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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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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自己,真的配不上他,还是一日为他找个真正美好的女子,或许更好吧。
    “谢谢你的不强求,若……若我有帮的上忙的地方,请你尽管告诉我。”锦月心中暗思量,就守住皇后的秘密,算是对他们母子的报恩吧。
    瞧着锦月眼中的真诚,弘允莞尔一笑,说“好”。这一莞尔,锦月心中的紧绷和亏欠渐渐被抚平。
    这个男子,仿佛有一种魔力,再大的事、再多的麻烦,仿佛在他眼中都如蝼蚁,可以让你不必焦心、不必忧心。在他身边生活,也会被他的从容优雅所感染,积极向上起来。
    *
    长安城在巡查东宫余孽的骚动之下,尚阳宫的人也在长安城中暗暗寻找小黎的踪迹。
    而朝中宫内,因为齐王大肆抓捕丧期不规矩行为,而人人紧绷小心。
    尉迟正阳在狱中关了三日,被革职查办,永不得入朝。
    尉迟正阳成了个闲人,在府里带着日日愁闷,见着人就说“是有人害我!”,却又不知道是谁,在府中对着母亲上官氏,各自都是气闷。
    而刚被解除禁足、有望重新被重用的弘实,又被收回多项权力,禁足半年。
    这次事情因为齐王张扬高调,而搞得人尽皆知,弘实和尉迟正阳的名声抹上难以洗脱的污点,往后想翻身,是难了。不过,没有危及性命也算是他们幸运,皇帝还有所顾念。
    提起这两个字“齐王”,皇帝秦建璋就头疼,偏偏又是自己胞弟血浓于水,只希望一月的停尸丧期赶紧过,出了殡,他赶紧回自己的封地去,别再眼前闹腾,心烦。
    各种期盼中,诸侯王或使者都终于集齐,吊唁完毕——太皇太后明日午时,出殡。
    薄暮朦胧,天空阴沉沉似要下雪的前兆。昭珮殿中锦月看了眼乌蒙蒙的天空问周绿影:“几时了?”
    “酉时一刻,小姐。”周绿影说,“您都问了几回了,既然五皇子说今晚会有结果,您就安心等吧,别焦心怀了身子,到时候小黎公子回来看见娘亲有恙,也会心疼的。”
    “我如何不心焦、心急,只要小黎一刻没有回到我身边,我这心就一刻放不下。”锦月又第数不清次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中徘徊了一圈,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你说得也对,明日还有大事要做,不将上官氏母女的爪牙拔了,难免她再使坏。”
    “小姐说得是,明日大事,就看飞羽公子了。”
    锦月略一思量,虽然昨日就已经与尉迟飞羽沟通好了,但事关重大,她还是不放心,便让周绿影拿了一张薄薄的白绢,笔墨伺候。
    锦月快速地在白绢上写了几行小字,轻轻一吹晾干,交给周绿影叠好,塞在新做好的男靴底子里。
    “影姑,劳你跑一趟大乾宫,务必让哥哥按照我吩咐的步骤去做,万不能有半丝疏忽,否则不但不能手刃仇人,恐怕还要惹得一身腥臊,有性命之危。快去快回。”
    “诺。”
    锦月等到三更,才等来了随扈,禀告孩子的消息——
    “娘娘,奴才二人在城西的贫民区捡到了小公子的鞋子,乞儿说有几个汉子一直在追索小公子,但小公子机敏,几次都逃脱了。”
    “小公子应该还在贫民区附近,我们的人正马不停蹄的找,应当很快会有结果!”
    “那就好,那就好……”锦月捂着心口又是狂喜又是担心,“必须在歹人找到他之前寻到孩子!你们可能做到?”
    “奴才二人与众兄弟必定肝脑涂地,竭尽所能!”
    小黎没死,小黎快找到了!锦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深秋的寒夜也不再觉得冷了,好像溺水濒死者,突然踩到水底,看见了光亮。
    锦月轻轻摩挲着孕育了生命小腹,掌心一阵暖,涌入身体中。
    弘凌,应该还不知道孩子还在世吧。
    不知道好,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只怕他一定会抢回去……
    锦月睡不着,起身去看小姑娘青澄。青澄睡在昭珮殿偏殿的屋舍里,锦月拨了个婢女照顾着。
    小姑娘难得在睡梦中酣睡,烛光丛丛,映着她瘦小的小脸儿,明明是个清秀的小女孩儿,却生生被眼窝周围那片青黑给破坏了美感。
    锦月轻叹惋惜,抚摸她的脸颊。“你有一颗美丽的心,是真正的小美人儿,更是小黎和我的贵人。”
    小姑娘熟睡中,蹭了蹭锦月的手,十分可爱。
    ?
    太皇太后出殡这天凌晨下了一场大雪,风狂雪急,晨起已经有三四寸厚。
    狂风呼啸,如此时暗流涌动的皇宫,来来回回匆匆奔跑的奴才、宫官、侍卫硬生生跑出一阵阵疾风!
    大乾宫宣室殿外,粗麻布丧服的杨公公忽而得了个跑得衣袍凌乱的侍卫通禀,当即吓得腿一软,险些跌坐地上。
    杨公公提着拂尘匆匆跑入内殿——“皇,皇上——”
    皇帝秦建璋正准备出发宁泰殿领着出殡奔丧,由内监伺候着穿内三重、外三重的衣裳,明黄织锦缎子外罩着银灰丧衣,毕竟太皇太后是高祖皇帝的正妻,天子也不能例外。
    皇帝横了一眼杨桂安,训斥一句问是否是齐王又惹事,杨桂安急得舌头打颤,道:“不,不不是,皇上,这回不是齐王,是太皇太后的后陵出了事。刚才后陵的守陵人来禀,说是入后陵的通道垮塌了!”
    皇帝怔愣,而后震怒。
    “这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后陵怎可能通道垮塌,这可是修了数十年的后陵,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
    皇帝大怒,杨公公等奴才哪儿敢擅自接话,屋中除了服侍左右的内监,还有两个侍中。
    侍中一职相当于随扈。
    皇帝暴躁徘徊,紧急诏令三公九卿,在宣室殿询问此事。
    “陛下,帝、后陵墓是登位之初便开始修建,在位多少年便修多少年。陵墓的意义不仅是龙凤长眠的地宫,更是显示当朝能力、财力的标志,留给后世评判,意义非凡。粗略算来,太皇太后陵已经过近七十年的修缮,光负责负责修建陵墓的将作大匠和奚官局令丞都不知换了几代,恐怕此时不好查办。”大臣道。
    皇帝烦闷重叹一声:“朕如何不知不好查办,按理说修了几十年应当是牢不可破、精美绝伦的,可它竟然连通道都垮塌了!朕,简直无颜面对高祖皇帝和太皇太后!”
    皇帝沉凝一阵,扫了眼下头的官员,道:“后陵通道崩塌,亟待修缮,才能尽早让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贵体入土为安,你们当中谁若能挑起这个责任,朕便封侯千户。你们谁愿意,就主动站出来!”
    刚才还振振有词的大臣,一听皇帝这话全都装死状。
    这修缮后陵的事儿先是由皇后的人负责,而后五年前交由信任太子弘实负责,现在后陵出事,恐怕跟这些人有关。眼下旧太子弘凌刚刚叛变,长安、宫中动荡不安人人自危,这些高官多么圆滑,这个节骨眼儿上哪儿敢吭气,将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往自己身上揽!万一是皇后,可怎么办……
    皇帝哪能看不出这些老东西的圆滑,低声斥道:“朕是让你们来挑起大梁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们来当木偶的!大司农,你主管钱财,你来修缮如何?”
    那老臣吓得满头大汗:“陛下,这……不是臣不愿,而是短时间内要找到这么多合适的木材修缮后陵,难如登天啊,老臣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陛下另择良才……”
    “那你们的意思是就让这后陵坍塌着不管么!”
    皇帝怒拍龙椅,众臣子跪倒一片大喊恕罪,却没人主动来挑这件事儿。皇帝气恼,见一旁跟着侍中四人,气急之下便问:“你们四人跟随朕左右也有数年,可愿效力,若谁能将后陵在三日内修复,并查处事故原因,朕……朕封侯三千户,世袭罔替!”
    三公九卿官位高也不在乎少个侯爵,侍中级别低,又觉那太远难以企及,是以都低下了头混当听不见。
    皇帝秦建璋气得发郁,脸色铁青,却不能将这么多人奈何:“平时说话油嘴滑舌巧舌如簧,正到用你们的时候个个为求自保往后缩!朕,朕究竟养你们何用……”
    “陛下,臣愿一试。”
    忽而一个晴朗的声音,坚定、沉稳,让殿中所有人都一个激灵,循声看去——
    只见站在最末那个,身穿青缎黑色暗纹袍子的侍中躬身站了出来。
    皇帝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个不怎么常在眼前晃悠的侍中来。“尉迟飞羽?”
    尉迟飞羽眉目清朗如星,低眸微微含恭顺笑意:“正是下臣……”
    有个叫“尉迟飞羽”的年轻侍中,接了三公九卿都不敢接的大难题,三日之内修缮太皇太后陵,并追查事故原因。
    这个消息、这个从未听过的名字,一日之内传遍后宫和朝野,令人震惊。
    可在震惊之余,也有不少好事者在猜测,这名不见经传的尉迟飞羽何时死,死于童贵妃端亲王之手,还是皇后尚阳宫之手,抑或活不到被这两方收拾的时候。
    三日之内找到大量木材修缮后陵就是桩不可能的事,市面上一时间根本找不到这么多木材。
    修不好,皇帝就能要他命!
    尉迟飞羽从宣室殿出来,来了尚阳宫外求见,锦月在承云殿光明正大的见了他。
    “锦月妹妹,拿着这封书信我便能找到合适木材吗?要知道这可只有三日的时间,我虽答应了陛下,可是其实心中还是没有多少把握。”尉迟飞羽道,虽然他相信这个妹妹的聪慧,可毕竟只有三天而已啊!
    锦月莞尔:“哥哥莫怕,从前我在萧府,外祖父是洛阳的大富商,与京师的富贾之家交情颇深。这贾府控制着京师所有木材行,你拿着真金白银和他买,他定然卖给你。”
    “可是修缮后陵可不是需要一点点木材,只怕市面上的木材不够啊!”
    “哥哥有所不知,除了明面儿上的白市,这暗里还有黑市,不知多少货堆集在仓库之中不被人知晓。”
    锦月勾唇轻轻讽笑,“京师木材黑市的货十之八九都从贾家过手,若是流通慢,恐怕弘实偷了卖出去的木材,还在贾府手中。我曾与贾府的千金贾珍交情颇深,贾府应当不会拒绝。”
    “难怪六皇子被扣了例银还能山珍海味纵情声色,没想到是偷梁换柱,谋得的钱财。这次,他定是栽了!”
    “哥哥若能将此事办好,三千户侯,便稳得到手,另外加官进爵也是必然,皇帝经此一事定对你刮目相看,打好这开头日后要做事就好办了。”
    听锦月这样一说,尉迟飞羽才稍稍放心,马不停蹄,赶紧出宫去贾府商谈。
   ☆、第78章 1。0。5
   细雪飘洒,整个长安在细雪中朦胧,安静,满城屋舍青瓦都盖上一层雪白。
    昭珮殿的屋檐零星挂了几条冰棱子,秋棠和静树二人匆匆从昭珮殿大门进来,一路掠过正有几个侍女扫雪的庭院,朝锦月的寝殿走。
    侍女进屋通禀后,片刻门开、又有人打了帘子,二人赶紧钻进去。
    锦月正在看一卷古藏竹简,她一边看,一边听二人将尉迟飞羽修缮后陵进度通禀了一遍。
    距离尉迟飞羽自请皇帝任命,挑起修缮后陵通道重任已过去两日,这是第三日,今夜子时一刻便有人检验,若完成自是加官进爵,完不成恐怕人头难保。
    “这个计划虽已在我脑中演练了千百次,但计划总是难赶上变化,天气恶劣、劳工行动迟缓,又有尉迟正德缩减劳工口粮、造成工人抵触罢工。”锦月放下书卷起身,来到窗前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微微莞尔,“幸好飞羽兄长人才出众,智谋周全,都一一化解,否则真是我害了他,娘在天之灵定将我怪死了。”
    周绿影是锦月生母当年的贴身侍女,尉迟飞羽崭露头角她十分高兴,笑道:“小姐多虑了,白夫人宽宏豁达,善解人意,知道小姐是为了给她和小黎公子报仇,为大公子前途,才铤而走险有此一招,不会怪罪小姐的。”
    “我娘,应该是个聪慧过人的千金吧?”每每抚摸着腹中的小生命,锦月便在想二十多年前她的娘亲是否也是如此每日为她而遭罪孕吐,受着苦,却又笑着期盼她的出世。
    提起旧主,周绿影眼睛泛红,笑中带酸:“夫人出嫁前在几个千金中最受交州王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真是心尖尖上宠的女儿。”
    锦月一叹:“这样尊宠、聪明的女子,却嫁了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尉迟云山妻妾成群,娘千里迢迢嫁来京师所为哪般啊……”
    “小姐有所不知,彼时太尉还不是现在这模样。当年太尉还是个三品将军,英姿飒飒,对夫人千依百顺,为了见夫人一面,从京师只乘一匹单骑千里追来交州,一北一南奔波千里,夫人被他所感动才同意下嫁。”
    锦月吃了一惊。千里追寻,必然是真的有感情,才能有这么大的勇气和毅力直追南下吧。可后来,才不过两三年,就蹉跎得所剩无几,所以这感情,当真容易啊。
    交州在大周之极南,是开国皇帝封的异姓王白氏一族,由于太远,并不好管理,十多年前,也就任其独立成了小国。
    也就是说,现在大周与交州已是两个国家了,国主正是锦月素未谋面的外祖父,白覆。
    上官氏品貌、才情都不低,却只是作为陪嫁媵妾同她娘一起嫁往京师,当时锦月便赶紧生母的身份不一般。
    “一个女人再美好,嫁错一个男人就足以毁了她。”周绿影有感而发道,而后一擦眼泪对锦月笑道,“幸好小姐嫁对了人,五皇子是心中有坚持的人,不会像尉迟大人那样随着时间、环境、官位的改变,就变了心。”
    锦月微微沉吟后道:“是,五皇子是世间难得的好男儿,所以,他值得更好的女子与他白头偕老。不是我这样已经满心疮痍的女人。”
    主仆几人正说着陈年往事,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侍女便来说,尉迟云山在承云殿,向弘允求见皇子妃一面。
    不管私下关系如何,尉迟云山名义上是尚阳宫的老丈人,这是事实,所以来见锦月是可以的。
    先是东宫叛变而未带走尉迟家,而后,尉迟正阳刚被革职丢家里听后进一步发落,尉迟府中的日子定然是不好过,这不用锦月深想也知道。
    锦月在承云殿见了尉迟云山。
    才一个多月不见,他头发竟白了许多,眼下是彻夜难眠留下的青黑,凶煞的气息也弱了下去有些强撑,看来的目光亦显疲惫。
    “锦月,正阳已经毁了,正德也牵扯在后陵的案子里正被调查,婉容都病了七日下不了床了,你,你何时才肯收手啊!”
    锦月心中那丝血脉相连的触动、心软,在尉迟云山这句话脱口的时候,全数冷了下去。“一个多月没见,太尉第一句话不是聊表思念,而是为恶人求情而质问于我,太尉可真是位好父亲!”
    尉迟云山连日来担惊受怕寝食难安,听锦月的讽刺立刻忍不住凌冽的脾气,家里上官氏等人对他无不是讨好,唯有这个女儿对他次次顶撞。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他有些恶声道,眼睛熊熊烈火燃烧,“你可知你现在做的一切是在毁了我们的父女亲情,在毁尉迟家?”
    “什么父女亲情,尉迟太尉与本宫之间除了仇恨还有什么亲情!”锦月温柔的脸陡然一怒,直视尉迟云山,眼神的凌冽不亚于他的。
    “在你包庇上官氏母女母子,纵容他们害小黎的时候,我们的父女亲情就已被你亲手烧成灰。你不配做我父亲!我的父亲,至始至终只有萧恭萧大人一人,也就是那个帮你养大女儿,却被你恩将仇报害了满门的萧大人。”
    尉迟云山有些被震住,这张年轻的脸眉目间与自己有相似,尤其生气愤怒的时候的眼神,和自己仿佛如出一辙。这,确实是他的女儿。
    尉迟云山语气不禁软了下去。“不论你承认不承认,秀秋是我的妻子,你身体里流着的都是我尉迟云山的血液——”
    锦月忽然哈哈笑着打断,笑容具是讽刺:“妻子?你有什么资格提娘的名字?若不是你的纵容,你的昏聩,你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亲怎会被上官氏陷害,被你一封休书赶出府去,害得我们母女颠沛流离,害得我活成今日的样子!”
    尉迟云山语塞,看着锦月双眼充满愤怒的眼泪盯着他,有些心虚,更是背心发寒,仿佛什么反驳的话,都在这双明亮到能够洞悉所有的眼睛面前无力了。
    锦月横袖一擦愤恨的泪水,别过脸冷道:“上官氏害了母亲,将母亲与尚未出世的我赶出尉迟府,而你,又亲手陷害萧家,再次毁了我的第二个家!你们狼狈为奸,当真是般配,现在你有求于我才来向我示弱……”
    锦月口中缓缓吐出二字——“晚,了!”
    尉迟云山腿颤了颤,不觉被锦月冷漠的眼神看得后退了一步,许久才回缓了血色:“你娘是我负了她,但我并非有意。”
    “我不信你二十年都没有怀疑过娘是被人陷害的,是你,睁只眼闭只眼,不愿多事为娘讨回清白!或者,呵,你根本是舍不得上官婉蓉母女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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