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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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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李大人竟是这样的想法。既然你这般着急,以后采花贼的案子就由你来负责。希望李大人能尽快缉拿真正的采花贼。”这样说来,好像是储沂轩被县老爷的热情打动了,可实际上则是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将那烫手的山芋丢出去,自从遇见鬼影以后,他就明白这采花贼的案子注定会是成为一起无头公案,他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破解不了的死局而脏了自己的名声?


339草包笨蛋

    “废物!”

    “笨蛋!”

    “草包!”

    昏暗的屋子里,大理石面的桌子上燃着一只熏香炉,青白色的雾气顺着那繁复的镂空的花样格子里散了出来,缓缓升至半空之中,形成一道笔直的线,袅袅婷婷。

    在这样一间极容易使人放松的房间里,却是响起了一阵极不和谐的声音,皆是谩骂之声,一声接着一声,可见说话者到底是有多愤怒。

    “那个李荣还真是蠢到家了!明明早就已经把他从采花贼的案子中摘出去了,现在可倒好了,又是把自己莫名其妙卷了进去,落了个要被别人看热闹的下场!”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说话者的容貌,但就算是不看,亦是能深刻感受到来自他的满腔愤怒。

    站在他面前的蓝衣男子半低着脑袋,劝道:“主子,您先别生气,为了那样一个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值了。”他家主子口中的李荣就是戚川县的县老爷,之前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何擅长溜须拍马的一个人会在县太爷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而从未有任何的升迁。如今,一切的困惑便都随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迎刃而解了。

    “不生气?这事是能说不生气就不生气的吗?”那人仍是一副严厉的口吻,如果县老爷此刻是站在他面前的,恐怕他早就已经将之生吞活剥了。

    原本,他是想借着县老爷之手,去查清楚新出现在谢小桃身边的车夫到底是不是他们一直想要寻找的人,就算不是,大不了叫县老爷主动赔个不是就好,哪曾想那个蠢货不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办好,还给自己惹来一身骚——叫原本该一直呆在局中的荣王爷,摇身一变,成了甩手掌柜。

    想到这里,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一件最为简单不过的事情,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变成如今的局面,而这一切的一切皆是拜那个废物、那个笨蛋、那个草包所赐!

    “主子,之前盯上的那两个女子还需要处理吗?”蓝衣男子试探着问了一句,问得却是很没有眼力见,无异于火上浇油。

    果然,那藏在暗影中的男子的火气立刻窜了上去,“你打算处理给谁看?正主儿都已经脱身而出了,处理了,打算逼迫谁?”

    两句毫不留情面的责问叫蓝衣男子立刻闭上了嘴巴。以前,那两个女子皆是为了加剧百姓对采花贼的恐惧而千挑万选出来的,现在负责调查这案子的官员已经由荣王爷储沂轩变成了县老爷,的确是没有必要再按原计划行事了。

    沉默,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偌大屋子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气氛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隐匿在暗处的男子薄唇微启,“那潜入山洞的男人,可曾查出下落来了?”大抵是因为刚刚生过一通闷气的缘故,声音里不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疲惫,看样子,刚才,他真的是伤了不少神。

    蓝衣男子犹豫了片刻,略显迟缓地回答道:“还没有……但属下已经通知了寨子里的人,叫他们去帮着搜山!”

    “通知?通知有个屁用!”男人又是提高了语调,“是不是等人家把山洞的布局都摸清楚了,你才能把人抓回来?”

    蓝衣男子兀自垂下了头,“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恕罪。”

    “这笔先记下!”男子恶狠狠道,复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叫你准备的女子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至多再过三个月,第一批训练出来的女子就可以以歌姬的身份送到官员的家中了。”蓝衣男子如实回答道,负责调教那些女子的事情一直都是由他来监督的,算起来已经秘密进行了七年之久,如今总算是可以给自家主子一个满意的结果了。

    听到这样的话,黑暗中的男人才勉强吐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是有了些许的舒展之意,“把这件事盯好了,不要再有任何差池!”

    “是!”蓝衣男子颔首,动作干脆。

    凉薄的月色透过小小的窗格照进屋子,在地上洒下一块四四方方的光影,却仍是无法照射到那躲藏在整间屋子最为阴暗角落的男子的脸上,大抵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才会叫人倍感阴冷。

    同样是这样一片凄迷的月色,洒在别的地方,则是另外一番感觉,虽然没有暖如夏风那般夸张,但也不至于会叫人觉得冷如寒霜。

    医馆。

    秦楚衣双手紧紧攥着一只小小的瓷瓶从游廊上穿梭而过,径自来到了下人所住的那排房间,停在了一扇木门前——而那扇木门就是属于鬼影所居住的那一间房间。

    凝视着那扇被夜色侵袭得渐渐寒冷的门,秦楚衣的心情竟是没来由的生出了几分忐忑,将那只瓷瓶攥得更紧了,双手也是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而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要敲门吗?这个时候,他会不会已经睡了?若是打扰了他的休息,恐怕就不好了吧?就算他还没有睡,我又该跟他说什么呢?秦楚衣有些为难地想着,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姑娘家家就这样出现在鬼影的房门前总是不太好的吧?

    影,我是来给送药来的。秦楚衣默默的在心里练习着,才一说完便是立刻推翻了这套说辞。不行,万一他要是拿了药,不叫我进去怎么办?再换一个。

    影……

    只是这一次,还没有等她想出该以怎样的方式开场,面前的那扇木门就已经被人从里面拽开了。

    换了一身月牙白色长衫的鬼影正好站在门口,见到门外站着秦楚衣,便是愣在了当场。

    而秦楚衣也是同样的吃惊,与鬼影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好半晌儿。

    后来,还是鬼影最先反应了过来,他赶忙转过了身子,想要把放在床边的那只银面具取来戴上,却是被秦楚衣及时开口阻止了。

    “如今就你我两个人,你不用戴面具了。”秦楚衣道,其实她是心疼鬼影,想他这些日子来一直都要戴着那么一张冰冷的面具,一定很难受。

    鬼影又何尝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呢?只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特别是当着秦楚衣的面,“还是戴上吧,我这个样子会吓坏小姐的。”

    秦楚衣不悦地瞪起了眼睛,“我不怕。”说着,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她都还从来没有好好看过鬼影的相貌呢,如今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又岂能就这样轻易放过?

    见秦楚衣如此坚持,鬼影也不好再去拿那个什么鬼面具。他低下头,静静地注视着紧攥住自己手臂的小手,月光之下,那只纤长的手显得更为白净了,就好似用最为纯美的白玉雕刻而成的,看起来甚是好看。

    顺着鬼影的目光,秦楚衣这才注意到了这一细节,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红,立刻抽回了那只“很是失态”的手,只是她却忘了,就是这么一个微笑的动作反而使两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之中。

    “秦小姐怎么会来了?”

    “啊?”秦楚衣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收回,整个人也显得不太自在,“啊,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才一说出来就后悔了,就差把整个肠子都悔青了,方才明明已经计较过这样的说辞不好了,怎么一开口就又把这话说出来了?

    “药?什么药?”然而,鬼影并没有如秦楚衣料想的那般接了药瓶,转身就走。

    “啊……是……”秦楚衣有些小恐慌,“这药……啊,是这样的。锦儿说这药有助于淡化疤痕,我就想着给你拿过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把药瓶举到了鬼影的面前。

    鬼影将药瓶拿了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端详,“多谢秦小姐,只是有没有伤疤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不重要吗?如果没有了那疤痕,你就可以不用再戴那张冷冰冰的面具了。”秦楚衣急忙道,目光一直停留在鬼影的脸上,虽然无法与储沂轩相提并论,但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看的男子,如果没有了那长长的伤疤……

    见着秦楚衣如此激动,鬼影忽觉心头一暖,试探着问:“你就这么不希望我戴那面具吗?”

    好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竟然是叫秦楚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支吾了好半晌儿,才艰难地说:“好好的一个人,干什么一定要戴着那面具呢?你也不想一辈子都无法做真正的自己吧?”这些,只是她不想叫鬼影一辈子都要靠面具生活,“影,答应我,努力做回你自己,好吗?”

    鬼影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在看见秦楚衣那双泛着点点璀璨的灼热目光后,便是意识到了什么。理智告诉他,应该狠狠拒绝,可最终还会被现实打败。他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秦楚衣,没有说话。

    远处的榕树上,阿夏正坐在上面默默地注视着那两个人,虽然根本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那两颗心正在悄悄的靠近,唇角便是绽放出一道灿烂的笑容,就好似她衣服的颜色。

    看来主子这一次真的是做了一回媒人了。想到以后储沂轩都不用再对秦楚衣感到愧疚,阿夏的心情便是分外的好。


340冰山一角

    和煦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云朵,照耀到戚川最为热闹的街衢之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如同山间蜿蜒的小溪,缓慢的前行着。

    身着大红色长袍的琅少踏入了一家名叫旺通酒楼的门槛,这一次,他换上了男儿装,对店小二报名来意,便是被对方毕恭毕敬地请到了二楼天字号房间。

    里面,储沂轩正捧着今年新下来的龙井细细地品着,悠闲的动作再搭配上那不似凡人的英俊脸庞,简直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神仙!

    直到店小二退出了房间,并将门小心翼翼地掩好,储沂轩适才略略抬起了头,只看了琅少一眼,便道:“今儿个的人皮面具不好。”

    琅少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脸上戴着的这一张。他兀自笑笑,“不过是一张皮相而已,没必要较真。它再怎么不济,也总好过我那张见不得人的真颜吧?”

    听见对方这样说,正在撩拨着茶盏盖的储沂轩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心底闪过了一丝异样,表面上却还维持着刚刚的沉默。

    大抵是跟着储沂轩的时间长了,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但琅少还是隐约猜出了大概,只是这个话题,他并不想谈。“好了,别说我的皮相的事了,有没有我的茶?”

    储沂轩淡淡一笑,用眼神指了指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茶盏,“那杯,也是刚刚沏下的。”

    琅少将茶盏端到了自己面前,才一碰触到杯壁,便是发现储沂轩真的没有欺骗自己,看来他是不可以用这盏茶水解渴了。

    看着琅少有些发闷的神情,站在一旁的阿夏忍不住笑出了声,特别特别轻的一个细小的声音,但在这间针落可闻的房间里,还是被每一个人听得真真切切。

    琅少抽了抽嘴角,侧过头,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冷声斥道:“笑什么笑?”

    阿夏是清楚琅少的脾气秉性的,所以哪怕对方现在是这样一副阴沉的脸色,却还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另外一盏不烫的茶盏推到了琅少的面前,“爷就知道你是个猴急的人,所以早就备好了一盏不烫的了。”

    这种事情的确符合储沂轩的行事作风。从琅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是这样,总是故意拿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刁难他,而记吃不记打的琅少每一次总是会中招。

    琅少没有同任何人计较,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端起茶盏就往嘴里猛灌,有几滴甚至还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喝过之后,他又是夸张的用衣袖蹭了蹭嘴,露出了一道满足的笑容。能把品茶这种优雅的事情做得如此粗俗的,除了那些粗布百姓外,恐怕就只有琅少一个人了吧?

    一碗清茶滋润了干涩的喉咙,琅少便是开口,主动说出了自己所调查出来的事情,“这几天我和影去山洞踩点,又发现了一间石室里藏着金银珠宝。”

    储沂轩的兴致被提了起来,他还能清楚地记起来上一次发现那满满一石室的珠宝时的震惊,原以为只有那么一间而已,不想竟然是自己想错了,“你确定?”

    “当然!”说话间,琅少将手指头伸进了茶杯里,就着里面那一点点的残茶,在乌亮的红木桌面上绘出了一个不完整的地图,比划道,“上一次,我们看见的是这间,而我和影新发现的是在这个位置。”

    瞧着琅少如此娴熟地绘制出了山洞的地形图,储沂轩不觉对他投上了一道赞许的目光,“看样子,你是把山洞的布局调查清楚了。”

    琅少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说着,他用手指绕着刚刚所绘制出来的地图周围绕了一个大圈圈,“你觉得这些很多吗?但我敢打包票,这些只不过是山洞的十分之一的构造,甚至更少。”

    “那个地方真的有你说得那么邪乎吗?”看着琅少那故作神秘的姿态,阿夏忍不住插了句嘴,她还不相信有谁能在落霞山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建设出如此浩大的一片地宫。

    “那我问你,到底需要多少人才能将那附近方圆三里的土地全都用鲜血染成红色?”琅少认真地问。

    那片红色的土地,阿夏之前就曾经听到储沂轩提起过,原本只是以为就那么方寸大小的地方,不想竟然足足有三里那么远!

    “影说过,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往地下埋一批死尸,而且每一次的数量都不少。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在没有被搬运出来以前,那些尸体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阿夏陷入了沉思。琅少所问的这个问题,她之前就已经想过了,当时得出的答案是,山洞里有一个专门的地方来存放尸体,可能是一间石室,抑或更多。

    “轰隆——”一道惊雷自阿夏的脑海里猛地炸响,震得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别告诉我,你和影调查的这些日子里,根本没有找到他们存放尸体的地方?”阿夏试探着问,问过以后,便又觉得有些后悔。琅少的本领她是见识过的,除了易容术最为强悍外,就属跟踪和调查厉害了,加上身边又有一个同样在山洞中摸索了很久的鬼影,怎么可能会没有找到呢?

    然而,琅少的回答却是叫她失望了,“如果真的查出来了,我还至于如此垂头丧气吗?依照我那张扬的性格,早就过来跟你们炫耀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又道,“不但没有查到,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复杂的地势结构呢!想他的一世英名,就被这么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地宫给毁了,他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叹,“真不知道那破地方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

    储沂轩呷了一口茶水,劝道:“那地宫也不是一日两日便建好的,地势难免会生得复杂一些。若是什么都叫你们轻易查出来了,那位主儿又怎么可能如此放心的把他的家当藏在那里呢?”

    这样一说,琅少郁结在心中的哀怨便是有了松散之意。想想确是这么个道理,如果他是那位主儿也一定不希望别人一下子就窥探出自己全部的秘密,自然会把地形往复杂了建,而且是越复杂越好。

    “要是照这样理解的话,那那些珠宝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相反是没有查出来的那些才更为重要。”阿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她想在那些没有被调查出来的石室里一定还有更为见不得光的秘密,或许就和那些尸体有关系。

    “可不就是这样说的嘛!可惜,咱们越是着急,越是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琅少恨恨道,照这样缓慢的进展,只怕三年五载都无法将整个地宫的地形调查清楚了!

    透过那一张写满了焦虑的脸,阿夏便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了。想到那些足以和国库媲美的金银珠宝以及另外一间石室的兵器火药,自然能联想到造反,只是那藏在幕后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阿夏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桌子上的地形图已经渐渐被风吹干了,琅少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上面,仿佛那一张不完整的地形图仍在眼前一般。

    望着那如冰山一角的地形图,不知怎的,琅少忽然想起了谢小桃,想到了那日是她亲自打开的石室大门,心中闪过了一丝困惑。

    按道理来说,那般复杂的暗格是不可能一次解开的,而谢小桃却是那么轻易的完成了,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

    老天爷,你说小桃花是不是知道什么?抑或说,她与那幕后的正主儿有过交集?琅少默默地问,埋藏在心中的疑惑则是越来越重了,压得他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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