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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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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估计窑子没少逛,脂粉没少沾。”
“而我不过是碰你几下,你何必……一直哼哼。”
“……别的女人碰你,你也这样?”
说着说着眼皮打架,我动了动脑袋,择了个舒坦地方。
隐隐听着顾君则低哑着嗓子,在我耳畔说了个:“我……”
却是只这一个字,后面的,不知他说了什么,我就睡过去,什么都没再听见了。
正文 051军营起火(上)
帮我处理干净吗?
这是件好事,但是我并不想要。
对于这种算计了我的家人的歹人,唯有亲手将其剥皮抽筋,方能解恨消仇。
我如此想着,却没有将话明明白白地说给顾君则。
——因为如今,无论怎么说,都只是妄言罢了。
我们甚至无法很清楚地知道,现在这位‘左云’,究竟要做什么。
“昨晚你碰上的人,应当便是朝廷的人吧。”
我低声说着。
顾君则点了点头:“所以,这位左帅,明着不知道,暗地里应该已知道不少了。”
也许在暗处便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们?
而我们对其几乎一无所知。
这样的想法让人毛骨悚然。
顾君则那边沉了一口气,随后又道:“但是,我很确定,这支军队此前于老摄政王,和如今于我,是一样的。”
“是绝不可能松口的一块儿肉,如果为了保命而放弃他,其实并不是选择了生存,而是选择了苟延残喘。”
“所以如今,哪怕是危险万分,我也要争一争,搏一搏。”
这营里充满了热闹和规整。
看着兵士们对待顾君则的态度,我也清清楚楚地明白,何谓保家底的一支兵。
不夸张地说,这支军队大概已经可以改名叫‘顾家军’了。
瞧着这般情形,我一面在心里觉得稳妥,觉得左右都能有人帮衬,一面却又在心里暗沉——因为我知道,这支军队成为老摄政王的‘保家底’的军队,如今在继承到顾君则这里,归根结底,最初是在父皇当政的时候发生的。
我身为父皇的长公主,认认真真、无可避免地‘审视’着父皇的政绩和作为,却是一眼瞧见这么多疏漏。
——沦于后宫、轻信兄弟、纵容佞臣、疏于军事。
比起重理他更重情。
这就是我父皇的所作所为吗?
这些年下来,父皇原本高大威武的形象,在我心里就渐渐消磨了。
我甚至在想——也许父皇真的不适合当皇帝。
可我又觉得这么想太过狼心狗肺,因为这些年来,父皇给我的宠爱是真的,我被封为长公主,拥有太多太多,也没有被安排外嫁的命运,归根结底,都是父皇的疼爱,也是父皇的重情。
在军营里和乐自在的生活只持续到了晚饭后一个时辰左右。
帐外忽而响起了一阵嘈杂之声,跑步声,搬运声,还有叫喊声。
“粮仓起火了!”
“快救火!”
“水,水!”
“火太大了!水!”
“来人!再多来人!那边的,过来!”
……
我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想出门看看。
却又知道,如今自己身份特殊,又已经没了武功,如果贸然出去,极有可能为他人利用,帮不上什么忙,恐怕还要添乱!
我攥了拳头,随后咬咬牙松开来,又坐回了座位上。
外面嘈杂声依旧。
听起来,外面的人吵吵嚷嚷、忙忙碌碌,但是火势好像并没有减小的意思?
反倒……
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这火已经烧到营里来了。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
——在有人发现并着手处理的情况下、火能从粮仓烧到营里,只怕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了。
或者说……
会不会这就不仅仅是一场火?
倏忽间营帐的帘子被人撩开,门口的身影正是顾君则。
他的面色看着平常,可是细看来,他眼里带着几分难掩的凝重。
“公主,这位是宁副将,宁嬴。”
他看着我,手一挥比向身后的人。
那是一个着着甲衣的男人,脸上大抵是被火烧的,左一块儿右一块儿、黑乎乎的,瞧见我一拱手,声音有些嘶哑:“末将参见公主。”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宁副将。”
顾君则看了那人一眼,又看向我:
“如今这一场火很是突然,我怀疑此事与边疆之外的藩人有关。”
“这位宁副将是可靠之人,如今他领一队人,便请公主先随他出去避一避祸事,等一切稳妥,君则自会接公主归来。”
他的声音很沉稳,语速却似乎不自觉地加快了。
也许是外面真的很急。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自己不能拖后腿,于是赶忙点头。
顾君则便也点头。
可是我心里却不大有底,咬咬牙,忽而冒出一句:
“宁副将,可否在门外稍等。”
“本宫放心不下,还有几句话,要同君则念叨念叨。”
宁副将颔首:“是。”
说着行了一礼,便出了门去。
我瞧着顾君则,几步过去,压低声音道:
“你可确定……此人可靠?”
顾君则颔首:“宁副将当年与我一同在军营,长我大抵六岁,我一路过来,他都随着。”
“他用手臂替我挡过箭,我用腰替他挡过刀,是过命的交情,这军营里我最信得过的人。”
挡箭挡刀……
若是如此说,大抵是不错的了。
我点了点头。
顾君则瞧了我一眼,似是低低说了一声‘当心’,便转身过去,向着帐门走去。
我心里莫名其妙抖了一抖,想同他讲一句‘你也小心’。
可是一如既往别别扭扭,愣是瞧着他出门去,也没说出声来。
索性咽了回去,把营帐的帘子撩开,门外宁副将冲着我恭恭敬敬一拱手:“公主。”
我颔首。
顾君则的身影在遥遥的地方。
他牵了一匹马过来,将缰绳递到宁副将手里,他似是犹豫了一瞬,随后示意宁副将上马,然后顾君则手臂一环,将我整个人抱起来,就这么送上马背。
宁副将反手护住我,他身上有一种焦糊的味道。
而我更喜欢沉香味。
被顾君则放开的一瞬,我不自觉地愣了,皱了皱眉。
可倏忽间马儿已经跑了起来。
我回过神来,想回头瞧一眼,可是入眼的只有熊熊烈火,和看不清的、甚至连数目都数不清楚的人影。
更不必说顾君则这厮,我只知道他应该是去指挥扑火,或者说……去巡查叛军。
可是这厮现在连将帅的名分都没有……
不知是不是被烟熏的,还是……眼睛莫名其妙干干涩涩的。
咬了咬牙,我终究是把头扭了回来。
若是说后悔,也真有一点点。
我始终在心里记挂着——
刚才,没有同他讲出那句‘你也小心’。
明明寥寥四个字无半分作用,可我莫名其妙地心里惴惴……
正文 051军营起火(下)
宁副将当真是个可靠之人。
曾经我不肯信,如今我确确实实地信了。
他骑马带着我,领着一队人急急出了营,向左一拐,便一头扎进一个幽深的林子里。
我也算记不清究竟跑了多远,直到前方略略明亮,身后的宁副将总算松了一口气,随后他翻身下马,又将我接下去。
“公主,得罪了。”
他大抵是有些木讷地认为不能随便碰我。
不过我倒是不甚介意,毕竟是活命的事。
“公主,这是一处旧日的战地,荒废已久,易守难攻,又在深林里面,也不易被人寻到,只要不点起火把来,即便有叛军或是敌军,这里也应当是安全的。”宁副将在一旁一拱手,又细细说着。
我点了点头:“很稳妥。”
“多谢你,辛苦了。”
他憨厚地笑了笑,随后安排人去收拾一下这里,不一会儿便拾掇出来一片干净些的空地,让我在那里歇息一会儿。
我由他引着走过去,借着月光一瞧,发现地上还铺着一张毯子。
这宁副将看着粗糙,不想倒是个细心的人。
心里暖了暖,我道了声谢,随后坐下。
宁副将往远处瞧了一眼,随后道:“怕惹出人来,便不用信号了,一会儿末将派人去传话给君则。”
“公主不必太担心,君则不会有事的,他厉害得很,功夫又好,定能赢过那些人的。”
“一会儿应该就能来接公主了。”
他乐呵呵地说着。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着的一根弦,譬如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还在四下瞧着,以及话语不自觉地加快。
大抵他对于营中的事情,也有些不明所以。
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我一直在营帐里,什么都不知道。
我突然在怀疑,自己当初作出不出帐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嗯,君则很能干。”
我咬了咬牙,终究是放平了声音说着。
大家心里都乱,只能互相传递装出来的平稳。
但是,都是善意吧。
远处天空,隐隐还可看见火光。
我默默低头下去,不知怎的就不想多瞧了。
一旁宁副将许是以为我冷,他高大的身影停了停,随后对我道:
“公主,往这边来些,能挡些风。”
我愣了愣,抬头起来,下意识地挪了挪。
却见这位有些木讷的宁副将动了动,随后挡在了风吹来方向、巨石没有挡住的位置上。
这一瞬间,我心里略略有些愧疚。
为自己最开始的多疑而愧疚。
“谢谢。”压低了声音说出两个字来。
宁副将笑了笑,随后道:“末将当不得公主的谢字。”
我也笑笑。
随后抱膝坐着,忽而抬头看着他,随口问了一句:
“宁副将对这一带,很熟悉,应是留了不少年吧?”
宁副将转头过来:“回公主的话,末将在这里留了,已五年了。”
我皱眉算了算,他却又低低道:“也有五年没见到我家那口子了。”
“上次离家,她还大着肚子,如今孩子恐怕也将近五岁了。”
“我是个不称职的爹,这么多年还没瞧见过孩子一面。”
我心里抖了抖。
五年不见妻子,孩子便是一面都不曾见过。
边塞苦。
曾经我随着父皇前去北疆,归来时,除了觉得征战残酷,只觉得北疆开阔。
却几乎不曾想过,有的兵士有这等苦楚。
平时有,到了乱世之时,苦楚便更甚。
“会有机会的,应当轮兵了。”
我低着声音说着。
宁副将笑笑:“借公主吉言。”
那边的天空,依旧隐隐可见红火之色。
低下头,又是一片阴影,隐隐能瞧见些人影。
这一处很是安静,直到——
马蹄声。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地面在震颤,我知道,只一小队人马,跑过来时候不至于有这般震颤之音。
心里一紧,而四下的人们微微一乱,随后似是紧张了起来。
身侧,宁副将似乎突然身形一凛。
几个兵士小心翼翼地跑过来,似乎对他交代着什么。
我听不太清,但是……我知道,不会是好的消息。
天边还有火光,顾君则恐怕还没有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来人不是他。
那很可能就是……
宁副将突然一跃上马,随后几步过来,一把将我捞上马背去。
“你们先藏好,如果来人,就分散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他低声说着。
那些兵士低声称是。
宁副将便一挥马鞭,带着我,一头扎进一片漆黑的林子里……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入袖中,摸上了袖中那一只小型轻弩,还有一包药粉。
这是今日晚上,顾君则在离开营帐出去理事之前,给我放在桌子上的东西。
那时他同我讲:
“公主如今虽然没了武功,但是底子多少应该还留有一些。”
“刀剑太沉,弓箭需要力量,个头也偏大。”
“这是一包迷药,也许能蒙住人,关键时刻许是有用。”
“公主也揣着这只轻弩,如有危险,也许能有转机。”
我没了武功,可是对于武器,也并没有排斥心理。
算计着不是坏事,点点头便拢入了袖中。
而如今,一切变幻莫测,算计不清的时候。
这些东西,竟然能给我一些莫名的安全感。
马儿一直在跑,哪怕我不清楚这一条路,但是我知道,这一次,我们从天黑跑到了天亮。
看到天边的鱼肚白,和林子里的光亮,我心里莫名地安稳了几分。
孰知宁副将却在身后叹了一口气。
我哦一愣,随后也明白过来——
没错,黑夜是最好的遮挡。
白天,光亮太甚,更容易被人发现。
宁副将拽着缰绳的手紧了一紧,马儿速度似是又要加快……
‘梭——’的一声。
宁副将陡然抬手按住我的头,我能感觉一只羽箭从我耳边擦过。
如果不偏头,大抵会直接插入我的头颅。
如此想着,脊背发凉。
宁副将在我身后‘啧’了一声。
马蹄声、别人的马蹄声在逼近,我听见了……
“顾君则是个厉害人物,选的人很可靠。”
身后,一个有些粗糙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可惜,这个人的谋略和武功,自始至终,都差了些。”
“宁嬴,我到了,你若想活命,就下马留人!”
正文 052鏖战
宁副将只是回以一声冷哼。
那人却继续说着:“宁副将,如果你把公主交给我……”
“我可以保证,帮助你装作被偷袭的样子,没有人会怪罪于你。”
“至于公主,堂堂长公主,我自是不敢把她如何,不过是朝廷要见公主,我来行个事罢了。”
宁副将却并不停马,他的声音嘶哑,却堂堂正正。
“左云,你不要以为,天下人都如你一般,背信弃义,试气节如草芥。”
“想带走公主,便先过我宁嬴这一关!”
原来身后之人,便是左云……
传说中的‘主将’,恐怕真的是知道顾君则到来的。
甚至,他现在出现,也许真的是他设计出的这一场‘火’!
我心里一紧。
可随后……
‘吁——!’
只听着马儿一声凄厉的嘶鸣!
再然后,是近乎疯狂的颠簸!
“该死,射马腿!”
宁副将低喝一声,几乎是同时,我只觉得身子一轻,天旋地转。
再稳下神来,已经落在地上了。
一旁,地面一震。
载了我们一夜的、顾君则亲手牵过来的马,如土委地。
马的右后腿,已经被利箭生生射断,白骨尽裸,鲜血淋漓!
马儿还在凄凉地哀嚎着……
而那一人一骑,也在缓缓地凑近我们……
左云,一袭甲衣,方块脸,左眼外有一处刀疤,就这么不紧不慢地、一步一步迫近我们。
“如若公主是几年前的长公主,你二人我真要怕上一怕。”
他哼笑着。
“只可惜,如今的,偏偏是现在的长公主。”
“所以,我想,便是连多叫些人来,都是不必要的。”
左云如此说,对我,对宁副将,无疑都是一种羞辱。
宁副将只是回以冷哼。
而我心里五味杂陈。
左云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汤山一事的附庸。
如今竟还有脸口口声声说出如此话来。
我只恨……
如今我是个废人,无法手刃他,反倒要任人宰割。
耻辱而又无力。
“宁嬴,你既是执迷不悟,便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他话音落下,便只见冷光一闪。
‘呲楞——’一声,长刀已出鞘。
一团黑影向面前飞袭而来,是那左云从马上直接飞劈而下。
宁副将手臂一回,骤然将我向后推出去数步。
我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却只听前方‘当!’的一声巨响,那两人的刀已经撞在了一起。
旋即僵持在一起,双方都在用力,似是难分高下。
直到左云陡然一跃而起,飞刀回撞。
宁副将反刀又是一挡,随后回手便劈了过去。
‘当’‘当’‘当’,数下接连碰撞,只看见白光飞闪。
那二人便从前方不远处,一路打到了又远了一些的树旁。
那树上的枝叶许是受了干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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