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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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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庄子里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落脚,不多时屋子就收拾利索了。
  “公子请放心住下。这院子是才盖没多久,不会有人来打扰。”管事婆子笑吟吟的说。
  “这位姐姐请留步。”岑慕凝见她要走,往前一步将其拦住。
  “夫人客气了。唤我乔家婆子就是。”那夫人显得有些局促。
  “乔家姐姐莫见外。”岑慕凝笑吟吟的走到她身边,语气温和:“这里住下是极好的,只是这一路上风尘扑扑的,不知道可有地方沐浴吗?”
  “哦,沐浴呀。”乔家婆子笑吟吟的说:“我去给夫人安排热水就是。”
  “我随你一道去吧。”岑慕凝是想借机向她套点话。
  “也好。”乔家婆子点头:“那夫人这边请。”
  庄凘宸则跟着管事在这院子里吃茶候着,也顺道摸了摸庄子里的情况。
  不过管事本来就是是庄子里的主子,他们自然是捡好听的说。岑慕凝想知道的,是挨着的皇庄的事情,为何两个庄子离得不远,矛盾和分歧却这般大。
  热水驱散了身上的疲倦,可是她心里却有点烦闷。宫里不安宁,宫外也一样颇多麻烦。这么想着,庄凘宸确实也过得挺累的。说是之尊君王,但其实他管着天下,如何不是被天下累着。


第二百七十九章 逸闻
  很晚了,岑慕凝才返回厢房里。
  发丝还没有干,虽然披着斗篷,还是冷的手指冰凉。
  “你也是的,这里条件不如宫里舒适,你偏要沐浴,就不怕着了风寒?”庄凘宸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手中,宠溺的呵气搓热。
  岑慕凝幽幽一笑:“沐浴当然什么时候都行,但这时候打听清楚情况方便。那乔婆子是个热心肠,把两个皇庄的宿怨大致也讲了一遍。臣妾已经心中有数。”
  “你呀。”庄凘宸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的把他打横抱起来,安置在铺的还算松软的床上。“朕是特意带着你出宫散心的。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左右两个皇庄而已,若他们肯服从安排,好好干活,朕自然会好好安置他们。若不肯,直接裁撤换人看管也就是了。”
  “皇上的主意自然是最简洁奏效的。”岑慕凝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大有深意。
  庄凘宸随即就明白了。“你是说,朕的法子是最奏效的,却不是最稳妥的。那么朕的娇妻,你有什么好办法?”
  说话的同时,他捏住了她的下颌轻轻托起。薄薄的唇瓣轻轻的覆上去。
  岑慕凝脸颊一热,侧过脸去:“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春巡,为春耕的事情。这皇庄远的不说,近处便有数十个。若第一次收拾整顿,就这般大费周章,想必外头的清议会不怎么好。毕竟皇上如今施行仁政,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是。”庄凘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点头:“朕从前残暴成性,乃是因为朕并非九五之尊,个人怎样都是个人的是。如今却关乎天下,关乎皇家荣辱。”
  “所以臣妾觉得,若有别的法子,能温和的解决这件事,也未尝不可。皇上恩威并济,稍微动动小手指头,就解决了好些年积攒的麻烦,反而是一桩美谈。”岑慕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耳垂:“能为皇上分忧,就是臣妾最高兴的事情。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宫外。”
  “好。”庄凘宸把她往怀里揉了揉:“但朕现在不想说这些,春宵一刻,娇妻与朕可不能辜负。”
  “皇上……”岑慕凝吓得缩成一团:“这……房子……漏音……”
  “怕什么,朕明媒正娶。”庄凘宸看着她娇怯怯的样子,展露笑颜。
  外头,冰凌和青犁早就笑红了脸,两个丫头低着头,既高兴又不免难为情。
  不过皇上待皇后娘娘这样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翌日,天刚亮,外头的人就已经烧火做起了饭。
  岑慕凝闻到烧柴的烟味,不免吓了一跳,还当是出什么大事了。
  “别怕,只是烧柴而已。”庄凘宸看她猛地坐起来,惊慌失措的模样甚是可爱,不免咯咯笑起来。“原来你也有害怕的。”
  岑慕凝尴尬不已:“臣妾还以为是哪里走水了。”
  “朕在这里,即便走水,也能掀开房顶救你一同出去。你安心就是。”庄凘宸抚了抚她光滑的脸庞:“好了,再睡一会,天才刚亮。”
  “不了。”岑慕凝笑眯眯的说:“臣妾起身帮着外头一起忙活忙活,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呢。皇上再睡会儿就是。等下早膳弄好了,臣妾给您端进来。”
  她轻盈的下了床,披上了衣裳。唤了青犁和冰凌进来服侍。
  庄凘宸就这么躺在床上,侧身看着两个侍女为她梳妆,那种感觉真的很安逸、美好。好像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喜欢的人,不必为宫里那些糟心的事情烦恼。并不算大的厢房里,守着喜欢的人,粗茶淡饭的简单过日子,居然可以这么满足。
  他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感觉。也从未在自己父母身上见过这样的情形。
  都说皇家富贵的生活令人向往,殊不知被捆在皇宫里的人,反而更喜欢这种从容与平淡。
  岑慕凝离开房间好一会儿,庄凘宸又睡着了。
  殷离照旧守在房门外,看顾着主子的安全。
  “夫人,使不得使不得,这样的粗活,您怎么能上手呢。”乔婆子见她亲自动手准备早膳,紧忙来阻拦。“夫人,这是我那大丫头,叫玉荷,别的本事没有,烧的一手的好饭菜。不如就让她来给您和少爷准备吧。”
  “也好。”岑慕凝也想从别人口中探知点不一样的。“那就麻烦玉荷姑娘了。”
  玉荷低着头摇了摇,并不敢看岑慕凝的脸。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的人。肌肤白的像雪一样,身材轻盈的好似能随风飘扬,再加上那样华贵的衣裳和收拾,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那我就不陪夫人了,后厨还有些事情要忙活。”乔婆子笑吟吟的说:“夫人有什么事情,只管使唤我这大丫头。”
  “多谢乔姐姐。”岑慕凝温和的冲她一笑,才转而问玉荷:“你多大了。”
  “十六。”玉荷低着头,小声的说。
  “十六了?”岑慕凝不免有些奇怪:“有婆家了?”
  “没……没有。”玉荷的脸燥热起来,更不敢看她的眼睛了。“夫人想吃什么?”
  “随意就好。”岑慕凝心想,一般庄户的女儿,十二三岁就会给找婆家了。一则找了婆家就有吃喝,二来庄子里也能多几个干活的。可是玉荷生的水灵,十六了还没找人家就有点奇怪了。
  “给夫人做点包面馍馍,配小米粥喝可好?”玉荷低着头问。
  “好。”岑慕凝看她干活是真的利索,生火、熬粥、揉面、蒸馍,所有的事情她一个人就干的麻利妥当,青犁和冰凌根本就插不上手。
  这一套功夫下来,岑慕凝也问了她好些话,从她的话里倒是没听出对隔壁庄子有什么仇怨似的。反而觉得那一块挨着的地,种什么庄家都成。
  这样也好,上一辈的恩怨没在她们身上延续下去,就是极好的。
  “夫人,饭得了,我给您端屋里去吧?”玉荷低着头,有些害羞的问。
  “玉荷。”岑慕凝召唤她过来:“饭先不急,你过来。”
  玉荷有点尴尬的没有动。
  青犁在旁边轻轻推了她一下:“我们夫人脾气极好,你去便是,别怕。”
  她这才慢慢的走到岑慕凝身边。
  “我看看你的手。”岑慕凝伸手去摸她的手。
  “我手脏,别弄脏了夫人。”玉荷有些心慌的想要拒绝,却被岑慕凝握住了手腕子。
  “哪里脏了,你这双手,最是麻利能干。这么好的姑娘,为何父母不给你许个好婆家?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只管告诉我。”岑慕凝笑眯眯的说:“我自去求我夫君给你做主。想来你的父母也不会让他为难。”
  “真的?”玉荷抬起头,第一次直视岑慕凝的眼睛。
  从她的眼睛里,岑慕凝看出了迫切的希望。
  “当然是真的。”岑慕凝温和点头:“我既答应了你,就一定好好替你斟酌。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我……”玉荷脸上一热,想说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玉荷,你在那做什么呢?”管事的忽然来了,见玉荷站在夫人面前,不免说她两句。“赶紧干活去,别耽误夫人用早饭。”
  “不耽误。”岑慕凝顺手从自己的腕子上撸下一串玛瑙,套在了玉荷的手腕上。“我瞧着这丫头聪明伶俐,倒是和我有缘。这不,就想着送她点什么。”
  “使不得……”玉荷可不敢要。
  “使不得。”管事的走过来一看,那是一串极好的玛瑙,如玉般水光:“夫人这么贵重的礼,我们可受不起。”
  “不过是一串珠子罢了。”岑慕凝笑容平和:“我瞧着这丫头极好,给她也合适,你们就别推脱,显得见外。”
  “是啊,玉荷姑娘,收下吧,是我们夫人一点心意。”冰凌少不得过来多说一句:“走,咱们一道去端馒头去。”
  管事默许,玉荷才收下,跟着走开。
  管事犹豫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岑慕凝故意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夫人恕罪,在下有个不情之请。”管事面露谄色,笑吟吟道:“若夫人真的看上这丫头,不如带回身边做个婢女吧。哪怕是个粗使的丫头也成。我这大丫头就这么一个本事,会做饭烧菜,厨房里的一把好手。我和她娘下地干活,都是指望着她一日三餐的给送到地头,勤快着呢。绝不会在夫人府上偷懒。至于银钱,夫人看着给就是。我们也不贪图多少,只求夫人给这丫头一口吃的。”
  “这是为何,玉荷都十六了,是许配人家的时候。你们倒也舍得。”岑慕凝越发觉得稀奇。
  “这丫头,嗨,说起来都是冤孽,不说也罢。”管事硬着头皮又道:“夫人,您若真看上了,就给她带走吧。哦,这事情夫人考虑考虑,田里还有活计,就不耽误您了。”
  “好。”岑慕凝饶有兴致的点了下头。
  管事这才匆匆离开。
  “冰凌,你说身为父母的,哪有不盼着自己孩子有个好归宿。这管事非要把女儿送走,是有什么缘故?”岑慕凝微微凝眸。“莫不是……”
  冰凌朝她行礼:“奴婢明白了,这就去盯着。”


第二百八十章 殉情
  管事说的没错,这漫山遍野的,盛开的马兰花并不多。
  还多半是开在半日晒的山坡,土壤肥沃之处。岑慕凝真的摘下那花朵,轻轻的尝了尝里面黄色的花蕊,确实有一丝丝的甜意。
  “喜欢吗?”庄凘宸居然用柳树的枝条和采来的野花给她编了一个手环。
  “皇上的手真巧。”岑慕凝一直以为,他的字不错,粗狂之中带着霸气,颇有君临天下的风范。他的功夫也不错,但凡是有他在,都能特别的安心。可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也会做这样细致的事情。好像真的和平时的那个他不太一样。“喜欢。”
  带着他编的手环,岑慕凝和她背靠着背,坐在那阳光正好的山坡上,春日的风柔软的像羽绒的扇子,轻轻的拂过两个人的脸庞。
  “喜欢这里,朕就陪你多住两日。后日再去隔壁的庄子也不迟。”庄凘宸很喜欢这样简单的日子。正因为不常有,才觉得弥足珍贵。
  “今晚臣妾请皇上看戏可好?”岑慕凝饶有兴致的说。
  “好哇。”庄凘宸爽利点头:“你安排的戏,朕自然喜欢。只是为何要等晚上看?”
  “晚上看,才有意思。”岑慕凝轻轻躺在他的背上,感觉这时候才是他们成婚后最好的时候。“皇上往后若是不忙,能不能时常带臣妾出来走走?”
  “当然。”庄凘宸点头:“如今朝中局势已经渐渐安稳。这几年,该收拾的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如今中南都平定了,短日里再不会有什么重大的战事,四海升平,你想去哪都行。”
  “说的容易,怕也是难。”岑慕凝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庄凘宸慢慢的转过身子,揽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
  “廖嫔还有几个月就要分娩了。恭妃才有孕正是辛苦的时候。”岑慕凝微微凝眸:“梓州的身子又弱。总是叫人担心着。别的事情可以疏忽,但关乎皇嗣总是马虎不得。臣妾以为在宫里安稳的度日才是保全那些孩子最好的办法。”
  身边的人没有做声。岑慕凝便安心的依偎在他身边。
  良久,庄凘宸默默道:“其实……朕从来不在意皇嗣,你是知道的。纵然朕膝下无子,将来江山归朕的那些族中人谁来继承,也未尝不可。若皇嗣打着江山后继的心思,便来威胁朕和你的性命,岂非人间惨剧。还不如没有。”
  “皇上的心思臣妾明白。”岑慕凝幽幽叹气:“臣妾年轻的时候糊涂,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能此生都没有办法有自己的孩子。所以能替皇上保全那些孩子,也是臣妾心甘情愿去做的事。”
  “朕从来不介意这个,你是知道的。”庄凘宸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有或者无,其实打从这个人出生,命数便已经写好了。就如同朕迟早会君临天下,而你的出现,就是为了安然陪伴在朕左右。”
  岑慕凝冲他笑了下,将脸埋在他的怀中。“皇上怕是一早就惦记着臣妾了。”
  这句话,让庄凘宸陷入了沉思。
  他的确是从一早,就惦记上了她。倒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她高贵的出身,以及她在人群里显现出的与众不同的聪慧。
  冰凌和青犁在不远处痴痴的看着帝后。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羡慕的喜悦。
  “回头等你嫁给殷离,怕是没有人能陪我说说话了。现在宫里那些伺候娘娘的,不是太喜欢耍小聪明就是太笨,终究没有一个可心的。”冰凌不免叹气。
  “胡说什么呢你。”青犁涨红了脸:“我才不要嫁人,我一辈子都要陪着娘娘。”
  “嗯哼。”殷离在不远处故意咳嗽了一声。
  冰凌笑的合不拢嘴:“那可由不得你,你不嫁,可偏有人要娶啊。”
  “哎呀你胡说什么呢。”青犁被她说的满脸通红,也顾不得什么追着她打。
  冰凌乐呵呵的跑着躲:“我可没胡说,不信你问殷离。”
  她们两个跑着笑着别提多高兴了。
  岑慕凝和庄凘宸瞧过去,也被这种快乐所感染,高兴不已。
  “皇上,又一年春天了,择个好日子,让青犁嫁了吧。女孩子的青春总是经不起消耗的。”
  “听你的。”庄凘宸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
  入夜了,又是另一番景象。
  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风声,就是树枝摇晃的响动。莫名的叫人心中不安。
  同过晚膳,岑慕凝便陪着庄凘宸在房里练字。知道冰凌快步进来,她才把温热的茶水送到他的手边。“皇上,时辰到了,臣妾陪您去看戏。”
  庄凘宸放下笔,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好。”
  一行人从厢房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熄灯,反而还让人在房里守着,以免出现什么纰漏。
  穿过小路,来到白天来过的山坡,这时候有些冷,再不是白天那样温暖舒适。
  隐隐约约,好似听见猫叫似的声音,但慢慢靠近,又好像是谁在哭。
  庄凘宸皱眉,却见岑慕凝颇有兴致,便也没问什么,随着她一并往那声音由来之处寻找。
  不多时,果然看见树林里的一对黑影。
  “怎么办?爹说来庄子里暂住的贵人很是有财,又瞧上了我,说要让我跟着去做个婢子,供他们使唤。若那夫人点了头,我便即刻要走。这一走,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还能不能回来……沩山哥,你快想想办法啊,我该怎么办?万一……万一我爹签了死契,将我卖给来的贵人,那我真的就再也不能回来了。是生是死尚且由不得我自己,更别说终身大事。沩山哥,能不能去求求你的父亲,就答应了我们这桩婚事吧。哪怕我爹娘不同意,我也愿意跟着你留在你们的庄子,大不了,大不了再也不会这边了……你倒是说话啊,你说话啊!”
  “玉荷,若我有法子,又怎么会拖到现在。”沩山难过的不行,苦着一张脸道:“可是我爹怎么都不肯点头。你也知道,咱们两个庄子,成年为种什么田,争哪块地吵的不可开交。今年的春耕都怕是要耽搁了,这个时候,他们又怎么肯点头咱们的婚事。再说,你爹我爹都是十几年的仇怨了,怕是解不开了。”
  “那你带着我私奔可好?”玉荷只剩下这个希望。“你带我走。无论是去哪里,我都跟你去。”
  “玉荷……”沩山红着眼睛,说的声音都在颤抖:“我若是想负你,打从一开始我就负你了。正因为我根本就舍不下你,这些年多少媒人来家里,都硬生生被我赶出去。可是玉荷,我娘她……身子不好,当年更是千辛万苦才生下了我。咱们这两个庄子,和皇家签的也都是死契。除非管事一家再没有人口能干活,才会将庄子交给旁人料理,否则那些活迟早都是要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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