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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_阿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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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把鲜活明朗的人,逼成抑郁萎靡的怨妇。
  “姑姑之前也是着急,看在她并没有把你怎么样的份上,不要和她计较,我会好好周全你们的关系,姑姑是很好说话的人。”沈哲温和地说,“你乐意常常进宫,我也就不怕你闷着了,我一出家门就没有回来的时候,也不能陪你。”
  可云裳却只是痴痴地笑着,看不够似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沈哲还不会主动对她做出亲昵的举动,亲吻或是抚摸,他好像还没有这个冲动和热血,但是看到云裳的笑容,心里觉得很满足,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她高兴。
  但小妇人不得不想起今天遇到的事,关心地问:“皇上那儿有什么麻烦是吗,今天堂姐很小心地单独和皇后娘娘说话,把我支开了。那之后二位也是勉强欢笑,在长寿宫吃饭,反是我和太后挺乐呵的,吃了饭堂姐和皇后娘娘又把我支开单独和太后说话,我想大概是什么宫里的秘密,不能告诉我。”
  沈哲奇道:“什么事这么谨慎?我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早朝之后就没见过皇上了,大概要明天才会听说什么,不过若是后宫里的事,他也未必会对我说。”
  “最好别把你卷进去。”云裳已经很自然地,想要处处护着自己的男人。
  沈哲笑道:“可除了后宫妃嫔,皇上的事就是我的事,云裳,我这一生都会效忠皇上,哪怕为他付出生命,若真有那一天,可能会丢下你,也对不起你。”
  突然就说这么严肃的话,把云裳唬着了,脸色也变了样,紧紧抿着唇。
  “是我言重了。”沈哲觉得自己又呆又笨,忙解释道,“我不会让自己处于险境,我才不想死,只是这么一说,我会照顾你会对你好,但若因为国事无法顾及你的时候,还望你多多包涵。”
  云裳低着头,扯着沈哲的衣袖,想说的话很多,可就怕说出来人家误会她心胸窄,憋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反正上天入地,我这辈子都跟着你了。”
  沈哲心里一动,有一股热流从心里流淌出去,他的手稍稍动了动,但看起来特别得僵硬,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给了云裳一个拥抱,把娇柔的人儿稳稳地抱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宠爱,把云裳从不安中完全抽离,她贴在沈哲的胸膛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激动。
  “云裳,谢谢你。”沈哲说。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谢谢。
  不过这会儿,惊喜异常的云裳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双手蹭过丈夫的腰肢,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身体,力气之大,叫沈哲脸上一滞,随即无奈地笑了。
  然而将军府里好了,宫里却不消停,项晔和沈哲这兄弟来,好像总不能同时拥有幸福享受安逸。
  夜渐深,清明阁里灯火辉煌,周怀来询问圣上何时安寝,却见他坐着发呆,直问了两遍,皇帝才反应过来,问是什么时辰,想了想道:“睡吧。”
  周怀知道,皇帝今夜不想去任何地方。
  但就当一切准备妥当时,项晔忽然心血来潮:“朕去看看沣儿。”
  周怀默默地应下,其实皇帝说了一句掩饰真心的话,去看看淑妃,和去看看小皇子,意义安全不同,但皇帝去了到底做些什么,谁又知道呢。
  蜿蜒的灯火一路延伸往安乐宫,安乐宫值夜的宫女们早就习惯了自在的夜晚,手忙脚乱地把圣驾迎入门,已经入寝的淑妃,披了件风衣就出来了,里头只有单薄的寝衣,项晔见了忙道:“小心冻着,朕突然想看看沣儿,你歇着吧,朕看过儿子就走。”
  这自然是客套话,皇帝去看儿子,淑妃立刻穿戴,没多久就整齐地出现在皇帝身旁,至少身上的衣裳不会冻着了。她兴奋而不安地问:“皇上怎么想儿子了?”
  项晔看着熟睡的小儿子,说道:“没来由的,突然想见见他,他又长大了。”
  回过头见淑妃,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她为自己付出了全部的青春,母亲说得很对,他没资格要淑妃牺牲,不然有一天她恨透了不惜疯狂报复,也是自己罪有应得。
  淑妃摸了摸头发,又摸了摸面颊,忐忑地问:“皇上,臣妾来不及梳头,您就别看了。”
  项晔笑道:“没事,朕突然觉得,很久没见你了。”
  淑妃的笑容便凄凉了,又逞强摇头:“不是天天见吗?”
  皇帝叹了一声:“你自然不同,可是朕怎么也想不起来韩氏的脸了,周怀给朕查了,朕和她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但也仅仅两年,真把一个人完全忘了。”
  原来皇帝,还是为那件事心烦,不知道帝后之间说了什么,竟然让他来找自己倾诉。淑妃唯有自信,十几年的情分,怎么也该有一处,是能强过他和秋珉儿炙热的爱的。
  “确认有身孕了吗?”皇帝问。
  “是,臣妾命可靠的太医查过了。”淑妃应道,一面告罪,“是臣妾治下不严。”


第147章 她太自私了(四更到
  “那么多的人,你怎么管得过来,朕也没能把朝廷官员个个儿都管得服帖。”项晔温和地说,“你就不要自责了,原是和你不相干的事,你自责,朕如何自处?”
  淑妃见皇帝这样态度,心里踏实了一些,他的确没有恼羞成怒,也许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淑妃也是一片茫然。
  “眼下知道的,只有几位和她住在一起的美人,和那宫里的太监宫女,要封住她们的嘴不难。”淑妃说道,“秘密处决了韩氏后,她们几位知道厉害,说出去对她们没有好处,必然不敢造次,臣妾会看紧她们。”
  项晔却只听了一半,这是最自然的话,太后已经对他说过一遍了,而他思考的,却是珉儿好端端地提出要公开这件事。她不可能不顾及自己的体面,必然也是把其中的万般无奈算进去了,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珉儿有信心能挽回局面吗?自己要维护的何止是男人的尊严,他可是帝王。
  “皇上,臣妾说的不对吗?”淑妃见皇帝发呆,小心地问,“皇上是不是另有主意?”
  项晔摇了摇头:“没有,朕只是在想,这样一来你又多了一件事。”
  淑妃莞尔一笑:“臣妾忙得过来,这些年已经习惯了。”
  项晔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回眸看了眼依旧熟睡的小儿子,憨憨甜甜的模样,长而浓密的睫毛,像个女孩儿似的。说起来,他有了两个儿子,却不知此生有没有缘分得一个女儿,好在他并不强求子嗣。
  “朕该走了,这么晚,你快去睡吧,别着凉。”项晔说着,小心替儿子掖了掖被子,舒心地一笑,便起身要往门外去。
  “皇上……”淑妃叫住了她,脸上烧出一片绯红。
  皇帝驻足问:“还有事吗?”但是眼里看到的人,柔情似水,盈盈含泪,女子所有的美好她都有,曾经他们能很自然地在一起,只是现在,皇帝看到她,总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不知是对淑妃,还是对珉儿。
  “这么晚了,皇上在安乐宫歇吧。”淑妃颤颤地说出这句话,十几年了,却要让她像那些年轻妃嫔似的,去挽留皇帝。她甚至伸出手拉住了皇帝宽阔的衣袖,带了几分哽咽,“皇上,臣妾屋子里,您的被子每天都会晒,蓬松柔软,可暖和了。”
  项晔的喉结缓缓滚动,感觉到袖子上那只手所有的力气,他若抽回手,也就把淑妃的心抽走了。可是……
  “皇上。”淑妃越来越主动,像是生怕皇帝会避开,索性自己松了手,转而推着他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往门外去,一面吩咐宫人,“皇上在此安寝,赶紧预备热水来。”
  夜越深,安乐宫重新燃起的灯火渐渐熄灭,随行而来的人原路返回,只留下了当值的人,原本在安乐宫常见的情形,却是自从去年夏天以来久违了的。
  然而这一夜,一贯好眠的珉儿没有睡着,她并不知道皇帝去了淑妃身旁,只当他还在清明阁冷静思考,同样的珉儿也在权衡其中的轻重,很显然她和皇帝没能达成默契。
  这事儿是皇帝自己的麻烦,其实珉儿大可不必管,可她是为了皇帝考虑,为了长久考虑,在没法子把妃嫔们都送走之前,一定要杜绝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不仅仅是皇帝难堪,那些女人们更可怜。
  “我又把自己的心思,和现实混在一起了。”珉儿翻了个身,自言自语道,“要狠心才行,反正这世道,绝不会有人认同我的想法,连奶奶也不会的。”
  她伸出胳膊,平日里项晔在的地方空空荡荡,不过她已经不会为此感到失落,偶尔的分开和冷静,颇有小别胜新婚的意味。只是她不知道,皇帝今夜久违地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项晔不仅仅是在安乐宫留宿,淑妃豁出去的挽留,就不会轻易错过这个机会,她一直在为孕育新生命做准备,那一晚之后,她便小心地在安乐宫里休养,连着两天都不见踪影。
  转眼两天过去,韩美人的事依旧被压着,项晔在去过安乐宫后,一时抹不开面子见珉儿,至于珉儿,面上淡淡的,对清雅也没提起什么。
  身为皇后,坦然大度地面对皇帝的雨露均沾,亦是她的职责。哪怕心中十万分的不愿意,露在脸上,就是她善妒狭隘。
  然而这样的事,在往后的人生里,会反反复复地出现,皇帝不可能如他所想的真正放下整个后宫,珉儿很冷静地告诉自己,现在每一次的难过,都是走向愿望达成那一天的基石,她不会放弃那个梦想,哪怕要走的路很长很长。
  在给祖母写的信里,珉儿很明确地向奶奶忏悔,她太自私了。可她不愿一辈子自欺欺人,不愿躲在上阳殿里暗自伤神。
  就在帝后关系暧昧不清的几天里,远离京城的秦文月,终于回到了纪州,一路赶来,根本无心如之前对太后说的那般顺路到各地游览,急匆匆地直奔纪州,只是她没想到,踏入纪州城,走到王府门前时,心里的落差会这么大。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京城几个月,皇宫里任凭她游荡,却怎么也走不完整座皇城。她从小羡慕纪州王府的富贵,待跟随哥哥住进来后,曾一度心满意足地骄傲,谁知道这一去再回来,王府在她眼里,一下子变得那么渺小了,就连原本在眼中十分阔气威武的大门,也失去了光彩。
  “妹妹,你可回来了。”秦夫人迎出来,可是小姑子气大得很,正眼也不看她,径直就闯进去了。秦夫人无奈的一笑,她是无所谓的,反正姑娘早晚要嫁出去,只是没想到她去京城一趟,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回来了,还以为她会在京城有一番大作为。
  心高气傲的人闯到秦庄的书房,把几位正在与秦庄议事的人都吓了一跳,秦庄却冷冷一笑,命众人先散了,见她妹妹满身戾气,不屑地说:“这就挫败了吗,哥哥可没打算怪你,急着要你回来,是为了你好。”
  秦文月坐下来,细长的眼眉看起来那么凶戾,与她在京城时判若两人:“我知道自己太激进了些,可哥哥不在京城不知道那里的情形,哥哥,你见过皇后吗?”
  秦庄道:“自然见过,沈哲的婚礼上就见过了。”
  秦文月哼笑:“但没交过手吧,可我这回在京城里,条条路都被她堵得死死的,这小皇后太厉害了,面上看着很清高,心里头算盘打得比谁都精明。更要紧的是,皇帝喜欢她,就事事都顺着她,我都没怎么和皇帝说过几句话,他就不待见我了。”
  秦庄眯眼看着妹妹:“你慢慢地,把京城里的事告诉我。”
  秦文月没好气,但还是从头开始细数,连带着沈哲那闷葫芦让她失望都说了,若非沈哲这个人太无趣,秦文月本想委屈一下嫁给他,再慢慢除掉江云裳就是了。
  “太后一心想撮合我们。”秦文月道,“京城果然不一样,人人都精明,只有一个人傻,就是太后了。”
  秦庄不以为意,仔细询问:“王婕妤你可见到了,就是皇长子的生母,她被送回王府后,你时常出入,与她本是相识的。”
  秦文月唏嘘:“怎么没见着,还是和从前一样,动不动就哭,连见着我也是颤颤的,像是谁都能欺负她。不过哥哥你别说,我在那里见了那么多事,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慧仪那傻儿子的死,和王氏必然有关联,您不是说过,越是不显山露水的人,越要提防吗?”
  秦庄回忆自己看到的情形,慢声道:“有件事没来得及在你回来之前让你去确认,指不定大皇子根本不是皇帝的种。”
  秦文月长眉轻挑:“哥哥,你是说真的?”
  “眼下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过是我的推测,要想知道真假,只有在王婕妤身上找答案。”秦庄哼笑,“若是真的,就有意思了。”
  秦文月轻蔑地笑:“哥哥要散播出去,让皇帝丢尽颜面?”
  秦庄嘲笑妹妹目光短浅:“堂堂天子,为了这种事就抬不起头,杀了剐了便是了,天下人还敢说一个不字?可是王婕妤身上有文章可作,她才是最不希望捅破真相的人,若坐实了大皇子是孽种,她的人生就结束了。”
  “哥哥是要利用王氏?可如今我都回来了呀。”
  “京城大有人在,你不必操心。”秦庄胸有成竹。
  “可那些男人们,便是秋宰相也不能随便进内宫呢。”秦文月开了眼界,说起京城的规矩如数家珍,“特别是皇后现在,正收紧宫里的规矩,连带着太后都不得不改一些习惯。”
  秦庄冷笑:“你就等着看吧,当然了,王氏若坦荡荡,大皇子的出身没有问题,那这一切都不成立了。”
  秦文月看着兄长,回忆着京城的繁华富贵,问道:“哥哥,我们还要等几年?”
  秦庄道:“等?皇帝可已经开始动手了。”


第148章 给珉儿一个惊喜
  秦文月变了脸色,不服气地问:“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提防起了哥哥?哥哥为皇帝豁出性命,都不能取得他的信任?”
  秦庄摇头:“你这件事,在皇帝和我的眼里根本微不足道,而是早在一年前,皇帝就已经动了削弱地方军力的念头,这是很难做到的事,他根基还不稳,若有人从中挑唆,局面就尴尬了。但反过来说,每一个开国之君,都会先从功臣下手,皇帝身边不需要功高盖主的人。”
  “哥哥也是其中之一?”
  “也许吧,但我想做的事,和他本身动什么念头毫无关系。”秦庄冷冷一笑,吩咐妹妹去休息,满不在乎地说,“召你回来,是不想他们狗急跳墙伤害你,和你做了什么并不相干,相反你做的事,给了哥哥很多提示。”
  听这话,秦文月多少扳回几分面子,可以高枕无忧地去歇着了,虽说纪州王府相比京城的富贵不值一提,可哪里也不如家里舒坦,一路奔波本就十分疲倦,交代好了事情,便要去休息。
  但走到门前,秦文月忽然止步,问她的兄长:“哥哥怎么看待沈哲?”
  秦庄道:“若能为己所用,再好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父亲的亲外甥。”
  秦文月却道:“哥哥还是死了这条心,沈哲对皇帝很忠诚,可以为他牺牲性命那般得忠诚。”
  秦庄眼中掠过阴冷的气息,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秦文月又笑:“哥哥,京城真是好,皇城太大了,我想再去的时候,您已经是那里的主人了。”
  “那是自然的。”这一对兄妹,模样不像,可身体里透出的气质,却一模一样,从富商沈员外家的亲家,一路爬到纪州王的位置,秦庄付出的也是毕生的心血。然而人的欲望,便是世间万物,欲望只有无限膨胀这一条路,只是有的人注定顺遂,便见他平步青云,可有的人却不得不和命运挣扎,伤人伤己。秦庄兄妹俩,早已被自己的欲望吞噬。
  京城中,估算着日子,秦文月也该到纪州了,皇帝也会揣测那兄妹俩该如何算计京城里的事,甚至在纪州安插了无数眼线,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入京城。
  此前王府门前一个老婆婆找他的儿子的事,也早已经传到皇帝耳朵里,项晔没有轻视这件事,一直派人盯着,如今大概知道,那老太太是某个逃兵的母亲。很多时候,撼动天地的,往往是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扭转乾坤仅在一瞬之间,皇帝绝不能掉以轻心。
  只是这些日子,他另有一件事放不下,久违地住在了安乐宫,那一晚心情烦躁,身边有温柔体贴的淑妃,一时动了情,便带着她陷入云雨里。而淑妃不论是年纪资历,甚至在床上的柔情,都远胜于年轻的皇后,男人的脑袋一旦被情欲填满,那强烈的占有欲把理智抛去了九霄云外。更何况这是名正言顺的,淑妃本就是他的女人。
  可偏偏会动这样的心思来安抚自己,就证明事情出现了不合理的地方,至少在皇帝心里,这是需要给谁一个交代的事。从琴州归来后,他就把自己拔高在了对珉儿专情,对她一心一意的高度上,现在事情出现了矛盾的地方,在那高地就站不住脚跟,可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下来。
  原本,只是一个妃嫔私通给皇帝扣了顶绿帽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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