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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上辈子的死对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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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个感觉,这个很温暖很舒心也很安全的感觉,她果然没有找错,瑶瑶就是她要找的人。
  翌日,碧纹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自家姑娘叫起的声音,有些奇怪地望望天色。
  往常这个时候姑娘早就应该醒了,今日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放心,连忙推门而入,见小床上的小丫头睡得正甜,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许筠瑶最后是迷迷瞪瞪地被碧纹抱着洗漱更衣的,一直到被喂着用完了早膳,整个人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乖乖坐着让碧纹替她擦了擦手,目光望向另一旁的阮氏,见阮氏脸上虽然带着一如既往温柔可亲的笑容,可眼底的忧伤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便是和周哥儿说着话,偶尔也会不知不觉地失神,已经惹得周哥儿不高兴地噘起了嘴巴。
  阮氏忙向儿子抱歉地笑了笑,怜爱地揉揉小家伙的发顶,柔声道:“娘亲方才没有听清楚,周哥儿再说一遍可好?”
  周哥儿被娘亲顺了毛,那点儿不高兴瞬间便消散了,脆声又道:“爹爹说,等周哥儿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就带周哥儿到山上摘果子。周哥儿已经会写自己名字了,爹爹什么时候会回来?”
  阮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不知不觉地涌上泪意,连忙别过脸去掩饰住,好一会儿才哑声道:“爹爹有事要办,要再过些日子才回来,等爹爹回来之后,娘就帮周哥儿提醒爹爹可好?”
  周哥儿有些失望,可还是乖乖地应了声好。
  许筠瑶打量着阮氏良久,暗忖:莫非包子夫人也知道老匹夫出事了?瞧着像了。
  她是有着上一辈子记忆的人,自是很清楚老匹夫日后的人生轨迹,只要自己不出手干涉,任由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老匹夫想来也会如同上辈子一样官运亨通。
  虽然很是不爽,不过谁让她这辈子偏倒霉地跟老匹夫扯上了关系,坐了同一条船,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希望老匹夫安好。
  可是包子夫人不一样,她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最亲近的那个人遭了难,而她却束手无策什么也做不了。
  阮氏又揉了揉儿子的发顶,嘱咐道:“带妹妹去找廷哥儿玩吧!”
  周哥儿响亮地应了声,蹦蹦跳跳地朝着许筠瑶跑过来,非常友爱地拉着她的小手道:“妹妹,咱们找廷哥儿玩去吧!”
  许筠瑶点点头,再度望了阮氏一眼,便任由周哥儿牵着她出了门。
  哪知刚走出一段距离,周哥儿便嫌弃她走得慢,扔开她的手撒丫子跑了个没影。
  被嫌弃了的许淑妃只能郁闷地皱了皱小鼻子。
  呵,兄妹!
  碧纹忍笑上前,牵着她道:“廷哥儿这会儿在东院夏嬷嬷那里,我带姑娘去找他好不好?”
  许筠瑶乖巧地回了声‘好’。
  待两人慢悠悠地走着,约莫一刻钟后穿过一道圆拱门,再走过一条青石小道便是东院。
  突然,前方一阵吵闹声传来,许筠瑶细一听,隐隐地听到‘姓贺的小子’、‘松年’、‘案件’之类的字眼,心中一突,松开碧纹的手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碧纹回神,连忙追上去:“姑娘慢些走,小心摔着。”
  许筠瑶没有理会,反而越走越快,而那些吵闹声也越来越清晰可闻。
  “……娘,大哥,二哥,他只是一个孩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去了又能帮得了什么忙?那吴知府若当真是明察秋毫,自是能还老爷清白。”是阮氏的说话声。
  “我说你这妇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个莫名奇妙的孩子还要比你夫君重要?这会儿又不是让他做什么,不过是带他去给三弟做个证,这对三弟来说是好事,你怎的反要推三阻四的?!”许筠瑶认出说这话的正是大房的唐柏年。
  “大哥说得有理,三弟妹,这孩子毕竟也算是命案的知情人,多一个人作证,三弟的冤屈便愈发容易洗清。”这一位却是二房的唐樟年。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不答应,明明是无中生有之事,还要怎么作证?若有人纯心陷害,便是找十个、一百个人为老爷作证,也照样毫无用处,更不必说要靠一个孩子。”阮氏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坚决。
  许筠瑶赶来的时候,便看到唐柏年与唐樟年兄弟二人正劝着阮氏,而王氏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氏的身边,贺绍廷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对了,瑶瑶,那个什么知府大人好像是找了人诬告唐大人,说他收受贿赂胡乱判案,任由真凶董氏逍遥法外。”耳边忽地响着言妩的声音,许筠瑶脚步一顿,再细一回想方才所听到的唐柏年兄弟与阮氏的话,顿时便明白了。
  看来唐柏年与唐樟年是希望贺绍廷可以出面,证实唐松年所判并没有错。只要证明他的判决是无误的,所谓收受贿赂包庇真凶一事自然是子虚乌有。
  可是阮氏明显不同意让贺绍廷出面。
  她望着仍争执不下的那三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奇怪,着实太奇怪了。以阮氏的性子,只要是能帮到夫君的,她必然不会反对才是;而那唐柏年……他真会这般积极地为老匹夫奔走?
  许筠瑶并不怎么相信他。
  忽地想起言妩那可以看透旁人心里话的‘奇特本事’,她忙在心里唤:阿妩。
  言妩高兴地回答:“瑶瑶我在呢!”
  “你帮我听听对面身型最为高壮的那男人心里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许筠瑶心里吩咐着。
  言妩‘啊’了一声,语气听着有几分无辜:“我听不到别人的心里话啊!”
  许筠瑶愣住了:可是你不就能听到我的么?
  明明那晚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这家伙还是能听到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啊!
  言妩委屈地道:“我就只能听到你的啊!别人的心里话我听来做什么。”
  什么?!
  许筠瑶彻底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留下来的并不是什么‘好用的帮手’,而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将一个能且只能‘偷窥’自己内心的混账留在了身边,更加方便对方‘作案’?
  想到自己可能两辈子头一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甚至可能会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把柄主动送到对方手上,许筠瑶就觉得快要疯掉了。
  她到底干的什么蠢事啊!!


第25章 
  言妩感受到了她的愤怒,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出声。
  许筠瑶好片刻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咬紧牙关在心里一字一顿地威胁:日后除非本宫叫你的名字,否则不准你偷窥本宫的想法。如若不然,本宫拧断你的脖子,打爆你的头,再请高僧作法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言妩吓得直掉眼泪,也不敢哭出声,只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
  瑶瑶太坏了,没有以前温柔,也没有以前好……
  听见没有?许筠瑶怒喝。
  “听、听到了,听到了,你别生气,我不敢了,再不敢了……”言妩可怜巴巴抽抽噎噎地回答。
  仿佛可以看到对方那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许筠瑶突然有几分心虚,连忙将这个念头摒弃,再次让自己硬下心肠。
  而前方唐柏年兄弟与阮氏还是各不相让,阮氏紧紧地抓着贺绍廷的手,把他护在身后,一脸警觉地盯着唐氏兄弟,似是怕他们上前抢人。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阮氏拒绝,唐柏年气极,恨恨地冲着王氏道:“母亲,你的意思呢?松年也是我的兄弟,如今他遭了难,难不成我会不盼着他好?”
  王氏双唇微微翕动,望望毫不退让的阮氏,又看看一脸忿恨的唐柏年及眉间难掩忧色的唐樟年,最后将视线落在沉默地被阮氏护在身后的贺绍廷身上,少顷,哑声道:“阮氏,还是听他们兄弟的吧,廷哥儿到底是知情者,他出面的话,松年身上的冤屈也更容易洗得清。”
  “娘!”阮氏下意识地将贺绍廷护得更紧,不赞成地低声唤。
  “听娘的,把廷哥儿交给柏年吧!”说到这,王氏有几分歉意地望了望贺绍廷。
  “不行,我不同意!”阮氏还是一脸坚决。
  “真是不知所谓的蠢妇,滚开!”唐柏年的耐性彻底告罄,想也不想便要越过阮氏去拉贺绍廷。
  “你敢?!”阮氏怒目圆睁,柳眉倒竖,厉声喝道。
  唐柏年动作一顿,众目睽睽之下还真不好与弟妇有肢体上的纠缠,唯有恨恨地瞪了王氏一眼。
  见儿媳妇如此固执,王氏也有几分不悦,语气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阮氏!”
  趁着阮氏分神之机,唐柏年立即伸出手去,用力把贺绍廷从她身后拉了出来。
  阮氏大惊,立即抓着贺绍廷的另一边手,双方如同拔河一般,谁也不肯放手。
  “不准欺负我娘亲和廷哥儿!”周哥儿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抱着贺绍廷的腰,凶巴巴地瞪着唐柏年。
  贺绍廷两只手分别被唐柏年和阮氏抓着,腰则是被周哥儿抱着,三方也谁不肯放手,一时僵持不下。
  他抿了抿嘴,侧头望了望紧咬着唇瓣不肯放手的阮氏,又低头瞅瞅涨红着小脸的周哥儿,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似是有点儿酸,又似有点儿甜。
  半晌,他低声道:“夫人,放手吧!我愿意和他去,大人是清白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蒙受不白之冤。”
  阮氏没有想到他会这般说,愣了愣,籍此机会,唐柏年一个用力,硬是把贺绍廷给扯了过去。
  “你放开他!”阮氏急得大叫。
  “三弟妹,你没听到他说么?他自己也愿意去。一个孩子都愿意主动为三弟洗清冤屈,反倒是你这个做妻子的推三阻四,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唐柏年冷笑。
  王氏与唐樟年下意识地望向阮氏,眼中也带着几分怀疑。
  阮氏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担忧地望着贺绍廷。
  贺绍廷冲她笑了笑,又拉开周哥儿抱着自己腰的手,这才道:“夫人放心,没事的。”
  阮氏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廷哥儿要去也可以,但是马捕头得与他一起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柏年阴沉着脸。
  “没什么,只是这孩子怕生,马捕头与他到底熟络些,有他跟着去对谁都好。”阮氏冷静地道。
  唐柏年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恨恨地道:“随你,既如此,便让那马捕头自个儿骑着马去,免得到时候还要我把他送回来。”
  阮氏自然无不允。
  许筠瑶静静地瞧了良久,神情若有所思。
  确是有些不对劲……
  “姑娘?”碧纹见她站着一句话也不说,有些奇怪地唤。
  许筠瑶没有理会她,在马捕头牵着贺绍廷跟在唐柏年身后要离开前,加快脚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解着脖子上的长命锁。
  “给你!”她径自走至贺绍廷的跟前,把那长命锁塞到他的手中,奶声奶气地道。
  贺绍廷怔了怔,望了望手中那带着体温的长命锁,摇摇头,要把它还给跟前小姑娘:“我不要,你戴着。”
  “回来,还我。”许筠瑶摆摆手道。
  “姑娘这是希望廷哥儿一路平安呢!”碧纹笑着道。
  阮氏没有想到女儿竟会来这么一出,见贺绍廷还是不肯收,不禁轻声道:“廷哥儿收着呢,这也是宝丫的一番心意,待回来之后再还给宝丫便是了。”
  贺绍廷见她这般说,也不再推辞,珍而重之地将那长命锁收入怀中,朝着小丫头保证道:“你放心,我会好好收着它的,待我回来后便还给你。”
  许筠瑶冲他甜甜地笑。
  周哥儿望望他,又看了看妹妹,脆声道:“廷哥儿你回来后,我把我的白糖糕分给你。”
  “好。”贺绍廷点点头。
  “行了行了,有完没完,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一旁的唐柏年不耐烦地催促道。
  贺绍廷再望了望一脸担忧的阮氏、懵懂的周哥儿、甜笑着的许筠瑶,以及神情有几分复杂的王氏,终是转身跟在唐柏年身后离开。
  长命锁里,言妩又委屈又妒忌地用力咬着小手帕。
  瑶瑶居然对着这个廷哥儿笑得那么好看,她都没有对我笑过呢!对了对了,她还让我保护这个廷哥儿,不公平,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唐柏年直接拎着贺绍廷,把他塞上了马车,然后冷着一张脸对马捕头道:“自己骑着马跟在后头,我这马车里没你的位置!”
  说完,也不去看马捕头的脸色,径自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启程。
  马捕头‘呸’了一声,又暗骂了几声,这才策马不远不近地跟在马车后。
  马车里,贺绍廷绷着脸端坐着,离身边的唐柏年足有半臂之远。
  唐柏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片刻,问:“我听说那晚孙氏夫妇之所以会争吵,全是因为那董氏有意挑拨之故?”
  听到董氏二字,贺绍廷双手不禁死死地攥紧,唇瓣也用力地咬了咬,脸上自然也不知不觉地带上了愤恨之色。
  唐柏年心中有数,刻意放缓了声音,蛊惑地又道:“若不是那董氏无中生有,有意诋毁,孙氏夫妇便不会起争执,你的姨父姨母也不用白白丢了性命。所有的一切,全是那董氏害的!”
  “如今你孙姨母死了,可董氏却还活得好好的,孙家的财产也成了她女儿的囊中之物,你姨母操劳半生,不但无辜丢了性命,还落到连孙家祖坟都不能进的凄凉下场。你说,这一切是不是那董氏的错?她是不是罪魁祸首?”
  贺绍廷眼中迸发着恨意。
  唐柏年自然也没有错过他的神情,心中一定,压低声音继续道:“像董氏这种人就应该去死,她活着一日,你枉死的孙姨母九泉之下也会不得安宁,你说是不是?”
  贺绍廷搭在膝上的双手攥得更紧了,眼眶也渐渐有些红。
  唐柏年眼眸微闪,觉得是时候了,遂低声道:“如今便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让你替孙家姨母报仇。”
  贺绍廷陡然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着他将声音压得更低:“只要等会儿你在知府大人跟前,指认董氏便是杀死你姨父姨母的真凶,知府大人一定会替你作主。到时候董氏人头落地,你的姨父姨母也就能瞑目了。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
  贺绍廷睁大了眼睛。
  “怎样?这可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能让坏人有恶报,你也可以借此机会报仇雪恨。”唐柏年继续蛊惑。
  贺绍廷盯了他片刻,忽地道:“你不是好人,也不是真心想要为唐大人洗清冤屈!”
  唐柏年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贺绍廷更加大声地道:“你根本没安好心,你是想利用我去害唐大人,我不跟你去了,你不是好人!”
  “小兔崽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被一个小孩子拆穿了真正用意,唐柏年彻底变了脸,猛地反剪着他的双手,稍一用力,贺绍廷便不禁呼痛出声。
  “放开我,你放开我!”贺绍廷痛得额冒冷汗,双腿乱踢,奋力挣扎着。
  唐柏年阴恻恻地威胁:“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便饶你一命,否则便拧断你的手,再把你扔下山去摔成肉饼!”
  贺绍廷吃痛,愈发挣扎得厉害,混乱间一脚踢中了唐柏年小腿。
  唐柏年勃然大怒,反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贺绍廷被他打得偏过脸去,眼神凶狠,不要命般就朝他扑过去,又踢又打又撕又咬。
  唐柏年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不怕死,一个不察便连吃了他几下拳头,愈发大怒,骤然出手抓住他又打过来的拳头,用力一捏。
  贺绍廷一声惨叫,却仍是不管不顾地对他又踢又打,竟是一副拼命之势。
  骑着马不远不近地跟在马车后的马捕头见车厢一阵摇晃,正觉得奇怪,忽听里头传出孩子的一声凄厉惨叫,脸色顿时便变了,正要用力一夹马肚子追上去看个究竟,却听‘轰隆’的一下响声,车厢的一边竟然裂开,随即从车厢里飞出一个小身影,直直往路一旁的山坡滚下去。
  不好,是廷哥儿!马捕头大惊失色,纵身一扑,伸手想要抓住那道小身影,指尖却是堪堪触及对方的一只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滚落山坡,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第26章 
  马捕头大怒,大步上前一把揪着唐柏年的领口质问:“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他自己坐着不安分从马车里摔了出去与我何干?!你要做什么?放手!”唐柏年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虚张声势地叫着。
  “你最好祈祷他没有事,否则……”马捕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急急拿着长绳绑在腰间,又抽出垂在马鞍旁的长剑,往贺绍廷掉落的山坡下滑去。
  唐柏年阴沉着脸,片刻,扫了一眼白着脸的车夫,眼神狠厉地放话:“你应该知道,不该说的话便不要多说!”
  那车夫打了个寒颤,忙低下头去,不敢多话。
  “走吧!”唐柏年冷哼一声,拍拍衣袍上沾染的灰尘,重又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扬起沙尘滚滚,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贺绍廷从马车里飞出,重重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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