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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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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瞧不惯夫子要留她听课的作风,却也不能否认姜贤的优秀,没必要因为自己一人坏了夫子的信心。

    想到这儿,她肯定的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夫子误会了,奴婢只是因为昨日晚上没睡好,今日见夫子长相诱人,与奴婢梦中的周公长相十分相似,极为合适困觉,所以比较困倦罢了。”

    安斐然:“……”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当初自己的眼光是有多差,竟然看上了如此不靠谱的丫鬟?!

    光明正大议论一个男子的相貌真的是淑女能为的吗?还说出十分何时困觉的话……

    若不是她是正儿八经的出生,换作一般人听到此话,铁定认为她是不正经的人。

    而另外一边,姜贤手上的教鞭毫无预兆的掉到了地上,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自控力才能让自己表现得如平常一般。

    他拿着书卷的手下意识用力,书卷微皱,指节发白,表情奇怪,在她长发垂下的位置,没人注意到,他的耳尖在微微发红。

    活了二十年,他眼中阅过的绝色不少,甚至还有许多美丽佳人曾委婉向他表达心意,然而他都只一笑置之,丝毫没放在心上,但是今天他居然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给调戏了,并且调戏他的丫头还一无所觉。

    芍药再次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已经快要被瞌睡虫打败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多蠢的话。

    她只默默只在心里祈祷,最好能快点结束这堂课,哪怕只给她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她一定也要好好趴在桌子上休养生息。

    眼见丫鬟不争气,做主子的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安斐然数次向姜贤表达歉意,愧然道:“夫子还请不要放在心上,芍药她是睡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贤偷偷舒出一口气,语气再度恢复温和,似若无其事的蹲下身将落在地上的脚边捡起来:“娇娇姑娘放心,贤自然不会与芍药姑娘计较。”

    他闲的没事和一个万事不懂的小姑娘计较什么?有那时间,不如多喝点美酒,多读些圣贤书。

    计较多了,免得人家说他堂堂男子肚量狭小。

第234章:喝露水长大的

    见他如此大度,连被人调戏了都没放在心上,安斐然心里更不好意思,哪怕心里再偏向芍药,此时也不得不摆正态度,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在芍药的大腿上扭了一下。

    一只手撑着下巴昏昏欲睡的芍药蓦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疼痛传来的方向,所有的瞌睡虫都在安斐然诡异的视线中消失无影。

    她立刻清醒过来,这里不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好场所。

    她又回头看向自己旁边,姜贤用万年不变的表情站在身边,衬托得她极为不讲道理,一点规矩也不遵守,简直没有做奴婢的操守。

    做奴才的就要有做奴才的道德。

    芍药回神,在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脱力般,忽然用力的向桌面砸去,硬生生的砸红了额角。

    然而她表情没有半点疼痛,眼神都清明了许多:“夫子还请继续,奴婢定不会再打瞌睡了。”

    不就是在这里枯坐几个时辰吗?从前她还没进将军府的时候,就被牙婆子关在小黑屋里,一关就是一整天,那时候的她不都熬过来了,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姜贤看得咋舌,而安斐然早已习惯芍药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见她如此虐待自己也没察觉半点不妥,只是皱了皱眉头,便一同等着姜贤继续讲课。

    在世人眼中,女子无才便是德。

    在安家所有人眼中,女子与男子并无任何分离。

    芍药果然说到做到,从她心中发了狠以后,就真的再也没在讲课中途睡着过,哪怕姜贤所授之课再无聊,也总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浑身精力用不完,让姜贤都忍不住怀疑前几日的她是不是换了个人。

    他以为芍药真的换了性子,认为学习对自身有好处,所以讲课讲得越发卖力生动。

    若是他能将一个天性愚钝的姑娘教导成人人口中称赞的女子,他心中的自豪感不言而喻。

    姜贤不知道的是,下课之后,安斐然满意芍药的表现,偷偷塞给他一个装着碎银子的银袋子:“今日你也很乖,这是我给你的赏银。”

    银袋子里的银子不多,只有二三两的模样,但架不住积少成多,芍药十分高兴的双手接了过来,光是这几天自家姑娘就已经赏了十多两了,比她以往两个月的月钱还要多。

    照这个趋势,要不了几年,她就能自己把自己从将军府里赎出来,然后利用剩余的银子在外置办一间小铺,将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安泽清离开后的第四天,安逸臣终于回到将军府,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大箱子。

    黎礼倚靠在凉亭边,旁边的茶香在为她扇风,她第一眼就瞧见了放在院子中让她眼生的箱子。

    “那是什么东西?”她轻声问道,当初安逸臣的行李是她亲手收拾的,她不记得有收拾出来一个箱子。

    顺着黎礼的视线瞧过去,已经嫁为人妇的茶香身上已有了一股妇人的韵味,眼中的柔和更甚于以往,她回道:“那是大少爷从国寺带回来的,听说是一僧大师给夫人准备的小礼物。”

    即便将军府已存在十年,安逸臣身上也有长平将军的封号,但以往安家的老人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大少爷,而不是显示双方距离的将军。

    茶香嫁给了安逸臣手下的军官,他们身有官职,整日需要巡视列队,她觉得自己待着无趣,便每日眼巴巴的往将军府来回跑。

    “这倒是奇了,数年来师父不该早已把我这个小徒儿抛之九霄云外吗?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我准备礼物了。”黎礼如此说。

    语气中虽有些嫌弃感慨,可她人已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院中的箱子靠近。

    茶香给身旁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往前绕了几步,赶在黎礼动手之前将箱子打开。

    箱子里面放着的是厚厚的一沓账本。

    茶香面色一窘,心里已有了预感。

    这样的把戏,一僧大师没在夫人面前少玩。

    相比于茶香的表现,黎礼早已习以为常,眼中甚至划过一道笑意,随手拿起了箱子里最上面的一本账簿翻看了两眼,闷笑道:“师父还是与以往一样,连要银子的手段都没变。”

    还是一个老顽童。

    茶香也顺手拿了一本翻看两眼诧异道:“一僧大师什么时候监管国寺的伙食了?”

    最重要的是,国寺的伙食费为什么要让他们夫人出?

    她不信自己看到的,又向后面翻了两页,正好瞧见一僧大师亲自留在账簿上的备注:此乃给我那徒孙改善伙食的费用。

    茶香:“……”

    因为要改善小公子的伙食,所以一僧大师是想让夫人顺便将整个国寺的伙食都改了吗?

    好吧,如果这个理由能勉强过关,那后面为佛祖与诸天神佛重塑金身,为什么也要夫人单独出钱?

    一整个箱子里放的都是账簿,每一分钱的用处都十分清晰,条条款款多的数不胜数,一僧大师就算要银子也要得这么独立有个性。

    黎礼只笑了笑,问道:“茶香,去年我在天香阁的分红送来了吗?”

    放下手中的账本,茶香点头:“半个月前便送来了,只是您一直没时间清点,我便一直让他们放在库房里头。”

    黎礼不在意的挥挥手:“等会儿你带人去库房核实,然后派人送去国寺。”

    给儿子改善伙食是必要的,她可不想几个月后,原本长得白白胖胖的儿子回来之后就瘦得只剩皮包骨。

    至于给诸天神佛重塑金身,就当她在为自己重活一世行善积德。

    容易,容易。

    茶香不确定,试探性的问道:“全部都要送去吗?”

    要知道那可是好几十万两银子的分红!

    就算夫人已将从前天香楼一人监管的制度改了,但每年得到的分红仍然不少,足够让京都的富豪们眼红不已。

    因为一僧大师的一箱账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送去了国寺,是不是有点可惜?

    黎礼微微颔首:“全部。”

    茶香不在多言,她知道夫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又因库房内所放的银两数目庞大,她不得不亲自带人去一趟,免得有人混水摸鱼,中饱私囊。

    黎礼让人搬了一张桌子,把所有的账本都拿了出来,再差人将藤椅移到院子里槐树下面,似来了兴趣,极有耐心的一本又一本翻阅着一僧大师送来的账簿。

    小到一根葱的费用,大道翻修整个国寺的费用都被一僧清清楚楚的记录在本子里。

    好好的一个超然物外的寺庙,被一僧的行为硬生生弄的充满铜臭味的气息。

    也不知国寺的寺主是怎么忍受师父这样的性格。

    她心里再一次刷新了国寺对师父的容忍度。

    此时的国寺,安泽清已在大名鼎鼎的寺庙中住了两天,他本以为这里就该冷冷清清,里面的和尚们都僵硬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可等他来了这里之后,才发现这里与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里面的和尚不止没有板着一张脸,甚至还各有各的特性。

    比如饭堂的师傅给人打饭时总会手抖,原本一大勺的菜被他抖了几下,就只剩下半勺了。

    可是轮到给他打饭时,饭堂师傅的手就不会抖了,还会光明正大的给他开小灶。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蒸了一碗香气腾腾的蛋羹。

    安泽清腼腆的接过属于自己的饭食,朝着饭堂的师傅嫩生生的说道:“谢谢师傅。”

    打饭的师傅腾出一只手亲昵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朝他后面的人吼道:“下一个!”

    安泽清:“……”

    这样的饭堂师傅真的让他心里很慌啊。

    不一会,一僧与一尘也来了饭堂用饭,他们二人正好坐在安泽清的对面,饭堂师傅的大勺子照例抖了两下。

    安泽清看了一眼对面一层还没满的一碗,又看了看自己碗里堆起的小山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师公,不如我们两个换一换吧,我人小,吃得不多。”

    至于蛋羹,他提也没提,因为他知道出家人不沾荤腥,蛋羹也算荤物。

    不等一尘反应,一僧已经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小小年纪就会胡说八道,你阿娘特地给我写了一封信,说你平日里饭量大的很,能比得上两个成年男子,让我好好照顾你。”

    安泽清本想将碗推过去的手一顿,瞬间有点不知作何反应。

    他本想在师公面前为自己谋得点好印象,结果自家阿娘早就写信向师公们抖露了他的秘密。

    有这样坑儿子的娘亲吗?

    望着安泽清不知所措的模样,一尘态度温和的摇摇头,当着他的面,将碗中的饭菜全部倒进了一僧的碗里,却并不说话,微闭着眼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安泽清:“???”

    这是什么操作?还能这么吃饭吗?

    娘亲说得对,得道高僧总会做些平常人不能理解的举动。

    他不应该感到奇怪,应该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想到这安泽清就不吃惊的,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看起来倒是很平静。

第235章:因果缠身

    相比第一次见到一尘行为的安泽清,一僧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师兄的所作所为,也不和他客气,拿着碗便开始吃。

    又见自家宝贝徒孙依旧纠结,才和他解释了两句:“锤锤,不必与你大师公客气,他习惯了吃露水,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的。”

    安泽清恍然大悟,他以前就在话本里听说过,有些人修炼得道,便可以不用吃凡人的食物,平时里只要吐纳便能维持身体所需,想来大师公也和话本子里的人物一样。

    安泽清心中欢喜,他终于不用掩饰自己的食量了。

    直到他吃完第三碗冒尖食物后,一僧才彻底相信自家徒儿在信中所说之言。

    徒孙的食量果然很大,连他都比不了。

    眼看师公诧异的微张大了嘴,安泽清这才感到不好意思,呐呐说道:“阿娘说我正在长身子,吃得多很正常,再过几年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六岁的孩子再长身子能长成什么样?

    一僧没有戳破黎礼的谎言,反而配合的点点头。

    心中不由得感慨了几句,确实,再过几年,想必徒孙会吃得更多,现在与以后比,简直是毛毛雨。

    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从饭堂走了出来。

    偌大的国寺,其中靓丽风景更是美妙,最让安泽清意外的是,整个国寺如天然建成的一般,每棵树木都出现得恰如其当,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每走一段路,专门给人设立了一个休息的地方。

    安泽卿既然是来这里修身养性的,他便也和寺庙中的和尚一样,早晨和晚上的功课从不落下,虽听不懂和尚们嘴里念的什么,却也振振有词的装模作样。

    一僧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件小僧袍。

    如果不是随安泽清来的仆人以命相比,硬是不准一僧擅自为安泽清剃头,恐怕国寺里就要多一个小和尚了。

    一僧被从偏院轰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小剃刀,他刚才就差一点点就能摸到徒孙的小脑袋瓜子了,结果那仆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痛哭流涕的将他赶走。

    他只能拿着小剃刀,遗憾的找到了国寺的寺主,他的师兄。

    “我差一点点就能把徒孙给拐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说着,一僧还有些意犹未尽,一尘淡笑,瞥了他一眼:“想把安泽清拐入空门,你就不怕你的小徒弟跟你拼命吗?”

    “怕啊。”一僧笑眯眯的,将小剃刀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所以到时候要是我徒弟六亲不认的话,师兄你要记得为我说几句好话,要知道师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师兄你啊。”

    一尘移开目光,目光恍然的望着远处,轻声道:“我从未让你做过任何事。”

    一僧:“但是师兄确实有想让泽清那小子当下一任寺主的打算。”

    “师兄嘴上虽然没有说,可你的心在告诉我,你想让位了。”

    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将安泽清叫到国寺来。

    “他还小。”一尘不欲多说。

    一尘咬了一口桌上的桃子,口齿不清的说道:“泽清确实还小,但师兄你已经老了。若师兄真的打算让泽清继承你的衣钵,现在便是最好的时候。”

    现在泽清年龄还小,许多事都一知半解,如果让他从现在开始生活在佛门地带,等日后,他便也是个六根清净的人。

    只是可惜……

    “师兄的想法我虽能理解却不赞同,你因为一个梦便断定他是佛子转世,想趁着他还未明白人间事之前断了他所有念想,可是我观泽清这孩子六根未净,因果缠身,失乃不是好的寺主人选。”

    就如刚刚,他拿着一把剃刀闯进徒孙的院子,若是天意同意,他便能顺顺利利的将徒孙拐入空门,若天意不同意,他们做再多也是无用。

    如刚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箭射出去的瞬间,天意将意外送来了。

    一尘一向相信因果所说,只可惜这辈子佛子投的胎不好,他父辈的因果全传到他一人身上。

    一尘收回目光,淡淡说道:“我倒不知师弟是站在哪一边的。”

    一边想说服他,让他打消收安泽清为关门弟子的打算,一边又自作主张的想为安泽清剃度,亲自诱他入空门。

    他这个师弟年龄越大,做事越不得章法,若不是看他这些年安分了许多,他怎会允许他一次又一次初入佛门圣地。

    一僧抬手指天,笑得坦然,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我自然站在‘它’那边,只是顺便替师兄投石问路。”

    “而且师兄总不会愿意,若干年以后,因幼时无知选择而后悔的安泽清忽然有一天带个女子回来吧。”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世上之事,男女之事,极为复杂。

    一尘摇头不语,先前他确实动了心思,只是现在,那点心思却断得仿佛不存在。

    哪怕并不是被一僧所说服,可他的话却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哪怕机会已在眼前,可事实证明,安泽清虽身有佛性,却与佛门无缘。

    如一僧一般,即使年轻的时候误打入撞入了佛门,后来还不是一门心思的还俗做了个普通人。

    一尘面前已有了个失败例子,所以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普通僧人已与寺主不同,僧人可以随意还俗,可寺主却注定终身与佛为伴,一代寺主更替甚至能引起朝堂动荡,天下乱局。

    眼见一尘又陷入了沉思,约莫又在琢磨下任寺主之事,一僧轻咳一声,安慰他道:“师兄不必着急,你虽已过百年大寿,然扔老当益壮,依师弟我看,你就算再当个百年的寺主也没问题,何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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