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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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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查查了,大小姐可别怪老奴无情。”张嬷嬷不再好言相劝。

    陈玉珍在张嬷嬷话音中察觉到了隐隐怒意,对着苏婉婷道:“婉婷,不可胡闹!”

    “母亲,我没有胡闹。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连上面的花样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怎么辨认?”苏婉婷还在狡辩,心里却对张嬷嬷生出了几分畏惧,看样子对方真有打算对她进行“严刑逼供”!

    “敢问大小姐,那只枕头是何人所绣?”张嬷嬷又问,甚至对苏婉婷瞪起了眼睛。

    苏婉婷有些害怕,“是二妹妹绣的。”

    张嬷嬷便把手里的物件呈到了苏云绣面前。“请二小姐辨认一下,这是不是你绣的!”


153反咬一口

    见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苏云绣不由得向后踉跄了两步。“张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叫二小姐好好辨认辨认。”张嬷嬷回答,冷冰冰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感情,甚至叫人有些望而生畏。

    苏云绣不及苏婉婷来得淡定自若,加上之前就有些紧张,见张嬷嬷又拿着东西来询问自己,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了。“是……是……”支支吾吾了很久,她决定效仿苏婉婷,来个死不承认。“张嬷嬷,这个我也辨认不出来。我绣过的东西太多了,也记不得自己有没有绣过这个花样的。”却不知道这番话说起来,更像是做贼心虚。

    张嬷嬷冷笑出声,“那还不好办么,寻个二小姐以前绣过的玩意儿,两者比较一番,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这下,换谢小桃在一旁观望了。她换了一个稍稍舒服的姿势站着,甚至还借了一部分力气给绿屏,支撑起对方因为紧张和担忧而抖动得越发厉害的身子。

    不一会儿,下人就把从苏云绣房间里拿来的帕子以木托盘盛了,毕恭毕敬地端了过来。

    张嬷嬷取过,进行比对,须臾,布满褶皱的老脸竟是变成了另外一种颜色。她没有表态,而是将两样东西呈到了苏绍面前,请他过目。纵然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但有苏绍这个一家之主在,还轮不到她这个终归是外人的人来定夺。

    苏绍又岂会看不出对方是在给自己留面子?不做迟疑地接过了东西,仔细地瞧了起来。刹那间,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灰,最后变成了如锅底一般的黑色。他恼羞成怒地将两件东西甩到了苏云绣脸上。“混帐东西,居然对你姨娘做出了这种事情!连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都害,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他是愤怒不假,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谢小桃一个字,更别提为了错怪谢小桃而扇的那一巴掌感到愧疚。

    看着苏绍那一张恼怒且冷漠的脸,谢小桃忍不住地想,如果霜姨娘肚子里的不是男婴,苏绍还会不会这般上心?

    她不明白一个男婴对于苏绍来说算什么,却是清楚他对霜姨娘的意义。如果是个男婴,霜姨娘将母凭子贵,不用再如现在一般活得小心翼翼,甚至是苏云轻也不用为了自己的将来而刻意讨好陈玉珍了。

    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却是建立在霜姨娘肚子里的那个是男婴的基础之上。可万一是一个女孩呢?所构想的一切就都不存在了,甚至,霜姨娘自此会失去苏绍的宠爱,哪怕是老死在霜痕怨里都无人知晓。正所谓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想及至此,谢小桃的心头浮出一片忧愁,愈演愈浓,浓到化不开。

    正值惆怅间,却听见了苏云绣因为激动而发出来的尖叫声,“你们不能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她挣扎着从两名家仆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苏绍面前,一张俏丽的小脸已经被泪水打湿,梨花带雨地哀求着,“父亲,这件事与女儿无关,女儿什么都没有做!女儿没有陷害过霜姨娘!”

    “是啊,老爷,您不能凭借一块破布就定了二小姐的罪!”沫儿也是跪了下来,开始替苏云绣求情,“就算那只枕头是二小姐绣的,又能证明什么呢?它都已经放在霜痕怨里一个月了,谁又能保证它还是当初送过来的那一只?”

    谢小桃飘散的意识被她们的哭闹声拽了回来。重新回过神来的她看向了沫儿,清亮的眸子里多了些许赞许。她一直都知道沫儿是个聪明的丫头,所以对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出其中的破绽一点也不奇怪。如果这样一个丫头能为她所用,她的复仇之路一定会变得顺利许多,偏偏沫儿只认杨姨娘和苏云绣。

    “老爷,您不能绑了二小姐啊,二小姐是无辜的!”沫儿急道。

    “无辜的?”苏绍可不愿意相信这话,抬起脚,狠狠踹到了沫儿的胸口上。

    沫儿被踹倒在地,喉咙一咸,喷出一口血来。殷红的血染红了她薄薄的唇,却仍是阻止不了她为苏云绣洗脱嫌疑的决心。她强忍着痛苦地说:“老爷,二小姐真的是冤枉的!”

    如此执着的模样,叫所有人都不忍心再看。就连一向视下人性命如草芥的陈玉珍也是有些动容。她于心不忍地劝着苏绍,“老爷,还是给沫儿一个机会吧。咱们总不能因为枕头是绣儿绣的,就草率断定是绣儿害的银霜吧?万一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获得了张嬷嬷的认可。她在宫中生活了十几年,对于后妃之间的争斗早已是司空见惯,甚至明白有的妃嫔不是罪有应得,而是死于没有人肯给她解释的机会。

    看着苏云绣与沫儿可怜兮兮的模样,张嬷嬷也是不想就这样草草做出了断。因为事情还有疑窦,还需要把它们一一解开,将罪魁祸首揪出来。

    “苏大人,老奴也觉得应该听听她们的话。”张嬷嬷缓声道。

    张嬷嬷都已经开口求情了,苏绍也不好再坚持下去,破天荒地给了沫儿一个为苏云绣辩解的机会。“那你说说这件事是谁做的!?”

    “是……”沫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可眼下的情景却不允许她这样说。如果她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怕苏绍还依然会选择把苏云绣绑起来吊着打。

    “是什么!”苏绍挑起眉梢。对待下人,他的耐性一向是不多的。

    沫儿差一些被吓出了魂儿,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叫自己慌乱的心神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已经干涸的唇瓣上舔了舔,舔到的却是刚刚的血迹,腥咸的味道便在唇齿间蔓延,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

    她道:“老爷,奴婢觉得这件事还是四小姐所为!”

    “你这是诬陷!我家小姐一直好好的,你凭什么这样冤枉她?”绿屏不服气地问,“我家小姐才不会去伤害姨娘呢!”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谢小桃拦了下来。

    谢小桃偷偷拽了拽她的小手,示意她停下来。现如今苏绍正在气头上,稍有不慎就会惹火烧身!

    沫儿也明白这一层道理,没有与绿屏争论,而是再次看向苏绍,义正言辞道:“老爷,这府上谁人不知道四小姐与二小姐一直不和?加上杨姨娘的事情,更是把二小姐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除了四小姐之外,沫儿实在想不通谁会有做出这样歹毒之事的动机!”

    谢小桃微微眯起了眼睛,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可沫儿的话还没有说完。

    “这一个月来,枕头一直都放在霜痕怨中。谁又能保证,在此期间,四小姐就没有接触过它呢?”沫儿又问。的确,比起其他人来说,谢小桃的确有接触的机会,要是真打算不声不响地在里面动些手脚,也绝非什么难事。

    声音落下,众人的目光又纷纷落在了才洗脱嫌疑没多久的谢小桃的身上,却不知自己已经被沫儿牵着鼻子走了。

    谢小桃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依次从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沫儿的脸上,恨不得能一眼将其看穿,看看沫儿对自己充满敌意是何缘故,为何总是三番两次致自己于死地!

    就在谢小桃想要就沫儿的话做出反击的时候,突听见身后传来了七宝的声音。她大声道:“老爷,沫儿这样说,只是她的猜想而已。奴婢可以证明四小姐的清白!”她跪行至苏绍面前,“那只枕头是放在霜痕怨一个月了,但四小姐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它,因为枕头一直都被锁在柜子里!”把贵重物品锁在柜子里,是霜姨娘多年养成的习惯,那只枕头是苏婉婷送过来的,意义非凡,自然也是被列入了贵重的范畴。没想到,这一个细小的举动,竟然帮着谢小桃又一次洗脱了嫌疑。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几个关键人物的身上,谁都没有留意到身后太医的小动作。

    太医悄悄把张嬷嬷拽到了一旁,将用来包药的那方白帕子举到了对方的面前,以很小的声音说:“嬷嬷仔细看看这帕子。”

    张嬷嬷疑惑,用手指捻了捻料子,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苏大人,老奴倒是有个提议。既然但凭绣工查不出来什么,不妨查查这包药材的帕子!老奴虽然老眼昏花,但也看得出来这料子不是凡品。”

    什么意思?陈玉珍不解,接过了那方帕子,只看了一眼,便是愣在当场。此时此刻,她已然明白了张嬷嬷的意思。

    没有等到陈玉珍开口,张嬷嬷又补上一句,问道:“这帕子的料子好像是雪缎吧?”雪缎原本是宫中之物,每年只产二十匹,因为数量稀少,只有四妃及以上品级的妃嫔才可享用。去年的时候,老太妃却是破天荒地赏给了陈玉珍一匹。张嬷嬷可不相信陈玉珍会大胆到敢随意处理那匹雪缎!


154沫儿之死

    陈玉珍被问得哑口无言。原本她以为这只是小姐之间的勾心斗角,不想居然会扯出一块雪缎!那是寻常之物吗?就连尊贵如老太妃那样的人物,每年也只有两匹而已,却是被不开眼的人用来裹药了!还好巧不巧地被张嬷嬷发现了!

    “敢问夫人,是否将那匹雪缎赏给了他人?”张嬷嬷试探着问。

    陈玉珍完全没有料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奴才如此盘问,一时之间,只觉得面色无光。她快步冲到苏云绣面前,不由分说地赏了对方一记耳光。

    “啪——”清晰而响亮。

    苏云绣被打懵了,捂住脸颊,委委屈屈地问:“母亲为何要打女儿?”什么雪缎?跟她有什么关系?

    陈玉珍抬起素手指着她的鼻尖,因为太过愤怒,竟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道:“打的就是你!我真没有想到陷害霜姨娘的竟然会是你!枉我刚刚还一个劲儿地替你说情呢!”

    “母亲,女儿不明白!”苏云绣倔强地说。她是不明白,就算她把小脑袋想破了,也不会猜到其中原因。

    那段锦缎是去年太妃赏下来的,见其珍贵,陈玉珍便命人锁进了库房。四月份的时候,也因为要给太妃绣制屏风,才将之拿了出来。但当时,陈玉珍却没有告诉苏云绣,用来绣制屏风的缎子就是那匹比黄金还贵的雪缎,只怕苏云绣会有负担,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在说明一切之后,陈玉珍更是气急败坏,“我们苏府是造了什么孽,居然会有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小姐?!”

    听闻此言,苏绍也是怒不可及,对着一旁的家丁呵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把这混账东西绑了?!”

    转变来得太过突然,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只在刹那之间,便是将苏云绣所有的希望都浇灭了。“这不是我做的!”她拼命地摇着头,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仍是改变不了什么。

    不是她做的?谁能证明?府上能接触到雪缎的人,除了亲自为太妃绣制屏风的苏云绣外,还会有谁?

    “像你这样骄纵的女儿,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只怕日后还会再犯!”苏绍冷冷斥着。

    “父亲,女儿是冤枉的!”苏云绣苦苦哀求,她是冤枉的,真的,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两名下人已经将她五花大绑了,等待她的将会是最为严厉的惩罚。“沫儿……救救我……”

    铁证面前,纵然沫儿再如何的巧舌如簧,也是无法再推翻了。“老爷,二小姐是被冤枉的……”

    苏云绣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沫儿救我!你知道我是冤枉的!”

    听着那凄惨的吼叫声,沫儿的心好似被一把钝刀切着、割着,痛得她恨不得掏出来扔掉!如今杨姨娘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苏云绣这么一个孩子。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苏云绣被活活打死。她哭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无助的苏云绣,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没用!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大声阻止道:“不要带走二小姐!二小姐是无辜的!”

    声音落下,全场有一瞬间的静默。

    沫儿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老爷,夫人,二小姐是无辜的,因为……”她抿了抿唇,几经挣扎才艰难地说,“因为想要陷害霜姨娘的人是奴婢!是奴婢趁着二小姐不在的时候,偷偷将红花藏在枕头里面的。奴婢原以为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想竟然败在了雪缎上。”

    震惊!所有人都被这样的话震慑住了!

    “老爷,一切都是奴婢所为,不要迁怒二小姐……”沫儿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转身,对着苏云绣惨然一笑,“二小姐保重!”说罢,直直地朝柱子撞去。

    那一撞并没有将沫儿撞死,却也是成功地帮苏云绣脱了险。事后,沫儿被苏绍下令乱棍打死,而苏云绣因为管教不力,被罚禁足。

    ……

    花槿阁里。绿屏拧了一条热毛巾,为谢小桃擦洗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小姐,您说这件事当真是二小姐做的吗?”

    还用问吗?当然不是。谢小桃在心里答着,却是没有直接就把这话告诉她,“我觉得不是二姐姐做的。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又何必闹得这样凶?”她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也不会犯傻到做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绿屏有些听懂了,但想到用来包裹药物的雪缎的时候,才稍稍舒展开来的眉头,又有了紧锁之势。“不对啊,如果不是二小姐做的,那雪缎事情又如何解释?咱们府上,就只有她才能接触那么名贵的东西!”

    这恐怕就要问问苏婉婷了!谢小桃也想知道苏婉婷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么一小块雪缎的!

    毫无疑问,在决定将红花藏在绣花枕头里面以前,苏婉婷已然为自己寻好了退路。枕头是苏云绣绣的,里面用来包裹药材的帕子也是用只有苏云绣才能接触到的锦缎。在两个强有力的证据面前,苏婉婷那个送枕头的嫌疑自然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歹毒的心计!谢小桃暗暗咒骂,同时也对苏云绣生出了几分同情。这个苏云绣还真是傻,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和她的想法一样,绿屏也认为整件事情与苏婉婷脱不了干系。“小姐,看来以后,霜姨娘那边真的不好再随便接受别人送过来的东西了!”她兀自叹了一口气,“都是一个屋檐下生活的,犯得着如此勾心斗角吗?他们这样做不累吗?”想想与谢小桃一路相伴着走过来的点点滴滴,哪一次不都是凶险异常?

    谢小桃只是个没有背景、没有权势的小女孩,他们这些人犯得着如此陷害吗?既然容不下她,当初又何必把人接回来?他们不累,绿屏可是觉得累了。

    还有一句话,谢小桃没有明说——今日发生的事情,恐怕连陈玉珍也参与其中了。否则,她实在想不出来为何霜姨娘险些小产,却没有人跑过来通知她们。

    看着谢小桃的脸,绿屏鼻尖一酸,关心地询问道:“疼吗?”

    谢小桃微笑着摇头,“就一巴掌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反倒是你,从一开始就为我的事情而忙前忙后的,全然没有理会自己的伤。”绿屏,这一巴掌我替你记下了!

    “伺候完小姐再弄也不迟啊。”绿屏笑着说,明明很痛,却不敢在谢小桃面前表露一分一毫。她只是个下人而已,哪有资格抢在主子前面处理伤处?

    谢小桃更是心疼,指了指梳妆台,道:“去把第二个抽屉里的药瓶拿出来吧。”

    绿屏应了一声,动身去取,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的叩门声。“谁啊?”

    “是我,七宝。”门外之人回答。在得到应允以后,七宝推开门,走了进来,径自走到桌边,将一瓶瓷瓶递到了谢小桃面前,“四小姐,这个药有清淤去肿的功效,对您脸上的伤会有帮助的。”

    来得正好,也省得我再走一趟。谢小桃对绿屏递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出去帮自己把风。

    绿屏也不迟疑,提起裙裾,知趣地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谢小桃和七宝两人,如豆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在她们的脸上映出了或明或灭的光影。

    谢小桃拿起桌子上的瓷瓶,随意地把玩着。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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