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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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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霜桥愣了愣,随后道:“公主,碧雪的事……”

    “其实那日她自尽之前,都全全同奴婢讲了。”

    我微微皱眉,随后点头。

    “虽说奴婢同碧雪都是灾荒过后皇后娘娘收留的孤女,但碧雪不似奴婢,奴婢如今是孑然一身,了无挂牵,可碧雪却是有家人的。”

    我皱眉:“此前母后同我提及过,你二人被收养时都是单单一个人,无依无靠,哪里来的家人?”

    霜桥低声道:“公主,其实碧雪还有个弟弟,小时候她便同奴婢讲过,说她家原本有些富庶,之后闹了灾荒,歹人悍匪毁了她的家,当时她父亲让一个老管家带着她和她弟弟逃走,给家里留个后。”

    “不想逃到半路,老管家被不知哪里来的一支暗箭射死了,剩下的寥寥仆从都吓得跑掉了,只剩下她和弟弟。”

    “她便带着她弟弟,摸索着一路往之前她父亲说的人家处赶,没想到赶上又一波难民,混乱之中她弟弟也不见了,好在之后她碰上了朝中派来赈灾的官兵,那里有个将领是她同乡,看她孤苦伶仃,便引着她带给皇后娘娘。”

    我思量一二,问道:“那她的那个亲人,可是她的弟弟?”

    霜桥颔首:

    “是了,便是他。”

    “还是那时候小祥子出去置办物什,回来同碧雪讲,说他看见那家卖布家的儿子带着个玉佩,和碧雪的那个一模一样的。”

    “碧雪当时就跟奴婢念叨,说万一是她的弟弟呢,后来便想方设法代替小祥子出门置办,见着之后,还真是她的弟弟。”

    “可她知道之后,也不敢同皇后娘娘和宫里人讲,只敢同奴婢说,一则是觉得娘娘收留她这些年,待她不薄,她应当一心一意伺候娘娘,二则是宫女擅自出宫,本就不合礼节。”

    “认了也不常见面,但总归是记挂,后来她念叨着说她弟弟很懂事,却有些胆小,总想见她,可惜不能常常见到。”

    “奴婢瞧着她可怜,便将每次过年外出置办物什的差事都换给她,她便每年趁着那时候去瞧瞧她弟弟,给他递些东西,塞点银子,回来便总要同奴婢念叨,说她弟弟又长高些了,她弟弟有欢喜的小丫头了。”

    “只是今年过年前她没念叨什么,奴婢当时顺口问了一句她弟弟,她支支吾吾地也不多说,奴婢便也没多想。”

    “可她临死前却同奴婢讲,就是今年过年那时候,她见她弟弟,被明王的人发现了,他们抓了她弟弟要挟她,所以她无可奈何,不得不按照他们说的做。”

    “所以,便有了那一盏茶……”

    “碧雪临死前念叨着只盼公主无事,她说她是个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畜生,下辈子定要给娘娘和公主做牛做马……”

    霜桥说到最后,默默低下头来。

    我心里愈发不是个滋味。

    不错,碧雪给我下毒,是她背叛了我。

    可是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

    归根结底是我太弱小了,保护不了身边的人,也无法让她们有自保的能力,她便不得不向我举起刀枪,哪怕她不愿。

    一个月过去,我已经能下地走动了,只是力气还有些亏,走不长时候。

    顾君则还没有回来。

    于是我便在心里想着——领兵打仗总要时候久一些的,就像之前他平叛,最终全胜而归,不也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无事,应当是无事的。

    更何况……

    他还给我写了信。

    第一封信到的时候,距离他离府已有十天,我拆开一瞧,信里自己规整大气,细细嘱咐我,说他自己的时候,讲的却是刚刚到营地打点好的事。

    临风在一旁笑着解释:“夫人,为了妥帖安全,这封书信是信鸽和人马交替送来的,送过来要耽搁些时候,许是迟了几日。”

    我点头,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字迹,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末了我合了信:“如今他领兵在外,我可不可以给他回信?”

    青萝和霜桥也立在一旁,我这句话问出来,青萝便在一旁翻了一个格外完整的白眼——我不是没看到,但是我已经懒得同她计较了。

    临风道:“抱歉,夫人,前方军情未知,回信可能有些麻烦,不见得能送到,反而可能暴露军队的行踪。”

    “因此,恐怕不能……”

    我颔首:“如此,兵事要紧,我明白的。”

    “只是……如果你有时候给他带话,便说府中一切都好,让他多加小心。”

    临风笑:“是,夫人。”

    我点了点头,转手把这封信塞到了枕头下面,我能看见一旁青萝又翻了个白眼,但我依旧不想计较。

    有顾君则就够了,我何必搭理这个跋扈的丫头,白费口舌呢?

    第二封信到的时候,又隔了十天,顾君则在信里又是一番嘱咐,末了给我讲了他领兵打的一场胜仗。

    我瞧着他笔迹稳妥扎实依旧,心里愈发安稳来了。

    于是我便盼着……

    如今一个月了,也应当有第三封信了。

    不知不觉间,甚是没出息地,已经把那前两封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将将要背下来了,这第三封信件还是迟迟没个动静。

    起初我不大好意思直接去问临风信件的事,可过了几天,更为没出息的,不论做什么事总想着那几封信,念叨着不知道顾君则如今怎样了,我算计不清楚自己为何总是想着,是因为觉得他上战场是和我有关,还是真的……欢喜他呢。

    这问题我来不及多想,可是问不问临风这一件事,我却是想通了。

    ——总归我已经嫁给顾君则了,总归我已经是这府里的夫人了。

    信件送来本应是有规律可循的、十天一次的,如今没来,我去问问,也是正常事。

正文 077宴会

    于是我便去问,孰知临风一副早知我会来问的模样,半分慌乱都没有,只是对我颔首微笑:

    “夫人,如今夏日深了,这几日又起了南风,许是信鸽传着不便,公主莫急,朝中有消息,说前线一切稳妥,公子定也安康。”

    我点了点头,他又道:

    “如若临风得了消息,必将第一时间告知夫人,夫人请勿挂怀了。”

    我又颔首,也不好多问,毕竟前线的事,的确是有些繁杂的。

    可谁知,我耐下性子来,这封信也随着我耐下性子来。

    我便又等了一个月,掰着手指算算,按理说第六封信都该有了,可是这第三封信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又去问临风,临风依旧是上次那副神色,面色平淡而恭敬地让我安心。

    我有些敷衍了事地点了点头,不想为难他,可是心里却打起鼓来。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灵敏,可我并不希望这句话应验。

    因为我总觉得……

    前线,也许出事了。

    不知临风听没听出我话里的犹豫、敷衍和质疑,但他终究是并未多言,他看了看我,又开口,却是说:

    “公主,明王爷说后日是夏日宴,他记挂着公主前一阵子不幸患上重病,担忧公主身体,想请公主前往赴宴。”

    黄鼠狼给鸡拜年。

    皇叔这老男人,演起戏来真是没完没了了,哪怕这场叔侄情深的戏码真真让人作呕。

    我皱了皱眉,临风又道:

    “公主,明王嘱咐,明日公主若是身体不适,可不饮酒、饮食也可适量,或是自行携带,只要公主安康便好,不必顾及礼节规矩。”

    我微微一愣,随后却明白过来,这不过是皇叔更加深入的一场戏。

    想必上次我在宴会碰上毒酒,和这次‘重病’,难免引发朝中人众的猜测,怀疑是他下手杀我,于是他便设计这一出,让众臣看看他待我是多么好,多么体贴,如同对待亲生女儿一样。

    至于杀我?

    皇叔肯定是想要杀我的,但如今,他明显无意下手。

    这原因我也想得明白——

    一则是,他恐怕早已把我当成了囊中之物,想着利用完了再杀;二则是顾君则还在前线,皇叔轻易也不会动顾府之人,否则便当真难以堵悠悠之口、收拢民心了。

    皇叔这个老狐狸,精明得很啊。

    心里颇不是个滋味,可是他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能拒绝,落人话柄。

    于是我点了点头。

    临风看着我,颔首道:

    “公主请宽心,属下定会竭力护公主安康。”

    后日,大殿之上,金碧辉煌。

    我心里忿忿,于是哪怕早已能顺顺当当地走路、甚至能跑了,也执意让霜桥扶着我,我一脚深一脚浅,惨兮兮地入了大殿。

    遥遥一看,就能看见皇叔端坐于原属于父皇的高台之上,那动作自然得仿佛趴在猪圈里悠然自得的老母猪。

    我暗自撇撇嘴,故意晃悠得更厉害。

    ——我看不惯皇叔理所当然地坐在那里。

    好啊,皇叔,你不是要演一个关心侄女的好叔叔吗?

    那你就从龙椅上下来!

    果然,皇叔看见我这副模样,皱了皱眉,随后仿佛是屁股粘在椅子上拔不下来一般,四处瞧了瞧,最终似是低头看向了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的洛伏苓。

    洛伏苓和皇叔对视一瞬便把头别了过去,不搭理对她怀着殷殷期盼的她老爹。

    于是皇叔有些尴尬地又把头转了回来,只得拂拂袖子站起身,离了龙椅,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公主前日突害重病,索性并无性命之忧。”

    “公主,如今怎样,可还好?”

    说着,他假兮兮地扶了我一把。

    我甚是想翻个白眼给他,可算计一二又怂了,只能回以假笑:

    “谢皇叔记挂,如今已好了许多。”

    皇叔笑笑:“本王瞧着公主还需好生休养,公主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我笑:“谢皇叔。”

    皇叔便这么一路把我扶到了座位上。

    其实他原本应该只是打算虚扶一把,只可惜我可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松,他一碰到我,我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赖在了他的手臂上。

    于是皇叔不得已加了力气,把我拖了过去。

    我装的颤颤巍巍任凭他奋力地拖着我前行,这一路基本没使劲。

    末了我舒舒服服坐下,抬眼一看,皇叔额上已经有些汗。

    嗨,真虚。

    我暗自撇撇嘴,随后假惺惺地笑道:“多谢皇叔,当真是辛苦皇叔了。”

    皇叔撑着面子扯了扯嘴角:“不妨事,公主的安危为上。”

    他转身过去,随后有些尴尬。

    ——如我所料,起初他先入为主坐在龙位上,旁人便不会说什么,而如今大殿人满,他要想再顺顺当当坐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皇叔在那里僵滞了一瞬,一旁的诚王洛莫宇便说了话。

    这厮平日傻乎乎的,不想这时候这么会看眼力价,见风使舵。

    “如今明王爷操劳国事,记挂长公主安危,于情于理,于家于国,都甚为重要。”

    “小王斗胆请明王爷坐入主位!”

    他的话音落下,皇叔的脸上便绽开了笑容:

    “莫宇谬赞了,本王不敢当。”

    话虽如此说,却依旧美滋滋地上了高阶,坐在龙椅之上。

    我又暗自撇了撇嘴,不过终究也不敢说什么。

    皇叔和众人的客套我更是无心去听,只有提及我的时候挤出笑容‘嗯嗯啊啊’两声。

    至于邻座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便更不会理睬了——如今顾君则不在这里,我想我不如给自己寻个清静,也免得惹出什么事端来。

    我本以为如此下去便能安然无恙,不料,只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一位仆从匆匆上殿,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皇叔。

    这人影不大,又是小心翼翼地溜进来,因此原本也没有几个人瞧见他。

    谁知皇叔接过信展开后,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随后他皱起眉头,放下信件,却是对着大殿一挥手。

    大殿里倏地安静下来。

    不……不仅仅是安静。

    简直就是肃穆。

    末了皇叔沉沉开口:“方才来报,前线之侧的泊州遭了暴乱。”

正文 078真相

    大殿的气氛瞬间凝重了几分,皇叔沉着声音继续道:

    “如今州镇失治,百姓流离失所。”

    “各位,请一同为泊州祈福,以及……请恕本王无礼,事已至此,容不得歌舞升平,今日的宴会便到此为止吧。”

    “王大人,周大人,请去议事厅稍候。”

    众人皆是愣怔,随后,齐齐称是,便在侍从的引领下纷纷散去。

    可我的头脑里却是一团乱麻。

    为何偏偏发生在前线?

    真的是一场暴乱吗?

    想想当初西南边陲,左云引着的,不也是所谓的‘暴乱’?

    思量间,不知不觉已经咬紧了牙关,咬得自己口中酸涩发痛。

    却比之前的自己清醒了几分——我知道如今失态或者质问皇叔,无异于飞蛾扑火。

    于是我愣了一瞬之后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在桌案下狠狠捏紧了拳头。

    而不知为何,我座位旁的侍从,却迟迟不动弹。

    我算计着,自己最初装作是行动不便,如今就算想走,也不能自己站起来,否则,岂不是要当着这整整一殿的人被皇叔寻了把柄?

    更何况……

    我还、真的不大想一走了之,真的想问问皇叔,究竟是不是他所为!

    于是,大殿从最开始的宾客满座,到最后,临风等人也被支走,只剩下我和霜桥两人。

    ——不、还有皇叔,那高高在上立在龙椅旁的皇叔。

    大殿的门合上,我抬起眼来,恰恰好撞上他的目光。

    皇叔一对眼睛盯着我,我便也盯着他。

    桌案下的拳头捏得很紧,还在发抖,可是面色上,我一分一毫也不肯动摇!

    直到皇叔冷哼出声:“洛伏波,你要知道,如今你的聪明,是捅向你自己的利刃,它只会害了你,还有你身边的人。”

    我咬着牙:“如若无人有歹心,无人捏住这把刀,这刀又岂会伤人呢!”

    皇叔眯了眯眼睛,冷笑:“不错,不错。”

    “公主既然如此说,本王也无需拐弯抹角了,不错,这一切都是本王算计的,本王要借此机会杀了顾君则,他迟早要死!本王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洛伏波,你能做什么?”

    我咬着牙,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皇叔仰头而笑:“废物!”

    “洛伏波,醒醒吧!”

    “你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备受宠爱,武功卓绝的长公主了!如今的你,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现如今,你连路都走不了!”

    “所能做的,不过是害人害己罢了。”

    我只觉得自己颤得愈发厉害了。

    皇叔看着我,继续道:

    “洛伏波,你可知道大将袁末?”

    我一哆嗦。

    皇叔笑,又道:“我今天就告诉你,袁末早已被我收归麾下,也是我极有把握的、能够打败顾君则的人,这一次,我会好好地让其有用武之地——他会趁着顾君则兵力吃紧供应断绝的时候从后包抄。”

    “怎么样,我说的足够详细了吧?聪明如公主,肯定也明白了吧?”

    他挑起嘴角微笑,一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可是里面却依旧闪烁着冷冽而残忍的光。

    我却已顾不及愤怒,满心都是忧虑和害怕……

    袁末……

    我自然知道这个人,年过四十,但是身形高大无比,遥遥一看就是个壮硕的汉子。

    但是他并不仅仅是身形高大,更重要的事知兵事,懂谋略。

    因此战功赫赫,更是成为父皇钦封的‘虎狼将’,乃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大将。

    想当年……他曾在大殿之上,不费吹灰之力举起大鼎,足足绕殿一圈,下来却是大气不喘!

    谋略上,他和顾君则谁更胜一筹我不知晓。

    我只是想着袁末那身形,又想着顾君则。

    就像秋狩之前我看他,之前大殿之上我看他,顾君则更像一个远离俗世的佳公子、谪仙人。

    哪怕他的确结实有力,但是袁末已经强壮到了恐怖的地步,这根本是没法比的。

    除此之外,还有皇叔的策略……

    顾君则赢下来、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倏地眼眶一红,随后低头下去。

    皇叔冷笑复冷笑。

    “洛伏波,我再说一遍,醒醒吧。”

    “我刚刚说的那些,便是前线的军情,随着你的那位侍从,应当是一清二楚的,但他却知道他做不了什么,而你不过是个废物,你觉得……你能做来什么吗?”

    “记住,安安生生的,比什么都强!”

    我咬紧了牙关。

    谁知此时此刻,却忽而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父王……”

    我心中一个激灵。

    ——是洛伏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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