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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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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他知道珍儿不喜欢他……

    明知道,心却很痛很痛,痛到快要窒息。

    非墨的眉目间满是痛苦,看着楚容珍的目光带着一丝疯狂,还有毁灭性的绝望。

    微微伸手,不受控制般的掐住她的脖子……

    楚容珍笑着,一直妖娆魔魅的笑着,哪怕他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可她依旧笑着。

    “要杀我么?”

    非墨皱眉,眼中杀气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小手握着他的大手,让他不由自主的松手,楚容珍恶意一笑,踩在非墨身上的脚加重的力道,听得非墨一声闷哼,性感的红唇愉悦的笑了。

    捧着非墨的头,轻轻吻上他的双眼。

    “我绝不会说我爱你,墨,想从我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么?如果想的话就紧紧的跟在我的身边,或许哪天,在我们终老之时,我会在你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说给你听。”一手摸着自己心脏,似安抚着心口的疼痛,楚容珍格外扭曲的笑着。

    “墨,世上无人会爱你,没人会真心跟你说我爱你,我很喜欢墨哟,这里很喜欢很喜欢,所以只有我会真心的跟你说这个三个字,但决不会是现在,在我们终老时,我会在你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说给你听,所以墨,想听么?”

    非墨呆愣的看着她,微微着,这种居高临下的傲慢,该死的诱人。

    心中的疼痛一扫而光,取代的却是极致的愉悦。

    伸手,抬起踩在自己身上的脚,非墨突然露出一抹纯净的笑容。

    干净纯真,如同真正的雪莲般圣洁,让人格外的想要拥有。

    双手拂起她的裙子,低头,轻轻吻上她修长美腿,眼中带着火热的虔诚,一点一点,似膜拜一样亲吻着她的腿,慢慢向下……

    半晌,非墨抬头,似臣服般露出渴望的表情点头,“想听,很想听……”

    “可是我不会说的,除了你终老时,我绝对不会说的!”

    非墨慢慢向上,大手滑入她的衣襟,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桌子上,细细亲吻着她的腿,双眼是溺死人的温柔。

    “我知道了,所以我会陪你直至终老,直到你愿意说为止!”

    将头埋在她的身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非墨笑得格外危险。

    真可爱的小东西,拐着弯跟他互许终生么?

    真是求之不得。

    他们是同一种人,却渴望着不同的东西。

    无法像一般人那样好好的去爱,因为他与她都输不起,也玩不起。

    无数次被夺走了心爱之物,幼年的记忆中,有无数次无数次被强迫性的亲手结束了心爱之物的性命,他害怕了。

    不知道珍儿为何会看透她,但是他不讨厌,倒不如说开心。

    这是允诺,只要他不放弃,她将一生陪伴自己的身边。

    可爱小东西的爱意表现,他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楚容珍看透了他的性格,所以才会这样对他。

    不敢拥有心爱之物,那就让他不停的追寻着,让他无法拥有,一辈子都要追在她的身后,永远不会告诉他,她现在早己爱上。

    因为她也害怕,害怕非墨得到她之后又会舍弃。

    倒不如这样,让他永远的追着自己的身影,直到累了为止,直到她不再害怕为止,直到他想要放弃为止……

    伸手搂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倒在书桌上,将她的头紧紧抱在怀里。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沉默不发一语……

    月光撒落到两人的身上,白衣覆上一层月华,更显圣洁。

    白衣墨发,相拥而躺。

    久久的,帐篷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楚容珍与非墨这才回过神来,慢慢分开……

    非墨留恋的在楚容珍唇上留下一吻,极为愉悦的替她整理好衣裙,才慢悠悠问道:“找你的,你从莲那里得知了我的事情?”

    楚容珍伸手拉起滑落的上衣,随意的用腿勾着他,制止他想要离开的动作。

    懒懒抬眸,楚容珍使坏的勾着他的腰带,不想非墨伸手,握住她温软小手,无奈叹道:“乖,别使坏,现在不行!”

    “不想要么?”有些撒娇,微嘟着嘴。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非墨直接远离,无奈又宠溺。

    “你刚刚才睡醒,中的药好像还没有消除干净?而且,你该做事了……”指了指外面给她发信号的莲,非墨伸手将她抱下书桌,随意收拾了起来。

    撇撇唇,楚容珍不甘不愿的站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傲娇的扫了非墨一眼,轻哼,大步离去……

    帐篷外,莲静静等候着,毕竟在主子与夫人亲热的时候,她不好打扰。

    楚容珍双手背后,慢慢走了出来,扫了莲一眼,静静看着站在外面不停吃着东西的舒儿,看着舒儿手里的东西,有些感兴趣。

    “吃的什么?”

    墙角的舒儿立马站了起来,蹦蹦跳跳跑了过来,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献宝似表情看着她。

    “蛇肉干,狐狸教我做的!”

    狐狸?楚容珍微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接过一块放在口中慢慢咀嚼着,淡淡问道:“姬落来了?”

    “嗯,前天我看到他了,不过他是偷偷来的,轻功不错,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说是教我怎么制作好吃的肉干当做替他隐瞒这个秘密……”

    舒儿的这段话中信息量很大,楚容珍微微皱眉。

    先是姬落做为丞相,外传他身体虚弱,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基本上不会武,可是舒儿又说他轻功不错。

    二是偷偷的来,还让舒儿不要说出去,看来是做了些什么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告诉非墨?

    毕竟,外传,丞相与沉王爷,两人的关系可不好。

    “嗯,那你就好好隐瞒,这个,味道还不错!”挑眉,看着手里的蛇肉干,味道确实意料之外的美味。

    “是是?我试做了一点,还有很多很多的蛇没有处理,正让龙二他们处理,明后天就能吃了……”

    楚容珍微微一笑,果然吃货才能做出好吃的东西吗?

    回头,伸手莲打了一个手势,莲慢慢走了出来,微微弯腰:“就在刚刚,古睛被刺杀,好像伤得不轻,连续两次被刺杀,古睛那边闹开了,势要陛下给出交代……”

    楚容珍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玩味的笑了。

    又被刺杀了?

    有趣!

    题外话

    珍珍算是许了墨墨终生了?

    许了许了许了许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39以她为中心开始的风暴

    前两天的刺杀是她所为,那么这次的刺杀又是谁做的?

    除了她,还有谁会对别国皇后下手?

    果真有趣啊!

    古睛再次遇到刺杀,整个营帐直接沸腾了起来,四处寻找着贼子的下落,让死寂的深夜再次热闹起来。

    楚容珍感兴趣的走出帐篷,对着舒儿挥挥手,对莲下了命令之后,就独自一人闪身离开。

    脸上,是挥散不去的笑。

    莫名的,止不住。

    到底是谁呢?如果暗中盯着古睛的话,应该知道有人对古睛动手过一次,这种空档上面再动手,要么自大,要么愚蠢,要么就真的有这个实力不被发现。

    果然,各方来朝,事情就会变得有趣得多。

    暗处,静静思考的楚容珍感觉身边有异动,食指银针滑落,顿时警惕看着某个方面。

    空气,顿时冷凝了起来。

    微微弯着腰,楚容珍像只临战时的野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慢慢的,从黑暗中走出一道身体,半裸的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满是伤痕,鲜血流了满身,明明看起来伤重无比,可是那双锐利的双眸格外的渗人。

    赢族王子赢仪。

    楚容珍微微垂眸,不动声色的收起手中的银针,微微一笑。

    “赢王子怎么在这?比赛结束了?”

    赢仪看着对面是她时,才微微放松一些,冰冷的双眸诡异的盯着她,半晌不语。

    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粉扔了过去……

    赢仪接过,幽深的盯着她。

    “前几天,狼群的事情的谢礼!”

    淡淡说了几句,楚容珍下意识想要离开。

    总觉得这赢仪的身上的气息太熟悉,虽想不起来,可是下意识想要远离,莫名的觉得危险。

    赢仪墨眸紧盯,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冷唳的笑。

    要跟他撇清关系?

    给他伤药就是表示要互不相欠?

    “对了,看赢王子这样子,肆月商会的黑卡下落不明吧?在公仪初的手中哟,不过估计之后他要高价出售了,赢仪子打算怎么处理?”

    准备离去的楚容珍停下步,勾起意味明的笑。

    赢仪愣愣看着她,脸上,如她所想的露出了怒意与杀气。

    “我记下了!”赢仪的脸色眨间阴沉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转头离开,隐入暗中。

    楚容珍看着他那突变的脸变,下意识笑了起来。

    武力值很高,却从不思考,这种行为模式与思维模式怎么那么熟悉?

    不过是小小的挑拨,不,算不上是挑拨。

    只是说了一句真相,就完美的让赢仪对公仪初产生了杀意。

    让她好好看看吧,连非墨都格外忌惮的公仪初到底是何种人,有何种手段。

    第一次,她对非墨以外的男人感兴趣。

    不是情,不是爱,而是单纯的感兴趣。

    要知道,非墨的名声远传大陆,得之可得天下。连他都忌惮的人物,怎么不感兴趣?

    文与武的相对,不知道是谁胜谁负?

    楚容珍幽幽的看着赢仪的方向,脸上是妖异魔魅的笑容,仿若生活在黑夜森林的精灵,完美的融入黑夜,看着所有人在她的面前撕杀,乱斗,而她高坐王位,冷笑看着这一切。

    钱家帐篷

    钱水柔静静坐在桌边,接受着药膏的涂抹,小脸上满是不甘,没有平时半点温婉柔和之色。

    “谁?”突然,钱水柔感觉到自己帐篷中有人,下意回头,一道黑影闪过,快速消失在她的面前。

    钱水柔站了起来,疑惑探头,看着窗台上留下的一封信,有些犹豫。

    想了一会,四处张望之后,再慢慢拿了起来。

    看着里面的内容,双眼微亮,又有些犹豫,整个陷入的挣扎,脸上带着可疑的兴奋。

    好像下定决心之后,才快步站了起来,左右看着四处寻找着的禁卫,快带消失在山林。

    幽暗昏沉的山林中,钱水柔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因为一只手受伤,所以在暗夜中行走格外的困难,有时还会不小心摔倒。

    可是依旧掩不下她那张兴奋的脸。

    高丘之上,一袭黑色长裙的女人静静站着,脸上也戴着黑色的纱布蒙面,一手提着灯笼,静静看着走过来的钱水柔,凤眸过划过异样的暗沉。

    “就是你么?”钱水柔气喘吁吁的弯腰喘气,有些不悦。

    把见面地点定在这种地方,真够难找的。

    要不是对内容感兴趣,打死她不来这种地方,又黑又暗,又潮又湿。

    黑衣女不语,只是静静看着,慢慢坐在一边的巨石上,慢慢拿下了脸上的面纱,勾起一抹冷血妖魅的笑意。

    “钱小姐这么轻易就来了,真是愚蠢不堪,真是让人失望!”

    看着黑衣人的脸,钱水柔双眼瞪大,“是你?你想做什么?”

    黑衣女人仰头看了四周一眼,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没有半点的声音,寂静得渗人背脊。如墨的双眸微眯,露出一抹如新月的笑容。

    “这里很安静,很适合做你的沉眠之地!”冰冷的声音,新月的笑容,矛盾的让人头皮发麻。

    “你……”钱水柔刚说一个字,突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黑衣女子的黑衣纱衣随风而飘,说不出的死寂危险。

    不屑的看着钱水柔那不甘又怨毒的模样,黑衣女人冰冷嗤笑:“我怎么了?对你本没有什么怨恨,不过你钱家可就不一定了,一颗拦路石,存在真是碍眼!”

    钱水柔双唇微微蠕动,却发出不任何的声音,只能敬畏的看着眼前这个黑衣女人,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可怕,真可怕的女人。

    黑衣女人慢慢走了过来,一步步,优雅稳重如暗夜猎豹。

    含笑,不带任何的温度。

    黑衣女人走到钱水柔的身边,站立,双手背后,伸手勾了勾耳边的长发,静静扫了一眼钱水柔,就像是看死人一样。

    突然,钱水柔的心口,一双大手穿过,血淋淋的心脏被带了出来。

    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背后露出赢仪那张阴唳张狂的脸。

    随意舔了舔手上的血,眯着眼,盯着面前的黑衣女人。

    “一只虫子而己,说那么多做什么?”

    黑衣女人随意将脸上的纱布蒙上,轻轻一笑,“死也要让她死得明白一点,赢王子当真没有情趣,临死前变幻的脸才有趣。”

    “对本王来说,撕杀才比较有趣,背后动手脚,当真难看!”嘲讽的看着女人,赢仪难得的回嘴,好像习惯与她这种相处。

    “你不就是背后动手?”

    一语双关,赢仪眼中含怒,血手扣上她的脖子,“本王最讨厌你这种背后算计的人,像阴沟里的老鼠,时不时传播着致命的毒素!”

    赢仪双眼中满是杀气,下手也越来越重,可是黑衣女人却笑了笑,不在意的看着他,十分自信神态不见半分惊慌。

    “赢族好斗,一半是天性使然,一半是你们自我放纵的结果,不喜用脑子思考反而自信自己的武力。哪怕再不喜用脑思考,你也不得不承认,没有智谋的你们就是一群野兽,主人指哪你们就咬哪,而我,是唯一一个能替你们思考的存在……”

    “就像是驯兽师?你觉得,本王会允许?”赢仪的双手未松,反而更紧了紧。

    想杀她,想到她暗中准备要做的一切,却又下不了手。

    这个女人很危险!

    “我能让你们撕杀痛快的时候又能最大限度保留性命,有何不好?承认吧,赢族想要的不过是战场,如果这次不是我,你们能与他们联系上?这是一场满大陆的战争,你赢仪不想带领族人撕杀在最前线?”

    慢慢的,赢仪松手了,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黑衣女人。

    轻轻咳了几声,黑衣女人才慢慢站直了身体,摸着腰间的钱袋,静静思考着。

    突然,才慢慢抬头,“黑卡没到手?失败了?”

    赢仪阴沉着脸,才想到找她的原因,直接点头:“被不明势力夺走了,不过有可能是公仪初做的!”

    黑衣女人微微一愣,对于赢仪会思考一事觉得很奇怪。

    现在这个局势十分乱,他怎么就认为是公仪初做的?

    一个公仪族,还承受不住各国的怒火,有可能么?

    “认定公仪族?为什么?”

    赢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扭头,直接离去。

    离去之时,赢仪淡淡道:“楚容珍说的!对了,宁意天与楚辰玉都没用,你失算了,看来楚容珍的权谋之力远在你之上……”

    黑衣女人惊愣的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慢慢的才起身,眼中,是化不开的幽沉。

    迎着月夜,微微闭眼,与黑夜完美融合。

    一夜躁动,无人得知钱水柔悄无声息的死去,直到第二天大早,钱水柔的丫头发现她并不在帐篷里时,才派人寻找着。

    古睛受伤送回驿站,楚容琴安全回归,与言棋一同回了言公候府,而楚王妃与楚老王爷的旧部也纷纷散去……

    直到当天的中午,钱水柔的死讯才传出来。

    钱水柔的死讯刚传出来之后,针对楚容琴的传言也流了出来,说是楚容琴嫉妒钱水柔与言棋相处亲密,从而动了杀心。

    不过这则流言刚刚流传,另一道流言直接压下。

    公仪初对外传言,黑卡将在十日之后对外出售肆月商会的这张黑卡,这消息一出,完全压下了钱水柔死亡的消息,压下了对楚容琴抹黑的流言。

    楚京所有权贵都纷纷兴奋了起来,传说中的肆月商会的黑卡,那可是一道特赦。

    只卖王候的军火,因为这张黑卡,哪怕是一方富商,肆月商会都会无条件卖出。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军火的出现,前不久战王府的爆炸,所有人将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战王府惹了肆月商会,要么就是惹了陛下不悦。

    楚国有资格使用火药的不就是楚皇一人?肆月商会的火药只有一国君王方可以买下,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当然,夜清这个摄政王虽然权倾朝野,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个男宠,一个听从楚皇令的男宠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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