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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_阿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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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尔珍才走了不久,可淑妃已经觉得漫长得好像过了几个春秋,她看过儿子后,又跌跌撞撞跑到门外去,远远地望着上阳殿的方向,可怎么也看不到人影,这种时候,由不得她不去想,是不是皇后不肯来。
但尔珍这才刚刚来到上阳殿,但比她更快的人,已经把消息传来,不等她进门恳求皇后,皇后已经走出门了。
珉儿见是尔珍,行色匆匆道:“我这就过去,你边走边说,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形?”
尔珍感激不尽,一路小跑着跟在皇后身边,告诉她二皇子被绑了,贵妃拿二皇子的性命要挟,要见皇后。
珉儿早晨就听说了贵妃要见她,但是皇帝那里不答应,她自己也没这个心情,反正往后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她何必多此一举。是去跟她说大道理,还是去显摆自己和皇帝的真爱,这些都没必要,那颗棋子用完了,就可以丢回棋盒里了。
可眼下,她不能见死不救,哪怕是一个宫女被要挟,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殒命,更何况那是项晔的骨肉。
珉儿匆匆赶来玉明宫,那么巧皇帝也从清明阁来了,两人同时到达门前,淑妃眼里竟没有皇帝,直奔着珉儿来,跪在她脚下哭求:“皇后娘娘,沣儿在里面,他在里面……”
珉儿看了眼项晔,绕开淑妃就要往门里走,可却被皇帝生生拦住了去路,冷酷威严地说:“不许进去。”
第248章 灭世的恶魔
众人皆是一怔,但见淑妃冲了上来,抓着项晔的衣袖道:“皇上,梁若君说她只见皇后娘娘,她不要见您,您若是硬闯进去逼她,她会杀了沣儿的,皇上。”
项晔推开了淑妃,并没有很用力,示意宫人们上前,把淑妃交给他们后才松开的手,之后便要独自进门去,淑妃凄厉地哭喊着:“皇上,您不要害了沣儿,贵妃她不想见您她只要见皇后,皇上,我求求你……”
这哭声催得人心肝俱碎,珉儿忘不掉大皇子死在她眼前的惨烈,无法想象可爱的二皇子再损了性命,虽不是她之过也与她脱不了干系,梁若君既然被逼疯了,她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心里一面想着,珉儿不由自主地就跟着项晔就走了进去,可皇帝意识到身后有人,霍然转过身,那满目的怒意和威严,震得珉儿不得不停下脚步。
当初自琴州归来后,皇帝再也不曾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哪怕为了迷惑梁若君而做戏时,看似无情的目光实则没有任何分量,可是这一刻,项晔真的生气了,他什么话也没说,就逼得珉儿不敢再上前,也是看到珉儿“老实”了,那恼怒的目光才温和了几分。
项晔依然独自进门,身后可以听见淑妃哀求珉儿的哭声,但珉儿没有再跟上来,他就放心了。梁若君爱的是自己,恨的也是自己,有什么事冲他来就好,休想伤害珉儿。
这一边,梁若君眼见着皇帝一步步走来,她将尖锐的瓷片抵在了孩子的咽喉上,厉声威胁皇帝:“你不要再靠近,我不想见你,我要见皇后。”
淑妃挣脱开束缚冲了进来,哭着说:“皇后就在门外,她来了,她来了。”
梁若君的眼神晃了晃,接着便仿佛胜利者一般笑起来:“让她来见我,我要见她。”
项晔不为所动,依旧一步步逼近:“有什么话,对朕说就好,除了朕之外,谁也不欠你。”
梁若君怒斥:“你滚出去,把秋珉儿交出来,把她……”可是皇帝不退反进,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向她,梁若君彷徨起来,尖叫着,“站住,你站住,我要杀了你儿子了,我真的会杀了他。”
“皇上……”门外淑妃痛苦的呼喊着,“沣儿,皇上救救他。”
可皇帝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淑妃的哀求,也听不见梁若君的威胁,他仿佛根本不相信梁若君有杀人的魄力,威严如天神一般径直走到了梁若君的面前,徒手捏住了她手中的瓷片,硬生生抽出来扔在地上,另一手掐住了梁若君的咽喉,直接把她提了起来,顺势也摔在了地上。
梁若君一声尖叫,那么柔弱的女人,根本无力反抗。
淑妃眼见这光景,便疯了似的冲进来,扑在被梁若君用披帛五花大绑的儿子身边,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束缚,沣儿嘴里的丝帕被掏出来,孩子立刻放声大哭,淑妃捂住了他的双眼,怕他看见更可怕的事。她抱着儿子立刻就退了出去,根本没在乎皇帝这里预备怎么处置梁若君,这个女人就是被千刀万剐也难解她心头之恨,可眼下,她只想顾全自己的儿子。
侍卫们冲进来要护驾,被皇帝大手一推拦下了,而他更走向其中一人,抽出他的佩剑,朝梁若君扔过去,冷然道:“你要报仇是吗,冲着朕来,剑给你了,冲着朕的心门来。”
梁若君颤抖着拿起了长剑,可她何来的力气把剑插入皇帝的心脏,沉重的剑又摔在了地上,她声嘶力竭地哭泣着:“我做错了什么,是我救了你的命,是我全心全意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好狠毒,你凭什么……”
她哭着,再次抓起了剑,可这一次不是要杀皇帝,而是要自刎,项晔一把夺下了她手里的剑,却冷冰冰地说:“朕从纪州走来这里,七年里做过更狠毒更残忍无情的事,又何止对你区区一人?原本朕还觉得对不起你,这下我们可以两清了,朕还要谢谢你。”
梁若君涕泪滂沱,这个人给了自己人世间所有的爱,又亲手把她推入地狱,不仅如此,就是在地狱里,还要踩踏碾压,让她灰飞烟灭。为什么只有她梁若君如此凄惨……
“朕不会让你死在这宫里,你从来都不属于这里。你也记好了,不是你救了朕的性命,而是梁国和你的母亲兄长抛弃了你,朕接纳了你,给了你安定富贵的生活,仅此而已。”皇帝那么强势,把事情里的细节和真情全部剥离,连梁若君爱他的权力和事实都一并否定,哪里是什么珉儿眼中的天神,根本是灭世的恶魔。
“但愿!”梁若君痛苦得面目狰狞,也只有这个人,能让她大爱大恨,想想过去的十八年,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也没有这样激烈地痛恨过谁,好像被嫡母欺负被生母和兄长亏待是理所当然的事,又或者,没有被爱过也就不懂得恨有多痛,而他在项晔的身上,才体会了人间百味,才有了作为人的真实感。
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但愿有一天,你也把这些话送给你的秋珉儿,但愿有一天,你们落得和我今天一样的下场。”
项晔冷冷一笑,丢下了梁若君转身离去,门外淑妃正抱着嚎啕不止的儿子,她一看到皇帝,竟是本能地把儿子抱得更紧了些,好像担心皇帝会说出什么冷酷无情的话来,她根本不想听项晔现在对儿子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废话,倘若他再责怪是自己没看好孩子,淑妃一定会疯。
“把孩子送回去。”项晔淡淡地说,“朕收拾好这里的事,就来看你们。”
尔珍带着宫人上前,七手八脚地拥簇着淑妃和二殿下离去,其他的人原地待命,大气都不敢出,而本负责看守玉明宫的侍卫和这里的宫人,更是心惊胆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责罚降临在他们身上。海珠早已蜷缩成一团躲在人群里,不敢被皇帝看见自己。
可项晔还是把她找了出来,指着她道:“去伺候你家公主。”
海珠颤抖着不敢应,可周怀不愿皇帝动怒,立刻派人去她带出来,强行塞进了寝殿里。
皇帝没有责罚其他人,之后也会有周怀来替他传话,他缓缓走向珉儿,虽然神情已不是方才进门前震慑珉儿站住时那么肃穆威严,眉宇间依旧带着几分生气,不知是生珉儿的气,还是在为这件事愤怒。
“朕送你回去。”项晔道。
“皇上还是去安乐宫,沣儿一定吓坏了。”
“朕送你回去。”皇帝再重复了一遍。
珉儿心里突突直跳,她知道自己惹怒了这个人,可她做什么了,难道对沣儿见死不救吗,哪怕不是皇子仅仅是个宫女太监,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她背负着许多愧疚与无可奈何,是为了他,为了他们彼此,才努力承受着一切内心的折磨。
倘若梁若君真的疯魔,她真的杀了沣儿,此刻又该怎么办?
但对于项晔来说,他不需要珉儿有这么多心思,不该发生的事,就要干净利落地从人生里抹去。今日的事便是如此,他不需要任何人来记忆这一切,方才所发生的,都会随着梁若君一起,从这宫里彻底消失。
两人无声地走回上阳殿,珉儿心里翻腾着,无法想象在淑妃的苦苦哀求之下,皇帝依旧不许她靠近梁若君半步,这会在淑妃心里留下什么样的阴影,她是会选择恨自己,还是恨皇帝?
而他现在,还这么大大方方地先送自己回宫,再打算是否去探望淑妃母子。他不断地,无意识地满足着自己对于六宫无妃的幻想,可如果没有她们的存在,这一切都会是美好的,但她们又切切实实地存在着。
眼看着即将走上长桥,珉儿停了下来,项晔感觉到,转身问:“怎么不走了?”
珉儿摇头:“皇上去安乐宫。”
项晔咽喉里发出低沉的声音:“把你送回去,朕就会去。”
珉儿固执地说:“那臣妾就在这里不走了。”
皇帝却是轻然一笑,大步走上前,单手就把珉儿扛了起来,不是抱的也不是背的,就这么扛在了肩头。珉儿大窘,挣扎着:“我自己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项晔你放开我!”
丈夫终于把自己放下了,珉儿直觉得天旋地转,扶着他的手才慢慢站稳,可皇帝却没有再强势,反而温柔地说:“朕不是不在乎沣儿,朕是要让所有人,连同淑妃母子都知道,太后之外,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他们所有人都要记着这件事。”
珉儿眼含热泪,可她忍住了,这会儿算悲伤,还是算感动?她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的掌心里,她早就无处可逃了。
“那你也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违抗你,沣儿太可怜,我也是做母亲的人了。”珉儿委屈地说,“你把我送回去,就去看看孩子好吗。”
第249章 儿子不如女人
项晔答应了,固执地陪同珉儿走回上阳殿,片刻后才离开去往安乐宫,可是半道上西平府送来八百里加急,皇帝不得不先撂下淑妃母子折回清明阁。这一忙就没个头,周怀在门外不安地徘徊,大臣们一个跟着一个来,他都不好进去插话打断。
安乐宫这边,淑妃早已亲自为儿子盥洗干净,换下了他尿湿的裤子衣裳,搂在怀里喂了几口太医开的安神的汤药,屋子里点着静心的檀香,抱着沣儿温柔而耐心地哄着。孩子在母亲的怀里,渐渐安了心,经历了恐惧害怕变得十分疲倦,渐渐就迷糊了。
可受了惊吓,不知几时才能散去,便是这一刻,刚刚要睡下的孩子忽然惊醒,把淑妃也吓了一跳,他呜呜咽咽哭泣着,但是意识到自己是在娘的怀抱里,总算又平静了下来。之后反反复复几次,好不容易才睡过去。
将满五岁的孩子,个头不小了,淑妃这么抱了一个多时辰,胳膊早已酸麻,把孩子放上床的一瞬,疼得她似千万根针在扎。而她之前大哭大喊,之后忙着安抚儿子,自己满身狼狈还不曾收拾,不经意走过穿衣镜,看到镜子里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自己,着实被唬了一跳。
但之后她就慢慢走近镜子,伸手摸了摸镜子里她冰凉的脸颊。
梁若君那么美,完全不亚于秋珉儿的容颜,也被皇帝说弃就抛弃了,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淑妃是摸不清的,也许皇帝只是一时好色,也许皇帝另有目的,这她都管不着,她所能看见的,是皇帝对于皇后的那份在乎,在乎得仿佛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个人了。
他们的儿子在生死一线时,淑妃恨不得自己去替换儿子,哪怕一死,只要能保全沣儿她心甘情愿。可是皇帝呢,他竟然有勇气赌一把梁若君不敢动手,竟然在那么紧要的关头,还担心皇后会受伤。
可笑极了,既然他能认定梁若君一定会对皇后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又凭什么有勇气去赌梁若君不敢伤害沣儿?
没什么道理,只不过是在他眼里,儿子不如女人。
淑妃的手一拳头砸在了镜子上,顺着拳头落下的地方,镜子狰狞地开裂了,虽然没有碎满地,可镜子里自己的身影被四分五裂十分可怕,好像她的心一样,早就碎得黏不起来了。
“娘娘?”尔珍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着急地上前问,“您受伤了吗?”
淑妃冷笑:“我可没有那么细皮嫩肉,镜子毁了,搬出去别叫碎片掉下来弄伤沣儿。”
尔珍还是仔细检查了淑妃的手,见没有伤痕才放心些,而后怯然道:“周公公传话来,说皇上那儿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可皇上一定会来的,请娘娘不要心焦。”
淑妃只笑了笑,吩咐尔珍为她准备洗漱,默默地沐浴更衣后,安静地坐在镜子前,把头发重新梳整齐了。她现在不在乎容颜是否会老去,只想为了孩子们保存体面和尊贵,梳妆打扮也不再是为了能让皇帝看她一眼,不是因为老了,是因为在那个人眼里,自己就算突然变得美若天仙,就算彻底毁了容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十六年?还是十七年?”淑妃凄凉地笑了笑,“我竟然花了这么多的时间,来看清这一切。”
“娘娘,恕奴婢多嘴。”尔珍捧着首饰盒站在一旁,“奴婢赶去上阳殿时,皇后娘娘已经得到消息走出来,与奴婢迎面相遇,要奴婢一面走一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脚下的步子一步都没停。要不是遇见皇上赶来阻挡,皇后娘娘一定会去见贵妃换回二殿下,今天这事儿,怎么都是贵妃的不是,您千万……”
淑妃憋屈地看着尔珍:“到如今,你也为她说话了是吗,她就这么好?”
尔珍忙跪下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不想您误会了别人,明明是贵妃作孽,却连累您和皇上生嫌隙,连累您和皇后娘娘不和睦,这不是着了那贱人的道了吗?皇上比咱们了解贵妃,他断定贵妃不敢动手才冲进去的,皇上不会不在乎二殿下,您千万别胡思乱想。等皇上来了,您和皇上好好说说话,把心里的委屈和难受都说出来,皇上不是对您说过,有任何话都对他讲吗?”
淑妃泪眼汪汪,伸手搀扶尔珍:“我能够吗,他宁愿去送毫发无损的皇后回宫,也不多看我们母子一眼,若不是皇后生了女儿,他大概早就不在乎这两个儿子了。”
尔珍无奈极了,唯有劝:“娘娘,您别乱想……”
此时门前的宫女跑来,说周公公又传话来,皇上起驾往安乐宫来了,尔珍立刻起来,为淑妃戴好发簪,她还细心地说:“奴婢方才瞧见皇上手上有血,不知是怎么弄的,娘娘您关心一下皇上,哪怕没话说也好过说气话,您受了惊吓,皇上则是动怒生气,大家现在都不冷静。”
淑妃怔怔地应着,果然没多久,外头就传来动静,便见皇帝满身疲倦的来,他从不为国事皱眉头,可今天这事儿,把他折腾得够呛。他一进门便问:“沣儿呢?”
淑妃带着皇帝来看儿子,小家伙睡得很安稳,但哭泣太久而眼睛红肿,嘴上也因为被塞了帕子,嘴唇裂开了口子,项晔心疼极了,掀开被子又看了看儿子的手脚,所幸梁若君没有下死手捆绑,不然若看到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他可能真的要杀人了。
淑妃站在后面,将皇帝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身上流露出的父亲对于儿子的关爱心疼,总算消除了淑妃心里一些伤痛和委屈,再一低头,便看到皇帝手掌里有一道口子,虽然不再流血也清洗过了,但暴露在外头没有包扎。
“皇上,您手里的伤?”淑妃想起尔珍的提醒,努力地主动开口了。
项晔起身来,摊开手看了看,是方才夺下梁若君手中的碎瓷片时割伤的,已经不再流血,但伤口看着有些吓人,他本想说没什么要紧,可抬眼见淑妃满面关切,像是很想为他做些什么,他略犹豫后,把手一伸:“你这儿有药?”
那之后,淑妃小心翼翼地为皇帝处理伤口,两人虽然不说话,气氛总算和谐又温馨,淑妃身上浮躁的气息也淡了,一直想着项晔方才对儿子的呵护,皇帝并没有不在乎他们的孩子,是她太过胡思乱想。
包扎好了伤口,项晔道:“这些日子朕会时常来陪你,沣儿受了惊吓,你我都要有些耐心引导他,不然从小落下阴影,往后长大了不成样子,要让他明白这不算什么事,要让他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
淑妃忍不住含泪,可不敢哭,别过脸去轻声道:“皇上日理万机,您放心把儿子交给臣妾,臣妾会好好教他。”
“这也是朕的责任,还有你要朕为沣儿物色的先生,朕都为你安排好了,每次想要告诉你,一忙一转身就忘了。”项晔用受伤的手,握着淑妃的手道,“也许朕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又或许朕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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