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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上辈子的死对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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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挣扎着下地,朝着屋里那个倔强的少年走过去,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拉着他的手,仰着小脸糯糯地道:“不哭。”
  贺绍廷握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把她推开,眼眶不知不觉地又红了几分,却还是紧咬着唇瓣别过脸去。
  谁哭了?!这蔫坏的丫头尽胡说!
  唐松年静静地凝望着这一幕,良久,暗叹一声,走过去将女儿抱了起来,又揉了揉固执别扭的少年发顶,拍拍他的肩膀,扬声唤来碧纹,吩咐她将两个孩子带了下去。
  “大人,为何不再问问,那孩子明显是知道内情的。”马捕头有些不甘心。
  唐松年摇了摇头:“不必再问了,我都弄清楚了。”
  “那是何人拿坛子砸了那孙有才?”马捕头追问。
  唐松年没有回答,反而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沈铭:“先生认为呢?”
  沈铭笑道:“我猜的这个人,也许与大人猜的是一样。”
  唐松年微微一笑。
  见两人但笑不语,马捕头急了:“哎呀,快急死我了,到底是谁砸的?”
  唐松年笑着摇了摇头,背着手慢悠悠地踱出了门,打算回去继续哄小丫头多叫几声爹爹。
  毕竟那丫头有张金口,平常是轻易不肯叫人的。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这案还没有审完呢!”马捕头有点儿糊涂了。
  沈铭哑然失笑,好心地提示他:“你方才不过是说了几句对田氏不怎么友好的话,那孩子便如此愤怒。假若他亲眼看见孙有才殴打田氏,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马捕头一惊,不敢相信地道:“你的意思是……是他砸伤的孙有才?”
  沈铭点点头。
  “可是大人曾说,这孩子之所以会昏迷,乃是药物所致。这又是怎么回事?是何人把他给药昏迷过去的?”
  沈铭呷了口茶,缓缓地替他解惑:“只怕是当时田氏与那孩子都以为孙有才被砸死了,田氏出于维护小辈的心理,必是要让他赶紧离开。而以那孩子的心性,自是不肯,田氏不得已之下,便用药把他给迷昏。”
  “只是她却没有想到,孙有才那时候根本没有死,也许是他醒过来时又说了什么话激怒了田氏,才导致田氏愤而拿刀捅死了他。”
  “杀了孙有才之后,田氏恐怕已经存了死志,否则她不会刻意把孩子抱到四周空荡荡,也就是起火后最安全的那口井边,只怕也是希望在大火烧起来时,旁人能在救火时第一时间发现他。”
  马捕头不解:“那是口枯井,纵然起火,旁人救火也不会到那里去打水。”
  沈铭叹了口气:“一个寻常妇道人家刚杀了人,哪里会事事考虑周全,必有些疏忽之处。况且,那孩子倒地之处是整个宅子最宽广空荡,也是离正屋最远之地,纵然一时无人发现他,也不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
  “田氏在决意自裁前,怕也是尽力想法子保全他了。”
  马捕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两人,不是母子,却是胜似母子。莫怪方才那小家伙如此激动。”
  沈铭拍拍他的肩膀:“谁说不是呢!”,这才施施然地走出了书房。
  案情虽已大白,只还有许多后续之事要处理,大人这会儿不理会,不代表着他也能偷闲。
  此刻,许筠瑶乖巧地趴在碧纹怀里,望着前边那个越走越快的小身影,表情若有所思。
  贺绍廷绷着有几分苍白的脸,眼中却隐隐有水光闪现。
  他知道,纵然他什么也没有说,可唐大人那么聪明,只怕早就猜到了孙姨父是他砸的。
  不过,他不后悔,即使是重新再来一回,他的选择也会一样,那个人根本不配做姨母的夫君。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足下步伐却是越来越快。
  他不能留在这儿了,这儿不是他的家……
  突然,从路边的花丛中“嗖”的一声钻出一个小脑袋,把他给唬了一跳,随即便听到周哥儿清脆的欢喜声音:“廷哥儿,你看,好看么?”
  他望过去,见花丛中,周哥儿举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正冲他咧着嘴笑得眉眼弯弯。
  “这是我抓到的喔!”周哥儿得意地又补充了一句。
  贺绍廷难得地呆了须臾。
  怪道明明之前他叫着要去找爹爹,可方才在唐大人处却见不着他,原来竟是扑蝴蝶去了。


第12章 
  许筠瑶也瞧到了这一幕,不知怎的有点儿想笑。
  小唐大人真的是个相当执着的孩子,这蝴蝶扑了这些日可总算是让他给扑着了。
  被周哥儿这么一打岔,贺绍廷原本忿闷的心情竟也好了不少,望着周哥儿的笑脸,有几分别扭地点了点头:“好看。”
  “我就知道!”得了认同,周哥儿愈发高兴了,握着那只大彩蝶一溜烟地往正院方向跑去,“我要拿给娘看!”
  看着他蹦蹦跳跳地离开的身影,贺绍廷抿了抿双唇,片刻,神情渐渐变得有几分落寞。
  以前他也是有了什么好东西便迫不及待地拿去给娘看的。
  ——
  清风徐徐,透过窗棂吹进屋内,轻拂着床上的帷帐。
  贺绍廷双手抱膝,整个人缩在床角处。片刻之后,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起身将自己的衣裳叠好,一一放进摊开的油布里头,正要绑好,忽听房门被人‘呯呯呯’地砸响。
  “廷哥儿,廷哥儿,快出来快出来!”
  他听出是周哥儿的声音,也来不及把包袱收拾好了,连忙去开门。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他正想问对方有什么事,周哥儿已经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就往外冲。
  “出什么事儿了?”他下意识地迈步跟着周哥儿跑,问道。
  “爹爹有好东西吃,红红的,甜甜的。”周哥儿眼眸闪闪发亮,嘴唇处还有可疑的水光,愈发迈开一双小短腿飞也似的往前冲。
  贺绍廷不得不紧跟着他。
  呼呼的风声在他耳边响着,他就这样被周哥儿拉着一路穿过园子里的月拱门,再踏上青石小道,终于在园中的花架前止了步。
  他微喘着粗气,看着周哥儿松开了他的手,‘噔噔噔’地跑到正坐在石凳上悠闲地品茗的唐松年跟前,无比清脆响亮地道:“爹爹,廷哥儿也来啦!咱们可以开始分果子啦!”
  许筠瑶纵然并没有刻意再去关注孙宅那桩人命官司,可是从那日唐松年的问话及贺绍廷的反应中她也或多或少猜测到了真相,再加上又见唐松年不再似前段时间那般忙碌,便知道这桩案件算是基本告破了。
  不过,她还是更希望老匹夫能忙些忙些再忙些,老匹夫若是不忙了,那便会经常在她眼前晃,总是找些什么来碍她的眼。
  比如此刻。
  唐氏名下的商铺掌柜送了大半篮子樱桃过府,勾得周哥儿欢喜得又叫又跳,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伸手去拿,却被唐松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只道人未齐不能动。
  便是一向沉稳如同小大人般的贺绍廷,望着那红艳艳的、晶莹的小果子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只还是假装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唐松年挑了一些吩咐翠纹给王氏送去,趁着小家伙们没留意,又拨出部分留给外出未归的阮氏,余下来也就那么一点,愈发引得周哥儿猛咽口水。
  许筠瑶本是不甚在意的,毕竟她曾贵为淑妃,什么好东西没有吃过,可是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太小经不起引诱,竟然完全不顾她的意志而强行分泌了大量的口水。
  最后,她干脆也放弃挣扎了,如同周哥儿那般不停地吞咽口水,向唐松年充分展现了心中的渴望。
  唐松年笑眯眯地将视线一一从跟前的三个小家伙身上扫过,而后慢条斯理地道:“我各问你们几个问题,回答正确了奖一颗,回答错误了看着我吃一颗。”
  许筠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老匹夫的脸皮怎会如此厚,竟是要跟小孩子争吃!无耻,太无耻了!
  周哥儿‘啊’了一声,苦哈哈地皱着一张小脸,好一会儿才勉强道:“好、好吧!”
  顿了顿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不可以问太难哦!”
  唐松年没理会他,又望向正假装欣赏风景的贺绍廷:“廷哥儿呢?”
  贺绍廷还想保持一贯的冷静,可眼神却也不受控制地飘向了琉璃碟子上那红艳艳的果子上,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朝唐松年点了点头。
  “宝丫呢?”唐松年笑望向女儿。
  许筠瑶瞪他,用力瞪他:“我……”
  ‘不要’两个字还没有出口,一道哈喇子已经掉了下来,她愣住了,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不、不是,这不是本宫本意!
  唐松年见状哈哈一笑,一边替女儿擦着口水,一边忍俊不禁地道:“看来也是同意了。”
  许筠瑶又羞又恼,只是却不敢再开口,就怕一张嘴就会哈喇子掉一地。
  “爹爹,爹爹快些嘛!”周哥儿跺了跺脚,眼睛亮晶晶地催促着。
  贺绍廷虽然还是一脸冷静,可却不知不觉地揪紧了袖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明显也是在等待着他的问题。
  唐松年清清嗓子:“好,那咱们便开始,这题先问周哥儿。玉不琢,不成器的后两句是什么?”
  周哥儿眼睛一亮,响亮地回答:“人不学,不知义!”
  “回答正确,给一颗果子!”唐松年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放进他张开的小肉手上。
  周哥儿‘啊呜’一下便将它扔进了嘴里,诱人的味道充斥口腔,教他笑眯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许筠瑶却是无意识地松了口气。
  上一辈子,她出身寒微,又是个姑娘家,后来更是卖身为婢,自然没有读书识字的机会。只是她却明白不能当睁眼瞎的道理,想方设法去认字,及至后来进了豫王府,得宠于豫王赵元祐,赵元祐亲自教她读书认字,她才渐有所成。
  可尽管如此,却也不能掩盖她没有受过良好启蒙这个事实。
  如今看来,老匹夫并非有意为难他们,想来不过是趁此机会考考那两个孩子的学问。
  果然,她又听到老匹夫让贺绍廷背诵千字文。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贺绍廷背着手,站得笔直,认认真真地将《千字文》一字不漏地背诵了出来。
  唐松年频频颔首。
  看来这孩子还是受到了很好的启蒙教育。
  “回答正确,给一颗果子!”待那清脆的背诵之声结束后,他同样微微笑着将一颗果子放入贺绍廷的手中。
  贺绍廷双唇抿了抿,唇边便浮起了浅浅的笑容。
  他爱不释手地捧着那红艳艳的果子,而后小小地咬了一口,品尝那甜中带着微酸的诱人味道,而后再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干净。
  许筠瑶无意识地揪了揪衣角,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唐松年,等待着他接下来的问题。
  “爹爹和娘亲你更喜欢哪个?”
  “娘!”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回答错误,没有果子!”唐松年毫不客气地将一颗果子扔进嘴里。
  许筠瑶:“……”
  她握了握小拳头,努力按下那股想打人的冲动。
  该死的老匹夫,一定是故意的!
  “周哥儿的祖父是周哥儿的爹爹什么人?”
  “我知道我知道,是爹爹的爹爹!”周哥儿高高地举起了小手,无比响亮地回答。
  “回答正确,给一颗果子!”
  “廷哥儿的爹爹的家乡在何处?”
  “广平府丹阳县!”贺绍廷不知不觉地被周哥儿的情绪所感染,眼眸晶亮,飞快给出了答案。
  “回答正确,给一颗果子!”
  “宝丫更喜欢爹爹还是娘亲?”唐松年笑眯眯地望着女儿。
  许筠瑶气极,这老匹夫就是故意的!
  她更加大声地回答:“娘!”
  “回答错误,没有果子!”唐松年一口又吃掉一个果子。
  许筠瑶险些没被他气死,眼神如利刃般“嗖嗖嗖”地直往唐松年身上射去。
  可恶的老匹夫!!
  问答继续,不知不觉间,唐松年手上的果子一点点地变少,而他也不动声色地将贺绍廷的身世来历家中境况问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娘更喜欢周哥儿还是爹爹?”
  “周哥儿!”
  “回答正确,给一颗果子。”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比心酸的答案,可相比自己,夫人确是明显更喜欢儿子。
  “廷哥儿更喜欢姨母还是爹爹?”
  “姨母!”
  “回答正确,给一颗果子。”看来这孩子的爹不怎么称职啊!
  “宝丫更喜欢爹爹还是娘?”
  许筠瑶快要气疯了,一连数次都被问同一个问题,而且答案还都是被判定为错误,她纵是再蠢也知道老匹夫是故意耍自己,可就是不肯如他的意,硬是梗着脖子大声回答。
  “娘!娘!娘!”
  “回答错误,回答错误,回答错误,没有果子!”唐松年一口吃掉最后一颗果子,取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而后揉了揉女儿的发顶,笑容慈爱,鼓励道,“宝丫还要多加学习,争取来年取得更好成绩!”
  说完,起身拍拍屁股,施施然地走了,走了,走了……
  周哥儿与贺绍廷齐唰唰地望向一道题也没有回答正确的小丫头,眼神充满了同情。
  好惨哦,一颗果子都没有吃到……
  许筠瑶气红了脸,眼睛里的小火苗熊熊燃烧着。
  该死的老匹夫,可恶的老匹夫,杀千刀的老匹夫,无耻,太无耻了!


第13章 
  唐松年径往前衙而去,一边走一边让人去请马捕头,等马捕头到来后,他便吩咐道:“你安排人往临安府平侗县城东六巷子找一位贺娘子,她娘家在广平府丹阳县,夫家姓曾。这妇人乃是贺绍廷姑母,你探一探她的口风,看是否能收养贺绍廷。如无意外,她应该是贺绍廷唯一的亲人了。”
  马捕头惊讶地望着他:“大人从何得知有这么一位贺娘子?”
  那孩子不管旁人怎么问话都是沉默以对,孙宅那些人更不清楚他的身世来历,他们自然也无从得知。
  唐松年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你且安排人去吧!且先莫要将贺绍廷所经之事告诉贺娘子,只说他父母双亡唯余她一亲,若她无意,那更不必多言,直接回来便是。”
  马捕头见他一脸神秘,满是无奈,唯有应下便去安排人手了。
  “年纪轻轻的偏要装高深莫测老头子,怪不得被小姑娘喊老头呢!”远远的,唐松年便听到马捕头的嘀咕,脸上的笑容一僵,摸了摸鼻端。
  这日是知州夫人宴请相近的几个县的县令夫人,阮氏一大早便出了门,到将近点灯时分才乘马车归来。
  “周哥儿和宝丫呢?”进得屋来便见只得唐松年一人,却是不见一双儿女,她便问。
  “到他们祖母处去了。”唐松年懒洋洋地翻着书卷,掀了掀眼皮子,有几分漫不经心地回答。
  阮氏净过脸洗过手,接过翠纹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随口又问:“今日他们在家里可乖?”
  “乖,乖极了。”唐松年回答。
  仿佛许久不曾见过夫人如此盛装打扮了,较之往常的清雅素净,今日此番盛装瞧来却又是别有一番风韵。
  “哪里来的樱桃?”阮氏坐在梳妆台前解下发髻上的饰物,看到一旁的圆桌上放着一小盘樱桃,有些奇怪地问。
  “德叔送来的,大半篮子,娘和孩子们都吃过了,这是留给你的,我记得你就爱吃这个。”
  见他竟是还记得自己喜欢吃这个,阮氏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忽又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道:“宝丫也吃了?你不会整个的给她吃吧?她年纪还小,这般小的果子可不能……”
  “放心,我一个都没给她。”唐松年用手指撩着她垂落腮边的发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自从上回女儿得病之后,夫人一直心忧女儿病情,待女儿病愈后,他又忙于公事,床笫之间他已经许久不曾尽兴过了。
  “宝丫竟也由得你?”阮氏没有察觉身边这人的心思已经歪到了天边去了,惊讶地问。
  “由得由得,一点儿也不闹,真不愧是咱们的女儿。”唐松年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
  阮氏红着脸嗔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羞涩地道:“做什么呢!让丫头们瞧见了笑话。”
  唐松年微微一笑。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夫人如此羞答答的可人模样了,一颦一笑那才是教他爱不释手的人间极美景致。
  生怕他一时心血来潮当真不管不顾起来,阮氏连忙转移话题:“我白日听知州夫人说,大哥的差事下来了,吏部的任命文书也已经到了州衙,他将出任青州司户参军。”
  唐松年把玩着她发丝的动作一顿,眉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果真如此?”
  “应是假不了,知州夫人不是那等信口开河之人,若无十成把握必然不会说出来。”阮氏道。
  唐松年脸色有几分凝重。
  从大哥开始凑银两到今日才过去多久?纵然是吴知府收到银两后快马加鞭送回京城,从吏部发出任命书到河安府,最快也要两个月,何至于这时候任命书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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