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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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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徐国公府的小姐嫁入秦家,那也是下嫁了。”

    “我曾有幸见过国公府小姐一面,她很是美貌,这秦家二公子长得也算俊朗,他们也是郎才女貌。”

    “这是秦二公子面对一个家是如此显赫的妻子,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立起丈夫的威严。”

    “快别说了,今天大喜日子的,别说这些不识趣的话。”

    …………

    听着周边人的议论,秦二公子面色更加不好,哪怕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一身红色喜服,也掩饰不了他脸上的阴沉。

    若说刚才他还有所收敛的话,那么现在,就连陪在轿子外面的喜婆也看不下去了,脸上的表情笑得异常僵硬。

    喜婆心中腹诽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高兴的新郎官。

    明明今天是大喜之日,却要摆出一副世人都欠他的表情。

    不过想想也对,听说这秦二公子可不是一般的风流,忽然间取了一个娇娇女回去当尊神供着,不管是谁,恐怕心里都不好受吧。

    也不知道徐国公府和秦府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到一块儿去,让两个后代凑成一团过日子。

    陪在秦二公子身边的狐朋狗友有些听不下去周遭的议论,偏偏轿子里面的新娘子身份不同,他们不该在这种时候落了新娘子的面子。

    只得委婉的劝道:“秦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再怎么样也不要板着一张脸,你听旁边的人都快说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快朝着他们笑笑?”

    又是新郎官不高兴的模样,传到了徐国公府的耳中,就算今天是喜日,徐国公府的人也说不定会找上门来吧。

    秦篆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十分高冷的冷哼了一声,眸色不屑:“他们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公子朝他们露出微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那嫌弃的眼神,以及厌恶到极致的表情,无一不表现出秦篆对这桩婚事的抗拒,如果不是他家老太爷压得太狠,他根本没有打算亲自出来迎亲。

    就算是徐国公府的小姐又怎么样?只要他不喜欢,一切都是浮云。

    反正老太爷也说了,不管他喜欢不喜欢,只要将人娶回家门就好。

    以后他依旧玩他的,剩余的事情老太爷会帮他处理干净,如果不是看在这个承诺的份上,秦篆无论如何,一定不会低头。

    眼见委婉的劝说起不了作用,那人心中苦哈哈的,只得认命的直白的说道:“秦篆,既然你已经松口要娶徐国公府家的小姐了,怎么还摆出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要是传进了徐国公府的耳里,你父亲会很难做的!”

    “你父亲一旦难做了,以后你就不能再随心所欲的出门了!”那人咬咬牙,摆出杀手锏。

    听到这话,秦篆面色难看,到底是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开始正视这桩婚事。

    犹豫了很久,嘴角终于僵硬的扯动了几下,露在外人眼中,那就是秦家二公子对这桩婚事很满意的表现,都已经不由自主的在高头大马上微笑了。

    于是那些跑偏了的议论终于回到了正轨上,无一不是说的,秦家二公子和徐国公府嫡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喜悦的唢呐声一直吹着,好似为了显摆这桩婚事的不一般,无论是秦府还是徐国公府,都有意识的将这桩婚事做大,做热闹。

    好不容易将新娘子送入新房,秦篆的耐心也终于消耗殆尽,借着和外面的狐朋狗友喝酒的机会,直到天色近黑,也未曾动过回房的想法。

    而在这时,处理完公务的安太傅,在安逸臣的陪同下大步流星的踏进秦府的热闹之地。

    无论是朝中还是朝外,都知道安太傅于秦家不对付,此时安太傅竟能出现在秦家的喜宴上,不得不让人大吃一惊。

    秦丰凌眼睛一亮,随即将躁动的感觉压在心底,脸上是一个扬起一抹笑容,写满了对自己儿子成家的喜悦,朝着安太傅走了过去,对他拱手道:“太傅大人,微臣已在此恭候多时,今日小儿大喜,还以为太傅大人不肯赏微臣这个脸面。”

    相比于秦丰凌身上的小小的一官半职,安太傅于他而言就是一座大山,轻易间便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哪怕他身上有毕夏的偏爱。

    安太傅笑的淡然,俊然无波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听见了秦丰凌的话之后,他收回了表情,说道:“秦家主都求到陛下面前了,本太傅若是不来,那就不单单是不给秦家主面子,连陛下那儿……也无法交待。”

    所以,这已经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

    在不波及国家根本和原则的情况之下,安太傅不介意听取陛下的意见,哪怕这意见对他而言有丧命的可能。

    故意忽视安太傅语气中的试探怀疑,秦丰凌装傻充愣,立即让开一个位置,为安家父子让路:“太傅大人,既然已经来了,微臣自然不能让您空手而归。此次喜宴,微臣请的是京都最为出名,手艺最好的厨子,若是太傅和公子不介意的话,或许可以留下来用一杯喜酒。”

    安太傅眉头一挑:“却之不恭。”

    话落,他已经坦然的随着秦丰凌坐入席中。

    秦丰凌双手端起酒杯,语气爽朗得向安太傅敬酒:“太傅大人,这半年以来,多亏太傅大人处处照料,秦家才能走到如此地步,这第一杯酒自然是敬太傅大人的,还请太傅大人赏个面子。”

    “这第二杯酒是敬安大公子的,同样的理由,也请安大公子不要嫌弃。”

    安太傅挑眉,不动声色的将这杯酒收了,眼中更是意味深长。

    安逸臣冷得快要掉冰碴子的眼神向秦丰凌身上一扫,让久居高位的秦家主也忍不住浑身一僵。

    幸好,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安逸臣毫不犹豫的将他敬的酒喝了。

140喜堂对峙

    秦丰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了几分,笑着说道:“太傅和大公子大义,乃是我等拍马也及不上的。”

    听出秦丰凌的言外之意,有几个明眼的宾客,脸上都忍不住出现几抹怪异的神情。

    ‘照料’?这不一定吧,若安太傅真铁了心要’照料’秦家,恐怕秦家连出现在京都的可能都没有。

    只是可惜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家一直没有真的看清楚这个问题,是他们一直将安家当成假想敌,而不是安家一直针对秦家。

    有几个上了年岁的,甚至知道安太傅心里隐约在想什么。

    或许是活到这把年纪,除了十多年前的事情以外,他们已经记不得安太傅曾经将谁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而且,能让安家倾尽全力对付的,至今为止一个也没有。

    只可惜,从始至终,秦家都没意识到这件事。

    喜糖中一片欢乐,只新房中极为冷清,除了几个丫鬟外,秦家甚至没有女眷进来。

    这是极为失礼的行为。

    徐清漪面色不虞,不顾丫鬟喜婆的阻止,径自将喜帕扯了下来,见她们仿佛要叫,她皱着眉看了她们一眼,那差点出口的声音立刻收声。

    她虽不说话,可在徐国公府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知道一位主子御下到底要用何手段。

    更何况,从她懂事开始,国公夫人一直不余遗力的教导她,势必要让她嫁人之后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所以哪怕是秦二公子身边伺候的丫鬟们明知道自家公子对于这位主母并不满意,此时也绝对做不出违抗她心意的事情。

    这就是主子与奴才之间的差别了。

    主子不高兴,哪怕是得不到夫家的宠爱,也能轻易的发作他们,但是丫鬟心里即便记恨主子,也不敢有太过狂妄的举动,因为他们的卖身契掌控在主子的身上。

    只是有些权力大的奴才,才能够暗中给组织下点绊子,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权力大的那一堆分类中。

    徐清漪冷冷一笑,说来也巧,今天迎亲时,秦篆不高兴,但回到喜房之后,作为新娘子,她脸上更没有任何的笑意。

    这是一桩两个当事人都不满意的婚约,只是他们的父母一头热,才把他们凑到一堆的而已。

    “你们二少爷呢?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回房,是想要明日所有人都看我笑话吗?!”

    秦篆身边的丫鬟迟疑,不由得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要是换作一般人,哪怕是被夫家明目张胆的落脸面也不敢摆出任何的不满,但是徐清漪不一样,身为徐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她有权利也有资本问出这样的话。

    最后,是其中一个丫鬟大着胆子,上前低头回答徐清漪抛出来的问题:“回二少夫人的话,听说前面安家来人了,二公子和老爷正在忙着招待客人。”

    徐清漪皱眉:“安家来人了?”

    小丫鬟惴惴不安的点头:“是。”

    徐清漪又问:“来的是谁?”

    小丫鬟低头回道:“是安太傅和安大公子,听说是老爷特意请他们过来的。”

    徐清漪眸色幽深。

    以秦家和安府的关系,她不认为秦家主能把安家当家做主的人请来。

    相比于徐国公府,她宁愿相信安家是为了给她贺喜的,也不会相信他们是为秦家而来。

    压下心里的怪异,徐清漪淡声说道:“你去瞧瞧,看二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不等小丫鬟做出回答,有几个婆子从外面进来,挡住了正准备出门的丫鬟,其中一个婆子粗声道:“二少夫人还是好好待在喜房中,外面是属于男人们的世界,还请二少夫人不要为难奴婢们。”

    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徐清漪抿了抿唇,神色清冷:“你们什么意思?”

    老婆子已经不耐烦敷衍,连话也不想多说,直接说道:“字面意思!”

    “你们要幽禁我?”

    已经没有人给徐清漪回答,喜房中,除了原本看守她的几个丫鬟,又多了几个婆子,只要徐清漪不笨,就应该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

    她心里隐隐猜到了秦家打算做什么,她愤怒不解,不明白好好的亲事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他们失败了……

    如果失败,安家怎么可能会放过秦家!?

    连带着新嫁进秦家的她,都难逃罪过!

    回想起当初亲眼看见安太傅轻描淡写的取一个人性命的场景,徐清漪身上越来越冷,脸上的红色脂粉下,覆盖的是她雪白的脸色。

    外面,秦一之一直注意着喜堂中的动静,秦丰凌与其余人一杯酒一杯酒的敬安家父子,他们也照样的喝进肚子里。

    特别是秦丰凌面前的那一壶特制酒水,已经空了,其中的大部分进了安家父子的肚子里。

    安儒盛面色微红,眸色温润,见情况不好,婉拒了下一个的敬酒。

    秦丰凌目的达成,也不勉强,算着时间,忽然向旁边一倒,故作不经意的将桌上的酒杯扫在地上,砰的一声,酒杯四碎散开。

    与此同时,两队人从屋子外面一涌而进,喜堂中混乱一片,宾客们都被困在屋子中,被迫坐在原处,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悬着一把大刀,似乎那把刀随时都可能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

    秦丰凌微醉的神情也收了过去,他先是朝着喜堂四处的作揖,叹了一口气,对他们的处境表示很抱歉,说道:“各位,今日我秦家要与安家清算仇怨,要是各位不挣扎,不妄想插手,这件事结束之后,本家主就会放各位安全离去,一根寒毛也不会少。”

    “秦丰凌,你未免太过霸道!今日本是你儿子的喜日,你不为自己儿孙积福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中一位宾客气红了脸,他乃新晋皇商,在秦家退一步之后,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顶替了秦家原本的位置,今日前来本是为了缓和双方的关系,可他没想到秦家居然如此大胆,竟敢算计当今安太傅!

    安家于大周有不可泯灭的贡献,举国上下,有一大部分的人都在感谢安家的功德,秦家此举确实算得上是大逆不道。

    秦丰凌不动声色的笑着:“丁老板说笑了,我秦家和安家本就有旧仇,趁着热闹的时候清算更加方便,这事并不关丁老板的事情,丁老板若是安守本分,就请闭上嘴,我大可以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秦丰凌说话的同时,那一把悬在丁老板脖子上的大刀也朝他靠近,一丝刺痛从脖颈后面传来,显然刀锋已经割破了他的皮肤,只待更进一步。

    秦丰凌是真的动了杀心!

    丁其正面色一变,难看至极。

    谁能想到秦家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

    他虽是皇商,可却也能猜通有些事情的关节,比如现在,若是没人给秦家撑腰的话,哪怕秦家再有钱,他也绝不敢轻易对安家出手。

    而普天之下,谁视安家为眼中钉肉中刺,谁有那个权势给秦家当后盾的,也莫过于一人。

    当今皇帝陛下——墨隐。

    丁其正担忧的看着明显中了药的安儒盛和安逸臣,心里暗恨秦丰凌的胡作非为。

    待没有人敢对此情况发出异议后,秦丰凌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慵懒的将视线移到已经醉醺醺的安太傅和安逸臣身上,却并没有急着要他们的性命,反而极有耐心。

    而当事人,被困在秦府的安太傅和安逸臣并没有慌乱,在有人打算将他们两人捆绑时,是安逸臣轻而易举的将那人甩到一旁,狠狠的砸在墙上。

    整个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

    秦丰凌微微眯了眯眼,定定的看着安逸臣,有些不确定他是在逞强,还是心有余力。

    秦管家面色僵硬的从门外进来,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味,脸上还有几滴干涸的鲜血,这副德行瞬间将喜堂中胆小的宾客吓懵。

    见他的模样,肯定经历了一场厮杀,而此时秦家又逼迫于安家,秦管家对谁出手了不言而喻。

    他走到秦丰凌身边,面色阴沉的望着安儒盛,沉着声音说道:“老爷,没找到安老夫人和安少夫人。”

    秦丰凌表情微变,望着淡定的安家父子,忽然轻轻一笑:“不愧是安太傅,恐怕在来以前就已经察觉到我的目的了吧,所以才会及早的将家中妻女送走。”

    “只是不知道安太傅凭什么以为,在来了秦府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安太傅掸了掸衣服,面色平静,不答反问道:“那秦家主为何认为一定能留下我们父子二人?”

    秦管家:“恐怕安太傅并不知道,就算此去我并没有找到安老夫人和少夫人,但是安家的其余仆人却是一个也未曾幸免,在临走之前,我还特意放了一把火,恐怕现在的安家,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吧。”

    安太傅仍旧轻笑,仿佛丝毫没有将数百条人命放在眼中。

    而事实上正是这样。

    那些命,不是他安家的,是以不必在意。

141狼子野心

    而将他们困在这里,秦家的狼子野心,昭然可见!

    安太傅屹然不动的坐在远处,哪怕他此时如同阶下囚,身上与生俱来的淡然气息,却仍旧让人心惊,听见了秦管家的话之后,他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说道:“恐怕秦管家在下手之前,未曾打量那些躺在床上休息的人的面貌吧,那样下手,秦管家就不怕误伤旁人了?”

    秦丰凌面色微微一变,连忙低声问道:“你确定今日死在你手的人全是安府的仆人?”

    容不得他不怀疑。

    安儒盛既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将妻女全部转移,就代表他也有那个本事将整个安府的人都弄走。

    如果他真的将安家的人全部转走了,那么刚刚管家在安家杀的那些人又是什么身份?

    秦丰凌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代表他并不蠢,很快,他就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个清楚,脑海中隐隐浮现一个猜测,因为这个猜测,他面色剧变,忍不住朝着一旁满身煞气还未散尽的秦管家问道。

    “管家,你在动手前,有没有见那些人的面容是什么模样?”却不确定他们是安家的人?

    秦管家面色僵硬,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外人可以见到他的胸膛明显起伏,这是被气急了之后的模样,他道:“回老爷的话,那时候老农一心只想完成老爷交代下来的任务,又怕惊动了其他人,哪里有时间特意去看那些人长什么样子。”

    言外之意,也就是说他不知道。

    安儒盛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面色微红,极有耐心的等着胸腔内的最后一点酒气溢散。

    他不常喝酒,只因他认为酒气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但是那并不代表着它不好这一口。

    今日就算被人算计了,可喝了这么多的酒,他心情还很是愉悦,半点没有被人算计之后的恼怒,况且,他们之间还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相比于安太傅的微醺,安逸臣显得清醒得多,甚至被晒黑了的面孔看不见半点喝了酒之后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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