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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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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脸色一僵,瞬间就换上了温和的笑容:“是皇上来了,快,进来坐。怎么外头的奴才也不通传一声,哀家还当是谁呢。”
  “叨扰母后的安宁了,儿子有罪。”庄凘宸眼眸里寒光凛凛,尤其是看向那几位御医的时候。“请母后稍等片刻,容儿子先处理完正经事。”
  太后饶是一愣,还没坐直身子,就听见皇帝冰冷的声音震慑内殿。
  “皇后危在旦夕,整个太医院竟然没有一个能用的御医。太医院如此失职,倘若皇后有事,朕要你们陪葬!”庄凘宸骇人的神色,吓得整个内室没有一个人敢喘气。
  “还愣在这里孵蛋吗?”他又是一声冷吼,御医们这才纷纷行礼,火急火燎的奔出了殿去。
  这个时候,庄凘宸才转过身,与太后四目相对:“儿子以为母后身子不好,是时期所致,身边又有不懂事的人侍奉。如今看来,皆因母后自己心思太重,朕唯恐药石无效!”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多谋
  太后恼火的不行,却还是保持着母后该有的慈惠:“皇上这是怎么了?心急火燎的就跑到哀家宫里兴师问罪了?皇后早起那股子阴狠劲儿犹在眼前,怎的忽然就不好了?”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反而加速激怒了庄凘宸。
  “阴狠劲儿?”庄凘宸冷眸看着她:“母后是在说朕的皇后,亦或者是在说您自己?”
  “凘宸,这是你对母后该有的态度吗?”太后一双浑浊的眸子里流露出悲伤:“废帝是如何被打倒的,哀家记忆犹新。这些年,哀家忍辱负重受尽折磨,却硬是在殷太后母子的掌控的局势中保全你和自己,为的就是你如今握在手中的滔天权势。凘宸,母后就你这么个儿子了,但凡是能为你思量之处,无不尽心。可你怎么就不理解哀家这番苦心。”
  庄凘宸微微压制了怒气,语气变得一如既往的沉冷:“废帝如何被打倒的朕记忆犹新。同样记得废帝母子离心种种。母后今日为朕百般思虑,却唯独忘了,若朕不点头,谁又能在朕身边安然朝夕?母后如此急切,是要步谁的后尘吗?”
  “你……”太后被他呛得瞪圆了眼睛,好半天都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既然事情已经挑明,朕也不想欺瞒母后。皇后是借岑相的口、殷太后的手送来朕身边,但这个人选,根本就是朕选中的。请母后顾念儿子有心,免了往后的争端才好。后宫里不太平、母子离心,对母后自身也没任何好处。”庄凘宸凛眸行礼:“儿子先告退了。”
  殷太后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定定的看着皇帝转身离开的决然样子,仿佛被最恶心的虫子爬过,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请太后恕罪,皇上硬是要闯进来,奴婢没能拦住他。”蕾祤这时候才敢从外面慌张的进来,看着太后脸色不对,猜想皇上这回是真的动了怒,定然没给太后留面子。
  “你告诉哀家,到底皇后出什么事了?”太后眉头挑的极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至于皇帝跑到哀家这里来问责!”
  “是皇后娘娘出事了,在修葺的宫殿里被崩塌的横梁砸伤。听皇上身边的梁宝说似是不轻。梁宝过来是为了请御医过去为皇后诊治。因为太后您吩咐奴婢不许人打扰,所以……”蕾祤很是为难的说:“所以奴婢拦着他没让他进来,心想太医院又不止这几位御医,何必要来扰了太后的清静。”
  “是啊。”太后总觉得这里面充满了阴谋诡计。“太医院里戍守的御医那么多,怎的就非得来哀家这里要人。你是没看见皇上方才的架势,若哀家不是太后,还不得被他生吞活剥。”
  “要不要奴婢这就去详细打探一下?”蕾祤绷着心弦谨慎的问。
  “也好。”太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皇上的话着实让哀家没有想到,你去打探吧,哀家也要好好消化消化。”
  “是。”蕾祤暗暗松了口气,好在太后没有朝她发难。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冲着太后来的。她这个旁观者都发觉了,就是不知道太后自己能否心里有数。
  返回了凤翎殿的庄凘宸心中仍然不快。这些日子,皇后的隐忍他是知道的。原本以为自己的不过问,就已经给了母后足够的体谅,可她竟然变本加厉,做出这样的事情。
  显然母后是比殷太后更急功近利的。
  到底是他太过宽厚。
  “皇后如何?”他径直走到床边,目光冰冷的拂过太医的面庞。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的伤在后脑,从肿胀的样子判断,可能有颅内的出血。微臣建议用针灸疗法,为娘娘行针驱散淤积,使伤处效忠,消除血肿的影响。再开一些舒畅血脉的药,相辅调理。”
  听他说的这般容易,庄凘宸才稍微放心。
  “着手去办,只是……皇后什么时候能醒?”
  御医面露难色:“这恐怕说不好,毕竟脑内种种乃是最为复杂奥妙的所在。偏巧皇后娘娘又伤在后脑,亏得是有近婢用肩膀顶了一下那梁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这么多废话,朕问的是皇后什么时候会醒。”这一句话,庄凘宸加重了语气,已经有问责之意。
  御医吓得连忙跪下:“启禀皇上,若是乐观的话,三五日间,皇后娘娘就会醒转。可若是……恐怕三年两载也是会的。”
  “朕要你们尽最大可能,让皇后赶紧好起来。”庄凘宸表情冷傲:“若是有半点疏失,导致皇后病情加重,别怪朕养不了你们这帮庸医。”
  “微臣遵旨。”御医们个个战战兢兢的伏跪在地。
  “去准备吧。”庄凘宸的口吻稍微缓和了一些,打发了御医才转而问一旁的冰凌。“当时你陪着皇后,可觉出有什么不妥?”
  冰凌连连摇头:“但凡牵扯后宫的事情,皇后娘娘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这也并不是娘娘第一次去查看修葺的宫殿,就怕是给那些寻常妃嫔住,营造司的人会懒怠应付。前几回都没事,不知道今天为何就发生这样的意外。”
  “奴婢倒不觉得是意外。”青犁召唤了明清过来:“把你带回来的东西给皇上过目。”
  “是。”明清召唤了几名内侍监,抬着那根掉下来的梁栋走进来。“皇上您看,这隼牟处断裂的十分奇怪,虽然是齿状的痕迹,并不是刀切的那么平整,可这些齿痕也不是受重力造成的,像是用什么东西做了手脚。”
  庄凘宸细细一看,果然如此。其实不看他也知道,早起皇后才激怒了母后,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说不是母后所为,他自己也很难相信。且这样的手段,的确是母后一贯的作风。干净利落一死了之。
  好半天庄凘宸没有吭气。
  青犁摆一摆手:“先抬出去。”
  明清点头,领着内侍监退下。
  冰凌一脸委屈的扶右肩跪下:“皇上,求您为娘娘讨回公道。这次的事情,几乎要了娘娘的命。无论是谁这样害娘娘,都该被严惩。”
  “听你的语气,似乎是有疑心的对象。”庄凘宸故意这么问,就是看冰凌是否敢说。
  冰凌何尝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却咬着唇摇头:“奴婢不知道谁有这样的心思,但能对皇后娘娘下手,还安排的如此巧妙不漏痕迹的,这后宫里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居心叵测的人,若一直留在您的后宫,岂不是祸害,还请皇上彻查此事。”
  青犁也是咬牙切齿的恨着:“主子,奴婢愿意领命追查此事,还请主子成全。”
  “皇后重伤,昏迷不醒。”庄凘宸语气微微严肃:“身边离不开人侍奉。冰凌又因为护驾而受伤,青犁,你就留在凤翎殿好好照顾皇后。朕自会彻查。”
  “是。”青犁虽不情愿,也没有别的话说。
  这时候御医已经准备妥当,可以为皇后施针。
  未免有人干扰,庄凘宸只好退出内室。
  青犁这时候又过来,恭敬的朝他行礼:“主子恕罪,奴婢先前托人去外面遍寻名医,想为皇后娘娘调理身子。这时候,总是觉得宫里的御医太过中庸,用药行针的,都是以稳妥为主,并不敢竭尽全力。此番娘娘受伤,奴婢斗胆恳求主子恩典,宣宫外的医者入宫,也算是为娘娘尽一份心。”
  “也好。”庄凘宸点头:“但必得是可靠之人。”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会仔细盯着。”青犁总算是松了口气,总觉得只要神医能入宫,皇后娘娘一定有救。
  这个时候,蕾祤已经将打探到的消息全然回禀了太后。
  太后端着茶盏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真是好计谋。皇后这一招,叫哀家明知道是她下的手,却无力回击。她就这般的怨恨哀家吗?宁可冒着没命的风险也要将哀家一军!”
  “奴婢一直不明白,太后为何这般不喜欢皇后。”蕾祤讪讪的说:“如今看了皇后娘娘的手腕,才知道她果然是不凡。虽则受了伤,昏迷不醒,可她却仍然能牢牢的抓住皇上的心。因着御医当时都在凤鸾殿和缨妃、廖嫔那里伺候,皇上也恼了您与这两位妃嫔。皇后这么做,当真是一石三鸟,好凌厉的心思。”
  “可不是么。”太后嗤道:“按说她侍奉皇帝也不过几个月而已。竟然就知道他哪里痛哪里痒的。瞧着吧,往后这段日子,皇上心里谁都没有,只能装着她。你去告诉缨妃,这个节骨眼,别自恃有孕就可以胡来。该怎么敬服皇后,就怎么好好的贴上去。要让皇上信任她并未参与这件事。否则,之前的谋算就都白费了。”
  “是。”蕾祤心想,这番话能不能不告诉缨妃。最好让她被皇上厌恶才好。当然,这些小心思她是不敢表现出来的。“对了太后,奴婢方才等消息的时候,看见青犁的人出了宫。于是便叫人偷偷尾随,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嗯,盯着吧。”太后转念又问:“到底营造司那边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出谁动的手脚?哀家不信皇后手段那么干净,无懈可击。你警醒些,好好瞧着,但千万别越界,无端引来皇上的怀疑。”
  “是。”蕾祤还是比较安心的,只要太后用得着她,她就能安然无恙的在宫里度日。“奴婢这就去办。”


第一百二十五章 贪财
  入夜了,偌大的内室里就点着一根蜡烛,烛火被灌进窗棂的秋风吹的摇摆不定。好几次都差点熄灭了。
  庄凘宸每晚都来这里陪着岑慕凝,从傍晚到夜深,一连十日。
  这十日,她没有醒过。靠青犁和冰凌喂些参汤续命。眼见着人一天天的瘦下去,庄凘宸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直到殷离推门进来,让风吹熄了蜡烛。他才回过神去摸手边的火折子,起身重新就蜡烛点亮。“青犁安排的人查过了吗?”
  “查过了。”殷离毫不隐瞒的说:“青犁一共找了三个人,属下严格查访,唯有一人合适入宫为皇后娘娘诊治。属下已经安排他明日入宫。”
  “什么人?”
  “此人名唤赫连。近年来一直四处游历行医,却心高气傲,从不为贫困者治病。一向视财如命。而属下也追查过他出身。他师傅曾经是广安寺的僧侣,一身的本事也都是自幼在寺院里学到的。一个用钱就能收买的人,反而是最简单的人。他这般的贪慕虚荣,这天下间能给他最大满足的,也就只有主子您了。所以,属下觉得他是可以用的。一个被人遗弃在寺庙的弃婴,没有旁的亲眷,即便他有什么不妥,杀之也无后患。”
  “也好吧。”庄凘宸焦虑不已,不知道岑慕凝还能撑多久。索性还有个可以用的人。“明天安排他入宫就是。”
  “是。”殷离正要转身告退,就听见主子又问了一句。
  “母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主子的话,太后似是极力想要摆脱嫌疑,从皇后娘娘昏迷之后,就一直在调查修葺宫殿的那些宫人,连同当日进出的宫人也没放过。只不过太后的手段也是温和的,有些人的供词她不信,就将人关进了牢房,由牢房里专职的奴才详细审问。到现在为止,没有用刑,也没闹出人命。”殷离只是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属下总觉得这件事,未必是太后的谋算。晨起才与皇后龃龉,皇后马上就历劫,对太后而言,根本就没有半点好处。”
  “你是想说,朕冤了母后。”庄凘宸的话听不出语气。
  “属下多嘴,还请皇上恕罪。”殷离连忙拱手:“属下只是怕放纵了真凶。”
  “你觉得真凶会是谁?”庄凘宸感觉他话里有话:“亦或者说,你怀疑谁?”
  殷离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放眼宫中,敢与太后对抗的,恐怕就只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母亲又十分精通药理,事发的时候,只有冰凌跟在皇后身边负了伤。”
  这回轮到庄凘宸沉默了。
  知道岑慕凝受伤,他第一时间想到是母后动的手,甚至有些不理智的闯进凤鸾殿。这时候静下来,他总觉得自己被什么摆布着,失去了如常的冷静。这种感觉很不好,好像被她羁绊着一样。
  “皇上,皇后娘娘一向睿智,属下只是担心她动机不纯。”殷离眼尾的余光往床榻上瞟了一眼,语气有些凉:“听青犁说,皇后娘娘与主子您成婚之前,就服用过断子的药,身为女子,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绝非凡人。属下以为,皇后的手段绝不仅仅这些而已。”
  “你好像对皇后有很深的成见。”庄凘宸拧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殷离。“皇后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属下不敢,只是就事论事。”殷离面色凝重的说:“主子身边的女人,还是顺从些的好。属下总是觉得皇后娘娘在谋算什么,还请主子提防。”
  “罢了。”庄凘宸摆一摆手:“她算计朕,朕何尝没有算计她。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他对她就是利用。这是他给自己最冠冕堂皇的说辞。因为她家世不凡,因为她有脑子能为他分忧,还因为她甘愿听从他的吩咐。这样的女人,再笨笨的,有好看,还会煮饭,留在身边也是好的。
  “属下告退。”殷离能明显的感觉到,主子的心一点一点慢慢的靠近皇后。这种变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却不知道主子自己有没有察觉。
  庄凘宸轻轻的摸了摸岑慕凝消瘦的脸庞,也闹不清是信她亦或者不信。
  第二天,下了朝殷离告诉他,赫连已经进了凤鸾殿。
  “朕去见见。”庄凘宸没有犹豫直接往凤翎殿去。
  殷离跟在他身后,脸色越发的阴沉。都说患难见真情,看来皇后这一局不光赢了太后,更是巩固了她在主子心里的地位。现在倒是有点后悔,让这个赫连入宫了。
  “给皇上请安。”冰凌正端了药碗出来,就遇见皇上来,连忙行礼。
  “皇后怎样了?”庄凘宸蹙眉问。
  “皇后娘娘服了药,脸色好看多了。青犁请来的郎中也在里面。”冰凌恭敬道:“奴婢这就去给皇上沏茶。”
  “嗯。”庄凘宸自顾自的走进去。
  殷离却拦住了冰凌。“怎么没叫郎中也给你看看肩伤?”
  “奴婢只是脱臼,御医给奴婢正了回去,歇了这么些日子,早就好了。”冰凌温和的说:“实在不敢劳烦这位郎中。也劳你惦记。”
  “若皇后娘娘对自己下手也如你这般有轻重,便不必这样劳师动众了。”殷离语含讥讽,话说完就转身走进了内室。
  他走进去了,冰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时候一琢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皇后娘娘对自己下手啊,他这么说岂非是冤枉皇后。要不是里面正在救治娘娘,她非追进去好好和他理论一番。
  “简直岂有此理。”憋了一肚子气给皇帝沏了茶,返回内室的时候,殷离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根本没说过那样的话似的。冰凌差点没忍住一盏茶泼上去。
  “皇上请慢用。”她把茶盏送去了皇帝手边,才温和一笑。
  庄凘宸接过茶盏,看着赫连用眼花缭乱的针法为皇后治病,心弦绷得紧紧的。
  末了,收了针,赫连才转身过来给他请安。“草民赫连,叩见皇上。”
  “平身。”庄凘宸放下茶盏,不安的问:“你的针法快如风,针针落在不同之处,看样子胸有成竹。那么,据你判断,皇后何时会醒?”
  赫连一侧的唇角微微上扬,笑的邪魅:“那就要看皇上想让皇后娘娘什么时候醒了。”
  “这话怎么说?”庄凘宸眉心微皱,与他对视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皇上的恩赏越重,草民就越尽心。草民越尽心,皇后娘娘自然就越快苏醒。”赫连说完这番话,还不忘显出恭顺的模样:“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大胆。”殷离绷着脸,语气严肃:“圣驾面前,岂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皇上问什么,草民就答什么,何来的胡言乱语?”赫连与他对视一眼:“这位公公肝火也太旺盛了,五十两银子,草民替你降火保肝如何?”
  “你才是公公!”殷离没好气的冲他嚷道:“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你造次。”
  “噗嗤。”冰凌没憋住笑,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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