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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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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念念瞪着苏暄,眼中满是仇恨。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苏暄冷言冷语地问道。
  “从今往后,你我就当陌路人,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跟你拼命。”符念念神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猛然被符念念拽开的白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发觉符念念说话的时候语气并不重,可是白茶却听得顿时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从未见过符念念这样,不禁侧目仔细望着符念念。而这时白茶才发现符念念的眼神如同利刃,仿佛是要把人的皮肉从身上刮下来的利刃。
  而另一边苏暄的面具本就吓人,符念念的一番话更是听得白茶连大气也不敢再出,尤其是看着苏暄挂在手边的雁翎刀时,白茶真的很担心苏暄会被激怒继而拔刀相向。
  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白茶终于松下一口气。
  可苏暄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七年了,他一直想着怎么带符念念离开英国公府,本以为符念念在冉至面前是故意假装,结果符念念真的转身不认人,连小时候一口一个的“苏暄哥哥”也不叫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
  苏暄向前一步,眼神中也故意带上点凶狠的意味,只想吓唬一下符念念,“若是我不愿意呢?”
  符念念下意识往后退,忽然脚下一绊,直接蹲坐在地上。
  苏暄却并没有闪躲,他迅速上前拉住符念念的手,用力将她往巷子里扯。
  “救命!”符念念伏在地上,朝路上的往来行人大叫着。
  可是苏暄却并没有松手,于此同时,一辆马车从符念念背后绝尘而去。
  苏暄狠狠道,“你不要命了?”
  符念念怔愣片刻,却并没有领情,只是一个劲瞪着苏暄,“你不要过来,救命!你怎么能光天化日强抢民妇。”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两个人顿时成为众人视线汇聚的中心,指指点点的人越围越多,还有人叫嚷着要报官。
  苏暄轻轻眯眼,低声对符念念说,“我决不信你是那种拜高踩低的人,我还会来找你的。。”
  话音一落,他便闪身隐入巷子,再也没了踪迹。
  符念念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将攥到指节发白的手缓缓松开,指甲在手心里掐出几个红印来也没注意到。
  白茶看得有些心疼,轻轻帮她吹了吹,“小姐今天这是干什么?苏大人分明是想救小姐……”
  符念念却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以后离苏暄远远的,越远越好,听到没有?”
  白茶有些懵,但看着符念念较真的样子,她只好点点头。
  符念念轻轻握住白茶的手,她再也不想看白茶为自己送命了。


第11章 
  符念念没料到出趟门能遇见那么多人和事,她心里是有些发慌的,但理智却总告诉她需要镇静下来,于是符念念只好带着白茶匆匆回府。
  晚上早早歇下了,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忽而听着屋里传来什么东西轻微落地的声音,符念念索性起身,轻手轻脚的撩开帘子偷偷看。见是冉至的被子落了地,但榻上睡着的人却似乎并没有醒来,符念念权衡片刻便下床去替他拣被子。
  符念念觉得即便冉至睡着了不知道,这些微末功夫只要多来几次别人也总会发现。有了各种小细节,冉至才会相信她倾心于他,才会放下戒备接受她的帮助。
  她将被子轻轻盖在冉至身上,抬头之间却发现冉至倏然睁开眼。
  也许是白天的事情让符念念心有余悸,她有一瞬间的心虚,她抿抿嘴镇定下来,“您醒了。”
  “你在干什么?”
  “我……”符念念声音一滞,“少傅的被子落了,念念怕您着凉。”
  冉至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就那样望着符念念,仿佛能看穿符念念的心思。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慢慢问:“我在问你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睡。”
  符念念顿时被问得有些尴尬,未免误会,她决不能在冉至面前提起苏暄,故而符念念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好愣愣站着。
  冉至自然知道符念念有什么难言之隐。白日怕她被马车撞到,急着一把拉开她,谁知道符念念反咬一口说他强抢民妇,还演得唱作俱佳,狡猾的样子和平日那乖巧一点都不像。
  冉至敛起神色,继续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柔声问道,“有心事?”
  见冉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符念念连忙伸手扶上去,两个人四目相对,符念念终于缓缓点头。
  她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对冉至讲起软软到了年纪需要请个夫子,可软软又连名字都没有,她心里担忧,可是又不好意思拿这么多杂事去打扰冉至。也就是这些事情扰地她丝毫无法入睡,所以才会一听到轻微的动静就发现是冉至被子落地的声音。
  “就这么多?”冉至轻轻挑眉。
  白天恩将仇报的事就这么算了?
  “就……就这么多。”符念念低下头。
  冉至勾起嘴角,强压住自己想要捏死符念念的心情,满脸意味深长的模样,“你不用担心,软软和临姐儿同岁,辉哥儿馨姐儿也差不多大,今日二叔还说起此事,府上请个夫子,这四个孩子就一道儿学。”
  冉至说的都是和他平辈的弟妹,符念念知道的。
  冉临和冉辉是三房所出,冉馨则是二房的幼女,是三房兄妹两个的堂姐。冉府给自家小辈们请来的夫子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软软若是能跟他们一同开蒙念书那是再好不过的事,符念念顿觉心中搁下一块大石。
  “至于软软的名字,我会细细考虑。”冉至打了个呵欠,“现在你能睡着了吗?”
  “多谢少傅。”符念念连忙答应。
  “别总想那么多。”冉至语气中带着些笑意,“这世上的人未必都是好人,却也未必都是坏人。”
  他说完自顾自躺回榻上,未再多看符念念一眼。符念念总觉得冉至话里有话,可是琢磨了半天也想不通冉至为什么会这样说,难不成他盯着别人的眼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符念念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恼人,一股脑将这事和今日遇见了苏暄的经历统统丢开,回床睡去。
  第二日一早,符念念和白茶还在帮冉至更衣,茉莉忽然前来通禀说符三小姐和颖王世子来府上看符莺莺。符念念本觉得这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紧接着就听到茉莉说这两家已经订婚,这两个人是亲自来下喜帖的。
  难怪昨日会在街上碰到两个人成双入对的,原来是亲上加亲,符燕燕已经要嫁给朱宁桌了。
  虽说她这送帖的举动怎么看都不合规矩,但到底也是国公府小姐和亲王世子,冉府总不能不摆出一副待客的态度,故而才是一早要把各房都叫齐。
  冉至和符念念到的挺早,厅里到处都还空着,便寻了位子来坐。半晌,人总算是三五成群的到齐,符燕燕正有说有笑地搀着符莺莺的手一同走来。她给冉家的各位长辈见了礼,而后视线才扫到符念念身上。
  符燕燕眼中绝不含有丝毫好意,符念念自知与她亲热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故而只是点了点头。谁知符燕燕却并不准备罢休,她当着冉家众多人的面问符念念:“昨日那位叫苏暄的镇抚使大人当真是将我吓坏了,他没把妹妹怎么样吧?”
  符念念知道符燕燕算是刻意为难自己,所以云淡风轻地笑笑:“未曾怎么样,多谢姐姐关心。”
  言及此处,冉家人已经投来了怪异的目光。符念念既然已经是冉至的夫人,公然与外男勾搭,怎么也说不过去。
  “怎么会没怎么样呢?你不是已经等他七年了吗?”符燕燕又故作惊讶。
  身边的朱宁桌给符燕燕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住口,然而符燕燕却熟视无睹,生怕这一番话掀不起什么风浪似的。
  “我记得你还送簪子给他,说要嫁给他呢。”
  先前符念念和冉至回门时符燕燕现彩丢了大人,故而就把这笔账全然算在符念念头上。恰巧有了昨天遇见苏暄的事端,符燕燕这次就是摆明要把符念念的脸搁在地上踩。
  符念念偷偷瞥一眼冉至,见他恍若未闻,还在神色如常地吃粥,不知怎么的心中的窘迫立时便少了大半。她摆出个笑脸正对着符燕燕,“念念小时候不懂,才会做了那些糊涂事,且不说一把钗子做不得数,如今碰不碰到也不是念念能左右的。这种事若都要仔细究起来,姐姐先前不是也同少傅有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又安能不避嫌呢?”
  “你……”符燕燕被符念念怼地哑口无言,“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不要以为你仗着少傅性子温和就能只手遮天。”
  “念念哪里有这种胆子?姐姐真是冤枉念念了。”符念念顺势带上了哭音,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顿时又让人觉得她着实可怜。
  事已至此,冉至搁下勺子,认真瞧着符念念,“昨日就告诉你谁来也不必害怕,怎么今天又哭了?”
  符念念一顿,没想到冉至又会出言帮她,故而整个人都发起愣来。一场尴尬瞬间被化解,冉家人汇聚在符念念身上的视线也像融冰似得脱落下来,反而是出言奚落的符燕燕面子上开始挂不住。
  符莺莺见状,连忙出声圆场道:“好了好了,都要嫁人了,怎么还闹小脾气?都和和气气的才好。”
  事端似乎堪堪过去,众人入席用早饭,场面也热热闹闹的,仿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饭吃罢了,符莺莺又拉着符燕燕说说笑笑地回屋,各人归了各屋,冉至留着和几位长辈谈请夫子的事情,符念念则先带着白茶离开。
  谁知这风波尚余,符念念还没有走远,才拐过回廊,便听到后面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她回过头轻轻一瞥,就见朱宁桌快步追上她。
  光柔柔地顺着屋檐撒在廊上,符念念眯了眯眼,终于适应下眼前的光线。
  “恭贺世子。”符念念低头盯着柱子落在廊上的影子,并不去看朱宁桌。
  朱宁桌想伸手去拉符念念,但终是发现这举动不大合适,他的手在半空中悬着,最后又默默收回去,“念念,你是真的为我开心吗?”
  “世子和三姐姐郎才女貌,青梅竹马。”符念念嘴角带笑,心下却不怎么想和他再多交谈,“世子能得佳偶,念念自然是开心的,只是如今成婚在即,世子该时时伴在三姐姐身边,否则姐姐会担心的。”
  符念念福了一福,“多谢世子专程来知会我,念念告辞。”
  “不是我想娶她的。”朱宁桌皱皱眉头。
  正要转身的符念念闻言产生了片刻的迟疑,她仿佛是没听懂似得挑挑眉毛,“您说什么?”
  “念念,我知道你怪我,可你才是我真真搁在心里的人。”朱宁桌说得很是认真,也不顾白茶就跟在边上。
  符念念听懵了。
  她以为符燕燕在冉家众人面前说起昨日偶遇苏暄的事就已经足够兴风掀浪,谁知朱宁桌还憋着个更大的招数。
  从小到大,朱宁桌次次来英国公府好像是总向着她一点,但是这种一厢情愿的关心除了能感动朱宁桌自己以外毫无用处。大多时候就像回门那日,虽有朱宁桌在,可是符燕燕的巴掌依然没少落在符念念脸上。
  他们身份有别,这符念念知道。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朱宁桌会跟自己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话,好在这里向来没什么人来往,有了昨日的经历,符念念一点也不想单独同这位世子待着,她不知朱宁桌打得又是什么主意,只能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我没有骗你。”朱宁桌却是满脸忧色,“燕燕今天公然那样说,冉家人肯定会找你的麻烦,苏暄……苏暄又毁了容貌,你若是在冉府待不下去,你就来找我。”
  符念念的表情顿时僵住,谁知朱宁桌却还并不打算罢休,继续风风火火道:“四夫人说了,你根本就没有跟冉至圆房。念念,你不要怪我多言,冉至是少傅,虽口口声声说是君子不论贵贱,可他不碰你,定然是因为瞧不上你。若是你来日肯嫁给我,即便不能做正室,在我心里你也是唯一的。”
  符念念眉心越发皱缩。
  朱宁桌这是想让她放着冉夫人不做,去给颖王世子做侧妃?
  “世子唐突了,您今日一定是喜事临门高兴过甚才说这样的糊涂话,念念只当没有听过,还请世子早些回去吧。”符念念连忙掉头就走。
  朱宁桌还想追,却被白茶挡住了去路。
  “世子若是真想我们小姐好,那就该为小姐的名声想想。”
  朱宁桌闻言一愣,忽然发觉自己是失态太甚,他心里虽想追,步子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望着符念念匆匆离去的背影。
  而花窗这边的符燕燕差些将一口银牙咬碎,若不是符莺莺拦着,她差些就要冲出去再扇符念念两个耳光。符念念先前就抢了她的冉至,如今还要来和朱宁桌勾勾搭搭,当真是个没脸没皮的狐狸精。
  见着廊上的人都走了,符莺莺才戳戳符燕燕的脑子:“燕燕,不是我说,你也该多动动脑子,凡事争个强有用吗?到头来反倒是你不占理。”
  “我……”
  “人要痛过才会长记性,对谁来说都一样。”符莺莺浅浅一笑,“痛过了,才能不再长什么歪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鞭腿有点意外,日更一周感谢大家关爱,么么哒


第12章 
  符鸢鸢靠在符燕燕身边耳语几句,符燕燕便骤然变了脸色。
  “这……这能行吗?”符燕燕结结巴巴地问起来。
  符鸢鸢脸上莫名掠过一抹嘲色,这么多年来,符夫人将符燕燕这个幼女捧在掌心里,连符莺莺那个姐姐也是多番呵护谦让,结果如今的符燕燕是只长了年岁丝毫不长城府。就连眼前和朱宁桌定下的婚约,也是符莺莺和符夫人暗自摆了颖王世子一道,才能有这样一个还算圆满的结果。
  而被娇生惯养的符燕燕,却除开闯祸什么用也顶不上,满脑子只会争强好胜,实在是不堪大用。符鸢鸢敛起脸上的冷笑,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燕燕,以后可没有夫人和姐姐们帮你了,脑子和狠心,你总得占一样。”
  符燕燕被符鸢鸢这突如其来的话震得愣神,她知道符鸢鸢和符堇千总是跟母亲不对盘,符莺莺在府的时候也最是瞧不上符鸢鸢这个大姐。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符鸢鸢说得这些都是事实。
  若说符鸢鸢安得不是什么好心,又何必来多费口舌说这些?
  符鸢鸢叹了口气,“你别这样看我,你若是有起色,那就是给堇千长脸。如今你要嫁给表弟,就要在颖王府立足,现在这样可不行。王府不比家中有人疼你护你,什么还都要靠你自己来。”
  符燕燕顿时语塞,因为符鸢鸢这话说得不无道理。老颖王的确不甚中意她这个外甥女,而朱宁桌这个表哥面上虽和她关系不错,可实际上还是符燕燕缠着朱宁桌的时候更多。偌大的颖王府里不止朱宁桌这一个子嗣,光是兄弟之间的相处,就足够符燕燕喝一壶的。何况眼下朱宁桌显然还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好了。”符鸢鸢拍拍符燕燕的肩,“你也别怕,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要是真的有人欺负你,莺莺和夫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你早些跟世子回去吧。”
  叙话的姐妹两个这才慢悠悠离开花窗。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切都落入冉至和闻苕眼中,他们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地听着符氏姐妹的谈话,直到目送着她们走远,闻苕才勉为其难地摆出一副笑来。
  “你府上的家事,真是比话本上还丰富。”
  冉至侧过脸看他,目光在闻苕身上梭巡良久,才不温不火地问:“你想留下看看热闹?”
  闻苕脑海中忽然勾勒出一个人影,他全身一滞,紧接着连忙摆手道:“别别别,我可一点都不想。”
  冉至微微一笑,脸上全都是了然的表情。他不再多言,径自朝著书房步行而去。
  闻苕见状也不再多言,连忙跟上他的步子。
  然而冉至一回书房便拿着几本书仔细地翻,多一句话也不跟他说,倒是闷得闻苕半晌无聊,他朝冉至凑凑,看了半天才算是看出些门道,“还给你那小叔子起名呢?如今朝上这形势,你倒是不着急。”
  “急有什么用?”冉至轻描淡写道,“闻苕,戒骄戒躁,我跟你说过多次的。”
  “好。”闻苕故意拖着尾音,把声调拉得很长。他闷闷地吞口茶,只见冉至还目不转睛地盯著书,他突发奇想道:“用‘勃’,前程远大,这字寓意好。”
  冉至终于抬起头望了闻苕一眼。
  符勃无异于福薄,给人家最看重的弟弟起这种名字,闻苕就不怕符念念拿小草人扎他?
  冉至脸上的确是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被骤然这么一看,闻苕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他这才后知后觉,连忙拍拍自己的脑勺,“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冉至笑了笑,没有说话,又低头翻起书来。
  “说起来,现在北镇和南镇可是势同水火,某位可是一刻不消停地想把南镇打压下去。”闻苕撇撇嘴,“我好歹也算你的亲信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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