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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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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慕凝醒来的时候,睡在温软的怀抱。她有些贪婪的往那结实的避风港蹭了蹭,好像整个人被火烘烤一样,舒服的不得了。
  “你是猫嘛?蹭够了没?”庄凘宸不悦的问。
  她抬起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有些尴尬的往后缩了缩。“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庄凘宸清冷一笑:“冰窖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笑了!岑慕凝愣在哪里,呆呆的看着他。刚才,他笑了!
  “看什么?”庄凘宸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
  “殿下笑起来真好看。好似乌云密布的天空,一下子就放晴了。”岑慕凝微微勾唇,眼睛里满是仰慕。“再厚的冰雪,也会随之融化。天地间,只有晴朗与明媚。”
  “脑子冻坏了?”庄凘宸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
  “唔。”岑慕凝疼的直闭眼睛。
  那小巧的鼻尖,嫣红的唇瓣,看上去还是很可爱的。庄凘宸别过脸,不愿意多想。“六个时辰,没冻死你,也算是奇迹。”
  “若我只是我,自然坚持不下来。”岑慕凝微微蹙眉:“可我是瑞明王妃,我必须等着殿下来救我。”
  “你就那么笃定本王一定会救你?”庄凘宸捏住她的下颌:“你就不怕我用你命,达成心愿?”
  “不怕。”岑慕凝同样捏住了他鼻尖:“这世上除了我,很难找到一个更适合做您王妃的人了。”
  “自大。”庄凘宸不悦的推开她的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岑慕凝伏在他的胸口,能听见他心跳动的声音。“不是放肆,也不是自大。是有殿下在,我觉得安心。”
  她温婉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猫。那么粘人,又那么没有安全感。
  庄凘宸好半天都没吭声,任由她这样趴在自己身上。直到门外传来殷离的声音。
  “主子,您醒了吗?宫里传了消息出来,说太后病重,群医束手无策。”殷离略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主子可要进宫一趟,为太后侍疾吗?”
  “去。”庄凘宸拧眉:“备车。”
  “我也去。”岑慕凝一下子就活过来了:“殿下,是否还没找到冰凌?妾身想入宫再探探消息。”
  “哼。”庄凘宸嗤鼻。“你想干什么,瞒得过本王?你是怕太后就这么容易死了,你还没弄清当年的事。”
  这自然是其中一个理由。但是岑慕凝你也是真的担心冰凌。“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的眼睛。”
  她温顺的低下头,在他身上蹭了蹭。“可以吗?”
  “你真的不怕死?”庄凘宸疑惑的问:“万一皇帝来一招请君入瓮,你未必能活着走出来。”
  “殿下在,我便安心。”岑慕凝舒唇道:“生死与共。”
  “……”庄凘宸推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别磨蹭。”
  “是。”岑慕凝又一次没死成,该庆幸自己命大,还是感激他最终救了她?
  别的都好说,可是来自于他的那种安心的感觉,好像骗不了人。这就是依赖吗?就像当初依赖母亲那样?
  眼下,他好像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了。


第七十九章 良方
  岑慕凝跟着庄凘宸一起入宫,还特意穿了匹配的紫气东来色。
  两个人徐徐走进内室,眉眼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相似。
  皇后微微凝神,看着他们慢慢的走进来,好半天才微微一笑。“瞧着瑞明王妃精神不错,想必昨日的事情未曾让你觉得困扰。”
  岑慕凝朝帝后行礼,方才道:“都怪妾身不熟悉宫中的路,竟然误打误撞掉进了冰窖。只是妾身虽然脱险,近婢冰凌却不见踪影,到底还是心中困扰。”
  庄凘宙微微蹙眉:“怎么在瑞明王妃心里,一个婢子竟比太后更重要?”
  皇帝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对付她吗?岑慕凝饶是一笑:“妾身见皇上与皇后精神矍铄,这殿中又极为宁静。想必太后应该没有大碍。毕竟御医已经退下斟酌药方,亦或者是正在煎药了。”
  “哼。”庄凘宙沉眸道:“瑞明王妃怎么如此喜欢故作聪明?御医不在,太后的病情就不严重吗?”
  “妾身愿意洗耳恭听,还请皇上示下。”岑慕凝看着那双几乎要将她冻死的眼睛,笑容明媚。
  庄凘宙微微转动眼眸,道:“朕命羽林卫彻底搜查了整座皇宫,也未曾发现有人硬闯凤鸾殿危及太后。那么,瑞明王口中行刺太后的刺客究竟从何而来?为何你同王妃一道离开皇宫,就连刺客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说刺客根本就藏匿在你的府兵之中?”
  “皇兄以为瑞明王府的府兵之中,会有人斗胆包天行刺太后吗?”庄凘宸冷声道。
  “噗嗤。”岑慕凝没忍住冷笑出声。
  皇后不解的问:“瑞明王妃为何发笑?”
  “回皇后娘娘的话,倘若真的是瑞明王府的人行刺太后,那瑞明王殿下便是最该遮掩此事的人。为何非但没有包庇,反而还要大肆宣扬,引起宫中戒备,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这么说,也未尝不是道理。”皇后揉了揉自己的腹部:“皇上,臣妾也不信这件事与瑞明王有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庄凘宙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皇后会这么说。
  皇后瞧出他的眼神不对,便愧笑道:“是臣妾多嘴了,臣妾也只是担心母后的安危。毕竟这个时候母后还没有醒,想来她也是不情愿见到皇上您与瑞明王生出嫌隙。”
  “皇后多虑了。”庄凘宙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朕与瑞明王一向手足情深,岂会有嫌隙。朕只是九弟一心牵挂王妃,被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给蒙蔽。”
  “多谢皇兄记挂。”庄凘宸眸子里酿出冷意:“母后一向厚待儿臣,儿臣自会在全国寻找良医良方,希望母后能早日康复。”
  说话的同时,庄凘宸朝身侧伸出了手。
  随从殷离即刻呈上了一个锦盒。
  庄凘宸将锦盒捧去皇帝面前:“请皇兄过目,这些都是一等一的良医开的最好的方子。”
  庄凘宙使了个眼色。内侍监黄靖就亲手接过,再打开给他过目。
  足足有十张药方,都是出自不同良医之手。这些人,有的在皇城里行医,有的却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更为可怖的是,这些方子竟然都是对症下药。
  这么短的时间,庄凘宸就已经打探到太后的病情,并将这消息分别送去十位神医处,又得了各自的妙方送来宫中。且不说一来一去耗损的时辰,只说他对太后的安康了如指掌,便可见他在宫中的眼线绝对不少。
  庄凘宙的眉头越蹙越紧,看来不铲除这些暗哨,他想要铲除这位瑞明王的计划,就永远不会成功。
  “想必皇兄会觉得很难斟酌。”庄凘宸微微拧眉:“不如问问母后的意思可好?算算时辰,母后这时候也该醒转了。”
  他的话音刚落,太后身边的袭悅就快步过来:“皇上,太后醒了。”
  这一声太后醒了,让场面紧张不已。
  庄凘宙目光沉冷的说:“老九你还跑到外面找什么神医,依朕看,你就是这皇城之中最深不可测的神医了。望闻问切均无,便知母后何时醒转,把握的分毫不差,当真是叫朕刮目。”
  “皇兄谬赞。”庄凘宸从容道:“不过是小巧而已。”
  袭悅觉得气氛太过诡异,少不得开口劝上一句:“皇上,不如还是先去见见太后吧。”
  “也好。”皇后有些着急:“母后昏睡了这么久,还没吃过东西,臣妾这就叫人去熬些清粥来。”
  “不如让妾身去吧。”岑慕凝自告奋勇的说:“太后方醒转,又需进药。清粥滋养肠胃,却略微难消化。不如以米汤代替,同样有营养,却能更好的在饮药前吸收,不会使太后感觉到肠胃难受。”
  “到底还是瑞明王妃细心。”皇后温眸点头:“难就劳烦你了。来人,给王妃带路。”
  岑慕凝欠身,随着皇后的侍婢往小厨房去。
  真是有点后悔身上没带毒药,一口就毒死太后那个老妖妇才好呢。
  岑慕凝想起这些日子,在宫里的受的委屈,心里的愤怒就像被风席卷的海浪一样,一浪比一浪更高。当年,母亲一定受尽了委屈,痛楚并不是最揪心的,最可怕的必然是那无助的绝望。而这些,都是一心贪恋权势的父亲以及高高在上的太后造成!
  太后靠着软垫,看皇帝与皇后一并进来,连瑞明王也紧随其后,心里的愤怒越发的灼热起来。
  “皇帝这时候过来,是想看看哀家有没有被你气死对不对……”
  这样一句话,太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说出来。且说话的时候,唇角特别的僵硬,好像被人用针线封住了似的。却偏偏还有口水流出来。
  “母后息怒。”皇帝不动声色的望了皇后一眼。
  皇后会意,笑吟吟的坐在太后身边,热络的握住了她的手:“母后,御医说您的病不打紧,只要好好用药,好好调养,一定可以康复。只是切莫动怒。气大伤身。凤鸾殿有刺客闯进来,使您受惊才会生病的事,皇上与瑞明王一定会尽力去查,您安心便是。”
  “滚——”太后用力的甩开皇后的手,自己也因此歪向一边。
  “璇玥,你没事吧?”庄凘宙格外紧张的握住了皇后的手,心疼不已。
  皇后的脸色微微不好,却强忍着委屈温眸笑道:“臣妾没事。只要母后能纾解心中的郁结,那就是极好的。”
  “少在这里假仁假义。”太后被袭悅扶起来靠好垫子,咬着牙道:“都给哀家滚,你们统统给哀家滚。”
  她的口齿越发的不清楚,眸子里的愤怒却格外清晰。
  “兴许母后是想好好安歇了。”庄凘宸先开口:“皇兄,臣弟还有些事情,想单独禀明。”
  “也好。”庄凘宙爽利的答应:“朕也有事情要同瑞明王商议。”
  “臣妾会在这里好好照顾母后的。”皇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滚!”太后又是一声冷喝。
  “来人。”皇帝不满的说:“皇后倦了,送皇后回宫安歇。”
  “皇上……”皇后动了动唇。
  “听话。”庄凘宙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眼底尽是温柔。
  “是。”皇后无奈只有随着人先一步离开。
  岑慕凝返回内室的时候,这里除了袭悅,就没有人伺候在太后身侧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庄凘宸故意给她制造的机会,总之很高兴。
  “让奴婢来吧。”袭悅想从她手里接过托盘,却被她躲开。
  “你成日侍奉在太后身侧,毕竟辛苦。而我却难得有机会为太后侍疾,就不劳烦姑娘了。”岑慕凝搁下托盘,端起了粥碗,轻轻搅动。“太后,这是我亲手熬的米汤,最是暖胃。服药前慢慢喝一些,再苦涩的药都不会刺激的胃疼。”
  “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太后一侧的唇角仍然不怎么能动。
  “想来皇上与皇后都没有对您说出实情吧。其实太后您的症状是……”
  “瑞明王妃,休要多言。”袭悅赶紧阻止她说话,脸色阴沉的厉害。
  岑慕凝轻轻一笑,仰起头看着她那双满是焦虑的眸子。“本王妃要说什么,几时轮到你来阻止?”
  袭悅立马跪了下去:“王妃恕罪,奴婢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冲撞王妃。只是太后的凤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御医不是也说了,只要好好调养,太后一定可以康复。”
  “若果小中风也叫没有什么大碍,那么等真的中风了再调制,只怕也迟了。”岑慕凝毫不避讳的说:“太后如今肝火旺,心中郁结难以纾解,只怕再暴怒,很容易诱发中风。你以为你不说出来,任由太后发怒耽误病情,就是为太后好吗?”
  “王妃您……”袭悅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后大手一挥。
  岑慕凝手里的那碗米汤顺势被她扫落地上。亏得是她反应灵敏,缩回了脚,才没有被烫伤。“太后,您就算不喝这碗米汤,该生病还是要生病。饿的滋味,只怕只有您自己体会。”
  “王妃,还是让奴婢来侍奉太后吧。”袭悅恭敬的朝她行礼:“就不劳烦王妃了。”
  “青犁。”岑慕凝扬声换道:“小厨房还有米汤,你陪袭悅姑娘去再盛一碗来。我难得入宫为太后侍疾,自然要好好陪伴,寸步不离。”
  “王妃您这是要干什么?”袭悅惊恐的看着她的眼睛。
  “侍疾。”岑慕凝明确的说:“这是在凤鸾殿,我还能干什么?太后大半辈子都在波谲云诡的漩涡之中求存,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难道连面对我这个小小王妃的胆量都没有吗?”


第八十章 至亲
  太后冷蔑的白了岑慕凝一眼,手心里攥着恨:“袭悅,你去便是。哀家也想看看,瑞明王妃究竟有什么本事。”
  “太后……”袭悅不安的皱起眉头:“奴婢怎么敢让您单独与王妃相处。”
  “去。”太后嘴角黏连一样,有些打不开。目光却格外的坚定。
  袭悅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瑞明王妃,无奈的被青犁逼着退出了厢房。
  厢房的门关上,岑慕凝才慢慢走到太后身前,温和的说:“这世上最让人心寒的,便是被至亲伤害。妾身曾经几乎送命在父亲手里,就因为他舍不下荣华权势,也撇不开世俗眼光,伤透了我的心。”
  岑慕凝伸手去抚了抚太后胸前那串极好的东珠项链。
  太后嫌弃的推开她的手,伸出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指尖发麻。
  “如果至亲都不待见你,甚至狠下心来,想要你的命,永绝后患,那么太后又当如何是好?”岑慕凝微微一笑,猝不及防的伸出手用力的扯断了太后的项链。
  却只有两颗珍珠,掉在地上,被弹起多高,看的人眼花缭乱。
  “瑞明王妃,你疯了吗?”太后咬牙切齿的说:“这是先帝赐予哀家的项链!”
  “是吗?”岑慕凝不以为然的说:“这项链或许根本就不是先帝所赐的那一串。臣妾记得,先帝在的时候,内廷制造的珍珠串喜欢在珠子与珠子之间打个结。那是个活结,手巧的姑娘是可以解开的,尽管线那么细。可到了本朝,内廷制造的珍珠串却将珍珠之间的结改为了死结,更牢靠结实,却很难解开。”
  话说到这里,岑慕凝拔下了头上的金簪子。略微扭动簪子尾部,那厚重的金饰竟然被旋掉,露出内里一根很细的银针。
  “太后,您看仔细。”岑慕凝将拿过了珍珠项链,随意选了一颗珍珠。将银针穿进了针孔。很快,珠子的另一端掉出一些微乎其微的粉末。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什么。“这些粉末几乎没有什么味道,所以即便太后日日带在身上,也觉不出什么来。但闻不到,并不代表吸不进肺里去。太后惦记与先帝的情分,必然日日都会佩戴,抚摸甚至捧在手心里贴着脸上的肌肤……”
  太后的眼眸像是被她用火把点亮了一样,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妾身知道,太后还喜欢用一种特别调制的香料。那香料里面,凑巧也有一种特殊的药散,原本是利于身心,安神醒脑的好东西,可惜两者同时吸进肺里,会损伤身子,尽管是慢性的毒药,日积月累,太后只怕也快要病入膏肓。”岑慕凝饶是一笑,轻轻的在太后的胸前某处按了一下。
  真的只是轻轻的,太后却觉得她手指上捏了针一样。
  “太后觉得疼吗?”岑慕凝倒吸了一口凉气,语调温婉:“太后可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对身体康健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若是被肺部不健全的人吸进去,却是致命的。就好比,妾身手里的这一瓶。”
  “你要干什么!”太后瞪圆了眼睛,警惕的看着她。
  “其实即便您没有因为暴怒而小中风,即便你没有执拗的与皇上皇后撕破脸。随意找个由头,譬如祭天,又比方说先帝忌辰,只要将那些种药粉的其中一种,混合您敬献的香中,您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毙。到时候,皇上随便说一声是因为您身子一直不好,就算是向天下交代了。您这个碍手碍脚的母后,就再也不能因为一己私心,去操控自己儿子的江山了。”
  “闭嘴!”太后刚勉强的说出这两个字,一股血气就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唇角,嫣红的血水慢慢的溢出来,一滴一滴的掉在她的锦缎薄被上。
  嫣红被明黄衬着,愈发叫人心慌。
  “想来这次的事情,导致太后凤体虚损的更厉害了。”岑慕凝笑的很平和:“一个垂死的人,妾身下不了手。即便太后不说什么,妾身也绝对不会追问。这一身辨别善恶的本事,源自于妾身的母亲。可太后害死了母亲,自己也没能得到善终,这恐怕就是报应吧。”
  她起身,朝太后行礼:“这回出宫,妾身以后不会再来给太后请安了。除非是在您的梓宫灵前。”
  “你站住……”太后见她毫不迟疑,转身就走,顿时慌了。“你给哀家站住……”
  太后强撑着身子,好不容易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治好哀家,当年的事情就告诉你。”
  岑慕凝听了就想笑,她转过脸,蔓延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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