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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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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只是活着,你们都觉得我像个污点吗?”
  “念念。”坐在一边的冉至终于发了话,他轻轻将符念念往自己的身边拢,“人话只准对人讲。”
  “少傅这话是什么意思?”符堇千皱着眉头追问。
  “骂你的意思。”冉至丝毫没有留情面,“英国公连这都听不懂?”
  “冉少傅不要欺人太甚。”符堇千攥着手,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但他还是想维持最后的一点体面。
  冉至笑了笑,手里握着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墩,墩得茶水四溢,底下的茶船更是径直从中间裂开。
  从来没有人见过冉至发脾气。
  这是第一次。
  整个屋里静静的,无论是主子们还是奴才,谁也不敢出声。
  “也是啊,今天你们要是让我和念念交待在这,也就没有什么欺人太甚了,是不是?”冉至勾着嘴角,“冉府的人是你们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么?兄妹能做到这种份上,这缘分不要也罢,日后别叫我再见你们找她。”
  符堇千和符鸢鸢慌张不已,符念念却只是冷眼看着他们,这些所谓的哥哥姐姐早就为了朱宁桌抛弃了所谓的良心。
  冉至转而看着冉苁,“二叔,你是刑部的人,这种事该怎么办,你应该最熟不过的。”他说完便遣茉莉和白茶把软软送了回去,又拉起符念念的手,拽着他往外走。
  符念念能看到冉至是的的确确黑了脸。
  许是被下毒这事真的将他给气到了?还是自己演得创作俱佳,真的让冉至心疼了?符念念心里没个定数,但是也只好跟着冉至往回走。
  冉至的确算不上客气,捏地符念念有点发疼。手上的淤痕虽然消退了很多,但是要全数消退,总归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
  符念念皱了皱眉头,却不敢说话。
  冉至将她一把拉回屋里才松开手,踉踉跄跄的符念念差些在门槛上搬了一跤。
  “少傅……”她轻轻揉了揉手腕。
  冉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盯得符念念心里发虚。
  她不知道冉至又想干什么,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谁知紧接着就听到冉至骂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符念念懵了。
  冉至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我教你心思用在正道上,你就这么用的?”
  “?”符念念更搞不懂了,冉至这究竟是怪她还是不怪?
  “给我下毒?”冉至嘴角一勾,轻描淡写地问她,“你有几个胆子?”
  符念念眼角一跳,没想到自己的花招这么快就会被冉至识破,但是她很快还是镇静下来。符念念皱皱眉头,“我一直都和少傅在一起,怎么会有下毒的机会,别人冤枉我倒也罢了,少傅方才明明信我的,现下怎么质问起我来了?”
  “你这套给别人演演也罢,在我这就免了吧。”冉至弹了一把符念念的脑门,一点也不手软。
  符念念只觉得疼得渗人,她连忙捂住额头,“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心里真的把我当作是君子过吗?”冉至笑着问道。
  “我……”符念念答不上话来,于是只好撇撇嘴角一语不发。
  冉至眼角堆着笑意,连眼睛都是弯着的,“你是那种好端端非缠着我换筷子的人吗?古有云,事出异常必有妖。”
  “我不过就是想在英国公府面前夸耀夸耀你的地位。”符念念低着头,说得有些含混不清。
  “还撒谎?”冉至作势又举起手,符念念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你若是想夸,回门的时候就夸了,何况回门时怎么不见你跟英国公兄妹如此亲切?”冉至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你分明就是知道那双玉筷子包了银,所以才故意让我换了筷子。”
  符念念还不来及解释些什么,冉至又说:“英国公府的人又不是傻子,当真下了毒,谁还会把剩下的带在身上?生怕别人查不出来?”
  “那我也是一直在少傅身边的,我若下毒又怎么会瞒过少傅的眼睛。”符念念耸耸肩,“就算怀疑我又能如何,谁都没证据说是我做的。”
  看着符念念有些小得意的样子,冉至嗤笑了一声,“蠢念念。”


第29章 
  冉至一把拉过符念念的手,“我瞧着得找根签子来挑了你这指甲盖你才肯好好说实话,闻苕他们对待下狱的人常玩这招,挑起来又快又熟练。”
  符念念一愣,眼中顿时失了光彩,她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冉至捏得很紧,不管怎么用力也是纹丝不动。冉至是真的能说到做到的,符念念脑海里已经不自觉脑补出了自己的手指被签子穿过的场景,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噤,看着冉至的眼神也带上了三分乞求。
  “你吃的时候本就没有毒。”符念念不情不愿地说道,“否则我也不会冒险给软软吃。”
  符念念将这粉末藏在指甲缝里,等到人群一乱,她去打翻盘子的时候才把东西磕出来,至于让筷子变黑的东西,不过是三不沾里的蛋黄。
  蛋黄本就能让银子显出黑色,但是轻易碰碰却并不起用,故而符念念才故意要了三不沾这种夹不起来的菜式,却硬叫冉至用筷子去吃。
  银质的筷子头在三不沾里翻来覆去,自然就会变黑了。
  符念念也说了本就是符鸢鸢带着毒物来央她在饭食里下药的,她不过是将计就计,不曾害人,也不会殃及无辜。
  冉至这才自顾自笑出声来,符念念还真是给他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那你要是真的下了药呢?”冉至迫过去问她,“我们日日同饮同眠,你若是想下药,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今日是你不愿帮的朱宁桌,明日若是旁的人,你是不是就肯了?”
  符念念眼神中没有一丝闪躲,她正色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假意惺惺的做戏,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虽是个小女子,可也没有不分是非。少傅不曾害我,我自然也不会害少傅。”
  “那苏暄呢?”冉至玩兴地问她,“他不害你,你也不害他?”
  “他不一样……”符念念低下头。
  “那要是我们两个为敌,非要死一个怎么办?”冉至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符念念抿抿嘴,“我不想跟苏暄再有什么瓜葛,如果一定不能的话,那我会在和少傅和离之后亲手杀了他。”
  冉至的笑似乎是在脸上僵了那么一瞬。
  他看着符念念,不禁越发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符念念对苏暄生出这样连绵不绝的恨意,他更好奇如果有一天符念念知道他就是苏暄,又会怎么样?
  冉至莫名很想弄清这一切。
  “我只是没想到少傅会忽然站出来替我撑腰。”符念念眼中漾出一丝慰然,“我本以为天底下人情都一样冷漠,可不管少傅是不是想借我打击英国公府,嘴上虽然骂我没良心,可说到底终究还是帮了我,这些恩情,我不是不知道。”
  “念念真会说大道理。”冉至坐下身子,支着下巴懒懒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们英国公府的人实在是聒噪,所以替你回绝他们。如果有一天你也这么吵,那我就把你丢出去。”
  符念念没忍住笑,她这才佯装没听懂刚才那话似得从冉至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挑了指甲盖痛得很,我定天天在少傅耳边叫。”
  她抽手抽得突然,冉至也是没太注意才让她得逞,可是这猛然的力道不仅让符念念抽出了自己的手,还从冉至的袖子里抖出个小匣子来。
  镶了螺钿的小匣子骤然落地,滑出去很远。
  符念念弓着身子去拣,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冉至却伸手提住了她的衣领,“别动。”
  说时迟那时快,冉至的话还没说完,匣子已经躺在了符念念的手里,“这是什么……”
  冉至毫不留情地从符念念手里抽出匣子,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他淡淡地说:“叫你别动。”
  符念念轻轻伸手一捧,将里面洒出来的小药丸悉数掬着,“可是方才盖子摔开了。”
  冉至没有再说话,只拿了方手帕将符念念手里的褐色药丸悉数捏回来装好,确认无误后才重新封上匣子。
  “去洗手,仔细洗。”冉至收好他的小匣子,语气也不自觉地重了三分。
  符念念不知道冉至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反应,但是看着他不似玩笑的神色,符念念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可是这无疑让符念念越发疑惑,这小小的匣子里藏着什么玄机。
  “这是钩吻,一颗足以送你上西天。”冉至也没打算瞒着,“谁要是乱说话,就是不想要命,专门拿来药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小东西。”
  符念念顿时觉得自己气息一窒,她似乎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冉至在知道自己被下了毒的时候还能那么谈笑自若,粉盒里的那点腌臜玩意,比起冉至随身带着的这东西,简直不值一提。
  所谓钩吻,只要被人服下,顷刻间就能毙命,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究竟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随身带着这种剧毒的药物。
  冉至瞧着符念念逐渐归于煞白的脸色笑出了声,“骗你的,这东西制来不易,没人舍得随便用,想让人不说话的办法那么多,何必非要花费这么昂贵的东西。”
  “那你随身带着……”
  冉至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蠢念念,我送了那么多人进诏狱,会不考虑自己吗?”
  这钩吻毒是冉至给自己准备的?符念念眉头微微一动,冉至对自己都可以这样狠,那他对别人的狠辣简直就是顺理成章了。
  符念念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该说点什么。
  在这样的场合下,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也都是无用的。
  符念念觉得自己似乎忽然从冉至的眸中看出了一些落寞,和一些无奈。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一个要时时为自己准备好毒药的人,大约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冉至连死都不怕,他还会怕什么?
  “人生一世是多不容易的事情,连我都还在拼命挣扎一条活路,你比我厉害多了,何必要这样对自己?”符念念皱皱眉头。
  冉至却只是笑,“战战兢兢和如履薄冰的日子也会成为习惯,有时候只是活着,就已经比死要难很多了。”
  “你……”符念念觉得一腔话忽然都堵在了胸口,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面前的冉至一样,从前的温润如玉,还有儒雅随和,无一例外都是冉至装出来的。
  符念念从来没有见过冉至皱眉发愁的样子,好像对冉至来说,这世上的一切都云淡风轻没有什么大不了。直到今天看到了冉至为自己准备好的毒药,符念念才终于明白,冉至大概是将一切都藏得太好。
  或者说,连死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符念念也不知道冉至为什么会说自己活着就像一种煎熬,可是她知道,她今天见到的,也许才是真正的冉至。是一个丝毫不再隐藏,将那些残酷又血腥的现实毫无顾忌展露出来的冉至。
  “你不该那么轻易去死的。”符念念一字一顿地说,“不管这是为什么,可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个人呢?”
  冉至的笑意更浓了,像是在笑她不自量力,“有你在倒是连这些钩吻也用不到,我只怕会被你早早气死。”
  符念念有些心虚的鼓鼓腮,“那说不定我们和离之后我就发迹了,到时候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罩你一下。”
  “和离?等我忙完这一段,年后吧。”冉至想了想,“你看上的仆婢都可以带走,银钱也可以。英国公府的后路断了,你要是出府之后流落街头挨饿受冻,别人还会骂我薄情。你最好搬得离京城远远的,省的以后见到咱们彼此烦心。”
  符念念点点头,“这倒是很像少傅的手笔,我是万万不会客气气的。”
  “钱财而已,这世上能用钱财办到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冉至心不在焉道,“你若喜欢,悉数拿走便是。”
  “朝中如此多事,少傅记得多注意身子。”符念念说着端着茶碗放在冉至面前。
  冉至一端,这才发现,茶杯轻飘飘的,茶还没有沏。
  “所以,现在你应该先习惯习惯自力更生。”符念念撇撇嘴。
  “嘶……”冉至把茶碗放回桌上,“小没良心的东西。”
  符念念耸耸肩,似乎对这个称号一点也不排斥。
  “念念是小没良心的东西,那少傅是什么?”符念念朝冉至凑了凑,“小没良心?”
  “我真是给你胆子了。”
  “不止胆子,少傅还准备给钱呢。”
  “钱还没到你手里呢,符念念,现在就露尾巴,也不怕被人踩了?”
  符念念的表情顿时又变的有些委屈起来,她低声道:“少傅要休妻自然都是有道理的,即便讲我赶走也是顺理成章,只是不知到时候我在街头风寒露宿,天桥边说书的人会给少傅写个什么样的故事。少傅在朝上操劳多年,人人都说你风光霁月翩翩公子,这要是晚节不保可怎么是好?”
  冉至笑了笑,符念念那乖乖顺顺的样子是一点也没了,自己必然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教符念念怎么处事,还替她把符莺莺赶走。
  绝对是吃撑了。
  符念念也不再理会冉至,就丢他一个人坐着,然后乐颠颠地去寻软软。
  冉至不再多言,符念念只想给英国公府一个教训,可冉至更想敲山震虎,用无言的行为告诫朱宁桌等一帮宗室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符念念帮了他这个忙。
  太子离京已成定局。
  接下来的一切,必须按照冉至制定好的计划来进行。


第30章 
  英国公府女眷在冉府下毒之事卷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差些就危及到了朱宁桌这个世子。也亏得符堇千及时咬住,将所有罪责都揽在符鸢鸢身上,才没闹出更大的乱子。
  事情若是真的闹到告官,涉及到皇亲国戚,还不知该怎么收场。冉至是没有搭理这闲事的打算,才会把事情撇给二房来处理,冉苁自然会顺水推舟送英国公府个人情。
  可是这样一来,颖王和英国公府也正式在明面儿站上了冉至的对立面。
  符念念知道,这些人本就跟冉至不是一路人。上一世他们也是逐渐聚拢在太子和苏暄身边的,只是不像现在这么快罢了。
  先前至少还有面子需要圆,而事情发展到现在,冉至似乎已经有些腹背受敌。符念念不知道冉至能不能吃得消,可他又从来不是那种将情绪显露在面儿上的人,眼见此状的符念念不知怎么回事,隐隐觉得自己有些担心。
  没过几天,符念念才从外面回府,便见下人们在府中规整扫撒,像是要在府中办些什么大事。细细问过,才知府上宴请了贵客,晚上是要开席的,得来上好些人。
  “缘何忽然宴请宾客?”符念念有些不解。
  茉莉笑着解释说,是冉至的生辰到了。符念念看了看书房,冉至不在府中。他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要过生辰,符念念自然也什么都不曾准备,倒是闹得好生尴尬。
  但是再仔细想想,冉至自己都未曾告诉她,她若是再大费周折地准备一番,倒是唐突的很,索性顺其自然也好。
  果不然,时间还尚早时人便陆陆续续来了,阁僚,朝臣,南镇的闻苕,聚全在冉府之中,就连身为东厂厂公的裴英卓也亲自前来送贺礼。
  要知道,裴英卓和冉至上辈子就面和心不和,两边底下较劲的事数都数不清。他的阵势瞧着怎么也不像是真心来送礼的,符念念隔着廊上的花窗不动声色地瞧着外面,眼下形形色色各路人马,比起贺宴,冉府更像个斗法场。
  跟裴英卓一道来的,还有扶桑琴师大村安奈一行,他们是跟随扶桑国使臣来到大明的。这些精通扶桑国的三味线和筑紫筝,据说被邀来为冉至贺生辰。
  宴会依始,大村安奈便在裴英卓的主张下为众人献艺,面上看着是尊礼重道的,可是紧接着她便开始邀请中原的琴师比试请教,仿佛不懂什么叫做客随主便。
  这是明晃晃挑衅来的,冉至倒也不恼,他看着神色自若,中原也不是没有能人,只是裴英卓这一手来的突然,现下要找怕不是易事。故而只要有人陪着扶桑国的来使弹上几曲,哄走便罢,泱泱众人,能有几个懂行的,谁能分清究竟哪一方的琴技更胜一筹?
  冉至一开始也就没打算在这跟裴英卓争强好胜,故而托词去邀人,面上更是显得特别淡然。可冉至终究还是没预料到,府中请来的琴伎会忽然伤了手指。
  也许是有人刻意伤的,也许根本就是自己做的,为了不得罪裴英卓,为了不在扶桑人面前失了排场,总而言之,这事情要打发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好好的宴叫人踢了场子,事情也顿时陷入了僵局。
  坐在一旁的符念念瞧着有人同冉至说了些什么,他便离席而去。转而打量起裴英卓和大村安奈的神情,竟然莫名觉得他们颇有些胸有成竹的样子。
  今日宾客众多,这事怕是一早就计划好的,为的就是卸冉至在众人前的面子,而后再接着发难,必然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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