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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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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出了别人的怜惜之情,“他居然敢对我吼了?以前,在萧家的时候,别说是吼,就是稍稍大声说句话,都没有敢,如今……”

    萧绾绾简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嫁了这样一个夫君。他们这才成婚多久?难道就要被这些日常琐事所打败吗?不是说贫贱夫妻才是百事哀吗?为何衣食无忧的他们也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想着想着,萧绾绾便是益发伤心,最后眼前一黑,竟是就这样不省人事了。

    “小姐……”珠云被吓了一跳,连忙向着外面大声召唤,“来人啊,来人啊,少夫人昏倒了!”

    ……

    房间里,没有人敢开口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沉闷的气氛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死死的网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

    习秋搀扶着当家主母陈玉珍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太医诊治的结果。过了很久,太医终于是将手从萧绾绾的脉门处移开,却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谢小桃的身上。

    这一番举动,委实是把陈玉珍给急坏了。她的大儿子才刚刚与新姨娘发生了不愉快,如今儿媳妇又闹了这么一出,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陈玉珍憋不住了,“太医,绾绾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昏倒了?”

    太医捋了捋发白的胡须,“苏夫人,少夫人这怕是有喜了。”

    “有喜?”陈玉珍眼前一亮,原本满是担忧的神色竟在瞬间全都被欢喜取代,她不敢相信的又开口求证了一遍,“真的是有喜了吗?”

    “因为时日尚短,还不敢确定。”太医没有把话说死,经过他的诊断,萧绾绾肚中的胎儿怕是还不足一个月。这个时期,虽有喜脉的征兆,但也极容易出现误诊,所以他才会第一时间看向了谢小桃,希望能从这个年轻有为的小姑娘口中得到答案。

    对于太医的不确定,陈玉珍立刻就想到了刚刚也为萧绾绾诊治过的谢小桃,便是有些着急地道:“锦儿,方才你也帮你嫂嫂问过脉。你嫂嫂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经过方才的一番问诊,谢小桃其实已经有八九分肯定萧绾绾是怀孕了,但听见太医都这样说了,索性就回答道:“刚刚在诊治的时候,嫂嫂的脉象的确有喜脉的征兆,但好像还不足月余。”

    “所以,你与太医都不敢确定吗?”陈玉珍不敢相信,见着那两人纷纷点了头,又问,“那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确切的答案?”

    “至少要等上十天吧。”太医如实回答道,只要过了月,是与不是就可以被确定下来了。

    听见太医这样说,陈玉珍仿佛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好,那就耐心等十天,十天以后,还要劳烦太医再过来一趟。”

    太医拱了拱手,“苏夫人客气了。”说着,携了医药木箱,离开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十分肯定萧绾绾就是怀了身子,陈玉珍依旧同下人交代,对待萧绾绾要像对待怀孕之人一般小心呵护,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要由专人进行严格把关,一点儿都马虎不得。

    萧绾绾是在转日才醒转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足足守了自己一夜的陈玉珍,有些受宠若惊。

    “母亲,您怎么来了?”萧绾绾困惑地问,一边问着,一边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却被陈玉珍拦了下来。

    “你别起来,就这样躺着吧。”陈玉珍露出慈爱的一面,她看向了萧绾绾埋藏在锦被下面平坦的小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太医说,你这肚子里极有可能已经有了宝宝。”

    “有了宝宝?”萧绾绾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是啊,不过日子太短,尚不能确定。”陈玉珍又道,却是忍不住憧憬起自己抱上大胖孙子时的情景了,“如果真的是怀了身子,那可就是咱们苏家的福分了。这个孩子可是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很久才盼来的。”

    既然不能确定,萧绾绾也就没有再往这方面想,整张小脸也没有了那些多余的表情。

    “要是景坤回来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坏了的。”陈玉珍又道。

    萧绾绾却是垂下了眼帘,“母亲,就是他真的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未必会开心的。他一定会责怪我,在没有确定以前,就谎报军情。”

    “怎么可能?”陈玉珍笑着问,但在见到萧绾绾那一张写满了哀戚的俏脸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之间怎么了?他又惹你生气了?”

    萧绾绾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陈玉珍急了,适才想到向珠云询问原因,“珠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家主母亲自发问,珠云就是再想隐瞒,怕是也没有那个胆量,于是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夫人,是大少爷对小姐吼,吼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说到这里,她也觉得萧绾绾感到委屈,“以前,在辽安的时候,小姐可是老爷最宝贝的掌上明珠,别人就是在小姐面前大声喘气都不敢,又哪里会用那样恶劣的态度吼小姐?”

    “吼?”陈玉珍当即火起,“这孽障又是发了什么疯?放着如花似玉的娇妻不知道疼爱,居然胆敢吼上了?绾绾,你放心,这件事母亲自会处理,你就尽管好好休息。”

    萧绾绾却是摇头道:“母亲,不用您去出面了。事至如今,绾绾觉得很累,待能下床走动,就打算收拾细软回辽安娘家休息一段时间。”

    回辽安娘家?这不摆明了是要与他们侍郎府划清界限吗?这一走,只怕就再难以回来,陈玉珍又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劝道:“你这孩子心思绕,总是爱胡思乱想。这件事是景坤不对,该说的就得说。你是我们苏家的好儿媳,我又怎么舍得叫你受半点委屈?你要是真的这样走了,这委屈又该如何消除?”


589市井民妇

    留下来就能消除能了吗?

    萧绾绾可不这样认为,她颓靡地笑了笑,笑容苍白无力,“母亲的好意,绾绾心领了。”

    陈玉珍还是第一次见着萧绾绾这样,为她那不争气的儿子感到羞愧不已,放着这么一个家世好又知书达理的媳妇不知道疼爱,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其生气。

    “绾绾,不管景坤做错了什么事情,母亲去教训他就是了,你可莫要动了那回家的心思啊。”不管怎样气她那儿子的不争气,但陈玉珍还是明白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面前这个虚弱的女子,“你想想看,若是你这一次是真的怀上了身子,就这样回去了,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你叫我如何能够放心得下?就算没有出事,等你回了娘家,又该如何?知道的是我们景坤不对,可不知道的只会放肆的嘲笑你,讽刺你,挖苦你,到时候丢的可就不只是我们苏家一家的颜面了。”陈玉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希望能尽快说服萧绾绾打消这一时冲动而萌生出的念头。

    萧绾绾也是个聪慧女子,在听见陈玉珍说出这样一番话后,便是明白了对方的真实用意。是啊,如果她就这样挺着一个大肚子回了娘家,只怕丢的会是他们萧家的脸面。他们萧家是辽安的大家族,甚至在大越都有很大的威望,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抹黑它。

    见着萧绾绾有了片刻的迟疑,陈玉珍就已然清楚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赶忙乘胜追击,“绾绾,夫妻之间磕磕绊绊也是常有的事情。我承认,景坤那孩子从小就被我们惯出了一身的臭毛病,但不管怎样,他对你是真的动了心思的。听母亲一句话,别再说那些回娘家的傻话了,留下来,好好养着,母亲保证一定不会叫你再受半点委屈。”

    既然陈玉珍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跟自己说了,萧绾绾也知道自己该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毕竟有矛盾的是她与苏景坤,不是陈玉珍,更不是整个苏家,她还不想把事情闹到那么僵。经过一番思量,萧绾绾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

    那般为难的神色,尽数落在了珠云的眼中,换来了好一阵伤感。她深知萧绾绾这是成全了别人,却为难了自己。

    珠云为自家的小姐而感动心痛不已,除了心痛还有同情。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苏景坤的突然变性,跟那位新姨娘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甚至还觉得苏景坤之所以与秦柳儿发生争执,并不是在为陈玉珍出气,而是出于别的目的,可考虑到自己还没有什么证据,索性就把这话放进了肚子里。

    ……

    苏景坤是被人从外面抬着回到侍郎府的,回来的时候,便是遇见了陈玉珍早就安排好的眼线,连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就又被两名身形魁梧的家丁架着去了当家主母的院子——澜宁院。

    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儿子,陈玉珍的气便是不打一处来,当即命令下人去将之叫醒。可不管下人们如何努力,都是无法唤醒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苏景坤。最后,陈玉珍只好吩咐他人,用冷水泼,可依旧没有什么效果。

    “酒……酒……酒……”苏景坤在地上滚了几圈,嘴里仍是在不停地诉说着对美酒的渴望。

    这一执迷的举动,叫陈玉珍气得脸都灰了,“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只想着喝酒!今儿个,就叫他在这里躺着,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叫他起来。”说着,站起身子,便是不愿意再理睬这个醉的已经六亲不认的混账儿子。

    而苏景坤呢,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就那么怀揣着对酒水的深深眷恋,在冰冷的地上躺了整整一宿。

    早上的时候,还是被一阵阴寒叫醒的,醒来后的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的,加上受了一夜的凉,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他环顾着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更不是酒肆客栈,却是觉得莫名熟悉,但至于是哪里,一时之间竟是想不起来。

    他踉跄地站起了身子,向着门外走去,才一推开门,夹着寒冷的风便是扑面而来,吹在他湿漉漉的衣服上,叫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全湿了?苏景坤困惑地想着,实在想不出为何在酒楼喝酒的他会出现在这里,浑身上下还全都湿了。

    被寒意紧紧包围,苏景坤的牙齿不停地颤抖着,却还是苦苦强撑着一步一步朝前走着,走着走着,终于是看出了自己身处何方——竟然是陈玉珍的澜宁院。

    苏景坤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待定睛一看后,变得更加肯定。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昨天我迷迷糊糊跑过来的?

    这样的问题才一问出来,就遭到了苏景坤的否定,他想,自己就是再如何的迷糊,也断然不可能自己主动跑到这里来的。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有人把他架过来的。

    可还未等苏景坤深究,习秋便是打老远走了过来,见着苏景坤醒了并且活生生站在院子里,立刻道:“少爷,夫人交代过,只要你醒了,就要你去房间里找她。”

    习秋是陈玉珍身边最为得力的丫鬟,在侍郎府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苏景坤就是再不情愿,也不敢当众拂了对方的面子。

    很快,苏景坤就是出现在了陈玉珍的面前,习秋将门关上,静静地站在了陈玉珍的身后。

    “啪——”

    隐忍了整整一宿的陈玉珍,在见到依旧昏昏沉沉的苏景坤以后,终于是忍无可忍的猛地一拍桌面,力道之大,叫上面的茶盏足足颤抖了好一阵子。

    “混账东西,给我跪下!”

    苏景坤不解,“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居然还敢舔脸问我!”陈玉珍更是生气非常,当即命令屋中之人将苏景坤按到地上。

    被冻了一夜的苏景坤,本就虚弱无力,又哪里能够反抗?不消多时,就被两个家丁按倒在地,“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着这混账终于跪倒在地,陈玉珍适才开口道:“我且问你,这两天你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情?”

    苏景坤犹如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两天?就是去了酒楼喝酒而已。”因为心情不爽,他就一直猫在酒楼里买醉,除了喝酒,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惹母亲陈玉珍如此的不开心。

    “喝酒以前呢?”陈玉珍又问。

    “喝酒以前?”这一问题,委实是把苏景坤给问倒了,“喝酒以前就是去翰林院编修书册,然后就回来了……”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母亲难道是在生气,我对柳姨娘动手的事情吗?”

    陈玉珍又是气愤地拍了拍桌子,“你觉得我犯得着跟一个不成气候的小贱人发这样大的脾气吗?”在她看来,现在秦柳儿虽然风头正盛,但早晚会有衰败的一天,只要对方失去了苏绍的宠爱,到时候要怎么处理,还不是她这个当家主母一句话的事情?她又何必为了一个不足为据的女人跟自己的宝贝儿子生气?

    听着陈玉珍的话,苏景坤意识到了什么,也是觉得对方没有道理为了这件事而为难自己。可既然不是这件事,那她又在气什么呢?“母亲,儿子实在想不出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陈玉珍气得直咬牙,“你这个混账东西,惹出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苏景坤百思不得其解。

    “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对绾绾吼?!”发觉苏景坤仍是想不起来,陈玉珍甚是气愤地责问道。

    话音一落,苏景坤终于是想起了对萧绾绾曾经乱发过脾气。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的失态,但他根本就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几乎是刚出了侍郎府的大门口就忘了。

    “绾绾那么好的一个媳妇,你不知道心疼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对她吼!”陈玉珍开始了对苏景坤的训教。

    苏景坤被训得满不是滋味,甚是不屑,道:“不就是大声说了几句话吗?她至于吗?居然还跑到母亲您这里告状来了!”

    大声说了几句话?陈玉珍真是被气得哭笑不得,“你见过大声说了几句话,就逼着自己的媳妇要收拾细软回娘家的吗?”

    “哼,说她是什么大家闺秀,依我看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和寻常女子一样,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就只会用收拾东西回娘家作为威胁。”对于萧绾绾,苏景坤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好印象,取而代之的是如市井民妇那般的庸俗感觉。

    陈玉珍没有想到,明明做错事的是苏景坤,可面前之人不但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居然还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了萧绾绾的身上,“混账东西!绾绾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婆婆的最为清楚,但凡你还有点自觉的话,就去给我道歉!”

    “道歉?凭什么?!就凭着她是从辽安萧家走出来的女儿,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我低头认错?”苏景坤不服气,好歹他也是个七尺男儿,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甚至连做男人基本的尊严都没有?“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主动认错。母亲,您若是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话,就不要再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了。”说完,苏景坤挣脱了两名下人的钳制,愤愤地冲出了这间房间,向着府外冲去。


590革职思过

    冲到花园的时候,碰巧遇见了给萧绾绾端去热水的珠云,便是没有了什么好脸色。苏景坤狠狠瞪了珠云一样,语气不善地警告道:“告诉你家小姐舌头别总是那么长,别以为自己是萧家走出来的小姐,就比别人金贵多少!”言罢,便是负气离开。

    苏景坤走得极是潇洒,却是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澜宁院里,陈玉珍做梦也没有想到苏景坤居然会混账到这种地步,连她这个亲生母亲都不放在眼里了,甚至还敢口出狂言进行威胁!

    在亲眼目睹了自己儿子潇洒离开后,一股气血便是冲到了陈玉珍的太阳穴,刺激得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晃晃悠悠倒了下去。

    “夫人……”习秋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陈玉珍这样的反应,当即也是有些慌了神。

    ……

    当听见陈玉珍昏倒的消息时,苏绍正在房间里照顾秦柳儿。按照他的意愿,根本就不想理睬。

    “病了就去请太医,又不是少了我不行!”苏绍还在生苏景坤的气,如今陈玉珍会被其气倒,还不是因为平日里的疏于管教?平常的时候,但凡陈玉珍能对子女多些教导,多些留意,又怎么可能会养出像苏景坤这样的混账儿子?

    听见苏绍这样说了,秦柳儿便是明白他是不打算去看望陈玉珍的。可陈玉珍毕竟是当家主母,是他的结发妻子,身为人夫的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的不闻不问?秦柳儿轻轻晃了晃苏绍的手臂,“还是去看看吧,姐姐那边的情况一定非常严重。”

    “严重不严重的还要太医诊治过了才能知晓。”苏绍的口气不见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这还是秦柳儿第一次见到苏绍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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