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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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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纳了闷,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喝了一口,顶着一张大花脸问道:“师兄,你在笑什么?”

    只要一看到安泽清的脸,清然就能联想到当时师父的表情,他越想忍笑就越忍不住,最后干脆放声大笑:“师父这人最讨厌的便是麻烦,他有此反应实属正常。”

    扫地僧,平日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在整个国寺中威严吓人,平时遇上他的小和尚们都会不由自主的战战兢兢,但是最能克他的就是女儿家们的叽叽喳喳。

    佛家最讲究的是耐性,只可惜师父最缺的就是耐心。

    他又道:“到时候你若是再遇上这种情况,尽管大声向师父求救,他这个人最爱面子,你若是指名道姓的叫出他的名字,他也不会不管你的。”

    当然,若是泽清师弟一直顾及面子,不愿意开口呼喊的话,那么师父当然不会没事儿找事儿,并且还会摆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毕竟,谁也不知道得罪了那些女香客们会导致什么后果,到时候那些女香客要是指名道姓的在国寺要找师父的麻烦的话。

    安泽清叹了一口气,而清然也很快被其余和尚喊走,他们国寺中最近有要事要做。

    不一会时间,亭中只剩下安泽清一人。

    他低头,正准备再叹一声,一低头,却见石桌上放着一块干干净净的帕子。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离开的清然却又重新拐了回来,半个身子藏在石山后面,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小师弟,虽然你顶着一张花脸也挺好看的,但是在一群大和尚们的居住之地,咱们还是注意些。”

第284章杜子衡

    安泽清木着脸,毫不犹豫的抓起掉在石桌上的枯树枝朝着那个方向扔过去。

    哎呦一声叫唤,清然侧身一躲,脚底抹油溜了。

    偌大的国寺中,在绿树环绕之中,一阵风抚过页面,还能发出极为悦耳的声音。

    有人踩过枯叶,嘎吱嘎吱的声音响了一路,树上被风吹下的绿叶子忽的落在一个光头上,然后被一只手安安稳稳的拿了下来,送到树下用土埋着。

    水潭很浅,就算以安泽清的身高,也才到他的胸部,而水潭中的水是活水,山间有一深水井,这里的水都是从井里面引过来的,水质甘甜清冽,可见人影。

    当透过清澈的水在水中看着满脸狼狈的自己,安泽清脸上的表情更加苦逼了,泄愤似的用手中的帕子在脸上擦了又擦,原本只是一个唇印,被他硬生生的擦红了一片皮肤。

    当一张脸被他洗干净时,整张脸都跟猴屁股似的,白里透红,看着十分可人。

    而他也不敢再轻易的触摸自己的脸,生怕触摸痛了某个地方。

    他保证,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再随便让那些姑娘家捏他的脸了,因为付出的代价实在太惨重。

    若说那些姑娘家,捏他脸也就算了,还要个个对他伸出魔爪,在他脸上留下这种东西。

    俗话说的好,男女七岁不同席。

    他虽还没有满七岁,但实在是个小男子汉,若是让京都的人知道他被一群姑娘家这么欺负,他属于大长公主殿下之子的威严何在?

    丢了阿良的脸不说,还让阿爹都脸上无光。

    但唯一能庆幸的是,幸好他现在是个光头,就算有人看他眼熟,也不会往京都大长公主之子的方向去想。

    毕竟,谁都不敢相信堂堂的长公主之子会剃了头发在一群和尚堆里混迹。

    安泽清一直在后怕,却没注意在他头顶上的这棵大树上,有一道好奇的目光紧紧粘在他的身后,将他的动作从始至终看了个明白。

    包括最开始他脸上的那些唇印。

    安泽清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默默的将手探进水潭中,想将染了红色痕迹的帕子洗干净,然后好还给清然师兄。

    虽然清然师兄的幸灾乐祸实在很可恶,但阿娘教会他很多道理,他从不占自己人的小便宜,这张手帕虽看起来不怎么值钱,可或许是清然师兄唯一一张干净的手帕了。

    而干净自然会有干净的道理。

    俗话说得好,君子不夺人所爱。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水潭中的某个影子时,他清洗手帕的动作一顿,目光不由得变得奇怪了起来。

    杜子衡饶有兴趣的盯着在水旁洗脸的小子,她自认为已经躲的很严实,整个身体躲在茂密的树叶后面,没人能发现她的踪影。

    但是她却不知道,通过水的倒影作用,安泽清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她头一次看见长得这么标致的小娃娃,比家里面那几个不争气的小弟看多了。

    她看的高兴,却没注意到她视线中的那个人在水塘边捡了一块石头,朝自己的方向扔了过来。

    “哎呦!”一声惨叫,杜子衡狼狈的从藏身的地方现出身形,紧急之中来不及多想,立刻伸手抓住了旁边的树枝,缓冲下坠的冲力。

    即便这样,等摔到地上时,她仍旧觉得背部很疼。

    虽然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中,可莫名其妙的被人当鸟儿从天上打下来,不管是谁心中都不会太舒服,更何况杜子恒从小在家中也是受尽宠爱的,几乎属于小霸王一类,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挑衅。

    “你这小和尚怎么这样无理,居然用小石子将我从树上打了下来,我要是真正摔下来了,你身上可得担上一条人命!”杜子恒一手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一脸愤恨的朝着安泽清吼了两声,声音中满是懊恼。

    那么高的一棵树,要不是她反应敏捷,随手抓了点树枝缓冲冲击力,可能现在都直接摔晕了。

    只是等那一阵疼过了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抓树枝的那只手似乎疼得比较厉害,她伸手往前一看,手掌心居然都破了皮,有鲜红的血液溢了几丝出来。

    她看着脸色一白,差点直接翻了白眼。

    安泽清十分稳得住,哪怕自己先动手伤人,可脸上半点愧疚也无,反而转过身冷冷的望着她,冷冰冰的眼神和安逸臣如出一辙:“施主莫不是想要和人先告状,先藏身在暗处偷窥于我不说,我使计让施主现出身形,施主还要倒打一耙。”

    提到偷窥件事,杜子恒有一瞬间的心虚,下意识撇开视线摸了摸鼻头,底气不足的说道:“你又不是姑娘,我多看两眼怎么了?又不会掉你一块肉。”

    好吧,被美人迷了眼,差点丧失理智的人是她。

    可她从前也干过不少的这种事情,可她也是极有责任心的,什么后果也没惹出来,只不过那些时候都没被现场抓包。

    这时候突然间被别人抓了出来,她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总不可能搬出自己身后面的长辈,让他们为自己处理如此细小的事情吧?那也太丢脸了!这件事要是传入族宗,她该怎么在族中的兄弟姐妹面前立威?

    “小施主,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藏身在我们寺庙的树上也就罢了,还偷听偷看,实属不应该,你应该对我道歉。”

    安泽清一本正经的说道,可就是由于他太认真了,所以杜子衡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平时与自己的兄弟姐妹希望换了,只把他的严肃当作难为情,还哥俩好的攀着他的肩膀,吊儿郎当自来熟的说道:“说道歉的就太疏远了,小和尚你放心,我看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太俊了,对你没有别的想法。”

    想她杜子衡,在家中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从未有人敢让她开口道歉,而现在以来遇上了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小和尚,那小和尚一开口说的便是她不爱听的话。

    安泽清并不喜欢陌生人碰他,见杜子衡挽着自己的肩膀,他别扭的扭了两下,居然没从他手里挣脱。

    他有些惊讶,也不知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的力气大得惊人。

    感觉到安泽清的挣扎,杜子衡嘿嘿的笑了两声,笑声听起来很猥琐,在他耳边一边磨牙一边说道:“小和尚,我告诉你,我天生神力,你跟我比力气是比不过我的。你要是再跟我生气或向你的长辈告状,说我偷窥你的话,我就告诉他们,你连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

    安泽清剧烈挣扎的动作猛的顿住,原本气势汹汹的怒气也在听了她这话后消失殆尽,只微微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是姑娘?”

    杜子衡大方的拍了拍还未发育的胸口,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如假包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验货!”

    安泽清:“……”

    他从小受的教育跟今天遇到的事情完全成反比,阿娘和阿爹一直在教他君子守理,可今日遇上了这个小姑娘,她每说出一句话便会让他惊讶到骨子里。

    这是一个姑娘能说出来的话吗?

    让他验货,他能怎么验?

    他敢验吗?

    他不能,也不敢。

    所以安泽清陷入了沉默中,见小和尚无言以对,杜子衡又拿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又或许觉得自己此举有点不道德,他又轻咳了两声,嘟囔道:“这样吧,我不计较你把我从树上打下来的事情,你也不准计较我偷看你洗脸的事儿,小和尚,你好意思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吗?我才七岁呢。”

    安泽清嘴角一抽,不得不提醒她:“我也才七岁。”

    明明是她暗中偷窥自己在先,可话却说的好像她在理。

    难怪阿娘曾经跟他说过,若是日后遇见不讲理的姑娘家们,绝对不要与她们讲道理,因为与她们讲道理就是在浪费时间。

    跟她们讲道理,还不如多读几卷佛经修身养性。

    杜子衡说话越发的理所应当了:“既然咱们同岁,那就更应该大度一点了,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咱们应该学习学习当朝安太傅的做法。”

    因为两人的努力完全不成正比,他想挣脱又睁不开,安泽清不得不先放弃,头向一边侧过又提醒她道:“安太傅是当朝太傅,他并不是朝中宰相。”

    而且他们大周也从未设过宰相一职。

    他说的虽然是事实,可某些人就是不认事实。

    “一样一样,你只要能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做人嘛就是要大度一点,不然每天生闷气就足够把自己气死了。”杜子衡摆摆手,浑不在意,说话越来越不着调。

    他说话越不着调,可道理确实在的。

    若是每个人一天计较那么多,实在能把自己给气死,毕竟世上能气他的人太多了,因为一件小事而生气太不值。

    在她眼里,今天这件偷窥的事就太小了,根本不值得记住。

    安泽清差点被气笑,他憋红了脸,半天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只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杜子衡,仿佛要将她的面孔印在心里,以至于日后能一眼认出。

第285章假小子

    一个姑娘家家的,嘴巴居然那么厉害,没有道理也能说出道理,连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简直太强词夺理。

    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怒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就连杜子衡也看得暗暗称奇,她怎么不知道这个如玉精致般的人儿连生气都那么好看?

    当他又不生气的时候,整个人变成淡然无边的模样时,会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了。

    从前也只有呆在爹和娘的身边,她才会露出属于女儿家的文静,而在外面简直跟个野小子似的,家中没一个人能管得住。

    这一次也是因为她家中父母全部外出上任,所以她才敢大着胆子出来游玩。

    过了一会,安泽清面色淡淡,如此说道:“我可以不生气,也可以不和你计较这件事情,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你是谁,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了,谁能保证我的秘密会不会被别人知道,以后国寺里要是传出我打不过姑娘家的留言,我也好去找你论辩。”

    留下名字,告诉他是谁,这样等日后两人相见了,他才能一眼认出面前那个无法无天的姑娘,也方便他以后报仇。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而他现在年龄还小,哪怕二十年都是等得的。

    连阿爹也曾说过,当胳膊拧不过大腿时后要顺其自然,免得弄伤了自己。

    而这个人的力气又大得夸张。他自认为不是对手,既然不是对手,就不必做无谓的挣扎,保留些体力,谋动而后定。

    识时务者为俊杰。

    杜子衡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动了动脑子,想着觉得是那么回事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便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家底给交代了个清楚。

    根本不需要安泽清多问,她整个人老实的很。

    “我是杜家的三房三姑娘,子字辈,你只要下山去打听就能知道杜家在哪里了,我杜子衡从来说到做到,只要你不计较这件事情,我就不会告诉别人你连一个姑娘家都打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的。”

    她恨不得将自己身上贴上一个讲信用的标签,也免得后面出任何问题。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个模样,虽然做事很有小子的风格,但实实在在的是个姑娘,可就算是个姑娘家也不影响她的信用值。

    走到大街上,说出她杜子衡的名字,没一个不小的。

    她小嘴一张噼里啪啦的说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安泽清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眸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已经一字不落的将她说的话全记在了心里。

    杜子衡?杜家三房三姑娘?

    杜家?

    很好,他从来没有听过。

    看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也只有这样的家族才能养出这么不着调的姑娘。

    换作他们京都的富贵人家,无论在哪一家,若是有小姐如此一副性子,恐怕早就被她家中长辈打死了。

    自觉解决了一件小事,不会给家里人招来麻烦的杜子衡狠狠松了一口气,脸上再度恢复笑嘻嘻不正经的模样。

    甚至吊儿郎当的身手在安泽清光滑的脸上摸了一把,耍了一把流氓的姿态,那种舒服而又光滑的感觉让她流连忘返,若不是这个人脸上以露出恼怒的神情,她恨不得再将他抓过来狠狠蹂躏几番。

    等察觉到他的目光越来越愤怒后,杜子衡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一直仗着力大无穷将人禁锢在怀里,哪里也不准去。

    一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现在他的肩膀处应该已经红了一大片了。

    生怕自己将这人直接捏碎,杜子衡连忙松开手后退了几步,无辜的将手背在身后,一副她什么也没做的模样。

    等她终于松开自己,安泽清才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自觉的动了动肩膀,一动便有清晰的疼痛感传来,她裂了裂嘴,又因不愿意在姑娘家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又硬是将那股疼痛憋了回去。

    输人不输阵,哪怕他实在没有力气,又感觉很疼,也绝对不要在这女孩面前示弱。

    “我记住你了,这是我听到任何风言风语,肯定会去你家找你麻烦。”安泽清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偏偏某个人脑袋少了一个心,根本没听出他话中的潜意思,反而兴奋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这是她见过最有趣的小和尚了,不止能将她用一颗石子从树上打落下来,而且还能让她这么乖乖听话。

    上一次这么听话是什么时候呢?仿佛是上辈子吧。

    看见安泽清不自觉的揉着肩膀的位置,杜子衡难得感到了心虚愧疚,小心翼翼的问他道:“你的肩膀很痛吗?要不要我帮你捏一捏,我按摩的手法很好,平常在家里的时候我太奶奶最喜欢让我为她捏肩膀了。”

    安泽清警惕的后退一步,望着她摇了摇头:“不必,你只要离我远一些就好。”

    那么重的力气,他实在无福消受,也不知道她的太奶奶是怎么忍受这个,有一声怪力的小姑娘的。

    杜子衡还劝说几句,可她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听到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一直在呼唤她,全然带着着急的意味,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停留在这儿,只得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

    “我家里的人来找我了,我现在必须要离开。小和尚,我住在杜家,你日后若是下山化缘的话,不如来也来我家看看,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话音刚落,那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着急,她再也不敢停留,抬脚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一边跑还在一边暗道,完了,要是让叔父知道她这次来国寺竟然调戏了里面的一个小和尚,一定会把她揪回去用家法伺候。

    她平常调戏调戏那些不听话的小子们也就算了,至于调戏国寺里的师傅,简直在试探太奶奶的底线。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十分可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太奶奶平日里最信佛,总觉得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在天上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别说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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