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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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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那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她虽然是个假小子,但再怎样也是一个姑娘,被一群小子围在中间嘲笑,是个人都忍不了。

    见她终于安分下来,宿嬷嬷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不愧是他们杜家的姑娘,做起事来自有一股风范。

    三姑娘看起来虽不靠谱了一些,可当认认真真不开玩笑的时候,看着还是挺像模像样的。

    至少带出去不会丢了杜家的脸面,她也算是没有辜负太夫人的希望。

第295章出行

    杜子衡心里有些郁闷,回想起曾经的记忆,简直心里的酸水直冒。

    她太怀念以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车夫的速度又稳又快,一炷香之后,他们的马车已停在了赵家大门口。

    宿嬷嬷先跳下马车,而后她掀开车帘将自己小心翼翼的扶了下去。

    然而等他们下去之后,赵家并没有人上前来迎接,那门房反倒还漫不经心的站在门口,仿佛并没有看见他们的到来。

    见她如此不上心,宿嬷嬷眼里不由的划过一丝怒意,故意扬起声音狠狠的咳嗽了一下。

    可是那人还是没有反应。

    这时候就轮到宿嬷嬷上阵了,宿嬷嬷的表情很难看,阴沉的仿佛滴能出墨水,她抿了抿唇,冷冷的说道:“这就是赵家的待客之道?”

    其余前来贺寿的人家自然也瞧见了赵家门房的所作所为,一时间不由得觉得很是诧异。

    曾经,他们听说杜家的太夫人和赵家的太夫人两人关系极好,以至于杜家和赵家两家的关系也密不可分,但是今天赵家的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呦,我当着是谁呢,原来是杜家三房的三姑娘,只不过咱们府中的太老夫人过寿,杜家却派一个黄毛丫头来,是不是也太不上心了?”

    有一个浓妆艳抹浑身带着金首饰的臃肿女人从偏门走了出来,翘着兰花指,站在台阶上颐指气使,扬着下巴看他们,仿佛他们是什么让她避之不及的脏污。

    宿嬷嬷也不是好惹的,听了她的话以后,也毫不客气的回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赵四夫人,赵四夫人如此待客,不知道府中太夫人是否知道?”

    赵四夫人的表情变得很难看,狠狠的一甩手中的帕子,恨恨的说道:“今天太夫人的寿辰宴由我操办,我让谁进去谁才能进去,我不让你们进去,你们别想进来!”

    “好好的寿辰宴,带一个扫把星来做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一直盯着杜子衡,带着明显的嫌恶。

    宿嬷嬷眼神一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大步走上去,一伸手。

    啪的一声,整个赵家门前都安静了下来。

    赵四夫人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被迫承受了一巴掌的左脸,表情扭曲的道:“你竟然敢打我?!”

    宿嬷嬷平静的收回手,眼神淡淡的:“赵太夫人管教不好底下的人,我便替赵太夫人管教,这才不枉费我家太夫人与赵太夫人的交情。”

    赵四夫人气疯了,她嫁入赵家这么多年,别说一个下人了,就连主子都没哪个敢给她脸色看,更别说直接动手了。

    她刚想还手,宿嬷嬷已经退开两步回了原来的位置,赵家的管家也急匆匆的从赵府里面跑了出来,显然是天底下的人汇报了消息,这才着急的赶过来。

    管家一来便看到他们府中最为嚣张的四夫人脸上多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他不需要问,也知道是四夫人说了不好听的话,惹怒了杜家的人,这才让那位杜家的老嬷嬷恼羞成怒。

    眼看四夫人还要不知死活的多说几句,他连忙让人将四夫人带了下去,无视四夫人的吼叫,朝着宿嬷嬷赔笑:“真对不住,咱们府中的四夫人可能精神有点问题,若在言语上冲撞了嬷嬷,还请嬷嬷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计较。”

    古往今来,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主子精神有问题的,恐怕也只有赵管家了。

    然而宿嬷嬷并不给他面子,脸色依旧是淡淡的,说道:“与赵家四夫人有何关系,是我们杜家不知死活前来赵家找了羞辱,还请管家替我向太夫人赔礼道歉,就说老奴一时手痒,不小心得罪了贵府的赵四夫人。”

    老管家自然声称不敢,可是宿嬷嬷去意已决,将太夫人准备的礼物留下,就带着自家三姑娘离开了。

    他们杜府人虽然严厉,可却也绝对不会让自家小辈到别处去受辱。

    坐在马车上,杜子衡从马车的盒子里找出了一只白色的雪花膏交给宿嬷嬷,在她疑惑的望过来时俏皮的说道:“嬷嬷刚才用那么大的手劲儿,现在手一定在疼,这药膏可好了,我上次摔了一跤把手摔疼了,擦了以后就不没有感觉了。”

    她是个有恩必报的人,知道宿嬷嬷之所以动手,是因为那个赵家四夫人说她是扫把星才会惹怒宿嬷嬷的。

    拿着手上的药膏,宿嬷嬷心情复杂,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三房的另外两个小姐都很喜欢三小姐的性格。

    原来是因为三小姐从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也就不存在被他们言语中伤的可能。

    看着宿嬷嬷担忧的视线,杜子衡确实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只半开玩笑的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说道:“只可惜我今天专门打扮一番,却连赵太夫人的面儿都没见上。”

    她可是一大早就被丫鬟们拉扯了起来,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随随便便的挑一身衣服过去就行了。

    宿嬷嬷摇了摇头,忽然扬声朝外面的车夫吩咐道:“改道去城内的医馆。”

    杜子衡疑惑的眨了眨眼:“嬷嬷,我们去医馆做什么?现在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宿嬷嬷摇了摇头:“你听嬷嬷的话,先去医馆,然后咱们再回杜家,回了杜家以后,无论太夫人问您什么,您都只管说不知道,其余的一切交给老奴解决。”

    杜子衡很不明白,为什么宿嬷嬷明明也是一个奴才,却敢对她说这样的一番话。

    她难道不知道,就算他奶奶再信任她,可当她对赵家四夫人动手的时候,太奶奶心里就会对她生出不满了。

    杜子衡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着车夫将马车驾往医馆的方向。

    罢了罢了,不管回去之后太奶奶会怎么惩罚她们二人,这件事始终是因为自己才会引起的,到时候她一定要替宿嬷嬷将罪定下来,免得宿嬷嬷一把年纪了,还要被杜家的家法伺候。

    马车在医馆外的门口停下,宿嬷嬷先进了医馆里面,似乎在与里面的老大夫商议什么。

    两人的声音极小,哪怕杜子衡竖直了耳朵也听不见。

    她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为自己不能知晓宿嬷嬷的秘密而感到遗憾。

    她低头望着脚尖,有一个小小的人儿从面前走过,杜子衡想也不想,直接抬手捉住了他的衣袖:“喂。”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泽清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声,正准备礼貌的将人扶到一边去,却又听见她说。

    “你也是来医馆看病的吗?你知不知道来医馆除了看病以外还有什么事吗?”

    安泽清:“……”

    真的是她,这个声音就算化成灰了,他也能听得出。

    他没有作答,只轻轻的挣脱了她的拉扯,远离他两步之后站定。

    “小施主,你又顽皮了。”

    杜子衡:“……”

    这个声音为何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抬了头,当看见面前人的容貌时,她惊吓似的后退了好几步。

    杜子衡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脸上布满红色丘点的人,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前不久他所见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小和尚。

    等发觉杜子衡的目光时,安泽清才恍然发现自己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他不应该提醒眼前的人的。

    他从来不习惯将自己的弱点呈现在别人的眼前。

    抬脚,他打算离开。

    可他还没走出两步,后面的人就提着小裙摆跳上来,将他重新拉住了。

    杜子衡一手提着衣裙,使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一只手又紧紧攥着安泽清的衣袖,生怕他就这样跑掉。

    她死死的拧着眉头:“小和尚,你是不是生病了?特意来医馆看病的?”

    今天的小和尚与她记忆中的小和尚完全是两个模样,当初在水潭边洗脸的小和尚长得多么可爱,可现在的小和尚那张脸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都快看不清他原来的模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她的记忆太过深刻,此时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安泽清抿着唇,定定的望着她,生硬的说道:“小施主,就如你所说,来医馆除了看病以外,你认为还有什么事可做?化缘吗?”

    又是这个感觉,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只要她不松手,自己还真没办法离开。

    在杜子衡的记忆里,这个小和尚一直都有些倔强,明知斗不过自己,却还要板着一张脸开斗。

    就如那一次在水潭边似的,要不是她力气足够大,当时还真的会被这个小和尚给暗算。

    而且坦克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小和尚的身手似乎不错,想必从小也有人专门教导他的武艺吧,她一向最佩服羡慕有武艺师傅的人了。

    想到这儿,她从身上解开了自己的钱袋子,不由分说的塞到安泽清的手中:“小和尚,我这里有一点银两,你先拿去用吧,既然生病了,那咱们就要看大夫,没看诊的银两怎么办。”

第296章舍弃

    安泽清张嘴便想拒绝,可杜子衡就像知道她的意图似的,愣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你不要跟我客气,你们做和尚的身上肯定没有多少钱,但是有病就得治啊,我这里的钱不多,但是肯定足够你治好这种病的。”

    话说完以后,在里面跟老大夫商议的宿嬷嬷也出来了,杜子衡在她刚入视线时,连忙理了理裙摆,正正经经的在旁边站着,垂手贴耳了,一看就是老实孩子。

    宿嬷嬷见她安然的站在外面,没有到处乱跑,更是满意她的听话,与老大夫道了一声别后,手上提着几幅药便与她施施然的离开医馆。

    望着她们的背影,从始至终安泽清都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

    从来只有他给别人银子的份儿,这还是别人第一次给他银子。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新奇,新奇中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羞成怒。

    而就在这时,去后面熬药的谢怲也满脸着急的跑了过来,手上还端着一碗黑乎乎,在冒气的药汁。

    “我的大少爷啊,你快点把这碗药喝了吧,等你喝了药之后,咱们就直接回国寺,再让你在外面呆上几个时辰,我的一颗心都要被你吓出来。”

    下次他再也不敢自找麻烦,将这家伙带出来了。

    安泽清瞥了他一眼,将谢怲看的浑身汗毛直竖,明明这家伙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可不知为何,在他面前,自己总是低了一截。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那么强硬的后台。

    就在谢怲以为这熊孩子会闹脾气不吃药时,安泽清却很自然的伸手将药碗接了过来,也不管汤药还在冒着烫人的温度,一仰头便将里面的药汁喝得一滴不剩。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得谢怲膛目结舌。

    安泽清用衣袖擦了擦嘴,神情淡然:“走吧。”

    现下他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在外面久了。

    谢琳自然连连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块金子往老大夫的桌上一扔,连忙跟在安泽清的身后离开。

    两人高高兴兴的离开,回来时其中一人却浑身长满了疹子。

    清然望着手足无措明显心虚的谢怲,又看了一眼浑不在意满身长满了疹子的安泽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两个孩子,他们的反应莫不是对调了吧?

    即便心里感叹他们的不着调,清然却不可能放着此事不管,她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安泽清身上长的东西,而后又将他们下山后的吃食问了一遍,最后得出个十分严谨的结论。

    “日后你便不要碰辣椒酱了,你吃不得那东西。”

    安泽清一路上早有猜测,此时听到清然师兄如此说,他也没有分毫的吃惊,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反倒谢怲一直忧心忡忡的跟在清然的屁股后面追问。

    “清然师兄,这小子身上长这么多的红点点,该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吧?”

    要是这种病好不完全,那可不得了,长公主殿下一定会将整个谢家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他就成了谢家的罪人了。

    清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现在知道担心了,当时为什么还要给他喂辣椒酱那种东西,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少爷身体金贵,马虎不得呢?”

    谢怲苦着脸:“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敢给他喂辣椒酱。”

    他又不是自找死路。

    安泽清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不关谢怲的事,是我自己执意要吃的。”

    “你别说话,我还没数落你呢,要是让大长公主殿下知道你如此不靠谱,指不定要从长公主府调两个人过来照顾你,咱们国寺可容不得搞特殊化的人在。”

    这意思是,要是因为安泽清在国寺中挑起动乱,那么国寺肯定是要将他们直接遣送回家的。

    谁让他们一个两个的身份都不一般。

    安泽清:“……”

    他无话可说。

    见他没有反应,清然也没指望他能态度诚恳的认错,只道:“这些天你就呆在厢房中哪里也不要去,一日三餐都由谢怲给你送过来,直到身上的疹子好了再出去。”

    作为生病的人,他是没有辩解的权利的,况且,若是这个消息被传回了京都,指不定家里的人要怎么担心,迫于这个担忧,安泽清不得不接受清然的安排。

    因为有了清然的嘱咐,国寺中大多和尚都知道安泽清身体不舒服,这些天来,有人自觉的为他饲养拴在厢房门前大树下的那头白鹿,也有人轮流给他送来吃食。

    不过忙碌得最多的,还是当初陪他一同下山,害他过了敏的谢怲。

    安泽清透过窗户看着眼前的绿水青树,似乎与站在外面看的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地方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有那些人来找他时,他才能感觉到分毫的热闹。

    并且他感觉这里的时间和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只有几本佛经陪伴着他,没有丝毫的流动。

    如此一想,他更加迫切的想要痊愈,每日将送来的药汁喝得一滴不剩,苦的他连吃任何东西都没有味道。

    每日的食欲更是直线下降。

    佛经很厚,里面所讲述的全是佛家深奥之言,因着无聊,安泽清便每日打开佛经读上那么一两篇,或许读到有趣处,还会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如此一来,时间变的也似乎不那么难熬。

    整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安泽清也整整半月没有离开房间。

    当他身上最后一颗疹子消失以后,他才被宣布得回了自由之身。

    当谢怲再次看见她时,总觉得他身上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明明这半个月以来,他一天要往这里跑上三四次。

    谢怲摸着下巴,一脸深沉:“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好琢磨了?”

    安泽清懒得搭理他,稳稳的到了个白眼,先打开房门透了透气,一直被拴在外面的糖糕也安安分分的呆在那儿,每日都有人会来牵它出去遛弯,而它也习惯了这样有节奏的生活。

    见安泽清不回答自己,谢怲也不介意,只耸了耸肩头,目光落到窗户旁边桌子上的粉色钱袋,好奇的道:“你不是说你从家中来并未带多余的银两吗?那个钱袋子又是从何处来的?而且还是用的粉色,那是姑娘家才会用的颜色吧……”

    提到那个钱袋子,伸着懒腰的安泽清动作一顿,目光幽深的回过头望他,顶着一脸的黑线问道:“如果有个一面之缘的女孩送给你一个钱袋,他是什么意思?”

    如此一来,谢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粉色钱袋原来不是安泽清带来的,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孩送给他的。

    谢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面,然后坐在打扫干净的木凳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自然是没有思绪的。

    他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自然不知道那姑娘的心思该如何猜。

    不过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半是迟疑半是犹豫的回答:“该不会是人家女孩觉得你很穷,想拿点银子接济接济你吧?”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若不是这样想,哪个脑袋正常的会在第二次见面就给人那么大一钱袋子?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到底是哪一个人敢质疑安泽清出身贫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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