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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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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眼中含着恨,“害苏家的人又不是冉至,为什么要拿他下手,还有满朝文武,为什么?”
  眼看他朱楼起,眼看他楼塌落,满朝文武谁又能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面具下的嘴角轻轻一勾,他只想着,符念念这是在关心他?
  “你还是管你自己吧。”苏暄说得不冷不淡,听不出是个什么语气,“乖乖听话,再乱跑就拧断你脖子。”
  他说完便又觉得这样有些吓人,符念念本就躲苏暄躲得紧,再说这么一句,符念念岂不是更怕了?
  于是苏暄便改了口,“手还想要的话就别乱动,我先把脱臼的骨头给你正回去。”、
  符念念一怔,她并不接受这番好意,“冉至已经被你斗败了,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好人?我不可能帮你做任何事,别白费功夫了。”
  “你再不听话,我就杀了冉至。”苏暄淡淡道。
  “他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跟你不共戴天。”符念念恨恨道。
  “我就奇怪了。”苏暄冷笑一声,“他能的我都能,他不能的我也能,你怎么偏偏就吃冉至一个人的迷魂药?”
  “少傅带我离开英国公府,虽也不过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但对我来说已经是无上的恩情,但凡我还是个人,就该知恩图报。”符念念斩钉截铁地答道。
  在符念念心里,原来自己是这样的么?苏暄眼角堆上了几分笑意,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她自己的身份,苏暄沉了沉嗓音,“我没想利用你,我只想让你好好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待见我?”
  只想让符念念好好的,这话不就和上辈子说得如出一辙?那时候符念念那么信他,那么听他的话,可结果又是什么?
  “你以为我还会轻易信你吗?”符念念立时掉头落跑,但苏暄落在她后颈上的手刀更加迅速,她忽觉得自己浑身一软,就毫无还手之力地跌进了苏暄怀里。
  苏暄这才松下一口气,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符念念身上,仔仔细细帮她系好了领前的系带。她的手凉得厉害,苏暄又耐心地帮她搓了两下,待到略微有了点暖意,他才把袖子帮符念念遮好挡住。
  “我那么听话,为什么……要杀我……”她湿着眼角喃喃道。
  苏暄眯了眯眼,他何时说过要杀符念念?方才她说捅她的手又是什么意思?苏暄并没有耽于纠结,只是抓着符念念的手当机立断一掰,接正了骨头。
  符念念不仅崴了手,还磕着了脑袋。
  苏暄将兜帽替符念念拉起来,挡住了这夜里的寒风,又把她的匕首放回她腰间的刀鞘,这才把她抱了起来。
  怀里的符念念缩了缩,轻轻呓道:“娘,你别走……我好怕……”
  “别怕,从今往后,我会保护你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坚定,虽然他还不知道符念念为什么见到苏暄就像见到瘟神,但他明白,在不知不觉间,符念念好像已经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不仅仅是因为她对他曾经展现过诚挚的善意。
  他想一直一直把符念念护得好好的,让她再也不离开。
  苏暄又将她抱得更稳了些,而后便抄近路回了冉府。他躲在暗处,直见到冉府的下人们慌慌张张地把人接进去,苏暄才转身离开。
  远处传来更夫打梆子的声响,苏暄趁着夜色,抄着小巷走,很快就没进一间不起眼的小宅。
  闻苕等了半天,终于见到了姗姗来迟的苏暄,见他摘了面具,不由得挤兑道:“冉大人还知道来?”
  “东西呢?”苏暄并不废话。
  闻苕立时收起脸上不正经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的确是召太子回京的密信,这两日截了五封,这是第六封。”
  苏暄接过东西,只套了个普普通通的信封,被朱宁桌装在怀里窝成一团,更因为之后朱宁桌的血滴在身上将这信封也浸上了红色。
  “颖王怕是都没跟他这儿子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闻苕靠在门边,“不然谁能把这种重要物件装得这么随意?”
  “他是料着我们想不到,这种东西会交给朱宁桌这样吊儿郎当的人去送。”苏暄将这东西收好,见闻苕似是还有话说,便问道:“还有事?”
  闻苕又掏了个盒子出来,“今日是你生辰,我娘让我拿来给你的,说夫人在世的时候年年给你做。”
  一盒蟹粉酥。
  苏暄叹了口气,“生辰,多少年不过,我自个儿都忘了。”
  “我娘这不是以为你今年才从烟瘴地面回京……”闻苕撇撇嘴,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了些异常,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你脸怎么回事?肿了?”
  闻苕一说,苏暄才想起自己似乎是挨了符念念一巴掌,因为他去扶符念念的时候不慎亲到了她。再细细回忆起来,她的嘴唇真是又软又甜,当真一吻难忘,回味无穷。
  “没事。”苏暄嘴边漾起一阵古怪的笑意。
  闻苕看得直冒冷汗,“看来有人送贺礼比我早?还比我喜庆。”
  “谁啊?”闻苕并不见好就收,“你叫别人看到了脸?”
  “没有。”苏暄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你现在可以闭嘴了。”
  “嘶……闭嘴?”闻苕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你等下回宫,让诸臣见到,怎么解释?”
  苏暄想了想,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回宫要先见陛下,就说是陛下扇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苏暄:嘿嘿嘿,为了早日早日让念念暖衾,这里有个锅……
  弘德帝:(复位的第一个夜晚)人在宫中坐,锅从天上来???


第34章 
  暮色深沉,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宫中却仍是灯火通明。
  太子刚刚离京,顺贞皇帝便病来如山倒,而被囚禁在宫中的弘德皇帝就在这样的契机下复位,事情多了点耐人寻味的意思。进宫侍疾的重臣们被禁军层层看守,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故而各个噤若寒蝉,没有人敢置一言。
  苏暄是顺着角门进得宫,跟着个提盏小灯的老太监,在宫里多少显得寒酸又不大点眼了些。老太监的年纪较寻常小黄门大一点,再细究穿着,应当是御前伺候的。两人不声不响地行了半天,终于在一座半大的偏殿前停下步子。
  “苏大人,陛下就在此处等候。”老太监恭恭敬敬道。
  “有劳陈公公。”苏暄点点头,顺着老太监推开的门进了内殿。
  苏暄打量着空荡荡的殿堂,将兜帽轻轻扯了下来,又伸手解开脑后的系带,缓缓摘了自己狰狞的面具,露出了真容。
  那张当朝少傅,内阁大臣冉至的脸,那张斯文白净,和毁容扯不上一点关系的脸。
  “暄儿。”弘德帝忽然从他身后叫了一声。
  苏暄随即转身跪地,将顺贞皇帝召太子回京的手书高高举过头顶,“参见陛下,六封手书已全数寻回,恭请皇上御览。”
  “好,好。”弘德帝连连点头,“暄儿做的一切朕都看在眼里,你办事,朕最放心。”
  弘德帝的年纪说不上大,但被囚于宫中七年不得自由,又要时时提防“意外”,鬓边已然生了华发。
  他扶着苏暄起身,走近了,终于瞧着苏暄隐隐红肿的半张脸,不禁皱了眉头,“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朕叫人拿些冰来。”
  “多谢陛下,微臣只是想请陛下合演一出戏。”苏暄如实回禀,“将冉至贬谪出京。”
  “将你贬谪出京?”弘德皇帝独自思忖着,“出京做何事?”
  “放条长线在京外,替您钓鱼。”
  如今京中剧变,太子朱宁极被废是早晚的事,但是还要提防着他有什么异动,如果冉至被贬出京,他就会成为朱宁极最佳的联络对象。
  弘德皇帝知道苏暄用心良苦,但还是没有贸然同意,“你得留在京里,这事容朕再考虑考虑。”
  他让苏暄坐着回话,又听苏暄细讲了诸多前朝之事,才算是有了些决断。
  “朕会替苏家平冤昭雪,但是暄儿,你要知道,朕不可能为苏家屠尽所有落井下石之人。”弘德帝挺了挺身子,总算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若是这些人有该当处罚的罪呢?”
  “那自然该废的废,该杀的杀,朕绝不姑息。”弘德帝面无表情道。
  言外之意已然明了,要报仇还是得他苏暄自己动手,但只要他能撼动这些人,皇上便绝不会阻拦。
  苏暄轻轻勾起了嘴角,“多谢陛下。”
  皇帝知道他会了意,便也跟着笑了笑,“谢朕做什么?朕什么也没答应你。”
  眼下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刚刚复位,这位子能不能坐得稳还是一说。
  弘德帝本只有个独子,也就是先前的彰勉太子朱宁杞,他在奉宫政变前病逝,也是因为弘德帝后继无人,顺贞皇帝才会趁机夺位。如今弘德复位,东宫人选成了个问题。
  当今太子朱宁极是顺贞的嫡长子,皇帝尚在壮年,再扩充后宫添加子嗣也是个法子。可弘德帝许是因为人生大起大落看透了一切,一心只钟情七年前失踪的苏贵妃,也就是苏暄的姑姑苏云笈,眼下没有任何扩充后宫的意愿。
  议完正事,天色已然擦亮。
  弘德皇帝脸上倒是不见任何倦容,他伸手在桌子上叩了叩,神神秘秘道,“朕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他像个老小孩似得往偏殿里猫过去,过了半天终于乐颠颠地抱着个锦盒走出来,把东西搁在苏暄面前,“瞅瞅。”
  苏暄缓缓打开盖子,只见里面躺着个不倒翁。
  说不上贵重,但做工实在精细。
  “你瞧,你姑母在的时候,每年早早就跟朕说你要过生辰,花心思给你准备礼物。”弘德帝叹了口气,“七年前的东西还没送出去呢,朕一直记得今儿是暄儿的生辰,可你姑母……”
  乐哈哈的不倒翁,小孩子玩意,仿佛在苏云笈眼里苏暄永远都还没有长大。
  “暄儿,朕实在是思念你姑母。”弘德帝的语气中带着怅然若失,他的眼神浑浊,仿佛融进了太多过往,“你姑母要是还在,瞧着你长这么大,不知道多高兴呢。日后这前朝的事朕来处理,你替朕找一找云笈,好不好?”
  苏暄立即领命,“是,微臣万死不辞,定为陛下找出姑母的下落。”
  “别总说什么死不死的话,这世上朕还有几个亲人?”弘德帝叹了口气,“七年了,你姑母踪迹全无,朕无一日不怕她与朕天人永隔。”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对苏暄招招手,“去吧,回去吧,只要你留在京里,其他按你想的去做。”
  “是。”
  弘德帝叹了口气,“暄儿,等这件事结束,你就别再回冉家了。至于身份,你也大可不必担心,朕替你将冉至抹掉。”
  弘德皇帝知道,自己就像一棵根植在这深宫内院的大树,哪怕是枝叶凋零,萎靡枯死,也永远只能在宫里做个孤家寡人。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他而去,亲近的只剩下苏暄这个内侄,他实在不忍再看苏暄有个三长两短。
  “日后若得闲,常来宫里转一转也好。”弘德帝自顾自笑起来,“走吧,跟着陈宿换衣裳去吧,诸臣们再见不到你这个内阁大学士,合该起疑了。”
  苏暄虽有些迟疑,但还是起身一拜,弓着身子从偏殿退了出去。
  弘德皇帝像尊木偶泥塑似得坐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近身伺候的陈宿才终于归来。
  他伏在地上磕了个头,“奴才已经把大人送回去了,群臣们都说……冉少傅激怒陛下,被掴了一掌,只怕有性命之忧。”
  “传朕旨意,废去冉至的三孤加品,降职出阁,叫他下野吧。”弘德帝说得不咸不淡。
  陈宿愣了愣,连忙领旨。
  弘德皇帝看出了他的迟疑,“怎么?你也觉得朕太小肚鸡肠?容不下个皇兄重用的阁臣?可是朕要让他赋闲,他才顾得上去找他姑母。”
  “奴才不懂朝政上的事。”陈宿连忙低声回应,“只是这么多年,贵妃毫无消息,怕是……”
  “朕又何尝不知?”弘德帝仰着头,“这孩子做事从不叫人费心,有里子有面子。可也是因为不费心,才更叫人担心。这么多年来他心里就只有仇恨,朕真怕苏家的冤情一平,他就再也没了指望,说不定……”
  “陛下慈悲为怀,深谋远虑。”陈宿恭敬道。
  “老东西,你别光拣好听的跟朕说。”弘德帝笑得了然于心,“朕是不是该替他找个知心人儿陪着?要是有个人把他拴住,他也就能多几分对着世间的留恋。朕瞧着裕王家的那个小丫头就不错,日后有机会朕该安排两个孩子见一见。”
  “奴才斗胆,大人不是娶了妻子过门?”陈宿问道。
  “英国公府的那个?”弘德帝捏碎了手里的花生,“英国公府能有什么好人?当年奉宫政变,他们不就紧着退苏家的亲事?歹竹哪能出好笋?暄儿绝不可能看得上英国公府的人,先前是不得已,日后连冉至这个人都没了,不休便是守寡,他们愿意才怪。”
  陈宿连连笑着应是。
  弘德帝起了身,理一理自己的衣裳,“皇兄如何了?”
  “方才服下药,现在正睡着,虽然精神恢复得不错,但太医说也就是这三五日的功夫。”陈宿不紧不慢地回禀道,“陛下是想?”
  “走,朕去看看皇兄。”弘德帝面无表情地吩咐着宫人,“先传旨废掉皇兄的帝位,降为成王,再叫御膳房熬些薄粥,记得让他们加仔姜进去,要切得碎一点。”
  香炉里的烟正袅袅升腾,曾经的顺贞皇帝就躺在床上,弘德一到,周围的宫人便都跟着陈宿退了出去。
  弘德往床边一坐,端着粥碗搅和了一阵,“兄长身子好些了,吃粥正好。”
  顺贞笑了笑,“你还是来了。”
  “兄长身子不好,朕怎么能不来呢?”弘德说得漫不经心,“朕记得小时候朕病了,你也是这么喂朕的。”
  顺贞闭上了眼睛,“没几天了,你不要急,不然还要背个不好的名声。”
  “兄长以为朕给你下毒?”弘德笑了笑,“朕才登基的时候,京中只剩下你一个手足,人人都劝朕将兄长除之而后快,可是朕舍不得。兄长虽和朕不是同母所出,但终究当了十几年相亲相爱的兄弟,朕记得问过你,别人都争,你为什么不争?”
  顺贞苦笑一声,没了后话。
  “你跟朕说,不是自己的,就算得了也终究拿不住。”弘德的语速很慢,声音也很轻,“如今兄长自己试了一遭,也该认命了吧?”
  “我只是……不甘心……”顺贞颤着嗓子,“你的江山后继无人,连你都病入膏肓,而我子嗣成群,身强体壮,就因为我母妃不是中宫,我就只能听天由命,哥哥不甘心啊。”
  “所以夺朕皇位,驱朕爱妃,杀朕良臣?”弘德笑起来,“你这不是不甘心,是贪心。兄长将朕囚禁在宫中,算过自己暗地里下了多少次手吗?”
  “别说了,你只管动手。”
  “朕的皇兄,终究是回不来了。”弘德的笑中带着怅然,“你时日无多,朕何必脏自己的手?七年都等得住,又怎么会等不住这三两天?”
  “不是自己的东西,果然还是拿不住。”顺贞无力地望着床顶上的幔子,“不做皇帝也不知道,孤家寡人原来真的熬人得很,我算是受够了,还给你罢。”
  “朕要的拿回来的可不止是皇位。”
  “你……”
  “兄长不该没想过,你的那些儿子们,会是什么下场吧?”弘德轻轻挑着眉毛,“兄长求仁得仁,如今就算是死,也该含笑九泉。”
  “放过宁极他们,只要留条命也好,他们威胁不到你。”顺贞的语气中已然带上了乞求,“我真是不该……”
  “皇兄,同样的事,若是你,你会错第二次吗?”
  顺贞无力地躺着,眼中是过往的一切,曾经的兄友弟恭,终究还是被他自己给终结了。
  皇家的真情何其难得?他曾经拥有过,可惜,那时候他没有珍惜。他闭上眼,生怕眼皮子下面的老泪涌出来,他的声音也小小的,“我答应过父皇要辅佐你,是我对不住你。”
  香炉里的烟慢慢散了,顺贞盯着殿门一动不动,他眼神浑浊,连爬起来都费力,身子早已不复当年。
  初生的朝阳斜斜顺着窗缝撒进寝殿,照在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上。


第35章 
  冉府是第三日中午才将冉至和冉苁等回来的。
  他们二人都是满脸倦容,显然在宫中经历了不为人知的事。孙氏连忙扶着冉苁回房歇息,不知是不是冉至被贬官的消息已经外传,此时没有符念念来迎,他在府中多少显得有些不受待见。
  茉莉亦步亦趋地跟着,一时判断不好冉至的心思,故而也没敢把符念念受了伤的事给他细说。
  冉至脸上的肿已经消了,可遭到皇上掴掌的事却像个烙印似得永远挂在了他身上。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无论是官位大小,谁都能拿这事出来调笑两句,反正他现在不过是个遭到新皇厌弃的“乡野村夫”。
  “夫人呢?”
  茉莉顿了顿,“夫人,昨夜受了些伤,现下正卧在床上……”
  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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