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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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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以二皇子的性子,应该是在心里为贵妃娘娘不值吧。

    毕竟谁都知道贵妃娘娘对王上一往情深,只可惜王上心中似乎早有人存在,这些年以来,贵妃虽得到了权力,却从来没有得到王上的真心。

    更为重要的是,之所以有两个皇子,也是因为王上受压于群臣而不得不弄出来的。

    想到这里,暗十五连忙收回自己越来越不靠谱的思绪。

    他要是再想下去,将皇家的隐秘事件猜了出来,估计等他回去之后,这个脑袋就保不住了。

    而且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也不由得他妄图猜测妄论皇室。

    暗一得了二皇子的恩宠,终于不必终日与黑暗为伍,转而到了明处侍奉在二皇子身边,成了他的贴身侍卫,除了暗中引力的暗卫之外,没人知道暗一的身份。

    “殿下,冷静。”轻缓的温润声音在耳旁响起,温暖的手掌抽出了他指尖的信纸:“殿下,既然你早已有所预料,此时就该接受结果,殿下不也是想了却王上的遗憾吗?”

    如果不是为了让王上不再遗憾,以二皇子喜欢游手好闲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皇室里最受宠的是二皇子,王上几乎对他有求必应。

    暗一知道,王上有时候会看着二皇子的一张脸而陷入迷茫,以前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可现在终于明白了,是因为二皇子的这张脸与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小东郭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纸上的内容,短短十多个字,却让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能怔愣的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因这是白天,屋子里的光线很足,他能看见从小守在自己身边的暗一穿着一件雪白的衣裳,如青松般矗立在他面前,脸上带的仍旧是冷漠表情。

    他已习惯了隐藏在黑暗中,突然重见光明还是不习惯,有些不适应,也不明白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现在的情况。

    不过不管暗一是暗卫还是明卫,他都是只属于自己一人的。

    “暗一,父王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让本皇子想办法将她带回宫。”

    他不由得抿了抿唇,将脑海里突然出现的怒气挥散。

    只觉得这件事很麻烦,先不说那个已嫁为人妇的姑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就说安家也不是好对付的。

    如果他想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段时间他也算看明白了,安家的那位大少爷明显很满意自己的这个媳妇,就连安老夫人和安太傅也对她赞赏有加。

    暗一尽职尽责的没有偷看纸张上的内容,但看着小东郭的表现,也猜到纸上的内容是什么。

    此时听他说了出来,暗一眼中出现一抹了然,朝小东郭点了点头,眸光暖暖,神情切切,一切如旧。

    “既是如此,殿下便依王上所言去做,一切,有王上在后面。”

    无论是王后的怒意,还是朝臣的质疑,只要王上认定了,那么这件事便是板上钉钉,谁也没有办法更改。

    嘴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小东郭瞪大了眼睛,蓦地认命的叹了口气。

    他担心的并不是朝臣和后宫的仇视,而是有些犹豫,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母妃带去麻烦。

    不过事情既然进行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后退的可能了。

    “算了,这件事还得一步一步的来,否则到时候带不回去人,父王一定会很失望。”

    小东郭喃喃自语,已经开始计划该如何才能理所应当的将人带到东郭。

    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的黎礼猛的打了个喷嚏,她手上捏着一颗白子,随着这个喷嚏而不自觉的压上棋盘某个位置,她看了一眼,惊吓般的啊了一声:“错了错了,我不是要下这个位子,换一个换一个……”

    此时她不由得庆幸是自己在闹着玩,而不是与她家夫君下,否则自己这种下棋必毁棋的人,肯定是又要被他好一番嘲讽。

    壹字号在京都开了一家分馆,作为幕后老板,黎礼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当她带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气势汹汹的朝壹字号分馆飞奔过去时,一僧正对一个稚龄孩童笑的慈祥。

    黎礼几步走到一僧面前,看他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孩,而小孩被家长带走以后才问道:“师父怎么想起来要在京都开一家分馆了?”

    她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想当初他们回来时,黎礼就知道自家不靠谱的师父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只是这些日子一直找不到他的踪影,她也没有特意去找。

    知道一僧不喜欢束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他,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这种放任,竟让他开始在京都随便捣鼓。

    这个地方与蔚州完全不同,京都的地盘几乎已经是以势力而分的。

    师父初来乍到的,要是一不小心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一僧笑眯眯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做错了事情,瞧着黎礼大吃一惊的模样,难得的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顿了顿才抬手抚了抚下巴上的胡子,安抚快要炸毛的小徒弟:“最近开销实在太大了,你的几位师兄弟太能吃,我要是不开一家分馆,哪里能养得起这么多饭桶。”

    “师父可以派人来通知我啊,徒儿绝对不会让各位师兄弟挨饿的……”黎礼表情瞬间一言难尽,抓住重点,抬眼疑惑的看着一僧:“师兄……弟?师父又收了徒弟?”

    有那么一瞬间,黎礼在自家师父的脸上看见了,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难为情?黎礼惊讶,这就奇了怪了,早就没有七情六欲,置身俗世之外,虽然还了俗却依旧以贫僧自称的师父,竟然也会觉得难为情?

    “是个男童,如今不过七岁,为师将男安置在清水村中,待他年满十二便去接他。”

153无妄之灾

    黎礼迟疑:“还有五年时间,所以师父在此时就开始担忧日后师弟会饿肚子吗?”

    “总要防患于未然。”一僧并不觉得有不对。

    黎礼沉默。

    好吧,她就知道自己师父是吝啬性子,哪怕她给了他一个小金库,他仍旧觉得……以后会饿肚子。

    虽然被有了一个师弟的事实吓了一跳,但黎礼仍旧没有忘记她此行的目的,不由得语重心长的朝着一僧说道:“师父,你要开分馆徒儿没有意见,但你在开分馆之前应该知会徒儿一声,您年岁已高,别再乱折腾了。”

    被嫌弃年纪大了的一僧:“……”

    有一种关心,叫徒弟觉得你应该休息了。

    因为是新开的分馆,就算有蔚州城壹字号的名号做底牌,但京都依旧对医馆关注不大。

    是以,现在黎礼眼中的医馆就属于门可罗雀的那一类,里面稀稀疏疏的几个光头,单手撑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数着桌面上的几个铜板。

    黎礼看的心酸,数了数,几个人手上的加起来一共也只有九个。

    这是他们一天的收入,在寸土寸金的京都,连一天的租费都不够。

    应该是远远不够。

    听见人的脚步声,抓药的那个光头师兄掀开眼皮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是自家师父带着小师妹进来,他又收回眼神,有气无力的打招呼道:“小师妹。”

    “三智师兄……”

    “三慧师兄……”

    “三聪师兄……”

    依次打了招呼,瞧这医馆内的萧索景象,一僧自然感到心虚,不等黎礼开口询问,便脚底抹油溜了,也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地方去送糖葫芦给小孩。

    医馆里的三个光头都是黎礼的师兄,可能因为他们的年龄相近,师父为他们取的法号也几乎是一个意思。

    看着他们大受打击的样子,黎礼轻咳了一声,问道:“瞧几位师兄的样子,莫不是有烦心的事,何不说出来,看师妹我能否为你们分忧解难。”

    有了倾诉的对象,三人立马将心中的苦水倒了出来,脸色苦逼的像吃了好几斤黄连。

    三智:“小师妹,你是不知道啊,师父本就没有经商的头脑,他还非要在皇都弄一座医馆。”

    三慧:“瞧瞧,今日总共才收入九枚铜板,连租费都不够。”

    三聪:“师父总喜欢给路过的孩童买糖葫芦,每日总是一捆一捆的买,别说入不敷出,我们一直就没有进账。”

    三智总结:“佛曰,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有既是无,无既是有,我们本不该为此世俗之物担忧,实乃师父做人太不靠谱。”

    黎礼:“……”她记得佛不是那么曰的。

    虽然心里吐槽几位师兄在俗世生活也染上了俗世之气,但黎礼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副愿意为他们分忧解难的表情。

    没办法,自己师父弄出来的烂摊子,她跪着都要收拾完。

    等制作了一系列扬名措施之后,黎礼从衣袖中摸出一个特制的小木牌塞到三智师兄手里:“若是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拿着这块木牌到长平将军府找我,免得师父……”

    三智伸手将木牌接了过来,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以前他们还不知道,可当小师妹离开,只有师父一人胡乱捣鼓时候,他们才明白小师妹的存在到底有多重要。

    日薄西山时,瞧着时间差不多了,黎礼也不打算继续留下叨扰,打了个招呼便想带着两个丫头离开。

    不等她走出门,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肩上扛着一个东西从远处急速的闯入了医馆内,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砰的一声,医馆们被关了。

    黎礼:“……”

    花香面无表情的将自家少夫人扯到身后。

    也许是关门的动静太大,三智从药柜中抬头,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半点也没生气,双手合十道:“施主是来看病的吗?”

    暗十五表情肃杀,身上的凌厉之气越发肆无忌惮,那是常年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气息。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医馆里面的几个人,三智还是面色温和的双手合十,对他的杀气好似毫无察觉。

    三慧拿着需要磨成粉末的药材从后堂出来,瞥了一眼暗十五,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直接无视了他,不一会,药材磨碎的声音便清晰的传入耳中。

    三智和暗十五对峙着,暗十五一时拿不定主意。

    他能够察觉到这个医馆的不一般,至少里面的和尚绝对不是普通和尚,否则不会在面对他身上明显的血腥气味还能保持如此淡定的模样。

    一时间,他在犹豫是走是留。

    还是黎礼最先反应过来,她看了一眼被黑衣人扛在肩膀上的人,随后目光就再也移不回来了,伸手拨开挡在面前的两个丫鬟,无奈的说道:“这是我认识的人,三聪师兄,麻烦你将他们带到后堂。”

    沉醉于医术的三聪连忙从书海中抬头,迷茫的望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不知为何,她又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方向,然后皱了皱眉。

    还是三智发话了,柔和的说道:“三聪,将这两位施主和小师妹带入后堂。”

    三聪:“是。”

    黎礼:大师兄说话果然非同凡响,一向反应慢一拍的三聪师兄竟然能立刻明白。

    待他们进了后堂,将药材磨完的三慧拿出一张黑色的帕子,沾了水,将黑衣人遗留在医馆内的血迹擦干净。

    就在她做完这一切后,紧闭着的医馆大门被人粗暴的从外面推开。

    四五个蒙着面,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闯了进来,手里提着染血的剑,眸色阴森的扫了一眼三智和三慧,阴沉沉的说道:“你们可有看见一个黑衣人带着十三四岁的孩童过来?”

    三智温和一笑,面不改色的摇头说谎:“没有。”

    黑衣人自然不会相信他,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四处搜。

    当其中一个妄图闯入后堂时,三慧起身挡在前面,脸上挂着的是与三智完全不同的无奈:“各位施主,莫要欺人太甚。”

    领头的黑衣人气势十足的走上前,比三慧高了一个头,浓郁的血腥味从他身上溢出:“你们定是心中有鬼,若心中无鬼,何必在白日里紧闭大门?”

    三智走过来,不紧不慢的看了眼门外的天色,温声道:“日落西山,时辰已晚,医馆也是要打烊的。”

    如此,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会关门。

    “既然如此,让我们进去一搜又如何?”

    三智摇头:“不妥,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各位施主又何必强人所难。”

    黑衣人面色一沉:“看来你们是不答应?”

    气氛瞬间紧绷。

    三聪带着他们躲在后堂的密室里,在里面能清楚的听见外面的动静,在身旁人因接收到危险信号而下意识绷紧身体后,他才慢悠悠的说道:“施主不必担忧,他们进不来的。”

    仿佛为了响应三聪的话,外面忽然传来了打斗声,转瞬即逝,不一会儿的时间,三慧衣着飘飘的打开密室门,先将昏迷的人安排在床榻后,才出去收拾残局。

    师兄弟三人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人,不约而同的阿弥陀佛了一声,三慧问三智道:“师兄,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师父曾说,若是有人敢打进医馆,只要不伤及性命便随他们安排。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遇上有胆子直接在医馆动手的人。

    三智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再次对一僧为了省钱而租用如此偏僻的地方感到不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毁‘尸’灭迹。

    见暗十五从后堂走出来,脸上才重新堆出笑意。

    满身佛性一脸慈悲的三智温柔的说道:“既是施主带来的麻烦,就劳烦施主再麻烦一次,将这些人全部扔到乱葬岗吧。”

    暗十五手指僵硬的动了动。

    地上的人没死,只是被打晕了而已。

    等暗十五真的认命的将这些人搬到乱葬岗时,他仍旧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蠢,为何不一刀取了他们的狗命,还要浪费时间将他们带到乱葬岗?

    而那医馆的和尚也很有趣,似乎笃定了他不会要这些黑衣人的性命。就算说出要把他们丢进乱葬岗的话,也还是一脸我佛慈悲的表情。

    黎礼坐在藤椅上,而茶香守在床榻旁,经此一事,她自然不能赶回将军府,只能让花香独自一人回去禀报一声。

    她的眸光透过帘布瞧着一脸苍白。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的小东郭,眼神很复杂,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三智前来为小东郭把脉,面色温和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的长相,平和的说道:“若是小师妹有胞弟,约莫也长这样吧。”

    黎礼苦笑:“大师兄……慧眼如炬。”

    可不是,现在被追杀的这个,就是她同父异母的胞弟啊。

    三智不再多说,确定小东郭无事后,便衣诀淡然的去了后厨。

    这时候,将那些杀手全部抛到乱葬岗的暗十五也回来了。

    外面的天色已黑,医馆真正的打烊,只剩下三慧师兄在前面磨药。

154妄图相认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房间里暗十五的身子立刻紧紧绷了起来,像一只随时准备发起进攻的猛兽。

    三慧擦了擦手,只觉得今天不请自来的客人有些多。

    打开门,门外的人极是眼熟,竟然是他们的妹婿——长平将军安逸臣。

    三慧重新将门拴上,很满意妹婿的作为,越瞧安逸臣越顺眼,忽然想起某一件事,将他带到了后堂才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看看两位师兄,要多下点米才行。”

    几人面面相觑,茶香也默默退下,去后厨帮忙了。

    安逸臣快步走到黎礼身前,确认她毫发无损时,又眸色锋利的射向静默无声的暗十五,想来花香已经和他说了,正是因为这两个人为了躲灾,才会让黎礼受了无妄之灾。

    暗十五知道眼前两人的身份

    看见安逸臣来了,只微微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相比于他的淡定,安逸臣心情极为不好,他无法无视暗十五这等祸水东引之举。

    如果在医馆里的和尚真的只是普通和尚,那么今日他无法想象一馆内会发生何等惨事,哪怕到最后他得到了消息,可一切已经枉然。

    察觉到他的怒意,黎礼坐在椅子上,伸手环住安逸臣的腰,脑袋靠在上面,脸色很是疲惫。

    她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千方百计的想要与小东郭毫无纠缠,结果呢,现在却救了别人一命。

    但是也没办法补救,毕竟,再怎么说,都这个人与她血脉相连。

    就连大师兄都能一眼看破,她要是再挣扎就没意思了。

    安逸臣以为她吓到了,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似是安抚她的心情,看着暗十五主仆二人的目光更加不善。

    不得不承受这股压力的暗十五心里极为悲催,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床榻上依旧昏睡的人影。

    他自然知道长平将军为何生气,又因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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