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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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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念念一把将符燕燕推了个趔趄,“符燕燕,有完没完?你要闹也该有个限度。”
  符燕燕嗤笑起来,双目瞪得浑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符念念,你要不要脸?你别忘了,你这个下作货色是怎么嫁到冉家的。以为自己现在是少傅夫人了?想来给我脸色看?行,我得罪不了你,但打个下人还轮得到你来管?”
  符念念冷眼看着这位几乎癫狂的姐姐,抬手狠狠给了她两巴掌。
  院子里霎时间静下来。
  符燕燕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符念念,满脸的震惊和委屈,“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有本事就再……”
  这话音没落,符念念果然又抬起手,符燕燕连忙抓住符念念的手腕,谁知符念念顺势抬起左手又给了符燕燕下巴掌。
  符念念面无表情,“求仁得仁,这可是你要的。”
  符燕燕整个人都懵了,符念念居然敢还手,居然还敢打她。一边的白茶和软软也呆呆看着,同符燕燕一样没有反应过来。
  寂静的院中传来远处的脚步声,符念念便知道是有人过来了。她翻手抓住符燕燕的手,扣得符燕燕生疼。
  符燕燕又急又气,她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这话才落,符念念顺势松手,符燕燕的巴掌准确无误地落在符念念脸上。
  符念念再抬起脸,已经是一副泪眼朦胧,凄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到,都免不得一番心疼。
  符燕燕正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身后便已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燕燕,你太不像话了。”


第6章 
  “表哥?”符燕燕一惊,手悬在半空中忘了放下。
  来人是颖王世子朱宁桌,他的生母与老英国公一奶同胞,故而他也是符念念和符燕燕的表哥。
  朱宁桌随即挡在符念念身前,“念念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打她。”
  符燕燕气滞,将手里的藤条狠狠丢在地上。
  “我没有,分明是她故意装的。她抢别人的未婚夫,她……趁着我婚礼爬了冉至的床,她这么下作,你还护着她。”
  朱宁桌神情严肃,目光直直落在符燕燕身上,看得符燕燕顿觉得底气不足。符燕燕由是又嚷道:“不信你自己问她,我说的可有一句假话?”
  朱宁桌终是被符燕燕这番话给说动了,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念念……”
  符念念一个劲哭,却始终不置一语。对于朱宁桌这个表哥,符念念并没有什么太多情感。朱宁桌是世子,是将来要继承王位的人,虽然大家都是表妹,但是表妹和表妹也是不同的,多年来符念念并不愿意和这位表哥有什么太多的接触。
  他今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行为,也实在是因为符燕燕的举动太过激,撕破了一位国公府小姐的体面。若说真正对符念念的关心,那怕是没有几分。
  “燕燕她说的……是真的吗?”朱宁桌的话还有些迟疑。
  “没有的事,我们姑娘才不是那种人。”白茶大叫,“世子您是看着我们姑娘长大的,姑娘的为人,您再清楚不过,这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朱宁桌皱皱眉头,脸色也阴沉下来。
  符燕燕对符念念冷哼一声,“你早些滚蛋,别脏了英国公府的地方,过些日子国公找了冉少傅说话,再慢慢跟你算账。”
  转而又攀着朱宁桌的胳膊换上笑脸,“表哥,你怎么来了?外面热不热?去厅里喝口茶吧?”
  朱宁桌回头瞟着符念念,脸上说不出是个什么神情。符念念看着他的嘴唇翕动,仿佛是对自己还有些担心,但是被符燕燕和下人们簇拥着,他也只好朝外走去。
  可惜符念念最终也没听到朱宁桌究竟说了什么。
  人群终于散去了。
  软软一直没有哭,但是此刻他跑过来抱着符念念的腰,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放开。
  符念念忙将软软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他几句。
  白茶也疾步道符念念身边,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小姐,疼吗?疼不疼?”
  “又不是第一次。”符念念苦笑着,转头给白茶介绍道,“这是茉莉,这几天在冉府贴身伺候的。”
  白茶看着茉莉点点头。
  符念念哄着软软,“院子里日头高照的,咱们先进去说吧。”
  “是,咱们进去说吧。”白茶连忙挑起帘子,把符念念和茉莉迎进屋子。
  这屋子不大,但好歹算是落脚的地方。茉莉正想帮符念念把软软接过来,就听墙角传来几声尖利的叫声。她有些疑惑地投去视线,白茶方把笼子从墙角提溜出来,“别怕,是我家小公子以前捡回来的鹅。”
  符念念连忙揭开竹笼盖子,摸了摸啾啾的白毛。
  是活着的,有温度的大白鹅。
  是上辈子被符燕燕摧残致死的啾啾。
  茉莉笑了笑并未说话,就见白茶忙活一阵,拿着一块毛巾出来给符念念冷敷。如今再见着白茶,符念念面上虽不大显,心中却已是万分激动。白茶一直对她和软软忠心耿耿,上辈子若不是因为自己,白茶和软软也不会命丧在苏暄手上。
  太多的人,只有失去之后才发现他们对自己是如此的重要。这辈子就算是为了这些亲人,她也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愚蠢地活一回。
  主仆总算是能坐下好好叙话,白茶连忙问道:“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好好的就晕倒了,再醒来已经身在洞房。”符念念略加思索,“白茶,这三天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也就是小姐看到的,三小姐日日来撒气,不过好在没伤到小公子。”白茶轻轻叹口气,“前日被啾啾咬了一口,三小姐差些扭断啾啾的脖子,我便将啾啾关在笼子里不敢再放出来。”
  符念念听着不禁有些失神,她喃喃道:“苦了你了。”
  “不苦的。”白茶摇摇头,“只要小姐好好的……对了,小姐你在冉家……”白茶瞥着一边的茉莉,声音缓缓低下去。
  “不妨事,我在冉家很好,你不用担心我。”符念念朝白茶凑近一些,“你再忍一忍,照顾好软软,我尽快想法子把你们从符家接出去。”
  白茶看着符念念,她神情坚定,不像是在胡乱说话。不知怎么的,只是三天不见,她总觉得符念念不大一样了。
  “小姐只要照顾好自己,白茶一定拼死护着小公子。”白茶点点头,“小公子说到底也是国公爷的子嗣,哪里能说出去就出去?小姐千万不要为难自己。”
  符念念低下头,不再吱声。
  “白茶姑娘不必介意。”茉莉脸上神色如常,“虽是错嫁,如今却也已成定局。少傅不是始乱终弃的人,自会真心待夫人,夫人在冉家不会受什么委屈。”
  白茶点点头,“有劳你。”
  符念念连忙将茉莉带来的东西交给白茶,“三姐的嫁妆我不敢动,这些东西虽值不了太多钱,可你要照顾软软,这些留在身边必要时候也可以拿来应应急。”
  白茶连忙推了几下,“不行的,小姐自己留着。”
  软软也满脸的不情愿,低声道:“姐姐是不是又要走了?姐姐不会不要软软了吧?”
  符念念皱皱眉头,伸手摸了摸软软的脑门,她这个姐姐实在是做得不够称职。早些时候她还替软软取过名字,可是谁也没有当回事。六岁已经是别家孩子开蒙入学的年纪了,可是符家自然不会有人将这事放在心上。
  年华易逝,这事绝不能耽搁。
  符念念一把将东西塞进白茶怀里,“留着,我去找国公说说,要给软软找夫子,日后拿去给夫子买茶的钱少不得。”
  白茶眉头一攥,也觉得符念念说的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两个人正筹划着此事,忽听得有下人通传说是颖王世子来了。符念念本以为早晨闹了那么一出,朱宁桌跟着符燕燕不会再来的,可是没成想朱宁桌杀了个回马枪。她忙叫白茶把东西收起来,自己草草理理衣裳和头发,才去见朱宁桌的面。
  符念念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轻声唤道:“世子。”
  “念念,你怎么又叫我世子了?”朱宁桌大步走进屋中,“你姐姐她们都管我叫表哥,你也叫我表哥就好。”
  符念念低着头淡淡笑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念念不敢越矩的。”
  朱宁桌没接她的茬,话题一转又说:“你错嫁的事情燕燕方才跟我细细说过。”
  一听到这里,符念念面无表情地敛起笑容,站在原地无话可说。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对朱宁桌好说的。
  “念念,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道这事定然不是你的本意。”朱宁桌抿抿嘴,“我专程过来找你,就是想劝你不要太失落。”
  “多谢世子。”符念念气若幽兰。
  朱宁桌愣了愣,连忙又说:“况且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是你一直关心的事,你让白茶他们先出去。”
  符念念闻言,只好轻轻撒出个眼神,白茶就带着软软和茉莉一起到侧屋去整理东西。朱宁桌坐在符念念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念念,他回来了。”
  “他?”符念念听得一知半解,眉梢轻轻一挑。
  “没错。”朱宁桌点点头,“你不用瞒着我,我知道你一直在等苏暄。”
  符念念心下一凉,顿时感到头昏脑沉。
  “苏暄就在锦衣卫任职,据说是为太子救驾有功,才破格封官归京的。”朱宁桌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上轻轻扣着,“可惜眼下又是这样的情况,你要是有什么话,不若我替你传给他?”
  符念念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朱宁桌安了个什么心。朱宁桌若是真像自己说的那样对她存了一份好意,凭他颖王世子能做的难道只有带话?
  她望着朱宁桌的眸子里隔着一层戒备,让人无法轻易看透。
  朱宁桌见符念念犹豫,连忙将身上的玉佩解下,搁在符念念面前,“你自己去找比我去更合适,冉家人要是不同意,你就拿着这个震一震他们。”
  “世子唐突了。”符念念眉头一皱,把玉佩推了回去。
  她的声音很和顺,语气却不容置喙,“念念如今已嫁为人妇,怎么敢公然勾三搭四?世子的东西自然更是不能收的。”
  “念念,我对你只有一番好意,你不要多想。”朱宁桌又推了推,“我就是怕有人欺负你。”
  世子的这一番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恍惚间就让人觉得是真的,仿佛方才质疑符念念故意替嫁的人根本不是他。
  符念念脸上出现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欺负她的人还少吗?
  她索引将玉佩塞回朱宁桌手里,丝毫没有要收他东西的意思。
  朱宁桌也正苦恼符念念不肯收他东西,就见门帘被挑起来,符燕燕错愕地望着屋里的两个人,“符念念,你这个贱货。”
  她说着一把将朱宁桌的手拉过去道:“你居然还在府里和表哥勾勾搭搭?真是贱皮子,下等货色。”
  与此同时,玉佩从朱宁桌指尖骤然滑落,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愣住,符念念顿觉得又是一场祸事要起,她微微颔首,一语不发。
  “符念念,东西被你砸了,你是不是还指望着我们替你赔?”符燕燕眉梢一吊,骂骂咧咧道。
  “不是我砸的。”符念念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坚定。
  朱宁桌眼见冲突又起,连忙横在姐妹两人中间摆手,“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符燕燕松开拉住朱宁桌的手,径自站在符念念面前,又扬起手来,“我这个姐姐今天就治治你这下等人的毛病。”
  “三姐姐,凡事点到为止。”
  她话音没落,却被符念念抓住了胳膊,符念念虽然不高,力气却不小。符燕燕怎么都挣脱不开,无奈之下只好趁着符念念不注意,重重地推她一把。
  符念念毫无预料,忽然被符燕燕推这一下,整个人都失衡向后跌落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她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符念念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的人便搂着她一个侧身,符燕燕推了个空,自己反而重重跌在地上。
  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从符念念耳后传来。
  “你们英国公府这待人的礼仪还真是特殊。”


第7章 
  符念念连忙回头,这种可能她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在用理智劝服自己,然而情况往往还是出乎意料之外,冉至真的来了。
  符燕燕从小到大没有出过这样的洋相,如今当着表哥朱宁桌的面,又忽然看到冉至出现在面前,整个人扑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只有她贴身的婢女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却还白白糟了符燕燕几句斥责。
  冉至丢开手朝前几步,站在符念念身侧,他只着深衣幅巾,却掩不住温其如玉的相貌。站在边上的朱宁桌也看得愣神,堂堂颖王世子,自然气质非凡,可朱宁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隐隐有些自惭形秽。两个人同时站在屋里,一个锦衣华服,一个简衣素饰,骤然形成了最极致的对比,仿佛也是云泥之间的差别。
  听着响动的白茶和茉莉这才带着软软出来,白茶刚要捡起地上的碎玉,被茉莉轻轻一挡,替了她。
  茉莉将碎玉奉在朱宁桌面前。
  “世子,这是您的东西。”
  “茉莉,玉都碎了,去夫人回门的物件里挑块最好的拿给世子吧。”冉至淡淡说了一句,听不出是个什么语气。
  朱宁桌又摆摆手,“不妨事,妹妹们也不是故意的,若我揪着不放,那倒是小家子气得很。”
  他嘴上说这话,眼中还在不断的打量着冉至。原来这就是这两年在朝上如鱼得水的冉至,是那个年纪轻轻就加封三孤的状元郎,是大明唯一一个破格没有从翰林院熬起便直接入阁的大学士。
  符家攀上的亲果然是不同凡响。
  被扶起来的符燕燕又急又气,望着冉至轻轻瞥她的眼神,满腔的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她目中的冉至明明是笑着的,笑容挂在他脸上那么和谐,可偏偏只用一眼,符燕燕就觉得自己冷汗直冒。
  她在害怕。
  怕的竟然是这个原本会成为她夫君的男人。
  朱宁桌和冉至正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英国公符堇千也到了。
  符念念的小屋顿时局促起来,没想到今天一下能招来这么多人。符堇千显然也觉得如此行径不合待客之道,连忙给冉至做出个“请”的姿势,“还请世子和冉少傅到正厅喝茶叙话,若不嫌弃,稍后便可以在府中用午饭。”
  符堇千说着给符燕燕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小婢子连忙带着符燕燕回屋,另一边的下人们也将朱宁桌迎走。
  国公府的女儿错嫁,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符堇千只怕亲家变冤家,那就未免得不偿失了些。日前派去冉家传话的人都被冉至打发了回来,符堇千摸不准冉至究竟是什么态度,故而一听说冉至和符念念回门,这就上赶着来找人。
  符念念总不会凭空出现在符燕燕的花轿里,这事国公府脱不了干系,故而符堇千这几日将事情压着细细盘查了好几遍,偏生就是找不出任何破绽来。
  符堇千心里觉得这事情背后一定有个详密的计划,凭符念念一个人,不可能完成。
  若说是冉家做的,那费事费力只为了和英国公府交恶,那未免也太得不偿失。眼下符燕燕被替婚,谁也怀疑不到她头上,但符老夫人却未必不会想出这种点子,一方面可以让他这个英国公颜面扫地,一方面又能让符念念嫁个下辈子都求不到的好夫婿,把符念念拉拢到他们身边去。
  符堇千怀疑过,但他有些不确定。毕竟符老夫人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幼女符燕燕被人指指点点?除非她们早就已经给符燕燕盘算好了下一门婚事,这样一来,如果冉至看不上符念念是个庶女,符燕燕便可以抬进冉家,若是冉至不愿意,那符燕燕转头就可以嫁给别人,反正对她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善后都是他这个英国公的事。
  而后,符堇千就看到在符念念屋里拉拉扯扯的符燕燕和朱宁桌。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符堇千有一瞬间失神,发觉自己好像暗戳戳叫人摆了一道。
  “少傅和念念回门,未能出门相迎,是我招待不周。”他苦笑起来。
  “原来国公爷还知道今日是我和念念回门的日子?”冉至笑容未减,“冉至还以为国公爷日理万机,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少傅说笑了,如此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符堇千连忙赔笑,“少傅是我们府上的座上宾,念念又是我的幼妹,于情于理,也不能怠慢你们。”
  “可我却瞧着已经怠慢了。”冉至神色依旧,语气不咸不淡,“国公爷原是说好将三小姐嫁予冉至,可偏偏将四小姐送过来,看眼下场景,难不成国公是把冉至当成了轻浮孟浪之徒随便打发?”
  符堇千一愣,心想着主场已到,冉至果然提起了这茬。
  符念念就站在边上,冷眼看着。
  符堇千拱手行了个礼,“少傅玩笑话,念念乃是家父最疼的幼妹,少傅何许人也?英国公府怎敢糊弄少傅?只是错嫁这事,实在是我疏忽,不知哪里出了错,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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