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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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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正准备起身说两句,就见软软已经小跑到冉临身边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皇上的岁数比二伯伯还要大好多呢,让馨姐儿自己嫁去吧。”
  冉馨顿时语塞,周围的下人也不知是哪一个竟明晃晃笑出了声来。这头的符念念拍了拍周氏的手,示意她安心便好,否则掺和孩子们的事情,难免又给二房拿捏的把柄。
  “真的吗?”冉临一脸好奇。
  软软点点头,伏在冉临身边悄声说:“都是少傅哥哥告诉我的,他从来不骗人。”
  冉馨一愣,扯着嗓子大叫:“你胡说。”
  冉临连忙摆摆手,“二伯伯都有白胡子了,还是姐姐嫁皇上,我嫁给太子就好了。”
  软软又看着冉辉,“等吃过饭你们来我院子里看啾啾吧?”
  三房的姐弟两跟着软软有说有笑,这头的冉馨哪怕是放声大嚎却没有人再理睬。从冉馨懂事以来,婢女婆母就总是围着她转,哪里会有这种时候?冉馨气急了,趁着下人们不注意,低下头冲软软撞过去。
  说来也巧,软软刚刚拉着冉临起来,就跟下人们拥着冉临去换衣服。恰在此时,冉馨像只脱缰野马似得冲过来,停都停不住,一头扎在软软身后的柱子上。凄厉的哭嚎霎时间传来,软软回头一看,这才发觉原来冉临哭起来一点都不丑,丑的是眼前这个。
  孙氏和符莺莺也正在往正厅来,见此情形,孙氏心中犹如刀割。她连忙三步并两走到冉馨身边,大声斥责着冉馨身边的下人。
  不明所以的冉辉又加了一句,“堂姐是不是在学共工怒触不周山呀?”
  这一下犹如火上浇油,冉馨哭得越发厉害起来。
  符莺莺见状,连忙趁机一把拽住软软,阴沉着脸问:“软软,是不是你推了馨姐儿?英国公府的脸都给你丢尽了,小小年纪,谁教你的这些脏法子?”
  “我没有。”软软被符莺莺捏得有些疼,他扒拉着符莺莺的手,“是馨姐儿自己撞的。”
  “你还狡辩?馨姐儿好端端的撞柱子干什么?”符莺莺瞪着软软,一点也不手软,就想在孙氏面前做个人情。
  软软抬头望着符莺莺,满脸都是委屈。
  这边的周氏也紧忙跟了出来,“孩子们打闹不懂事,咱们大人何必跟孩子计较?”
  孙氏怒火冲心,“你倒是个会劝的,感情碰的不是你们房里的孩子。”
  “二婶,我刚刚摔完。”冉临冲着孙氏伸伸手,果然见手上沾着土还有破皮,她笑地一脸纯真,“堂姐是不忍心我一个人摔,在陪我呢。”
  孙氏一窒,心下只想着谁知道你是怎么摔的,可话已至此,孙氏也不能跟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吵架。她只好哄哄冉馨,又故作大度地摸摸冉临的头,将此事翻过篇去。符莺莺见状,也只好松开捏着软软的手。
  “先生快要过来了,莫要再闹,早些回桌上坐着才是。”周氏又笑了笑,连忙先伸手把一双儿女拽到自己身后,又故作亲热地掺起符莺莺的胳膊。
  符念念一看周氏是在帮着自己,草草对着两位婶婶问个好,连忙牵着软软和三房的姐弟两个说是带着临姐儿去换衣服。
  自符燕燕疯了后,四房的这位婶婶是怎么看符念念都不顺眼。符念念懒得花心思和她计较,可软软这么小,符莺莺不该拿他来撒气。符念念正想着低头问问软软疼不疼,就见冉临已经揉着软软的胳膊跟他说:“呼呼,痛痛飞走啦。”
  软软笑了起来,嘴角的小虎牙格外明显。
  符念念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夕阳的光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暖融融的。
  之后吃宴倒还算正常,女眷们带着孩子并一桌,符念念难免又坐在了符莺莺旁边。可她只忙着给软软和几个孩子布菜,一时间异常专注,丝毫没有空闲理睬符莺莺。只是这饭吃着吃着,软软的筷子没拿稳,忽然从手里掉了出来。
  这事像是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来。小孩子拿不稳餐筷本也不是大事,但有冉馨的事情在前,孙氏心里总有个疙瘩过不去,于是借题发挥道:“念念,这些小事都不给孩子教好,以后该怎么学为人处事的大道理?”
  符莺莺见状连忙见缝插针,“是啊,少傅宽厚,你自己不该不拿规矩当回事。”
  她在府中本就是紧着孙氏为主的,现在符念念和她有着逾越不过去的仇,符莺莺总想着要符念念出丑,仿佛只有符念念再像从前似的趴在她脚边哀求她放过,符莺莺才会觉得自己舒坦些。
  可符念念却早就已经掂清楚符莺莺有几斤几两,她不紧不慢地放下筷子擦擦嘴,视线丝毫没有往符莺莺身上撒,她嘴角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我没有生养过,到底还是不如二婶和三婶这样明理善教,四婶说呢?”
  对于嫁入冉家多年却仍未有所出的符莺莺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讽刺。当年苏家落势,符家是急着攀高枝才草草把符莺莺嫁给冉茗,可冉茗有才又风流,是个花名在外的主。先前符念念和周氏闲聊的时候就听说过,符莺莺几乎已经独守了两年空房。蛇打七寸,此时一句,恰好戳中了符莺莺的痛处。
  被忽地这样问起来,符莺莺顿然语塞,不由得怒火攻心,斜着眼冷笑一声,“少傅不跟你圆房,你若是能生养那倒是稀奇了。”
  “四婶又怎知少傅从未与我圆房?”符念念面不改色,“莫不是四婶夜夜专程派人在我们大房的屋外听墙角?”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下流的事?明明是你自己说……”一桌人都盯着符莺莺,孙氏半眯着眼,脸上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符莺莺这才想起眼前的话题实在离谱,她到底是个长辈,当众谈论当真是教养全无,她的底气由此渐渐低了下去。
  孙氏这才又拿出自己掌事的气魄来息事宁人,符莺莺两边不讨好,只能吃了个瘪,让这事匆匆过去。可她心里终究咽不下这口气,她趁着无人注意,故意在吃蟹时用力一钳,让大半蟹壳横飞出去。
  桌上人人都顾着自己的事,谁又能注意到这些小把戏?
  符莺莺勾起嘴角,这次她定要狠狠让符念念出个丑才能算完。


第21章 
  符念念穿了一件素白长袄套着海天霞色比甲,浅色衣裳虽衬得她娇婉动人,可蟹黄和蟹壳里的汤汁一溅,就在衣服上留下一片参差斑驳的印子,十分醒目地挂在符念念领边。
  “哎呀,念念你可真是不当心。”符莺莺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凑过去一通乱擦,将那痕迹搞得莫名有些令人作呕。如此衣着自然狼狈,何况今日还有外人在,符莺莺料着符念念只能乖乖退席,就算是换了衣裳再来,出丑至此的她也必然会成为别人的笑话。
  何况几个念书的孩子还没有给先生敬茶,压红更是未送出手,符念念此刻离席,自然而然会在先生面前留下不佳印象。
  坐在同一桌上的周氏和孙氏自然是将这些小动作全数收入眼底,孙氏还是一贯冷眼旁观,等着女眷们闹出事来自己坐怀不乱的处置。而周氏见符念念不作声,脸上也没有任何慌张神色,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就继续打量着符念念的反应。只见符念念低头问软软有没有吃饱,似乎是要离席的样子,符莺莺得意至极,坦然地回自己位子上打算坐下。
  而符念念面上依旧从容大方,只趁着符莺莺转身的间隙,轻轻勾了一脚符莺莺的椅子。
  说时迟,那时快,符莺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巨大的动静引起所有人投来探索的目光,符莺莺正要出言怨怼,就见四爷冉茗更是叹下一口气,重重朝着符莺莺甩了一剂白眼。
  孙氏似笑非笑,一边是对符莺莺的不满,一边又仿佛对这场“戏”很是满意。
  话早已到了嘴边,可符莺莺像吞了口沙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好悻悻住了口,脸色却蓦然发红,羞愧难当。
  符念念这才皱着眉伏下身子,语重心长地对符莺莺说:“四婶怎么和念念一样不当心呢?日后还是该注意些。”
  她又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摔多了就更不容易生养了。”
  符念念说着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蟹壳拂在符莺莺身上,汤渍自然也粘上了符莺莺的衣裳。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符莺莺瞪着她,眼神丝毫不善,一把打开符念念扶住自己的手。
  就如同幼年时的欺辱又一次重现,在众目睽睽下,蟹壳随着符念念浅浅的惊呼声掉在了她的身上。
  周氏这时候跳出来帮腔:“哎呀,念念你的衣裳都被弄脏了。”
  符念念皱皱眉头,“婶婶别误会,我只是想替你把这些东西捡走,扶你起来的。”
  “你少装可怜,明明就是你……”盛怒之下的符莺莺举起手,打算狠狠地甩一巴掌给符念念。
  说时迟那时快,冉茗一把抓住符莺莺举起来的手,冷冷道:“你闹够没有。”
  “四叔别生气,四婶也是气着,还得怪我太毛躁,不看时机,冲上婶婶的气头,这才让婶婶惹着误会。”符念念低下头,“让各位长辈见笑了,我这就陪着四婶去换衣服,给四婶赔礼道歉。”
  言以至此,冉茗没好气地看着符莺莺道:“念念如此诚挚,你还不快去?”
  符念念起身给众人告辞,她衣服虽脏了,人却依旧落落大方,丝毫不失礼数,越发将符莺莺衬地不分场合无理取闹。人人心里都有杆秤,符念念如此知礼懂事,被符莺莺弄脏了衣服也不气不恼,心中自然都对符念念颇有好感,而另一边在宴上大出洋相的四房则丢尽了脸。
  离席后的符莺莺自然不愿再来,一顿晚宴这才得以相安无事地结束。
  夜幕已经降临,符念念花了大半个时辰给软软讲故事,终于才把他哄上床乖乖躺着。
  院里的风吹得门扇微颤,发出些轻声的响动。要对付一个符莺莺很容易,可那些藏起来的敌人却毫无痕迹。符念念一会觉得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一会又觉得纷杂的思绪拥在她脑中快要溢出来。她也许需要在凉风里静一静,于是符念念径自将门推开了些,就这样一个人去了院子。
  逛也是漫无目的地逛,符念念不知道该去哪,今日闹了这样一出,若是冉至问起来,她当然是要添油加醋地卖惨一番,即便这样的自己让她觉得非常陌生,她也毫无办法。
  思虑出神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外院,符念念细细一看,发觉这里似乎是莹娘和橘彩住着的地方。偏院和正厅不同,并没有什么用来引路的灯盏,何况莹娘脑袋不大合适,所住的地方远离其他下人,格外偏些。
  晚上只要莹娘她们房中的烛火熄灭,那一切就会全然融入黑夜。符念念头顶虽有月光,但毕竟和灯火无法相比,昏暗静谧的气氛莫名让人生出些恐惧,若是常日,谁也不会趁夜来此,即便是误到此处也绝不会久留。
  符念念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知在这里愣了多久,她正想抬脚回去,忽见有个黑影从莹娘的房中一闪而出。
  夜这么黑,会看花眼再正常不过,但符念念却想起了当初从莹娘房里传来的奇怪声音。莫非莹娘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符念念连忙瞪着眼仔细看着那黑影的去向,提着裙子小步跟了上去。
  人是在二房的院子附近消失的,符念念打量的时候忽然发现灌木丛边落下了什么东西,她定睛一看,是块玉佩,而且是她很眼熟的玉佩,她记得苏暄也有一块跟这个很像,这牌子应该是锦衣卫才有的东西。
  符念念刚俯下身子要去拣,一把匕首顺势贴到了她的颈边。这匕首寒光葳蕤,在昏暗的夜幕下也能叫人看的汗毛直竖。尤其是符念念细皮嫩肉,哪怕是轻轻一碰,也许都会被这匕首伤到。
  而灌木的另一边正是刚回来的二爷冉苁和四爷冉茗,此时他们相谈甚欢,而蹲着的两个人都很有默契,谁也没有出声。
  “老四,今天吃宴的事情我听说了,不是我说你,别总是不着家,你合该管管你房里那个,跟大房过不去没什么好处。”
  冉茗闻声轻佻地笑了笑,“二哥眼光长远,说得自然都对。”
  “你不要在这里恭维我,话给莺莺带到才是正事。”冉苁说得语重心长,“我们和大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别让她坏事。”
  “蠢货。”冉茗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女人,全都是蠢货。”
  似曾相识的话像根针,狠狠将毫无防备的符念念刺了一下。她怎么也不会忘,上辈子苏暄杀她之前,说得就是这一句,更有甚者,两者连语气和音调都如出一辙。
  符念念觉得自己连呼吸也静止了,所有的思绪一瞬间都涌进她的脑海,让她有些恍惚。
  难道冉茗就是苏暄?
  这不可能,苏暄充军烟瘴地面的那些年头里,冉茗一直都在京中,何况英国公府跟苏家退亲后紧接着就送了符莺莺进冉家,苏暄和冉茗的人生轨迹分明应该毫无交集。
  可是自苏暄回京后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符念念再未见过他真容,莫非所谓的毁容也是假的?而真正的目的是隐藏身份?符念念皱了皱眉头,她似乎忘了还有一把利刃架在颈下,自己此刻正命悬一线。
  符念念的视线不由得朝着暗处那人瞥上一眼,这个人定然和苏暄有什么密不可分的联系,所以跟着他的符念念才会见到冉茗。
  她脑海里顿时出现一个清晰的结果,救驾回京的苏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苏暄,而是冉茗假扮的。符念念不禁又想起上辈子的一往情深,想起自己原来是替冉茗去偷了冉至的东西,想起曾经真的以为他喜欢自己才同他在床榻上缠绵温存。
  简直无比恶心。
  另一边的冉苁和冉茗并未多话,先后步行离开。他们在时藏在灌木后面的两个人还能互相牵制,可他们一走,情况便骤然危急起来,符念念垂眼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可是拿着刀的人藏在夜色中,符念念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形和长相。
  她咬了咬下唇,突然张口道。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和莹娘偷情的事我不说出去,但你要帮我查一件事。”
  “你就不怕我直接杀了你?”拿着匕首的黑影冷冷问道。
  符念念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且不说你杀了我能不能从冉府逃出去,我若是突然殒命,自然会有人把冉府有下人秽乱府门的事细细禀报给冉至,届时他追查起来,你未必会吃得消。”
  “你要查什么?”
  “英国公府,查当年的英国公世子符堇固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查英国公府的事?”
  “我就是知道,你肯定有本事查,如果想让我把你的秘密守口如瓶,你总得花功夫做点我做不到的事。”符念念下意识瞥了瞥地上的玉牌,她只一眼就将上面纂刻的纹路印在脑子里。这个人八成是锦衣卫,他绝对有能力去查这些不为人知的陈年旧事。
  符念念自然不相信这样的人藏在莹娘的房里只是为了偷情,莹娘这个傻丫头背后还大有乾坤,冉家的这潭水,也许真的很深很深。
  匕首上映出的寒光划过符念念的脸颊,她下意识闭着眼朝后靠了靠。等到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人影早已不知去了何处。符念念这才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卸了劲,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又无力。
  才一推开门,符念念整个人就塌了下去。茉莉连忙眼疾手快地抄住她,将脚下发软的符念念扶去椅子边上坐着。
  符念念眼神发直,忽然张口问道:“茉莉,一个蠢到不分是非的好人和一个不伤及无辜的坏人,到底谁更配活在这世上?”
  “少傅还没有回来,今日夫人在宴席上受委屈的事……”
  茉莉以为符念念心里委屈,连忙劝她,可话还没说完,她却看到坐在椅上的符念念忽然笑了起来。


第22章 
  宫中的重阳晚宴虽早已散了,冉至却并不在府中,他正站在一处墙根下,借着微微月光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里镶了螺钿的小匣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果不然,未及片刻,一道黑影便迅速翻过院墙。他身形不大,披着斗篷,脸悉数被兜帽盖着,令人难辨身份,只是恭敬地跪在冉至身后,“大人。”
  冉至这才回过头,脸上似笑非笑,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跪在地上的人却丝毫不敢妄动。半晌过去,冉至终于开口问:“吟良,你跟着我多久了?”
  被挡在兜帽下的眉头轻轻一皱,连忙应声回答:“自入锦衣卫两年来,全靠大人赏识。”
  “两年了,不管是在南镇还是在冉府,我以为被人抓到行踪这种事不该是你会犯的错。”冉至笑着挑挑眉毛。
  吟良的头越埋越低,“若按照往常,属下自然会处理干净,只是夫人……是吟良无能,还请大人责罚。”
  冉至没有说话,只是朝他伸出手。吟良迟疑片刻,轻瞥着冉至脸上并未带有丝毫愠意,才任着冉至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
  “我知道,凭你的本事至少也该在锦衣卫中跟着闻苕做个千户百户,甚至和闻苕平起平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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