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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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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说,推荐必须要去大长公主殿下面前刷点印象分,给人留下好的第一印象。
杜子衡再没有迟疑,默认了丫鬟上妆的事。
于是,安泽清来接人时,就看见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杜子衡。
虽不是顶尖美人,却也小家碧玉。
他点头,笑道:“极好,你去管家那儿领赏吧。”
后面一句话是对为杜子衡上妆的丫鬟所说。
“奴婢谢过大公子。”
等那丫鬟欢欢喜喜的领赏去了,杜子衡才撇了撇嘴:“以前我不化妆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的相貌有要求。”
安泽清走上前,两人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听闻她的话以后打趣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我可不想你们婆媳二人初次见面便闹出不愉快。”
杜子衡:“……”
这人,脸皮是越来做厚了!
第355章莫名发展
不管心里多无奈,当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大长公主时,杜子衡脸上却不似初次见面的惶恐不安,反而表现的坦然大方,管住目光不四处乱飘。
“民女见过大长公主殿下,长平将军,太子妃娘娘。”
她是大周的人,行的是大周的礼。
“不必多礼。”黎礼一拂袖子,本想好好的教训杜子衡一次,却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带了个这么大的惊喜回家,迟疑了一瞬后,她才问道:“不是姑娘是?”
杜子衡半垂着眼皮,不卑不亢道:“民女名唤杜子衡,是安兄……泽清的朋友。”
她已喊习惯了,突然改口各种不习惯。
黎礼也听出了她的纠结,微微一扬眉,安泽清立即识趣的上前两步挡在杜子衡的身前,朝她扬起一抹讨好的笑,解释道:“阿娘,这是您未来的儿媳妇。”
黎礼:“……”
安斐然:“……”
安逸臣:“……”
黎礼眯了眯眼,是她拿不动刀了,还是泽清太飘了?
小小年纪的,居然敢早恋?!
见自家娘亲眼神微变,喜怒不明,安泽清立即向在一旁看戏的安斐然投去求救的眼神。
后者虽沉迷于看戏,可也不想让人家姑娘第一次来便陷入尴尬的境地。
从善如流的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黎礼,安斐然道:“阿娘,这是我从四姑姑那儿学的泡茶手艺,您尝尝看,与四姑姑泡的有什么不同。”
提到安诺,黎礼就算有气,也要等会儿再发。
她接过茶,只喝了两口便摇着头嫌弃道:“还是不如,你四姑姑一辈子的手艺,哪儿能是你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安斐然早就被打击惯了,也不将黎礼的话放在心上,反而赞同的笑道:“那是自然。”
顿了顿后,她又看向安泽清,仿佛感慨的道:“想当年,听说阿娘与阿爹成婚的时候,阿娘十五岁不到,阿爹二十岁整,成了人们口中的一段口口相传的美满婚姻,转眼间,连锤锤也到了成婚的年纪。”
话中的暗示意味太明显。
黎礼看了她一眼,捧着茶随口道:“你也不想想,你比他大了五岁,你连孩子都有了,他自然也该长大了。”
安斐然轻笑,自然顺着阿娘的话说下去:“等回去后,我便将孩子带回将军府住一段时日,让阿娘好好看看。”
安泽清在一旁接话:“我也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外甥,等回去后,我便携衡儿去东宫见见外甥。”
倒是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黎礼瞥了他一眼,犹不在意的撇撇嘴。
别看他们平常针锋相对,到了关键时候,姐弟两个还是挺齐心的。
先是搬出安诺,又是把小外孙推出来当挡箭牌,弄的她想发火又不好发火。
特别是娇娇这臭丫头,将她当年的事情抖了出来。
想她十五不到便与人成亲,她就觉得亏心,总不能让自己儿子十七了还娶不到媳妇儿吧?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阿。
终于,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她摆了摆手,对着安泽清努了努嘴:“还不快请人家杜姑娘落座?像木头桩似的,非要我提醒,你才知道该做什么。”
安泽清笑弯了眼,知晓阿娘是接受了事实,虽被推出来当了挡箭牌,他心里却也不觉得恼怒,忍着笑意忙道:“是是是,是儿子的疏忽,我这就请她落座。”
在黎礼开口的时候,早就有奴才识趣的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在其余人看不见的时候,他促狭的对着杜子衡笑笑,:“杜姑娘,请坐吧。”
当着这么多他家人的面,杜子衡不敢如何,连句怨言也不能有,只能暗地里磨了磨牙,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温婉的神情。
黎礼看着她,但是没有别的表情,可她身处高位多年,即便不特意为难,也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就比如杜子衡,她总觉得有一股凉风使劲的往她衣服里衡。
让人很难受又不知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大大咧咧的大吼一句,让这里的其余人都不要打量她。
说句不好听的,新媳妇儿上门,若是不在他家人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日后该怎么和谐相处?
不过,唯一让她值得庆幸的是,无论是大长公主殿下还是太子妃娘娘,她们二人关注的重点似乎都不在她身上,只不过看了她几眼后便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安泽清身上。
先是太子妃娘娘,高贵冷艳的斜了安泽清一眼,后者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连连陪着笑。
“这么大个人了还让人担心,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死死绑在京都,哪儿也不让你去,这样大家都省心了,免得日日为你担惊受怕。”
她堂堂的太子妃,本该随着太子一起镇守京都,以免被心怀不轨之人钻了空子。
可因为担心自己的嫡亲弟弟,哪怕京都风云诡异,形势时刻变化,还是不远千里的跑来东郭。
前几日还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他出了意外。
毕竟掉入大海之中,谁也不曾乐观的想着他能讨回一命。
“人算不如天算,意外时有发生,让阿姐担心是我的不是,我这就像阿姐赔礼道歉,还问阿姐能不计前嫌,嘴下留情。”
她这个姐姐在吃食上极为挑剔,到最后连嘴巴也被养刁了,她若是寻起人的不是来,整个京都都无人是她的对手。
幸好自己是她一母所生的亲弟弟,不至于被说得太没面子,但若换成其他人就没他这么好的运气了。
哪怕是当朝太子,在做错事的时候,也被阿姐数落的连头也不敢抬。
安斐然嗤笑一声,随手从盘子里抓了块精致的糕点放在唇边咬了一小口,点心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让她心情好上了几分。
“你能说会道,说什么都有理,况且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该如何权衡,这样的事,切记不可再出现第二次。若再有第二次,你便给我永远呆在府中,把你关起来,大家都省心。”
安泽清无奈:“我明白。”
安家的人极少开玩笑,特别是在与自家人说正事的时候,他明白,自家阿姐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他要是再出现意外情况,恐怕这辈子就要丧失自由了。
黎礼摸着茶杯,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只可惜一直没往嘴里递。
实乃是因为杯中物的味道确实令人难以入口。
等他本本分分地认了错之后,她才道:“再过不久你便年满十八,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日里,你好好想想,日后是留在东郭还是留在大周。”
安泽清半开玩笑:“我就不能如阿娘你一般,在东郭待半年,在大周待半年吗?”
黎礼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不同你虽是我儿子,可与我却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乃一介女子之身,从不插手朝堂之事,两国之交虽因我而结缘,可与我却没多大的关系,你也知道,我随心惯了,看不得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是以无论在大周亦或者在东郭,她虽挂着大长公主的名号,却从来没有真正行使过属于大长公主殿下的能力。
在东郭,她有资格,也有足够的实力影响朝堂局势,可她若是进入朝堂,恐怕无论在东郭还是在大众,对于其余臣子而言都是一场腥风血雨。
因为她这人的眼中从来容不得沙子,一旦有沙子出现,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之剔除剔除一个两个也就罢了,若动的太多,对于整个国家而言都会动摇其根本。
所以,她何必要为了那些琐事而让自己心力憔悴?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对于安泽清而言,是个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
因为,他必定要跟随祖父的步伐入驻朝堂,整个安家,祖父已然退出时代的辉煌,阿爹也志不在朝堂,只愿与阿娘当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可阿姐却不能逃脱,他更不能独善其身。
阿姐已嫁与太子成为太子妃,无论是现在或者十年后,必定要卷入朝堂的争斗之中。
若整个安家无人在朝堂,又怎能护她一世周全?
想来想去,他心里终于有了答案,却没有立刻说出来,只是道:“我知晓了,我定会好好考虑的。”
黎礼点头,一时间只觉得无趣,本想开口赶人,在这时候,外面移栽荷花池的工人却已前来禀报消息。
“殿下,一切已准备就绪,还请殿下移驾去瞧上两眼。”
“这么快?”说话之间,她已提着裙摆站了起来,柔声道:“既如此,我就去看两眼,夫君与娇娇随我一同去。”
她又携了安泽清一眼,一副嫌弃不已的样子,皱眉道:“你就不用了,你若觉得无聊,就带着杜姑娘好好熟悉熟悉公主府的环境,别在我眼前晃悠,现在看着你们就觉得烦心。”
一个两个的都不让她省心。
杜子衡:“……”
她一脸懵逼的将所有人盯着,根本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可黎礼却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然后放下,在另外一中年俊俏男子与太子妃的陪同下离开此处。
第356章正式
就这样就没了?
她觉得不可思议,总共也没问几个问题。
就一个——‘这位是’?
什么意思?
到底是直接将她剔除他妻子人选之外,还是说无论她有什么样的身份背景都不重要?
她根本弄不明白这些达官贵人心中在想什么。
从前只听说过大长公主殿下的心思不可琢磨,任何妄图讨好或是激怒她的人最后都没能如愿,还把自己气的不轻。
以前她还觉得是世人将大长公主殿下看得太神秘,现在才知晓,原来那些人所言丝毫不差。
大长公主殿下本就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她脑海里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在面对自家儿子带回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姑娘时,她竟然能做到连问都不多问一句,到底是太相信安泽清,还是太相信她自己?
被领着在公主府四处乱转时,杜子衡心里仍旧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她皱着的眉头一路上就没松开过。
最后到底是安泽清看不下去,忍不住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叹了口气,安抚道:“你不必如此不安,我早与你说过,我的家人都很好相处,他们定不会为难于你。”
即便要为难,也是为难他罢了。
杜子衡仍旧心有不甘:“可你的家人似乎对我一点也不好奇,他们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和我是什么时候在一起,亦或者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若易地而处之,自己站在大长公主的位置,她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所拐走,定会将那女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查的清楚。
在每一个母亲的心中,自己的孩子都值得更好的。
但到了大长公主这里,这话怎么就说不通了?
杜子衡本想抬头摸他的头,却见有几个奴婢从侧方走来,因两人关系不明,他只能遗憾的收回手。
多么希望有一天,他能光明正大的摸她的头,而她不会用一身怪力威胁自己。
“在我阿娘眼中,正是因为我太重要,所以无论我做出何种选择,他们都会支持于我。而且,有些事情就算他们不问,也不代表他们不知道,总有一日,他们会把你了解的极为透彻。”
“我家的人一贯不喜欢亲自问人问题。”
杜子衡一愣,停下脚步侧身望着他:“安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用嘴问的问题,那就是说,他们会以别的方式了解她,有什么办法比暗中调查更来得快速?
虽然很无奈,可安泽清却不想欺骗她,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们会将你过往十八年每一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调查的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顿时,杜子衡只觉得很是诧异。
调查过往十八年的日子?
连他所记得的事情也已经不多,而且记得的,也大多都是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
至于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是不被他放在心上。
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上会出现几个比她自己还了解他自己的人?!
这又是什么操作?
从告诉拉实情开始,安泽清一直紧张的注视她的面部表情,大有察觉不对便立刻返回让阿娘打消想法。
可从始至终,她脸上除了震惊和诧异之外,竟再也没有其余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应或者别扭。
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了不让她误会,他又多解释了两句:“你放心,此事事关重大,阿娘定会派得体可靠的人前去打听消息,不会偏听偏信,况且,我认为你没有任何不可告人之密。”
“哪怕我比你大上一岁,还曾经被人退婚三次,你阿娘也不会介意?”杜子衡还是心有忐忑。
从前不觉得被人退婚有什么了不起,况且那三次退婚还都是由她一手主导,美名其曰是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不耽搁别人的人生幸福。
可现在想起来,还是那时候的她太过单纯,当初退婚时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是因为她从未想过日后要是遇上心仪之人,该如何与他解释退婚的事情。
可现在才知,有些事并不如她想象中的简单,比如说怎么搞定心悦之人的家人父母。
安泽清忍着笑,澄清道:“我阿娘并不如你想象中的肤浅,或许她的想法原本应比你更加令人非议。”
只可惜,从没有人敢当面说出对大长公主殿下的看法。
杜子衡还觉不安,看了安泽清一眼,又低头望着鞋尖,忐忑的问道:“那若是你阿娘知道我有一身怪力,与平常姑娘毫无相同之处,她会不会觉得奇怪,或是将我当成怪物对待?”
她不得不好好思考这个可能性,因为就连她自己的家人,对于她力大无穷一事,哪怕已过了十多年也觉得绝不能接受。
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姑娘家,有那么大的力气有什么用,日后总归要嫁人成婚生子的。
力气大了,反倒会误伤到身边的人。
安泽清莫名想到四姑姑,敛去眼中的异光,摇头道:“不会,或许,我娘亲见过比你力气更奇怪的东西。”
比如说,为何四姑姑身边的花草树木,一时开放的极为茂盛,一时又转瞬枯萎。
杜子衡诧异:“在你眼中,难道我就没有半点不可取之处?”
现在的达官贵人们选择媳妇都如此的不走心?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安泽清终归是管不住手,摸了摸他觊觎已久的脑袋:“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了我。”
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杜子衡摸了摸鼻子,说道:“还不是安兄你步步紧逼,我才被迫做了选择。”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与她表明心意之后,他们就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牵手,二是老死不相往来。
她既然不愿与他形同陌路,就只能共度余生。
她以为他说的是之前不久的是,可只有安泽清一人知道,他说的是十年前,在国寺后山水潭边,胆大包天调戏他的小姑娘。
那一个,是他心之所向。
荷花池里的荷花移栽的很成功,等黎礼带着人赶过去时,连飘荡在空气中的淤泥味道都轻了许多,只剩下淡淡的荷花香,仿佛能沁入人的心脾之中,令人浑身舒爽。
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刚刚浮上一层阴郁气息的情绪立刻回转。
望着面前的美景,她心情极好:“你们做得不错,除了你们本该有的工钱之外,全部有赏,等会儿自个去管家那儿领。”
众人自然欢天喜地,有几个甚至按捺不住已经跑去管家那领赏去了,对此黎礼没有半点意见,甚至还眼含笑意的目送他们离开,而后才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一片美景之中。
安斐然摇摇头,无奈失笑:“阿娘,您是想将这里打造成第二个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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