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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宠生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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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来势汹汹,竟亲自带人来堵人,莫不是我谢家犯了滔天大罪。”谢正翊沉声道。
  玉子言上前,在谢正翊面前站定,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晚辈之礼。
  “是子言莽撞惊扰了您,子言在此向您赔不是了。”
  他如此伏低做小,谢正翊反而找不到借口发作了,先前那些想要用来骂他的话也骂不出来了。
  但想到他便是害女儿未婚先孕的罪魁祸首,谢正翊气得瞪眼。
  “殿下折煞老夫了,您是太子,是储君,老夫岂敢受您的赔礼。”
  谢正翊的这一声‘老夫’将江暮雪给逗乐了,方才她知晓外孙的生父竟是当今太子时,她也是有气有怒的,但见到玉子言后,她的气便消了大半。
  江暮雪将玉子言认真打量了一番,心下倒是有些满意的,心道:这孩子长得俊,性子瞧着也还不错,温文有礼的,待长辈也丝毫没有太子的架子,与传闻中的心狠手辣相差甚远。
  果然,传言不可尽信。
  玉子言这边进不去将军府,而此时的将军府中倒也不像外面看着的那样冷清。
  府中下人忙进忙出,又是挂红绸又是挂红灯笼的,一切按照江暮雪的吩咐来布置。
  谢瑶华躺在竹榻上,拿了条丝帕盖着脸,谢重华在一旁练剑。
  谢重华从晋王府回来时,谢瑶华已回到将军府,陪父母亲说话,逗得二老开怀大笑。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孩子的事,当江暮雪问起孩子的身世,谢瑶华并未隐瞒,将孩子的父亲是玉子言的事如实说了。
  听完后,谢正翊一脸震惊,待回神后气得直跺脚。
  “你们兄妹俩出生时,我与你娘为了你能摆脱与皇族纠缠的示言,费尽心思将你藏起来,你受了许多苦,最后竟然……”
  她若是与皇族或是宗室中人纠缠在一起,势必会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谢正翊确实气得不轻,可无法对着谢瑶华发火,所有的怒火对准了玉子言。
  兄妹俩在后院悠闲自在,府门外的玉子言要面对谢正翊的满腔怒火。
  谢重华收了剑,去到谢瑶华身旁,席地而坐,将她盖在脸上的丝帕揭了。
  “咱爹脾气可不太好,你不怕他宰了那小子?”他幸灾乐祸地问。
  谢瑶华睁眼,歪头看了看兄长,微微一笑,“若是他连咱爹也搞不定,那我也不要他了。”
  谢重华竟无言以对,忽然又有些同情玉子言了。
  仔细想想,最无辜的其实也是玉子言,被瞒在鼓里,此时此刻仍不知孩子的存在。
  谢重华道,“孩子的事你早些告知子言吧,毕竟他未做错什么,当初瞒着他将你送去幽冥谷是为兄的私心,为兄与父亲想的一样,不愿你再卷入那些是非恩怨,我们只是想让你安稳度日,如今想来,或许是为兄做错了……”
  他的初衷护妹妹安好,往后再不受那颠沛流离之苦,有朝一日能一家团聚,却未曾料到她会与玉子言有了孩子。
  得知她怀有身孕那天,他狠狠揍了玉子言一顿,而玉子言虽不知他为何发怒却也未还手。
  这几年,谢重华与玉子言来往甚多,对玉子言的了解也越来越深,深知玉子言的为人及对谢瑶华的深情,已渐渐能接受玉子言给他当妹婿了。
  谢瑶华叹了口气,笑而不语,并不为玉子言担忧。
  谢重华默了默,犹疑道,“不若我去与爹娘说,放子言进来……”
  谢瑶华坐起身,摆手道,“哥你别费心了,爹娘那一关还得他自己来,谁也帮不了他的。”
  她这话听起来狠心且无情,谢重华听着心下却觉得宽慰。
  妹妹的心终究是向着娘家的。
  玉子言终究没能如愿,软磨硬泡也没有,谢正翊始终不肯放他进去。
  正因如此,玉子言确定了一件事。
  她真的回来了。
  *
  夜里,谢瑶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起床燃了灯,打算给江鹤逸写信。
  飞霜一直在外守着,见屋里燃了灯,便在外敲门。
  “主子。”
  谢瑶华应了一声,飞霜这才推开门进屋。
  见谢瑶华在研磨,飞霜不解道,“主子您这是要练字?”
  半夜三更起来练字这种事情她还真做过,不止一次,但这大半年来已不曾见过了,正因如此,飞霜才惊讶。
  谢瑶华取了信笺在桌案上摆好,执笔开始写,飞霜在一旁看,内容皆是关乎孩子的。
  飞霜顿时就明白了。
  “主子,您想小主子了吧。”
  飞霜虽不若青叶、青影那般跟在谢瑶华身边的时间长,但也跟在她身边近三载了,许多事也无需明说便只其意。
  为人母后的谢瑶华,多了些许温柔,多了一份牵挂,做事再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了。
  满满三页信笺,皆是关于孩子的,写完后谢瑶华亲自装信封,而后才交给飞霜。
  “明日将此信送出。”
  飞霜拿了信离开。
  谢瑶华仍无困意,便拿了披风披上,准备去找谢重华谈心。
  然,她方从屋里出来,谢重华急匆匆来找她了。
  见她出来,谢重华急道,“瑶儿,子言出事了。”
  谢瑶华心下一紧,三两步奔到谢重华面前,语气还算镇定,“出了何事?”
  “子言从这里离开后并未回他府上,而是去了浮梦坊,不知怎地又与姜弈遇上了,两人皆饮了不少酒,后来约着不知要去何处,离开浮梦坊没多久便遇到刺客了。”谢重华面色凝重。
  世人皆知,太子与小王爷势同水火,朝堂之事针锋相对,私底下亦不会给对方好脸色,偶有小聚,却是谁也不待见谁的样子。
  今日二人同时两顾浮梦坊,偏偏又是如此凑巧两次皆遇上了。
  谢瑶华并未乱了方寸,道,“情况如何,子言可有受伤?”
  谢重华道,“小王爷受了些轻伤被护卫救下,子言掉进湖里,不知所踪。”
  听到‘不知所踪’四个字,谢瑶华的镇静一点一点消散。
  如今玉子言的身份是储君,若无意外,将来会是天辰的君主,比他还是质子时的王爵身份要重要许多。
  若是储君出了意外,天辰这两三年方稳下来的局面又要开始动荡了。
  谢瑶华来不及多想,甚至连衣裳也未来及换,裹了披风便随谢重华一同去寻玉子言去了。
  兄妹俩出府,还未上马,便有人来报。
  “将军,太子找到了。”
  谢重华大喜,“殿下此时身在何处?”
  护卫答,“太子殿下虽找到了,但受了伤昏迷不醒,此时已被护送回了太子府。”
  谢重华下意识去看谢瑶华,因夜色笼罩,瞧不清她的表情与深色。
  不多时,谢重华带着谢瑶华去到玉子言的府邸,门匾上明晃晃的‘太子府’三个大字显眼夺目。
  谢瑶华只扫了一眼便随谢重华走了进去。
  谢重华虽不时常来玉子言府上,但他来到这里要找到玉子言的所在也是轻车熟路的,无需人带路。
  在谢重华的带领下,谢瑶华来到了玉子言的寝屋外,大夫从屋里出来,谢重华先问了情况。
  “大夫,殿下可有大碍?”
  年过半百的老大夫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又是悲悯,摇头道,“将军劝劝殿下,莫要仗着年轻便这般糟蹋身子,临老了百病缠身才悔不当初,届时后悔也晚了……”
  老大夫的话答非所问,谢重华未再耽搁,率先进了屋。
  老大夫看了看谢重华的背影,转头之际才留意到谢瑶华。
  头戴帷帽瞧不清楚面貌,但能跟在谢将军身边的女子必是不寻常的,何况这么晚了。
  老大夫走远后,谢瑶华才进了屋。
  谢重华站在床前,面色凝重。
  “他这些年过得不好,自被册立为太子后,刺杀从未间断过,而他又是个死心眼儿,若不是之前我故意……他活得像个木头人一样,活下去的动力也只是为了替你了结心愿。”
  谢瑶华取下帷帽,在床边坐下,伸手去将玉子言额前凌乱的发丝拨顺,而后掀开被子查看玉子言身上的伤。
  伤在胸口处,包扎的纱布上浸透出一抹红。
  确实伤得不轻。
  仔细看过玉子言身上的伤后,谢瑶华才抬眼看谢重华,笑道,“我哪有什么心愿未了,哥,你何时学会撒谎了。”
  谢重华扶额失笑,“到了此时了你还有心思打趣为兄,当时是看他毫无求生的意识才故意那么说的,谁知还真有效。”
  谢瑶华笑了笑,抬手抚上玉子言的脸,目光缱绻。
  谢重华顿时觉得自己多余了,默默离开,将空间留给二人。
  待房门关上,谢瑶华捏捏玉子言的脸,轻笑,“你还要装到何时?”
  玉子言的眼皮动了动,仍未睁眼,搭在被子上的双手却不自觉紧握成拳。
  他紧张,害怕这是一场美梦,他一睁眼就会破碎。
  

第35章 他的儿子

  床上之人仍不肯睁眼,谢瑶华不禁失笑; 凝视他片刻; 忽然有了主意。
  她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放转过身,还未迈步; 手腕便被紧紧抓住; 她扭头看去; 床上之人死死盯着她; 双目通红。
  “不许走!”
  谢瑶华坐回床上,反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掌心挠了挠。
  “感觉到了吗,我就在这里。”
  玉子言猛地睁大双眼,忽然坐起身,用力将她抱住。
  “瑶华……”
  “嗯,是我。”她应了一声。
  玉子言整个人都是僵的,怀中的温软确实是真实的; 他并非做梦。
  他越抱越紧; 几乎要勒得谢瑶华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谢瑶华才出声; “你抱这么紧,我都快被你勒死了。”
  玉子言的气息一下子变了。
  “不许说死!”
  “不许你说……”
  通红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看得谢瑶华一怔。
  他要哭?
  这一认知令谢瑶华有些慌乱,赶忙道,“子言; 我不说了,你别急。”
  玉子言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眼眶又红了一圈,再开口时语带哽咽。
  “你、你……为何……为何要骗我?”
  “你还在,为何要诈死骗我!”
  红着眼眶质问她后,他忽然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她,不再多说一句。
  谢瑶华在床边坐了片刻,直到青影的声音自屋外传来,她才动了动。
  “主子,药好了。”
  谢瑶华起身,还未动作,手腕一紧,又被玉子言拉住了。
  “你又要去何处?”他的眼眶红的吓人,凶狠的目光里藏有显而易见的脆弱。
  他害怕。
  谢瑶华轻轻拍拍他的手背,柔声道,“我只是去拿药,你别这样。”
  玉子言不松手,翻身站起,赤着脚牵着她的手,扬声道,“青影你进来。”
  青影推开门进去,只看了眼屋内的情形后便目不斜视,将药瓶呈上。
  “主子,这大夫留下的药丸。”
  将药瓶呈给谢瑶华后,青影便退下了。
  谢瑶华将药瓶塞到玉子言手里,趁机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未料玉子言脸色一变,直接将药瓶往地上一砸。
  小瓷瓶四分五裂,药丸散落在地,骨碌碌滚得老远。
  谢瑶华有点生气,但对上他的眼又发作不出来了。
  他很委屈,也很生气。
  他想听她解释。
  谢瑶华侧过身,轻轻抱住他,“生我的气可以,但不可拿你的身子来与我赌气,这些年发生的事,我会与你说的,你先将伤养好。”
  “我还能信你吗?”玉子言哑声开口。
  谢瑶华笑道,“你不信我也无妨,但解释我定是要给你的。”
  玉子言一动不动,任由她抱着,仿佛就这样与她拥抱到地老天荒。
  谢瑶华站得脚酸,随即松开他,径自到床上躺下,给他留了位置。
  “夜深了,我好困呐,一起睡吧。”
  玉子言在原地怔愣片刻,注视着床上的纤瘦人儿,目光随之也柔和了下来。
  他走过去,在她身侧躺下,而后侧身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温热的呼吸在耳畔撩拨,他低哑的声音充满魅惑。
  “瑶华,你可知我多想你……”
  谢瑶华在他怀里转过身,他衣襟敞开,胸膛露在外,她替他拉好衣襟,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我也是。”
  也是什么不必明说,彼此明白就行了。
  思念这种东西,压制不住,对彼此的思念并未随时间的流失而减少半分。
  玉子言忽然发了狠地吻住她,粗暴辗转厮磨,啃咬惩罚,每一下皆没有留情。
  他气急,也怒极。
  无人知晓这些年他是如何过来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每日皆在盘算着如何替她报完仇后以怎样的面貌去黄泉见她。
  可是她还活着。
  而他直到今日才知。
  他恨极了她,却也爱极了她,只要她随便说一句软话,他恨不得将心刨出来给她。
  “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
  一吻作罢,两人的唇上皆染了血迹,不知是谁的被咬破了。
  谢瑶华感觉不到疼,嘴唇麻了,也肿了,感觉不到疼似的。
  她始终微笑看着他,专注而深情。
  玉子言心里的气在她的凝视下一点一点消散,复又吻住她红肿的唇,这一次温柔深情的,没有再惩罚她。
  这一夜,不知亲了多少回,谢瑶华整个人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被玉子言圈在怀里,无法动弹。
  看他抱她的姿势,谢瑶华心下叹息,他这是怕她忽然消失了,睡着了也握着她的手不放。
  她尝试动了动,但她方有动作,玉子言便睁开眼了。
  双目通红,却是清明的。
  他一夜未眠。
  谢瑶华心疼不已,抬手抚上他的脸,道,“你怎这般傻,我来了便不会离开你,你安心睡便是。”
  玉子言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不信你。”
  被她吓怕了,不敢轻易信她。
  他这副模样,不由得让谢瑶华想起还在西越时他也是这样。
  带她去见了云归,在她的允许下将云涯留下之物交给云归。
  她事后才知他在云涯的手札上动了手脚,找了技艺高超之人模仿云涯的字迹在手札上添了一些故事。
  云归竟真的信了。
  究竟写了些什么,她后来问过他,他只言简意赅提了一句,云归误以为江暮雪是云归的女儿。
  若是能生出女儿,必定是有过肌肤之亲,云归竟信以为真,莫不是真的与云涯有过……
  但江风说过,云涯与云归之间清清白白。
  不过昨日谢重华却告诉了她一些当年的事。
  原来当初玉子言也是读了云涯的手札后决定赌一回。
  云涯手札里有提到云归有次喝醉了,不省人事,那枚玉坠便是她在那时拿走的。
  玉子言在这件事上编了一个风流故事,让云归误以为他酒后乱性对云涯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此事经不起推敲,若是云归细想的话很快会发现蹊跷之处。
  江暮雪的生辰与那时的时间对不上。
  或许云归并不是未察觉,而是宁愿装傻,自欺欺人圆了这一场梦,最后无憾离去。
  她身上的毒是云归种下的,也只有云归能解,但云归给她解毒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云归在救她之前幡然醒悟,将一切事情安排好,包括替她想好了后路,给谢重华留了信,将她送去幽冥谷,安度下半生。
  她身上又一次出现了意外。
  便是云归也未料到,她会与玉子言有了夫妻之实,还怀了孩子。
  云归替她解毒后,玉子言带她回了侯府,她与穆晋的婚期延后,穆晋并不在意,随她高兴。
  玉子言每日陪在她身边,自她解毒后,玉子言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强势。
  不许她贪凉赤脚玩水,不许她外出不带着他,总之她的一切皆要听他的,而他对她更是有求必应,她随口提一句想吃什么,他想尽法子也要给她弄来。
  两人越雷池,似乎时发生在她解毒后的第五日,那也她偷偷饮酒,被玉子言逮个正着,便与她生了一会儿气,最后不知怎的,被她怂恿与她同饮。
  似曾相识的旖旎气氛让醉意朦胧的两人情不自禁,拥抱、亲吻,衣衫尽褪,在难耐的火热中燃烧释放。
  他动作生疏,毫无技巧可言,她疼了,她蹙眉,他皆会停顿,不知该如何减轻她的痛苦,只一个劲地吻她,不住地道歉,亦或是或骗她忍忍,很快便好了。
  她最后的记忆便只停在了他的那一声‘忍忍,很快便好了’的谎言上,后来的她仿佛听到自家的声音在他的冲撞下支离破碎,一声比一声难以分辨。
  头一回,不知是欢愉多些还是痛苦多些。
  开荤之后化身为不知餍足的饿狼,时刻想要黏在她身上,但幸福并未持续多久,没过几日,她便在他怀里‘断气’了。
  那是云归早已打算好了的,最后对她好一回,想让她彻底在世人眼中消失。
  她死了,西越王的打算也破灭了,但依然坚持将王位传给穆晋,且逼穆晋娶了朔月。
  在她‘死’后不到半年,西越王也死了,在他死之前,硬生生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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