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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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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母后宫里又事,我岂能置之不理。”岑慕凝是想去看热闹的。“就劳烦副院判大人先一步前往凤翎殿也好。舒曼发疯,母后受惊,你在,本宫与皇上也能宽心一些。”
  赫连看着她的眼睛,似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唯有点头应下,那样子耐人寻味。
  直觉告诉岑慕凝,这件事情一定与赫连有关。否则,他的笑容不会还带着得意。
  “让青犁过来替我更衣。”岑慕凝对明清吩咐了一句。
  赫连收拾好了药箱,让内侍监提着出去,行了礼,便也转身退下。
  岑慕凝有些不懂,他这么做目的何在?难道就是为了替她出一口气?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这一点却叫人想不通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自招
  庄凘宸真是忙的焦头烂额,那边皇后不慎跌伤,事情还没查清楚。
  这边褚家的人又进宫讨要说法,应对疲惫。
  偏偏这时候凤鸾宫又出事。
  他风风火火的赶过来,就看见正殿上母后已经让人把舒曼给捆住了。
  “皇上,你总算是来了。”太后皱着眉头,一脸的惊惧:“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忽然就发疯了。搅得哀家这里人仰马翻,您看看,这到处弄得乱成什么样子。这也罢了,竟然还攻击哀家。”
  “母后没事吧?”庄凘宸担忧的问。
  太后抚了抚自己的后腰,皱眉道:“如不是先帝庇护,哀家怕是见不到皇上了。”
  “怎么回事?”庄凘宸问一旁立着的侍婢。
  那侍婢一脸惊惧的跪下:“回皇上的话,舒曼发狂,一直追着太后,还搬了花盆、圆椅往太后身上砸。尽管奴婢们一直阻拦,但舒曼力气甚大,护卫救驾之前,太后还是吃了亏,受了伤。”
  “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岑慕凝闻声而来,因为身体不适,脸色苍白如纸,看着也是格外的憔悴。
  “皇后怎么过来了?”太后看见她时候,脸色微微有变。“不适听闻你昨晚从轿子上跌落,受了伤吗?”
  庄凘宸起身迎上去,扶住了刚要行礼的岑慕凝,关切道:“皇后身子弱,就免礼吧。”
  “多谢皇上。”岑慕凝有些抵触来自他的温度,却不动声色的跟着她走到一旁落座。
  “臣妾刚醒,就听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担心母后的安危,就赶紧赶了过来。”岑慕凝觉得这殿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明明让赫连先一步过来,可是她都磨蹭来了,也没瞧见赫连的身影。还有那舒曼,被捆着阻止她发狂正常,却连嘴巴都塞的严严实实的,若真的不想看见她,叫人押送去刑房也就是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偏把她留在殿上,这明显是另有文章啊。
  “皇上,舒曼忽然发狂,这事情实在蹊跷,臣妾觉得还是请御医过来瞧瞧才稳妥。”说到这里,岑慕凝故意四下观望:“方才副院判正在臣妾宫里请脉,听闻母后受伤,臣妾就遣他先过来为母后诊治,怎么没见人影呢?”
  太后微微不悦,道:“哀家的身子一直是有院判盯着,那样的副院判,也就只有皇后才会加以重用。到底是外头进来的人,可不可靠还两说。”
  岑慕凝故意显出了尴尬的样子,眉心微动:“母后说的是,是臣妾未曾思量周全。”
  庄凘宸不忍心见她被拂面子,便道:“母后有所不知,那副院判乃是朕召来,为皇后诊治的。实际上,他虽然并非几代为医的杏林世家,但确实医术精湛,和宫中的御医各凭本事。朕倒是觉得让他看看也无妨。”
  这回,轮到太后尴尬了。“既然皇上也这么说,那就传吧。”
  这时候,被阻拦在凤鸾殿偏门的赫连,才被皇帝身边的梁宝带着进了殿。
  内殿之中,一种特殊的气味一下子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明显是有人用过一种不知名的药。虽然药气已经散了,甚至说被殿中供着的花香熏遮掩,他还是能敏感的觉出。
  “微臣给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请安。”赫连行了礼,目光落在一旁被捆着的舒曼身上。
  “副院判不该先为哀家请脉吗?怎的一进来,反而就盯着那罪婢看?”太后不悦,语气听着也是生硬的。
  “回太后的话。”赫连也不是头一回和太后打交道,心里自然有数:“微臣觉出这婢子身上有一股药气,似是被什么人下药迷惑了心智。”
  “哦?”太后微微虚目,语气不善:“方才院判来瞧哀家的时候,这罪婢也在此处,怎的就没听见院判这般说?”
  “兴许是微臣的鼻子,比旁人灵敏的缘故。”赫连不再多言,摸出了脉枕上前为太后请脉。“微臣得罪了,还请太后恕罪。”
  他跪在太后身前,如常请脉。太后微微绷着脸,表情格外的严肃。
  “启禀皇上。”请过脉,赫连眉心凝重的说:“太后的确是受了伤,但胜在太后凤体安康,只需要开些活血散瘀的药,便很快就能恢复。倒是……”
  “怎么?”庄凘宸皱眉问。
  “太后先前生过一场重病,虽然已经康复,但微臣判断,太后之前的病灶扔在,病未能彻底根除,恐怕有复发的风险。”赫连表情相当严肃,言辞之间毫无半点避讳。
  果然不是宫中御医的风格。
  “胡言乱语。”太后猛的拍了桌子,手边的茶盏都险些被打碎。
  “你少在哀家面前胡言乱语。若真的病灶未清,为何别的御医不曾提及?哀家偏不信你这般的能耐,连根本未有的事情都能瞧出来。”
  赫连凝重的朝太后行礼:“微臣并未胡言,太后若不信,微臣也没有办法。只是当着皇上与皇后娘娘的面,微臣请太后记下今日所言,若您坚持不肯让微臣诊治调养凤体,不出一年,病灶就会明显的显露出来。”
  “皇上,哀家不想听这个庸医在这里胡说八道。”太后怒不可遏的瞪着赫连,恨不得马上将他治罪。
  “罢了。”庄凘宸饶是一叹:“既然母后不信副院判的话,那容后继续请院判为您调理身子便是。只是方才的话说到一半,赫连,你能否让这个婢子恢复神智?”
  “可以。”赫连一口就应了下来。
  “好。”庄凘宸点头表示允准。
  赫连从药箱里摸出了银针,走到舒曼身旁正要下针,却被太后阻止。
  “皇上,这罪婢就算恢复了神智,冒犯哀家也是不赦之罪。何必多此一举?直接处置了便是。”太后语气里透着愤怒:“何况她伺候哀家一场,恢复神智只怕心里更难受,倒不如就这样处置,也算是哀家给她一个恩典。”
  “母后所言极是。”岑慕凝又是叹气:“舒曼侍奉太后到底是出了岔子,本也当罚。”
  “那怎么同。”庄凘宸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朕要知道,究竟什么人敢在凤鸾宫生事。”
  “是。”岑慕凝知道皇帝的性子,她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会坚持追查。果然这一招很灵验。
  “遵旨。”赫连利落的拔出银针,在舒曼的身上谨慎下针。也就是十来针的样子,舒曼便昏了过去。
  随后,赫连替她松绑,摘了口中塞的布。
  太后又是不高兴:“若她再发疯,惊了哀家与皇上,副院判,哀家不能追究一个疯子,却饶不了你。你可听明白了!”
  “多谢太后提点。”赫连恭敬拱手:“微臣一定会让她恢复常态,绝不敢再冒犯太后。”
  说到这里,赫连将自己秘制的药瓶打开,掰开了舒曼的嘴,一股脑灌了下去。从舒曼嘴角流出来的药液是黑色的,看着有些吓人。
  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舒曼竟然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掐着自己的脸,而自己竟然还躺在他的臂弯,那种感觉惊得舒曼一声尖叫,猛然坐起了身子。
  “来人,还不快将这个贱婢押下去。”太后顿时恼了。
  “太后恕罪。”舒曼一个激灵爬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是奴婢失仪了,还请太后息怒。”
  “这不是……正常了吧?”岑慕凝疑惑的看着舒曼疑惑的不行。
  “皇后娘娘……”舒曼听见皇后开口,顿时脑子有些懵:“是您,一定是您在这里作怪。”
  她忽然跳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皇后面前,咬牙切齿的说:“是您扮鬼吓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坏奴婢吗?冰凌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死而复生,这一切都是您使的手段。”
  “舒曼,你胡吣什么。”太后一声冷喝,特别的刺耳。
  舒曼吓了一跳,却连忙定了定神:“太后,奴婢亲眼看见的,一定不会有错。是皇后娘娘故意让人扮鬼吓唬奴婢,是皇后娘娘故意的。”
  “舒曼,你说冰凌死了?”岑慕凝一脸的惊惧,她颤抖着站起来,瞪着舒曼的脸:“你亲眼看见的?你亲眼看见了什么?看见冰凌死了吗?这怎么可能?”
  “皇后娘娘您少在这里装蒜了!”舒曼气的浑身发抖:“奴婢亲眼看见冰凌被有毒的利刃划伤,毒发身亡。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成了猛鬼,还在宫里吓唬奴婢?根本就是皇后娘娘您不满奴婢杀了她,故意吓唬奴婢,以为这样奴婢就会自乱阵脚吗?”
  “你杀了冰凌,为什么?”岑慕凝一双眼睛里满是泪水,看上去既愤怒,又慌措。本宫是让冰凌出宫劝褚培源的外室离开皇城,好安抚姿阳公主,你为何要杀了冰凌?难道是为了挑起褚家与本宫的不睦,还是要让褚家连姿阳公主一并怨恨,与皇族生出嫌隙?你只是太后身边的近婢而已,为什么药存这样歹毒的心思?冰凌迟迟未归,却不想已经遭了你的毒手!你的心好狠!”


第一百七十二章 寡人
  明明殿中供着几个鎏金的暖炉,看着透气的窗也都用纱遮了下,又挡了屏风,却还是有一阵阵的寒意往骨缝里钻。
  岑慕凝句句话都是冲着舒曼去的,只字不提她背后的太后,就是不想引起庄凘宸的反感。
  并且,她越是显得无助无奈,就越能向他示弱。一个平时要强,坚韧又聪明的女人,在他母亲的刁难迫害下,成了柔弱的小白兔,这样鲜明的对比,一定可以激起他的怜悯,让他想要呵护。
  果然庄凘宸的脸色比平时更严肃许多,虽然没做声,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太后。
  “来人。”太后很讨厌这种沉闷的气氛,咬牙切齿的说:“还不赶紧把这个贱婢拖下去。”
  “太后……”舒曼如遭雷击,皇后的逼问她还想不到怎么应对。哪知道结束短暂沉默的,竟然是太后这一声绝情的命令。“奴婢没有做过,求您开恩。”
  如果真的被这样拖下去,必死无疑。太后的手段,舒曼如何不知道。这些年,她虽然没有来太后身边侍奉,但她一直在为太后办事,监视着那个人。却仍然难逃被灭口的下场。
  “你没有做过,你怎么知道冰凌已经死了?”岑慕凝显得有些激动,她走到舒曼面前,近距离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当真太后和皇上的面,你亲口说看着冰凌毒发身亡,还说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变成了猛鬼,你在哪里看着她毒发身亡的?莫非就是褚培源的外宅?难不成,带走他爱妾的人就是你?那本宫还真是糊涂了,你一个在内廷侍奉太后的近婢,为何要出宫去做这样的事情,并且,你如何知道冰凌出宫的时辰,又怎么能凑巧让人那个时候过去要她的命?舒曼,你好大的胆子,凤翎殿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擅自监视本宫的一举一动,活腻歪了吗?”
  看着皇后咄咄逼人的架势,以及太后必然诛杀的狠心,舒曼心生一计,不行就只能逃了。袖子里的短刀已经悄然准备就绪,她皱着眉头咬着唇瓣:“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呢,奴婢可听不懂。”
  “还不快拿住这个贱婢,你们都聋了吗?”这是太后第三次催促了。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愤怒,也是相当好奇这殿外的人为何一直没有动静。
  然而这一回,外头的人还当真是有了回应,三五名戍卫迅速闯进内殿。门敞开的一瞬间,冷风毫不留情的灌进来,吹凉了每个人的脸。
  舒曼就在这时候,一把扼住了面前的皇后,短刀利落的贴在她冰凉的肌肤上。
  “都别动,否则就别怪奴婢拉上皇后垫背。”舒曼的心都在颤,不知道是因为恐惧的缘故,还是才恢复神智,总觉得身上没有力气。可为了能活下去,她拼命的撑着精神,对抗着这房里所有的人。
  “你杀了冰凌,以为要挟本宫就能全身而退吗?”岑慕凝临危不乱,由着她这样挟持自己,嘴上的话却格外锋利。“你要知道,这么做根本就是罪加一等,说不定你的死相会比冰凌更惨。”
  “皇后娘娘,您就这般的不惜命吗?”舒曼的手微微用力,刀刃就割破了她的肌肤。
  但实际上,岑慕凝并不觉得疼。冷风把她吹的凉透了,肌肤也变得僵硬,感觉迟钝。她饶是一笑:“谁会不惜命呢。恐怕也就只有你。”
  “你胡说。”舒曼咬牙切齿的说:“奴婢虽然没有家人,可奴婢也有……奴婢也想活下去。”
  “是么?”岑慕凝看着庄凘宸,眼神里透出了无奈与悲凉。“可你现在正在往死路上去,便是本宫想要拉也拉不住。”
  “是太后所迫。”舒曼有些晃神,身上越来越软,软的没有力气对抗那些进来的戍卫。
  “胡言乱语,哀家几时逼迫过你。”太后气的站起了身子,咬着牙往这边走。“你侍奉哀家,却背着哀家做了这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是哀家瞎了眼,才会让你在身边伺候。”
  太后一个眼神,躲在舒曼身后的戍卫忽然进攻。那架势全然不顾她还挟持着皇后。
  舒曼后背中刀,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她用力卷了一把皇后,转过身朝那戍卫猛踹一脚,咬牙切齿的瞪着太后:“太后就这般急不可耐吗?奴婢毕竟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您就不能容奴婢多活一会吗?”
  背上的伤疼的叫她吃不消,八成那戍卫的利刃上也涂抹了毒药。冰凌不就是这么死的么!
  舒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怨恨的眼神开始变得混沌:“皇上,是太后,是太后让奴婢监视凤翎殿,是太后让奴婢杀了冰凌,挑起褚培源与皇后的不睦。斩断皇后背后,褚家这座靠山。褚培源的小妾也是太后让奴婢带走的,她原本就是……”
  一句话没有说完,舒曼一口鲜血喷出来,身子一软,握着刀的手便松开。
  岑慕凝眼见着她歪倒在地,却没有扶她一把,只是皱着眉头。
  “皇上,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太后手下的一名囚犯,当初,是太后下旨让她接近褚培源的。这件事情……被皇后娘娘的母亲……”
  太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朝着舒曼的胸口就是一脚。
  那架势带着一股无法阻拦的狠劲儿,让岑慕凝愣住了。
  当然,她的反应也是很快的,眼看着太后就要再踹一脚,她身子一错,肩膀撞在了太后肩上。嘴里却念叨着:“母后当心啊,这婢子手边有刀。”
  这话无疑是给舒曼提了个醒,她摸了短刀咬着牙往太后的脚背上戳。
  岑慕凝反应何其敏锐,她一边去踢开舒曼的手腕,一边却死死的抓住太后的双肩。踢的力度并不大,以至于没有什么效果。可扳住太后肩头的力气却惊人,让太后根本就无法摆脱。
  一声尖叫,一个屁墩儿结束了这场争斗。
  岑慕凝当然是带着伤力不从心的跌在地上,而舒曼的刀扎进了太后的脚背,太后抱着腿在地上打滚。那样子一点都不庄重。
  庄凘宸赶紧起身过来,先是扶了岑慕凝一把,随即赶紧叫人过来扶了太后。
  “太后,您就是因为当初皇后娘娘的母亲,岑夫人查出了整件事情的原委,才记恨她身为凤卫,不光替先帝盯着您的举动,还屡次破坏您安排的好事,而痛下杀手。就如同,您今日这样提防皇后是一个道理。您不就是担心皇后查出真相,向您报复嘛?所以皇后娘娘说岑夫人留下了册子,您便惴惴不安,巴不得奴婢一把火烧了凤翎殿。”
  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舒曼无比痛快,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痛。她狠咬着牙爬到皇上面前,一把抓住皇上的脚踝:“皇上明鉴,奴婢说的话句句实情,不敢诓骗皇上,奴婢愿意以命起誓,若有一个字是虚言,来世还当太后的奴婢,还被太后这样折磨致死。”
  话说完,她看着皇上的脸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岑慕凝心里禁不住惋惜,若舒曼知道,她并非中了毒,而是被下了些引发神智失常的药,她会不会后悔就这么嚼舌而死呢?
  “皇上。”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脸上泛着黑气,声音虚弱,步子倒是快。“奴婢的确是被舒曼带着人在褚家少将军的外宅灭口。之所以能捡回一条命,乃是因为昔年陪伴岑夫人的时候,夫人常常亲身试毒,奴婢不忍心,便请求夫人在奴婢身上试毒。一来二去,奴婢虽然未能百毒不侵,却可以化解部分猛烈的毒药。”
  “冰凌。”岑慕凝看她好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泪珠子扑簌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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