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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宠生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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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甚至有些懊悔,先前该控制住,不该招惹他。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护卫的禀报声。
  “七公子,三公子派人来通传,小王爷来访,想见您一面。”
  青叶讶异姜弈选在这种时候来访,下意识去看谢瑶华。
  “主子,那个小王爷不好应付,多半是对锦绣山庄里那位的身份起疑了,此时来见您会不会与月白公子有关……”
  谢瑶华若有所思,道,“姜弈很是精明,发现锦绣山庄那位是冒名顶替只是早晚的事,但今日来见我,兴许是为了别的事。”
  青叶点了点头,明白主子的意思了,她叫门外的护卫去回话,让姜弈稍等片刻。
  *
  面对姜弈时,谢瑶华很是平静,反倒是姜弈失了平日里的沉稳,似乎有些焦躁。
  谢瑶华由青叶扶着去前厅,姜弈早已在那里等候,看到谢瑶华虚弱成这副模样,姜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你何苦掺和到这些事儿里,西越王与穆九霄之间的明争暗斗便让他们斗去,你瞧瞧你如今这样子,过些日子,你随我一同回去。”
  谢瑶华终于正眼看他了,“小王爷说笑了,我是穆知离,乃西越人士,我如何跟您一同回去”
  有家的地方才叫回去,无家可归,哪里都是去,不是回。
  姜弈一噎,四下扫了一眼,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隔墙有耳,有些话不能说。
  “我听闻西越王有意让三公子穆炜取代穆九霄成为下一任定安侯。”
  “哦”这倒是个令谢瑶华意外的消息。
  西越王为稳住局势,避免西越动荡,急需要有一个人来顶替穆九霄,从穆九霄的几个儿子里选最为合适。
  穆斐被囚,现如今候府里除她以外便只有穆炜与穆晋。
  穆炜虽比穆晋年长,但穆晋才是嫡出且是西越王的外甥。
  于情于理,顶替穆九霄最合适的人选该是穆晋才是。
  可姜弈这样说,必然是打探到确切消息了。
  谢瑶华凝思想了片刻,忽然才意识到先前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她沉默许久,姜弈不知她在想什么,自顾自道,“西越的乱象只是初始,穆九霄还逃窜在外,你留在此处极为不妥,不若随我……”
  “不劳小王爷费心了。”
  谢瑶华知晓姜弈要说什么,可她并不领情,冷漠地打断了姜弈的话。
  又是一阵沉默后,姜弈欲再劝,但瞧见谢瑶华的倦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决心要做的事必定会全力以赴,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这么多年了,你依旧如此,似乎不曾有过变化。”依旧那么倔,谁的劝也不听。
  姜弈无奈叹息,“若是我早一点知晓你在西越该有多好……”
  他也曾怀疑过,兴许她还活着,他抱有一丝希望,可一年、两年过去了,她始终不曾出现过。
  满心期盼到失望,两年三年足够了。
  不曾想,在失望之后竟会在这样的情形下重逢。
  谢瑶华淡然一笑,客套而疏离,“多谢小王爷挂怀,我很好。”
  一声小王爷,一句多谢,将彼此之间的距离远远拉开,疏离之意再明显不过。
  姜弈有些气闷,又不好对着她发作,压了压情绪后,缓声道,“以前是你说的,叫名字与用身份称谓过于生疏,故而你只唤我为遇之。”
  谢瑶华再次沉默。
  年少时意气风发,一腔热忱待人,她虽是女儿身,但自小便被当作男儿教养,不拘小节,在人前所以兄长谢重华的身份示人。
  世间少有人知晓这世上还有一个谢瑶华。
  许多年前,姜弈偶然间发现了她是女儿身,却始终不知她还有一个兄长。
  “小王爷,您认识的谢重华三年前便不在了。”她不欲多费口舌解释。
  姜弈面色微变,欲开口时,青叶走了进来,快步走到谢瑶华身边,低声耳语。
  “主子,月白公子回来了,听说您与小王爷见面,不知为何忽然动气,砸了您屋里那套三公子送的白玉杯。”
  “……”
  好一个败家子!
  一套上好的白玉杯竟然被玉子言给砸了,谢瑶华一阵肉疼,来了气,也顾不上姜弈了,起身便离开了。
  姜弈并未听清楚青叶与谢瑶华说了什么,只听到‘白玉杯’这样的字眼,暗自记下,离开定安侯府后便叫人去寻白玉杯。
  这厢谢瑶华撇下姜弈气冲冲回到离苑,脚方踏入屋里便踩到白玉杯的碎片。
  她气得咬牙,“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我屋里撒野?”
  屏风后传来弱弱的一声,“瑶华,我……我的手好疼啊,这一次怕是真的废了……”
  砸的时候力气大着呢,这会子手废了?
  骗鬼呢!
  谢瑶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翻涌的怒火压下去,快步走过去,绕过屏风,眼前的一幕令她瞠目结舌。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丢失的标点符号……

第15章 偷香

  玉子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左手摊开,白玉杯的碎片嵌入手掌,掌心血淋淋的。
  脸上的面具不知去向,面部的狰狞伤疤毫无遮挡映入眼帘。
  他躺在地上,额头汗涔涔,右臂似乎也动弹不得,无比狼狈可怜。
  抢在谢瑶华发作之前,他先卖惨,无助地望着她。
  “瑶华,我右臂无法动弹,左手也好疼啊,无法起身了……”
  如此做作,如此刻意,傻子也瞧得出来他手故意的。
  谢瑶华气不打一出来,走到他身旁站定,抬起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俯视他,“皮痒了?”
  随后进来的青叶瞧见这一幕又默默退到屋外候着,极力忍着不敢笑出声。
  今日才发觉这月白是个人才,敢在主子面前作妖,却得主子百般忍让,迄今为止,月白公子是第一人。
  她跟随在主子身边多年,也是头一回见主子这样子。
  明知月白公子是故意的,所作所为可视为无理取闹了,主子面上瞧着是在生气,实则不然。
  屋中两人可不知青叶的这些心思。
  躺在地上被踩的玉子言委屈巴巴,抬了抬左手,故意让谢瑶华看他血淋淋的手掌。
  “方才我只是不小心,并非有意打碎你的白玉杯,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脚下一滑便……”
  “……”
  如此拙劣的伎俩,一戳就破的借口,他还真是用心了,以至于谢瑶华懒得拆穿他,瞧他可怜的模样,心也软了下来。
  他的小心思,她并非一无所知。
  “你少折腾些罢,上好的一套白玉杯,你砸了听响竟不觉得奢侈?”她无奈叹息。
  玉子言愣了一下。
  “你……不生气了。”
  谢瑶华收回脚,背过身去不看他,悠悠叹了一口气,“往后莫要再如此了,冲动妄为做事不计后果……伤害自身取悦别人是最愚蠢的行为,这世上多的是身不由己,那有人能一直随心所欲。”
  玉子言躺在地上不动,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比方才多了几分坚定。
  “我不喜你去见姜弈,我只想你……多看看我……”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了。
  谢瑶华一时无言,静静看着他。
  她不作声,玉子言越发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又因心虚,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她,片刻后又憋出两个字。
  “我赔……”
  “你赔不起。”谢瑶华丝毫不留情面,陈述一个事实。
  如今他一无所有,确实赔不起。
  玉子言自尊受挫,心中郁闷,却又不敢反驳顶撞,左手掌心还嵌着碎片,疼是真的,委屈也是发自内心的。
  谢瑶华看他明明疼得冒汗却极力忍着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弯腰扶起他到椅子上坐下,而后扬声吩咐青叶去请大夫来。
  此时在侯府的大夫是昨日请来为谢瑶华看诊的,此后便常住在侯府。
  片刻,青叶便领着大夫来到离苑。
  大夫瞧见玉子言左手上的伤,摸了摸山羊胡须,长吁短叹。
  “早前伤了脸,昨日浑身是伤,右臂伤成那样,今日又伤左手,你这年轻人也着实倒霉了些。”
  昨日玉子言的伤也是他处理的,这才几个时辰,又添新伤,大夫很是费解。
  何况瞧玉子言左手这伤,太过蹊跷了。
  玉杯碎片扎在手上,这得使好大的劲儿才能将玉杯捏碎的吧?
  老大夫看玉子言的眼神越发古怪起来,心道:难道这年轻人脑子有病,是个傻子?
  给玉子言包扎好伤口,大夫又看了眼玉子言,才摇头离去,去到院中,不忘嘱咐青叶两句。
  “青叶啊,屋里那位月白公子这里不太好,你可要仔细些照看小……小公子。”大夫指指自己的头,暗指玉子言脑子有病。
  青叶极力憋笑,送大夫回屋去。
  这位大夫可是少主安排到主子身边的,少主很快便会知晓月白公子脑子不好使了。
  青叶送走大夫,又唤了婢女进屋清扫收拾,待一切收拾妥当了,见玉子言还赖在屋里不走,有些为难了。
  “月白公子,主子要歇息了。”
  言外之意是他该离开了。
  玉子言已重新戴上面具,双手无法动弹,便给了青叶一个算得上友善的笑容,不言语,不起身,反正是赖在屋里不肯走了。
  青叶还想说什么,瞧见谢瑶华摇头,只好作罢,先行退下。
  待青叶退下,谢瑶华也懒得理会赖在屋里的玉子言,她自行解了外袍便回到床上躺下。
  屋子里静悄悄的,谢瑶华本就精神不济,勉强撑着去应付姜弈,眼下十分困倦,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玉子言来到床前,静静凝望她的睡颜,看她虚弱疲倦,他既自责又心疼,能有机会这样陪在她身边,他又觉得满足。
  情不自禁伸手触碰。
  迷迷糊糊间,谢瑶华感觉脸上有什么,痒痒的,太困了,她睁不开眼,抬手拂了一下,异样感消失了,她得安宁入睡。
  她的梦境中忽然出现一只黑犬,直往她身上扑,她躲闪不过被黑犬扑倒,而后黑犬一个劲儿地舔她的脸以示亲近……
  *
  谢瑶华休养了数日才算恢复些元气,这些日子她闭门不出,每日除了赏花逗鸟便是读写话本消遣。
  整个定安侯府忙得一团乱,唯独离苑清净,无人来搅扰。
  穆炜将继任定安侯,忙得不可开交,再不像先前那般整日流连花丛了。
  穆晋被西越王留在王宫中处理政务已数日不曾回府。
  一夕之间,一切皆变了样。
  玉子言也多日不见踪影,青叶送药进屋时,谢瑶华随口问了一声,“月白不在府中?”
  青叶茫然,道,“据护卫说,三日前见月白公子出去了,但之后便未见他回来。”
  见谢瑶华面色微变,青叶赶忙又道,“主子您不必担忧,青影一直在暗中保护月白公子,若是遇到危险,必定会派人来传信。”
  青影与青叶是兄妹,幼时便跟随谢瑶华左右,玉子言来到西越后不久,谢瑶华便让青影去保护玉子言。
  一个月前,玉子言险些丧身于火海,也是青影将他给救出来的。
  说话间,玉子言走了进来,双手负于身后似是藏着什么宝贝。
  青叶识趣退下。
  谢瑶华坐在椅子上,只瞥了眼向她走来的人便未再给他多余的目光,端起药碗闻了闻,而后随手将药倒在一旁的盆栽里。
  玉子言欲阻止她,但迟了一步,他叹道,“良药苦口,这药的药方是我向了悟大师求来的,极为难得。”
  谢瑶华这才正眼看他,“背后藏了什么?”
  方才她瞧见了,他手里拿了一个盒子。
  “偶然间瞧见的小玩意儿,想着你定会喜欢,便买回来送你。”
  玉子言献宝似的将盒子递给她。
  谢瑶华未接,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小口,淡淡道,“若我没记错,你身无分文。”
  光是买这盒子的钱他身上也是没有的,瞧着更像是抢来的。
  她不接,玉子言便将锦盒放在桌上,而后打开给她看。
  锦盒中放着两只白玉杯。
  谢瑶华讶异,“你从何处得来的?”
  此物乃稀有珍品,先前穆炜送来的那一套是花了大价钱的。
  玉子言笑而不语,忽然倾身凑近她。
  谢瑶华并未避开,只盯着他。
  两人的脸只有咫尺之距,玉子言保持姿势未再靠近,勾唇道,“只要是你喜爱之物,便是值千金、万金,我也买得起。”
  谢瑶华一言不发,眼中满是怀疑。
  她如此反应,玉子言深感挫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听闻城中有一富贾喜收藏这类物件,他手上有两只白玉杯,我便想着去碰碰运气……”
  竟真是他偷来的!
  “你……
  他会做这种事,谢瑶华觉得难以置信,下意识侧过头看他,却未意识到此时两人离得极近,她侧头时玉子言也偏头。
  四目相对,四唇相接……在两人皆是清醒的情况下,意外不期然发生了。
  

第16章 婚事

  此时发生的意外,两人始料未及。
  先前有过唯一一次亲密,发生于两人醉意朦胧时,如何开始的记不清了,事后玉子言忆起当时情形,羞涩欢喜皆有之,更迫切的事是向她求亲。
  但她并未应他,甚至用了许多冷漠绝情之言打发他。
  此刻,两人皆是清醒的,却意外亲上了……
  软软的,心神皆不由己控,玉子言呆住了。
  谢瑶华在一瞬的错愕怔愣后立即回神,将头偏往一边,随即又抬手推了跟前呆傻之人。
  “离我远一些!”
  她愠怒,玉子言却兀自傻笑抚上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感觉比上一回更加深刻。
  但见她恼怒了,玉子言顿时手足无措,伸出手又不敢触碰她,红晕自脖颈蔓延至耳尖,紧张不已。
  “我、我方才……对不起……”
  越是心急解释,越是语无伦次,半晌只憋出一句‘对不起’来,但连他也觉得这句道歉很没诚意。
  除了道歉,他不知该说什么。
  “瑶华,我……”
  他小心翼翼窥探她的神色,被她锐利的眸光一扫,更加紧张了。
  心砰砰跳,方才唇上的触感蔓延至开来,充斥心间,浑身上下有一股陌生且奇怪的感觉蠢蠢欲动。
  玉子言的视线不由得又落在了谢瑶华的唇上。
  菱唇微抿。
  方才他真的亲到了。
  玉子言心中激动,不敢表露,不时偷瞄谢瑶华,见她瞪他,他赶忙低头。
  谢瑶华生了一会儿闷气,玉子言又不敢再多言,生怕惹恼了她,被她撵出去。
  然而,想什么来什么,不多时谢瑶华便真的赶他走。
  “这两只玉杯你如何得来便如何还回去,行窃之事不可再有下回……”
  行窃?
  玉子言愕然抬眼,欲言又止。
  谢瑶华自然发觉他的异样,挑眉道,“有话快说,说完便将玉杯还回去。”
  玉子言笑了起来,将玉杯递到她手中,趁机捧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还不回去了,真是我花钱买来的,有票据为证。”
  他若真行窃,也不会将赃物拿来送她,否则岂不是亵渎了她。
  谢瑶华眼露怀疑,向他伸出手,“票据给我瞧瞧。”
  玉子言无奈,只得放开她的手,在怀里摸索一阵,取出票据递给她。
  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明白,确实是他花了钱买到的。
  谢瑶华的目光落在所花银两数额上,过目不忘的她也不由得反复看了几遍,最终确定不是眼花。
  “你哪来这么多银两?”她实在费解。
  玉子言犹豫了一下,凑近她,低声道,“我外祖家曾是皇商,在我父皇……我父亲在世时,外祖家也是风光一时,后来虽隐没了,但银子还是有的……”
  玉子言的母亲出身楚家,二十多年前楚家曾是天辰的皇商,富可敌国,玉子言的母亲乃当时楚家家主的独女,后入宫为妃,宠冠后宫,却不知因何故,却在即将临盆前被打入冷宫。
  在玉子言出生不久,他的父亲,上一任天辰帝突然薨逝,留下遗诏传位给当时的肃王。
  如今的天辰帝是玉子言的亲叔父。
  先帝在世时虽妃嫔无数,但子嗣稀薄,先后出生的几个皇子与公主皆夭折了,只有在冷宫出生的玉子言活了下来。
  玉子言的母亲被打入冷宫后,楚家也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这些旧事,谢瑶华倒是知晓一些。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玉子言无依无靠,今日这事让她多了一个重新审视玉子言的理由。
  隐藏在软弱表象下的究竟是什么?
  她忽然觉有点看不透他了。
  “你与楚家一直有联系?”
  玉子言急忙摇头,解释道,“我也是来到西越后,外祖才派人联系我,外祖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楚家后继无人,这才……”
  楚家来的人说的原话是:如今楚家早已不复当年风光,家主年迈,后继无人,小主人您是楚家唯一的希望了。
  听玉子言解释完,谢瑶华沉默许久才道,“既是如此,这两只白玉杯我收下了。”
  她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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