街道四下也格外热闹,只可惜这些热闹都和这车内的人无关——这车里安静得紧。
我双手反反复复绞着袖口,而顾君则一直瞧着窗外——却是连帘子都没拉开,我不知他在看什么,想什么。
半晌,我狠狠沉下一口气,试探性地开了口:“方才……多亏你解围,不然,真不知该如何善后。”
顾君则身形僵了一下,随后只低低道:“……嗯。”
我咬了咬牙,声音不知不觉间又低了几分:“那……我之前说过,希望你能信我,你现在,肯相信我吗?”
顾君则安静了一瞬,低了头,半晌都没个回答。
我心里更是一番翻江倒海。
“微臣很想相信公主……只是如今,不知该如何相信。”
他低沉着声音道。
“书信的事微臣不知,但是既然公主、徐大人、孙夫人都讲了,那多半是真的了。”
“上街的事……公主前一阵子却是上了街的,微臣当时担心,便说让侍卫随着,公主也答应了下来,可是侍卫半路跟丢了,找了许久,才发现公主自己回来了。”
“此前临风也说,公主去军营,有几次和徐文起聊了许久……”
“加上,公主当年差点就和他订婚了,微臣不能不多想。”
我咬了牙,伸手出去攥住他的手:
“那我便和你说实话。”
“信确是写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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