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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帝惊天:张狂世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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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祁一笑,拿出那一枝红色玉树,闪着中年女子的眼睛,指着那玉树枝,和善笑道,“你看,我折一片玉叶子给你抵账怎么样?”
    中年女子本来还想说什么,被那玉树的威慑力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支支吾吾,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等她回过神来,却极为紧张地急忙点头道,“好好,你说真的,可不能反悔啊。”
    她拉了拉阿祁的手,硬是把阿祁拉到她店里深处。
    “你,你等着,我给你找一件衣裳,你千万别反悔啊。”中年女子转身之际,被板凳拌得摔个四脚朝天,却顾不得喊一声痛,扑向衣裳堆。
    阿祁暗暗笑了笑,这个时间段,只有你一家店开着,还能去哪一家啊?
    说着,中年女子开始翻箱倒柜,看来是为了防止阿祁反悔,找那品质优良的压箱货,最后她痴痴笑着端出一件素绿的衣裳,灰着脸道,“没有白色的,只有这一件绿色的,你看怎么样?”
    “行的,我不讨厌绿色。”阿祁回之一笑。
    借着店家的地方洗了个澡,晦气一扫而空,阿祁顶着清水出芙蓉的脸出现在老板娘面前,摇动着细柳腰,长发垂倾如墨,又翩翩地转了个圈,害的中年女子又张口结舌,“你,怎么这样好看?这衣裳……”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却不想这件平淡无奇的绿衣占了阿祁的光,反而让中年女子觉得不是她原来的衣裳。
    是啊,刚刚那个被疲惫折磨,一夜未睡,又被沉重的朝露压得死气沉沉的人,岂会是什么美人?谈何惊艳四方?
    阿祁依照前言折了一片红玉树的叶子递给中年女子,中年女子抖着手道,“这是玉溪子造的玉,价值连城,红树叶又不是寻常的东西,姑娘你是怎么得到的?明明连卫国皇子求他都不肯给造。”
    这中年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错,大约是期盼了许久,求而不得吧。
    “玉溪子?你是说那一位雕玉的师傅?那卫国的世子在哪你可知道?”阿祁又折了一片叶子在中年女子手上,她手抖的更加厉害。
    中年女子眼见手上多了一片叶子,心潮澎湃,自是言无不尽。
    “我们吴国有一位皇子住在这城里,卫国皇子似乎和他有什么交情,住在他府上,那玉溪子和他们住的也不远,是住在玉山庄上,这城里只有两座小山,倒也很显眼。”
    “原来如此。”阿祁笑了笑,心想该是谋划下一步的时候了,道了声多谢,正准备拔腿就走,却被中年女子一手拿住。
    “你这样不成,吴国的女子在阳光下都是要戴着披风的,巫族的人说的不会假的,姑娘这个披风送你,我的衣裳,本来,也不值这么多钱。”中年女子这次是递给阿祁一件成品的白披风。
    原来又是巫族吗?阿祁暗叹巫族真实厉害,竟然让吴国的女子都披上披风,难怪君越说巫族暗里已经超过千剑山庄。
    这样反而像是宣扬自己的本事了呢,这些巫族的人倒也大胆!
    阿祁转念一想,若是众人都有披风,但一个人没有,那就显得怪异了,她来抓卫子玠,自然不希望成为焦点,这样一思量,披风还真是不能少!于是阿祁便接了下来。
    长长披风一抖,阿祁藏身于白色披风之下,纵是风姿不减,却不见了那绝美容貌,不仔细分辨,也权当是路人一个。
    “多谢你。”阿祁言罢离开。
    却不知这冀地,有一个女子是不带披风的,该是闻名于天下的一个女人,名唤秋羽婷。

  ☆、43。第43章 抓人办事

阿祁打听了,冀地不是吴国的皇城,卫子玠传说中那一位朋友,根本不是一个得宠的皇子。
    这吴国的皇子名叫吴千楚,是被冷落到冀地的皇子,明明还没到被封地的年纪,却被随意封了一块领土,打发出皇城。
    想来是一个不招人喜欢的人,怎么会和卫子玠是朋友?莫非这皇子长得人模人样?
    “这倒是有趣了,长得漂亮的男子不受待见,该是脾气糟糕到一定的程度了。”
    阿祁贼贼笑了笑,她到现在也不相信卫子玠是个正常的男人,实在是接触的太少。
    回过神来扬眉一看,眼前吴千楚府邸的侧面只有三尺围墙,怎么可能入得了她的眼?何况,没有高手驻扎!
    其实吴千楚的府邸还算得上气派,但是守卫松懈得,仿佛这是无人叨唠的破庙,只有一两个老爷子坐在门口喝闲茶。
    周围出奇地荡漾着一种闲适的气氛,阿祁狡黠一笑,入门抢人的好时机!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阿祁偷偷翻墙进了吴千楚的府邸,无人察觉。
    她身着夜行衣,整个人埋入黑夜的氛围,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妙眸,仿佛夜中发亮的明珠,她东瞧西瞧,确认了这府邸的地形,偷偷摸索了进去。
    该是那几个亮着灯的大房间,但这里边的下人丫鬟也很少!
    阿祁暗叹,莫非这不受宠爱的皇子连钱也没有,居然也不请几个仆人,杂草丛生的,也不打理,都不方便她行动。
    正是应了那句古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阿祁继续摸黑潜伏到一个凉亭时,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声音,那该是卫子玠的声音,这样远远听来,似乎有种成熟男子的深沉稳重之感,特别是话语中那一股清爽,让人打从心里喜欢。
    缠人的魔音!
    阿祁俯身,让自己更加隐入黑暗中,潜了过去,见到那一个卫门卫正把守着,卫子玠和一个男子在水上凉亭里,不知说些什么。
    看装扮,这人该是吴国皇子吴千楚,不过长得太像是忧郁伤感的诗人,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世上的人都欠了他一大笔钱,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附耳一听,阿祁便听到了两人的声音。
    吴千楚叹了口气问道,“玉溪子还是不答应吗?你明明把价钱抬高了十倍,再抬上去,他就能把我这个城给买下来了。”
    卫子玠一笑,“你母亲是吴国的皇后,独宠后宫,还怕得不到几个城?”
    阿祁心头一跳,独宠后宫的皇后儿子竟然给贬到外头,莫不是她的耳朵坏了,听错了?
    但是吴千楚脸上忧郁得更加伤感的脸实在不像是假的,阿祁可不信她惊人的眼神有丝毫的退步。
    那吴千楚把双手负到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得不到父亲的宠爱,就是母亲再宠我也不济于事。”
    卫子玠拍了拍吴千楚的肩膀,吴千楚勉强笑着,眼神迎合着卫子玠的安慰,阿祁眼前一亮,卫子玠果然对她说了谎是吗?还是,喜欢男子的吧。
    “千楚你是个有才能的人,论样貌品德都比你哥哥要好,可惜你的父亲对你总是有偏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卫子玠的话中颇有惜才之意。
    谈吐总是不错的,比那一位剑夏公子好多了,阿祁觉得这吴千楚说话的口吻倒是不招人讨厌,就是人太阴暗了些,莫名的晦气之感。
    吴千楚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眼光淡淡的,就像是那夕阳缓缓沉入大海熄灭,暗哑道,“是什么原因呢?我不知道啊。”
    这一抹苦笑真是意味深长,看来他是知道的,不过假装不知道罢了,究竟是什么样可悲的原因?
    阿祁却并不想知道,她正在心里比划怎么样才能抓到卫子玠,很显然,在场的有三个人,这个卫门卫是个侍卫,卫国世子的跟班,大约也是个高手。
    卫子玠自然算是高手,而那个忧郁皇子,该不算吧,这样倒也还好对付。
    但是问题是阿祁身上只有十人份的迷烟,三人份的蒙汗药,夜半阑珊,她哪里能想到卫子玠没在房里睡觉,却在凉亭吹风!
    真是棘手!这些东西都无用武之地!
    阿祁一摸腰上,倒还有一根翻墙用的麻绳,一个麻袋子,只能用这两样东西强抢了,蒙汗药就对那个卫门卫和卫子玠用,问题是。
    卫子玠和吴千楚所在的位置和她相距甚远,水上的亭子,她又不能一下子翻身跳上去拿麻袋套住卫子玠。
    阿祁只得皱着眉头,硬着头皮爬了过去,又怕卫门卫发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直爬到卫门卫脚底下的草丛里,还好他没发现,阿祁心头还是绷得紧紧的,暗里在麻袋里撒了一把蒙汗药。
    卫门卫所站的地方是水上凉亭的出口,阿祁等着卫子玠出来,将他一下子拿下,她本来想将卫子玠约出来,又担心卫国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也怕卫子玠回国,只得急匆匆出手。
    君家的分支地方她根本找不到,君家主人的牌子形同虚设。
    该死的君越,能不能给她好一点的帮助,根本一点用也没有,那牌子差点被她丢了。
    又听吴千楚道,“子玠,你来冀地快半月了,不用回去准备大婚吗?不怕你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人等的不耐烦了,跑掉了吗?”
    阿祁暗中点头,是啊,跑来了,正在离他二十米之内的地方。
    阿祁心里居然觉得有点可惜,她在这个位置一动不动,不能看见卫子玠此刻的表情。
    卫子玠道,“若是她的话倒是十分有可能,但是我喜欢的女子,她就是跑上千遍万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来。”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居然不是说假的。
    阿祁脸上发烫,却也诧异她在卫子玠面前一副温驯绵羊的样子,哪里让他觉得这只小绵羊会等得不耐烦跑掉。
    吴千楚叹口气,“有时间真想见一见那人,让你上心成这样,该是什么样的人物?”
    “你莫不是眼馋我找到如此佳人?”卫子玠无不自豪地笑道。
    这话仿佛动了吴千楚心中那根刺,他居然连一口气也叹不出来,一张脸紧张地通红,又变得刷白,最后道,“我真是不懂,男女之情,真的如此有趣吗?”
    他的话把忧伤染上他整个人,憔悴了半边的人。
    吴千楚又道,“夜凉了,我们回去睡吧。”
    “嗯。”卫子玠垂眼道,并不多说。
    阿祁警觉该是时候动手了!等到耳边的脚步声接近,阿祁一跳而起,伴随着漫天的蒙汗药还有迷眼,阿祁盯准了卫子玠。
    罩着麻袋一上去,卫子玠还来不及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也来不及让吴千楚见上一面,便被麻袋里的蒙汗药呛得晕过去。
    系上绳子,紧接着阿祁瞄准卫门卫一阵拳打脚踢,又是迷烟和蒙汗药阵阵。
    直到一切回归宁静……
    迷雾渐散,这次行动得果敢迅速,连阿祁也要觉得会不会太顺利。
    “看你不手到擒来?”阿祁瞧着地上晕倒的忧郁皇子和侍卫发笑。
    夜静人深,阿祁拖着卫子玠出了吴千楚的府邸,自是得意洋洋,不能自我。

  ☆、44。第44章 熟悉的手

昏暗的客栈房里,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手,这双手晶莹如露,让人不禁想要吻一吻它的温婉柔软,甚至于忘记它是一只手,而是造物者的最大神奇。
    这纤纤的手指一抓,将一扇窗户打开,登时暖暖光线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里边是一个绝世的美人,还有整个被麻袋罩住的卫国世子。
    美人和世子,倒不是绝配。
    至少阿祁不这样想,她叹了口气,回过身来,这个客栈被她买下来,居然只用了那玉树的几片叶子,真是值钱的宝贝!
    现在想来,那玉溪子该是在深山野林造了玉树林,金屋藏娇藏了一个红衣的美人。合情合理。
    “你为什么叹气?”卫子玠笑道,他身上被束缚着,甚至连蒙头的麻袋也没有解开,但他十分冷静,以至于语气中全然没有焦躁的情绪。
    阿祁可没狠心到让卫子玠见到,是他心目中的世子妃绑架了他。
    所幸,不要让卫子玠认出是她!
    她粗着嗓子,声音变得坏坏的,夹杂着浓厚的邪笑,“我烦恼绑了卫国世子,该开一个什么样的价钱。”
    阿祁手指咚咚敲着窗台,窗台下边是开得正好的栀子花,花香阵阵,阿祁闻的十分舒服。
    “哦?”卫子玠极为沉着道,“你以为我值多少钱呢?”
    微一思索,阿祁挑眉,拿着剑鞘摩擦着卫子玠的脖子,“卫国这么大,你又是卫国唯一的世子,你至少也值半个卫国,你父皇也值半个卫国,你们两个是一样的价钱。”
    卫子玠在麻袋中的身子如听松竹挺立,阿祁这样说,他却愣了一下,颇为惋惜地说,“我以为你会认为我更加值钱些。”
    半个卫国还不满足吗?卫国国民起码数百万以上,他一个人抵得上多少人?还不满足!
    阿祁挑了一条凳子,拍拍上边的灰,一屁股坐上去,“反正只要你和卫聒同价就可以了,我的目标又不是你。”
    她的目标只有卫聒,卫子玠既然对她痴心一片,又和前辈的恩怨情仇没有多大关系,她也想避免伤害他。
    “你抓我的目标却是我父皇?”卫子玠淡淡道,“你倒是所有刺客中最聪明的一个,我父皇,无论是什么人都无法打败他。”
    这话言之凿凿,听上去倒像是真的。
    阿祁笑了笑,眼眸一沉,“你以为讨好我,我就会放松警惕吗?你的手脚都被牛皮筋绑住,是无法从我手中逃开的,现在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
    “是什么事?”卫子玠颇有兴趣。
    阿祁搬来了笔墨纸砚,端端正正放在卫子玠身前的,又解开了卫子玠的右手。
    “想来你是个识趣的人,不要做多余的挣扎,这信便由你自己来写,你只要写明要想救你,需要只身去那吴国的望海崖。”阿祁轻声道。
    望海崖只有一条出路,她要将卫聒引到那上头,再以卫子玠相逼,让他自尽!
    阿祁的脸红了红,这计谋确实是卑鄙下流,无耻之极,但她想卫聒曾经设计谋害叶海陵,她不过是以其人之大还治其人之身。
    卫子玠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好。”
    她把毛笔递到卫子玠的手上,“你写。”
    卫子玠手中毛笔一滞,唇角微扬,“请你将我的手移到纸上,这样胡乱的写总是不好的。”
    阿祁眼见他头上套着麻袋,的确是看不清,也不假思索,移他的手。
    谁知卫子玠反手一握,丢了毛笔,抓住阿祁的手,似乎是用上猛劲,整个人连着椅子往阿祁身上压了过去。
    只有一只手,却能主动如斯!
    两人同时倾倒在地上。
    阿祁脑后一痛,眼冒金星,险些昏了过去,保持了意识,却发现卫子玠的右手抓住了她的手,但并不伤害她。
    卫子玠脸上的麻袋蹭着阿祁的脸,甚至于他让醉人的魔音一丝不漏地灌入阿祁的耳朵。
    “你的手,我很熟悉,但我可是很少碰女人手的,你是谁呢?”卫子玠魔魅的声音绕而不散。
    他,真的还是那个表面上温柔的像水一样的男子吗?
    阿祁吃一惊,想要翻身,卫子玠却借助椅子把阿祁死死钳制住,只有一只手就这样厉害?
    阿祁嘴上逞强道,“想不到卫国世子是一个好色之徒,但是你这样做显然毫无意义,你只有一只手,根本做不了什么。”
    卫子玠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阿祁发现他的右手摸上她的脸,他轻声道,“这样的你,我才喜欢。”
    阿祁心中咦了一声,卫子玠这是从哪里把她认出来了吗?
    真是糟糕!阿祁一笑,本来想对他仁慈一点的,现在横竖是停不下手了。
    “你从哪里认出我的?”阿祁问道。
    “你的声音,无论再怎么改变,过了多久我都不糊忘记。”
    阿祁冷笑,真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的气势。
    此时阿祁和卫子玠仍然保持男上女下的姿势,阿祁倒是无意挣扎,卫子玠的手也很安分,以至于一只手撑住地面,和阿祁的身体保持一段距离。
    看样子他又很多话想和阿祁说,且听听他怎么说。
    卫子玠沉声道,“女大十八变这句话不能用在你身上,你是绝不会温柔得像是蜜糖的温婉女人,你欺负卫燕,折腾巧夫人我都知道,以至于你是来杀我父皇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其实不用在我面前装成那个样子。”
    “你。”阿祁一惊,随即语气恢复平静,“原来你一直在陪我演戏,那是何必呢?”
    他怎么能容许要杀他父皇的女人成为世子妃?
    卫子玠狡黠一笑,说出一句让阿祁震惊的话,“我喜欢你这点,你不知道吗?”
    “那不是假的吗?”阿祁皱眉道。
    “哈哈哈。”卫子玠发出自嘲的笑声,从阿祁身上翻身而下,“原来你竟然看不出?”
    真是痛苦的自白,可惜啊,阿祁心想,卫子玠还算是不错,可惜和她隔了一层仇人的关系。
    阿祁沉默不语地从地上爬起来,就算撕破脸,就算卫子玠这些不知道真的假的表白,她的目标也不会变化的。
    但,一切出乎阿祁的意料!
    卫子玠冷然道,“我可以给你寄出这样一封信,将我父皇引到吴国,不过,我要你将你师傅叶海陵带到望海崖,由你师傅来杀我的父皇。”
    什么?竟要害死自己的父皇,阿祁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
    这话说的太假,连阿祁也不禁厉声道,“我绝不相信你的一番鬼话。”
    卫子玠却毅然决然道,“若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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