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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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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看热闹了,我又怎么可能不来呢?”他的话真一半,假一半,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相信陈玉寒最为清楚。不过,琅少还是愿意冒一次险,赌一赌陈玉寒不敢当众说出事实的真相来。

    陈玉寒被问得无言以对,明明就是清楚琅少说得是假话,却是有口不能言,那股滋味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了,“反正,你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够了!闹够了没有!”陈家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毫不留情地指责着自己的儿子。

    “父亲,现如今弟弟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不过是想为他寻出一个真相来,你怎么可以冤枉我胡闹呢?”陈玉寒觉得很是委屈。

    “真相?那恐怕就要等二公子醒过来才能知道了。”琅少张开嘴巴,甩出了一句风凉话。想他给陈玉霜喂了不少春药,若非是没有人肯献身帮他降火,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他给陈玉霜所喂食的春药,虽然属慢性药,要等半个时辰才能发作,可这半个时辰当中所积累的要远超过于那些急性猛药无数倍。

    这话倒是提醒了一直有口难言的陈玉寒,他是不可以说出真相,但不代表他的弟弟陈玉霜不可以!这样一想,他便是决定要把这件事闹大,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伤害他弟弟的人,“王大夫医术高超,在他手上,只要是没有断气的人都能被救回来。如果你真的问心无愧,就在这里等着,等我弟弟醒过来的!”

    “凭什么你说等,就叫我等啊?”琅少反问。

    “莫不是你心虚了?”陈玉寒试探。

    “心虚?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什么?”琅少又岂会叫他如愿以偿?“我只是觉得有些乏了,更何况陈家二公子什么时候醒过来都不知道,你不会真的想叫我们这一大院子的人都站在着冰天雪地里等吧?”

    陈玉寒做事不经过大脑,可不代表别人也是一样,就好比陈家老爷,对于已经活了半百岁数的他来说,绝对不赞同自己儿子这样做,如果叫这一院子的人都站在这里不能离开,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些达官显贵不能这样做,那些小老百姓更不能,前者是身份尊贵,他们惹不起,而后者则是……

    那些市井百姓虽然无权无势,但毕竟已经清楚了他们陈家的秘密……双生子,一旦爆发,只怕连官府都未必能镇压下去。

    此时此刻,陈家老爷已经不想再深究到底是谁放的火,是谁把春药下到了陈玉霜的身上,他只希望这些还没有闹起来的百姓能放过他两个儿子。

    就在陈家老爷想着要如何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时,突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啊——”声音凄惨,足以划破那灰沉沉的苍穹。


391对父动手

    叫声之凄厉,叫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谁也不敢再迟疑,皆是迈开了步子,朝着声音的源头冲了过去。

    不多时,众人便是纷纷停在了一间房间的前面,仔细聆听,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女子的哭泣声和哀求声,她苦苦祈求着:“不要,不要……”

    然而,回应她的竟然是“啪”的一声脆响,不用解释,纵然也是明白那声音分明就是重重挥下的巴掌声。

    声音落下,便再也听不见那女子的哀求声了。

    储沂轩看向了陈家老爷,声音显得十分严肃,“这是谁的房间?”

    陈家老爷不敢回答。

    储沂轩又追问了一句,“里面是什么人?”

    陈家老爷还是没有言语。

    这样的沉默,终于是将储沂轩的耐性尽数消磨殆尽,他不再理睬那个站在自己面前装哑巴的陈家老爷,而是对着身后的家丁吩咐道:“去把门打开!”声音冰冷,却足以令闻着胆战心惊。

    荣王爷发了话,纵然自家老爷再如何强势,那些身份地位的家丁哪敢不依从?站在原地踟蹰了片刻,便是立刻走上前去,撞开了那两扇紧紧闭合着的黑漆木门。

    门被撞开了,寒冷的风便是见缝插针地闯了进去,却是丝毫都影响不了那一室的春色。

    此时,一个男人正趴在床边,身子极有规律的一起一伏着,这样的动作也只有做着那最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

    除了那一名撞开了门的家丁外,数储沂轩离门的位置最近,那样的一番春色自然是最先闯入了他的眼睛,只看了一眼,便是重重地皱起了眉头。他停在了门槛前,用自己伟岸的身体挡住了门,然后转过头,对着阿夏使了一个眼色。

    阿夏便是心领神会,立刻跑到谢小桃的面前,好心提醒道:“苏四小姐,您和秦小姐还是停在这里吧,里面的事情自有王爷去处理。”

    阿夏的暗示并不明显,但谢小桃还是知趣的选择了顺从,她紧了紧秦楚衣的手,“楚衣、嬷嬷,咱们还是找个不碍事的地方等着吧。”

    自小便在宫中生活的秦楚衣,虽然这几年跟着谢小桃已经改变了不少,但还是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该她们好奇的,自谢小桃说出那样的话后,她便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三人转了一个方向,选择了一处不碍事的地方站着观望,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都是陈家的事情,又能与她们有什么关系?

    可琅少却不如她们一般想法,觉得自己既然都已经来了,就应该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想着,便随着那一群和自己同样好奇的人向房间里面涌。

    可两扇门打开的距离能有多大?最多最多也不过是容得下三个人一同进去,而在场的人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数目。一同向着里面冲的结果也只能是促使站在前面的人更往前了。

    看着那伏在床边奋力驰骋的身影,陈家老爷几乎是被吓傻了眼,霎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差一些就要栽倒在地上,暗叹自己怎么会生了一个如此混账的儿子!

    而在里面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留心到身后的动静,哪怕是背后阴风阵阵,他也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看来还是这风不够寒冷啊。

    相反,原本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大夫则是被冻醒了。他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下意识的向着床榻的方向看了看,霎时便看见了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一张老脸竟然是被吓得血色全无,哪里还顾得上浑身的疼痛?大夫从地上挣扎地爬了起来,赶忙上前去阻止那正在为非作歹的男人,口中恳切地劝阻着:“二少爷,不可以胡来啊,不可以!”

    正值欲火难耐的陈玉霜浑身的火气还没有发泄透彻,又是如何能听从一个小小大夫的话?

    只见,陈玉霜挂着一脸的不耐烦,大手一挥,便是将那苦苦哀求的大夫甩了出去。

    大夫不肯就这样放弃,向前走了两步,又一次抓住了陈玉霜的手臂,“二少爷冷静啊!”

    冷静?被灌了那么多春药的陈玉霜,在没有泄去浑身的火气以前,如何能够冷静下来?

    这一刻的陈玉霜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件美妙无比的事情,根本就不想被人打扰,如今那名大夫三番两次的上前阻止,他又如何能够不生气、不动怒?

    陈玉霜身子起伏的动作渐缓,对着那名大夫甩了一记恶狠狠的眼神,然后抬起脚照着大夫的膝盖处就用力踹了过去,动作之狠辣,绝对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登时,大夫就因为承受不了这剧烈的疼痛倒在了陈玉霜的脚边,就好像一只濒临死亡的狗,明明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些什么了,那双老而矍铄的眼睛却仍是闪烁着不甘心的光芒。是的,是不甘心。他给人治了一辈子的病,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没有遇见过呢?可今日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强烈的春药,纵然他试遍了一切可以用的办法,却依然是束手无策。

    “疯了,疯了,疯了!”在连呼了三声疯了以后,陈家老爷终于是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了神,抢在荣王爷之前,大步流星般地冲进了房间,照着那衣衫不整的陈玉霜的背脊就是狠狠一拳头,“混账东西,你怎么可以这出这样混账的事情!?”大抵是太过愤怒的缘故,使得他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颤抖了,只是没有人清楚方才他口中所说的那一句“混账的事情”,指的是对那可怜的丫鬟为非作歹,还是对着大夫几次三番的动粗。

    陈玉霜只觉得后背一痛,转过了脑袋,用一双猩红且写满了兽欲的眼神瞪着陈家老爷,大手一扬,便将那还来不及反应的亲爹推倒在地,“老家伙,别从这里碍着本少爷的风流事!”

    只一天,陈家老爷就经受了好几次打击了,方才就已经有了支撑不住的迹象,又如何能承受着用了猛力的一击呢?

    陈家老爷身形踉跄,根本来不及稳住自己凌乱的步子就结结实实撞在了一旁的床柱上。

    “忤逆子,他可是你父亲啊,你怎么可以下如此重的手?”陈家夫人气哄哄地冲到了床榻边上,也是挥拳朝着那六亲不认的陈玉霜砸去,但结果可想而知。

    看着那纷纷倒在地上的两位老人,很多人都是无奈地发出了一声长叹,感叹着这人要是发起疯来,还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琅少心中一沉,“如果早知道会生出如此混账的东西,早在生出来以前就该掐死了。”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感想罢了,却没有预料到自己的随口而说落在有心之人的耳朵里竟然变成了另外一番滋味。

    “是啊,里面的那个简直就是一个混蛋!不,他是妖孽,是双生出来的妖孽!”不知是谁突然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勾起了那一个已经被人遗忘在脑后的事实。

    声音才落,便如同一块巨石掉落进平静的湖面,引来了好一阵不太平。

    “对,里面的是妖孽!本来就不该留在这个世上!”

    “他今天敢对自己的父亲母亲动手,明天就敢在把咱们戚川的乡里乡亲都杀死。这人留不得啊!”

    开始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人在表述自己的观点,可这些观点却说到了在场众人的心坎里,很快便有了附和之声,先是一个两个,到后来的十个百个,最后便是连成了一片,场面不可谓不热闹。

    谢小桃她们虽是一直站在不碍事的角落远远观望着,但也可以感受到从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心中释放而出的气愤,不知是因为大越人一直把双生子视为不祥的缘故,还是因为平日里那陈家人对乡里乡亲的肆意欺凌。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谢小桃的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起来,展出了一道极为柔美的弧度。有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之前她还愁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将陈家的名声彻底毁了,哪曾想一个从不被人知晓的陈玉霜就将她想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不但是做了,而且是做绝了!

    谢小桃微笑着,审视着那些越来越激愤的百姓,只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就差捧一把瓜子坐着看了。

    ……

    夜,在一天的喧嚣过后,终于换来了一片暂时的宁静。

    书案前,储沂轩正捧着一本书静静地读着。

    眼瞅着三更天就要到了,站在身旁的阿夏忍不住开口劝道:“爷,天色已晚,还是快些休息吧。”还有不少的事情等着她家王爷去处理,若是这个时候还不睡觉,只怕就再也睡不下去了。

    储沂轩摇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

    “嗖——”的一声,原本紧闭着的窗户突然打开了,从外面窜进来一个人影。

    阿夏立刻警惕起来,但下一刻就发现来人居然是琅少。她没有犹豫,知趣地退了出去。

    看着那直直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储沂轩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怎么不从门走进来?”

    琅少没有回答,而是直截了当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阿轩,我有话想找你谈谈。”


392灰暗记忆

    储沂轩似乎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把那卷书规整妥当,端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他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意外,仿佛是早已经就预料到琅少会在这三更半夜来找他谈话了。

    琅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并没有坐下,几经犹豫,对着那静若湖水般的美男子开口道:“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陈家其实还有一个二少爷的存在,而且那位二少爷还是陈玉寒的孪生弟弟?”他尽量放缓语气,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兴师问罪,可尽管如此,还是多少会叫人觉得别扭。

    不过好在储沂轩并没有将这样的责问放在心上,认识琅少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他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生气,他们这些年来的兄弟感情岂不是都白搭了?

    琅少看着储沂轩,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回答,可对方却一直沉默。等了良久,他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阿轩,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要你一句实话,真的就那么难吗?”

    储沂轩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琅少的脸上,看着那一张整日都因为伪装,见不到半点阳光而比寻常人来得苍白的脸颊,漆黑的眸子深处闪过了一丝痛惜,不知是在心疼琅少的遭遇,还是在心痛自己一直都最为珍视的好兄弟会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说话。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是,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琅少偷偷将手掌攥成了拳头,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样重要的一个情报,储沂轩居然都不告诉他,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储沂轩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早就知道琅少会是如此的反应,“你也始终都没有告诉过我,你和苏四小姐的打算,不是吗?”

    琅少被问得哑口无言,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解释。

    算起来,真正该生气的是储沂轩。然而,储沂轩生气的并非是琅少整日都围拢在谢小桃身边这件事,而是生气琅少已经很少同自己汇报谢小桃的计划了。他没有想到,那个一直被他视为知己的人儿,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他,若非是听说了陈家要迎娶医馆凤飞飞的消息,他这个堂堂的荣王爷只怕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在储沂轩看来,谢小桃纵然是再过聪明,也顶多是一些小聪明,加上那不受宠的庶女身份在那里摆着呢,哪怕把所有事情都考虑了进去,事态也不可能尽数都按着她的意愿发展,一旦出了意外,很有可能就会把自己搭进去,弄得自己身败名裂,甚至极有可能葬送掉那条得来不易的小命!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谁都不愿意再开口讲一句话,整间屋子就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双生子一直都是藏在琅少心中不可言说的痛,如果可以选择,储沂轩又是如何会同琅少隐瞒这样的事情呢?可惜,他是不会主动服软的,对任何人都不会,哪怕对方是相识了十几年的琅少!

    就在他们沉默之际,琅少也是认真地琢磨起了方才储沂轩所说的那一袭话,想想他的确是有错在先。在没有被派过来去保护谢小桃她们以前,琅少曾经郑重其事的向储沂轩承诺,不但会尽心尽力保护她们每一个人的安危,还会把谢小桃的想法及时传递过来。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可渐渐的,他所能告知对方的消息越来越少了。

    这样一回想,琅少适才发现了自己的反常,想想之前谢小桃在同他说出那些计划的时候,并没有明确表示这些话不可以同储沂轩讲,可他自己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向那位好兄弟提及?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琅少紧紧锁住了眉头,经过一番认真的思考过后,大概想出了答案——他之所以选择向储沂轩隐瞒,完全是潜意识里有另外一个自己在提醒他,不可以说,一旦说了,就会失去谢小桃对自己的信任。他是那么在乎谢小桃的感受,在乎到连对方品茶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想对方的茶水好不好喝,顺不顺口。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说。

    思来想去,琅少也是弄明白了一些事情,整件事情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错。于是,他又一次张开了嘴巴,极尽艰难地吐出了一句道歉的话,虽然语气并不如平时说话的那般自然,但也是字字发自肺腑。他也是个人,有脸有皮的人,还不可能做到前一脚还在同自己的好兄弟兴师问罪,后一刻就厚颜无耻地舔对方脸皮。

    听见琅少这样说了,郁结在储沂轩心底的气也是渐渐散去了,说到底他们都是过命的好兄弟,哪有那么多死活都过不去的仇?“从一来,就站在那里,你不累,我都替你觉得累得慌。”

    琅少看了看储沂轩,发现对方已经将目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了,低着头,好似在看桌子上的那一张墨黑色砚台上的繁复花纹。

    琅少没有再拧着那股劲儿,静静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才一倚靠上去,一股疲惫之感便从周身蔓延开来,他是真的有些累了,“之前陈家人委派媒人去医馆求亲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打算答应,后来陈玉寒亲自登门,并且拿着小桃花的名节相要挟,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他主动开口,向储沂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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