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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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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呢。”岑慕凝顺着她的话点了下头,却也没有多言。
  “不过,加害她的小妾也没能活过昨夜。听说送进去没多会的功夫,就嚼舌自尽了。”恪纯公主眼底流露出些许的惋惜:“还是一尸两命,叫人唏嘘。”
  “一尸两命?”岑慕凝不禁皱眉:“怎会如此?”
  恪纯公主轻轻摇头:“原本是想等着她分娩再处决,可她是有心气儿的。便自行了断了。说来也是可惜,腹中的孩子已有七个月,还是个男胎……”
  “如何知晓是男胎?”岑慕凝不免好奇。
  “她嚼舌了,知府碍于西凉侯的情面,赶紧请了郎中过去。郎中说胎儿兴许能活,便剖开了肚子,可惜那孩子……”
  岑慕凝不禁垂下头去。
  看她这样子,恪纯公主不免暗爽。这个小妾和她的孩子,全都是因为岑慕凝过分的聪明而身亡。这笔账,无论如何都要算在她头上了。岂能让她安稳度日!
  “害人害己。”岑慕凝忽然抬起头,眼底只有一片明亮。“想必西凉侯夫人九泉之下,有这小妾与孩子作伴,心里也会宽慰不少。”
  恪纯公主看着她明快的样子,似是根本没有半点愧疚。“九弟妹是觉得这小妾该死?”
  “自然。”岑慕凝连连点头:“始作俑者,死不足惜。亏得是老天有眼,才能让众人看见这样的现世报,只觉得心中爽快。可往往,许多人做了恶,却仍然活的好好的,倒是不得不让人生出处之而后快的心思。”
  这番话,说的绵软无力,却像带着针尖一样,字字扎在恪纯公主心口。她想笑,唇角却抽搐僵硬。
  “对不住了,公主,妾身这番话似是有些失礼。”岑慕凝盈盈一笑:“但话糙理不糙,谁不盼着真相浮出水面,蒙冤的人最终能得偿所愿,看着奸佞被除,万事遂愿。”
  “九弟妹说的有礼。”恪纯公主不禁暗想,这位王妃和老九那个阎王凑成一对,还真是绝配。
  “公主恕罪,妾身该换药了。”岑慕凝看她气的脸色发白,便就着青犁的手起身:“改日待我痊愈,再去公主府请安。”
  “好。”恪纯公主好不容易挤出笑脸,转身离去。
  “王妃那番话,险些把公主的鼻子都气歪了!”青犁笑的直捂肚子:“想来公主自己也没料到,她竟然送上门来找挨骂,非但没讨到便宜,反而还吃了闷亏。”
  “眼下我是没有能力指证她,但也不代表我要受她的气。”岑慕凝攥紧了拳头:“西凉侯夫人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母亲,尚且不知。她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杀人灭口。还连累了一对可怜的母子,这孽障是她自己种的,凭什么叫我来背!我若这般软弱,早就死在鞭子下了!”
  青犁连连点头:“从第一次见王妃,就知道您是个硬气的人。否则别说嫁给主子了,就是这王府的门也未必敢迈。”
  岑慕凝勾唇,笑容溢出了苦涩:“情势所逼罢了。从前,我何尝不是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青犁转了话题:“对了,公主还送了好些东西来。王妃可要过目?”
  “过目就不必了,但总是得回礼才是。”岑慕凝灵机一动,笑容活泼许多:“就送些辟邪的玉决过去,再送一张百子纳福的屏风过去。恪纯公主去年大婚,想必也盼着早获麟儿呢。青犁,你挑的礼品每一样都要有这样的美好寓意。”
  “王妃所言极是,奴婢明白了。”青犁心领神会:“谁做的孽,就让谁自己消受去。”
  微微点头,岑慕凝没再说什么,但是她越来越觉得,恪纯公主一定和母亲的事情有关。否则她又怎么会如此急不可耐的在自己的新园子动手,把事情闹的这么大。
  如果说恪纯公主参与了谋害母亲,那她背后的太后呢……
  庄凘宸回府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岑慕凝忍着疼,准备了几样小菜,让青犁给他送去书房。
  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吃。
  “王妃,这是主子让奴婢给您的。”青犁笑弯了眼眉:“原来主子并非不关心您,这么一大早入宫,是特意去向皇上求了药。也因着这药珍贵,提前调制容易失药效,故而主子一直盯着他们配置,弄好了才拿回来。”
  “什么药?”岑慕凝往那景泰蓝银嵌珍珠的圆钵上瞟了一眼,不免奇怪。
  “雪肌膏。能愈合伤口,修复肌肤,持续一年左右,王妃身上的疤痕尽可消退。”青犁脸上的笑容透着喜悦:“奴婢从未见过主子对旁人这样用心,您可是头一个。”
  “是么。”岑慕凝并不排斥身上的疤痕,反而每次看见、触摸到,都会更加坚定她要坚持下去的信念。“等下替我谢殿下。”
  “王妃不亲自过去吗?”青犁笑的有些俏皮。
  “早起才吃了闭门羹。因我的缘故,搅乱了恪纯公主好好的宴席,还险些连累王府名誉受损,想必殿下还在生气。”岑慕凝这么说着,也就不乐意再去激怒他。“还是等等吧。”
  青犁略点了下头:“也好,今日凑巧是选侍的日子。王妃若是别的吩咐,那奴婢先过去伺候了。”
  “好。”岑慕凝不想听那些血雨腥风的事情:“你去吧,我也乏了。”
  “药膏给王妃搁在枕头边了。方便涂抹。”青犁细心体贴,看着也是很柔美的。
  内院,殷离挑选了十名侍女,送到内室门外。
  庄凘宸吃了岑慕凝准备的小菜,心情颇好。走出来的时候,表情略显平和。
  “主子,已经准备妥当了。”殷离如常退到一侧,请庄凘宸挑选。
  十名侍女个个低着头,没有人敢搔首弄姿,她们既害怕一辈子悄无声息的困死在这座府邸,又怕面对瑞明王殿下时做错一点,随时会看不见明早的太阳。
  院子里闷闷的,没有一丝凉。实在是提不起兴致,面对着一群木头人,庄凘宸不禁蹙眉摆了下手。
  “是。”殷离爽利的将人都带了下去。
  侍女中有一人神情略显得不安,想要说什么,却终于还是咬着唇,低下了头。
  这时候,青犁笑吟吟的奉上了热茶:“主子,喝点茶润润喉。”
  “她呢?”庄凘宸端了茶盏,在唇边抿了下。
  “恪纯公主今日来过,王妃陪她说话,费了些精神。这时候已经歇下了。”青犁抿唇道:“不过王妃已经吩咐奴婢准备宵夜,给殿下享用。”
  “主子。”殷离去而复返,眉心凝重:“恪纯公主府遣了人来,说公主今日在府中用过茶,回去就身子不适,方才竟然昏了过去……主子可要过去看看吗?”
  庄凘宸脸上一沉:“烦不胜烦。”
  他没有下手,已经给足了太后颜面。没想到这些人反而变本加厉。
  “请御医去给她瞧瞧。”庄凘宸只道这么一句,直接往中院去。
  这时候,岑慕凝正艰难的给自己的后腰伤处上药。身子拧着,伤口就疼,可若不拧着,又瞧不见。
  庄凘宸推门进来,直接绕过屏风走到床边。
  岑慕凝想要穿好衣裳都来不及。“殿下……”
  真是大写的尴尬,她扯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今晚不是……”
  “你究竟如何得罪了恪纯公主?”庄凘宸大方的坐在床边,拿起药膏涂在指尖。“转过去。”
  “妾身不曾得罪公主。”岑慕凝淡然的说:“只是无法让公主喜欢罢了。”
  “恪纯公主晕厥,因为喝了你的茶。”庄凘宸替她抹药,语气透着奚落:“如此不辞劳苦,接二连三的要谋害你,还敢说没有。”
  “那么……”岑慕凝微微挑眉:“殿下会信妾身还是公主?”
  庄凘宸凑近她的耳畔,语声略沉:“若你和她,只能活一个,你希望是你还是她?”
  “妾身一定会安然无恙的陪伴在殿下身侧。”岑慕凝仰头看着他的眸子,温婉的说。


第三十七章 入扣
  这一晚,岑慕凝怎么都睡不着。
  她侧着身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盼着天亮。尽管觉得很累,可心底的那种莫名的兴奋,却像树藤一样,将她越缠越紧。
  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人,她必须掩饰自己的心思,佯装什么也没发生。这一晚,格外的漫长。
  直到殷离在门外轻轻低唤,才总算结束了这种忍耐。
  岑慕凝微微睁开眼睛,转过身,发觉庄凘宸一双乌溜溜的眼眸正看着自己。“殿下醒了。”
  庄凘宸并不作声,却已经发现她眼里的血丝。
  “可以进来了。”岑慕凝对门外说了一声。
  青犁推开门,端着鱼洗进来,笑吟吟的说:“宫里来人了,说昨晚上恪纯公主病的厉害。太后和皇上不放心,将公主连夜接进宫了。为着昨个儿公主来咱们府里用过一盏茶,太后传王妃入宫,说是要问问这茶是否另有玄机。”
  岑慕凝下了床,接了温软的绢子递给庄凘宸。“一盏茶而已,能有什么玄机。不过公主有太后和皇上关怀,倒是让人羡慕。”
  温热的绢子贴在肌肤上格外的舒适,庄凘宸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身心舒畅。
  “主子可要一同入宫吗?”青犁不放心的问:“王妃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自然。”庄凘宸微微点头。
  “那奴婢就放心了。”青犁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美貌。
  这一次入宫,轿子同样是停在了凤鸾殿。与上次不同的则是,凤鸾殿外的护卫明显多了不少。
  羽林卫的威严让这座金碧辉煌的殿宇看上去威严肃穆,让人心里不安。
  岑慕凝跟在庄凘宸身后,慢慢的往里走,小心的维系着镇定与谨慎。
  “怕了?”庄凘宸似是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有殿下在,妾身没什么好怕的。”岑慕凝嘴甜的不行。
  内侍监将两人引进内室,还未迈进门,浓重的苦涩气味便呛的人不舒服。
  “给母后、皇上请安。”庄凘宸依礼而行,举手投诉间散发着淡淡的从容。
  岑慕凝随着他行礼,温婉恭顺的垂着头。
  “免礼。”庄凘宙忧心忡忡的说:“快过来看看恪纯。”
  太后这时候才顾得上将目光移向岑慕凝,语气里透着责备:“也不知是触了什么霉头,好好的宴席给搅和了不说,人还病倒了。哀家听闻王妃妃受了伤,如今瞧着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皇上御赐的良药管用。”庄凘宸语气平平:“才让内子这般快恢复。”
  内子这两个字,让庄凘宙的脸色微微有变。
  瑞明王府里,美色如云,但这恐怕是他第一次把某个女人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
  “可是,哀家的恪纯却遭了罪。”太后微微凝眉,既担忧又愤怒:“好似这两件事都与瑞明王妃有牵扯。哀家爱女心切,也就顾不得许多,唯有劳烦你入宫走这一回。”
  “妾身很乐意为太后解惑。”岑慕凝恭敬的垂下头去。
  “御医瞧过,说恪纯公主是吃了不洁之物,才会呕吐不止,体力不支晕过去。”太后不悦的问:“究竟在你府上,叫公主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回禀太后,公主在府中只饮了一盏茶。”岑慕凝如实的说:“是明前的龙井。未免有什么疏失,妾身已经让人带了茶叶与沏茶的水一并入宫。”
  “着人拿给御医瞧瞧。”太后不安的吩咐身边的婢子。
  “母后是不信儿臣?”庄凘宸忽然开口,意在维护。
  太后饶是笑了下:“岑相教女有方,短短几日的功夫,王妃已经深得你心。哀家与皇弟也是高兴的。但……若这份欢喜被人做了文章便不好了。哀家正是要拿住切实的证据,证明王妃并无此心,也好堵住悠悠之口。”
  “是儿臣浅薄,多谢母后眷顾。”庄凘宸说话的时候,脸上并未有多余的表情。
  这种绷得住的样子,让岑慕凝很佩服。单单是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穿他的心思。这也是该她多学的地方。
  这时候,御医走进来,如实的回禀。“茶与水都无问题,请太后宽心。”
  “那就怪了。”太后满面疑惑:“恪纯在府里用的东西也都逐一检查,并没有半点不妥。这茶也无事,那究竟不洁之物如何入口,导致她这样的不适?”
  御医不免有些尴尬:“请太后恕罪,是微臣失察。”
  庄凘宙连忙道:“母后宽心便是,兴许是时气不好,这两日倒春寒,才让皇妹身子不痛快。倒是无端的牵扯了九弟妹。”
  “是啊。”太后微微凝神,目光定格在岑慕凝的脸上:“瑞明王妃似是……多有不妥。你送了贡品入宫,便引了贞太妃被胡蜂叮咬,随后又引出如此之事。说不定是流年不利,太岁冲撞。老九啊,哀家想将你的王妃留在宫里静修些日子,也好澄明心境,去去晦气,你看如何?”
  “内子有伤在身,恐怕不便,不如……”
  “无妨的。”太后不等庄凘宸把话说完,就接着道:“你方才不是说皇帝的药管用么。既然宫中有如此良方,自然不会亏了她的身子。静修之后,哀家必然完璧归赵,一根头发丝都不会让她少的。”
  “只是……”庄凘宸难得微笑:“才迎她入门就要分开,儿臣心中不舍。”
  这话着实让岑慕凝心口一凛,她第一次见他笑,也第一次听他如此直白的说这种“情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能满面羞赧的低下头去。
  “呵呵。”庄凘宙禁不住笑起来:“老九这回可真是不同了。”
  “你放心,哀家不会留她太久。十日便还你。”太后轻轻抚摸昏睡中的恪纯,那一缕一缕的发丝被冷汗湿润,叫她心里闷闷的不舒服。“何况小别胜新婚,除去这一身的戾气,哀家也是盼着你们更好的。瑞明王妃,你说呢?”
  岑慕凝恭敬行礼:“妾身乐意留在宫中静修,全凭太后做主。”
  “不错,到底是个懂事的丫头。”太后摆一摆手,直接对身边的婢子道:“珺绣带王妃下去,配两个婢子好好伺候。”
  “是。”珺绣应了声,走到岑慕凝身侧:“王妃请。”
  “妾身告退。”岑慕凝行了礼,依依不舍的望了庄凘宸一眼。
  庄凘宸并未再说什么,蹙眉看着她离开。
  他知道,他今日的种种反常都落在太后和皇帝的眼睛里,这种反常非但不会给岑慕凝一道屏障,反而极有可能成为她的催命符。
  他却还是这么做了。
  再美的女子,在他看来也只分有用和没用两种。
  有用的,自然可以安然无恙的留在身边。没有的,随时被他牺牲掉,毫不可惜。
  青犁只看见庄凘宸一人回来,不免诧异:“主子,王妃呢?”
  庄凘宸没有做声,径直上了马车:“回府。”
  “是。”殷离利落应声,推了旁边的青犁一把:“还不上车。”
  “可是……”青犁担忧的不行:“王妃还没……”
  “她能不能活着出宫,全凭本事。”庄凘宸放下车帘,丝毫没有半点不舍。
  这才是她认识的主子嗬!青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王妃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这些天的种种,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样子而已。
  想到这里,青犁不敢再多言,顺从的上了马车。只是心里的那抹担忧,沉甸甸的挥之不去。
  静修的厢房里异常安静,太后指派的两名婢子,眼珠子不错的盯着岑慕凝。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被束缚在一个冰窖里。缩手缩脚自是不必说,骨子里都是凉意。
  门被推开了,太后就着珺绣的手进来,婢子们便退了下去。
  “知道哀家为何将你留在宫中吗?”太后语气微凉,脸色清冷的叫人看不透。
  “妾身……带来了戾气,自然该静修消秽。”岑慕凝扬起脸,眼神清澈。就好像她说的就是心中所想,没有半点虚伪。
  “并不是。”太后走到她面前,捏住了她的下颌。赤金的护甲扎在她的肌肤上,微微用力。“哀家就是想知道,岑相非要你嫁给瑞明王究竟是何缘故?且你一入王府就如此的不安生,又是存了什么样歹毒的心思?”
  岑慕凝忍着疼,沉着应对:“请太后恕罪,婚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妾身如何能洞悉父亲的心思。只不过唯命是从罢了。至于妾身入府后,诸事不顺,想来是好事多磨。若非如此,妾身又怎么会有在太后宫里静修的福惠。”
  “好巧的一张嘴。”太后微微一笑,松开了手:“怪不得连老九那块冷冰,都能被你捂热。”
  说到这个,岑慕凝想起自己敷药,他却闯进来的那一幕,双颊生绯。“既为人妻,妾身唯有做好本分。是瑞明王殿下不嫌弃妾身愚笨,才会多加眷顾。”
  那羞赧的样子,落在太后的眼底,倒是生出了几分美好。
  “看来是哀家错怪你了。”太后眼眸微微一紧,语气陡然严肃:“所以你做这么多事,绝对不是为了查出当年你母亲惨死的真相喽!”


第三十八章 旧案
  岑慕凝心中一凛,却忽然就踏实了。
  姿阳公主的刁难,恪纯公主的谋算,以及此时此刻,太后的疑虑都是基于她们知道当年的真相。那么,她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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