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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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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瞬间,岑慕凝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但容不得她多想,脖颈就是一痛。
  风声夹杂着脚步声,从远处奔来。
  黑衣人忽然朝她洒了一把什么粉末,她的视线便开始模糊了。
  后来,马车依旧颠簸,但好像有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托着她。风声雨声依旧清晰,可身边的人却看不清。她微微蹙眉,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嘴,绵软的无力支撑。
  “别乱动。”有个声音尽在耳畔,听着似乎是熟悉的。
  岑慕凝大约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就又闭上了眼睛沉甸甸的睡去。
  “主子,皇后娘娘没事吧?”殷离驾着马车,有些不安的问。
  “无碍。”庄凘宸的语气带着薄怒,却也有欣慰。“赶紧找个能落脚的地方。”
  “是。”殷离连忙道:“出了城大约二十里有个客栈。属下已经让人先去打点了。”
  庄凘宸没吭声,看着倒在怀里的人。怎么就自己跑出宫来了,不知道外面凶险吗?


第二百四十九章 恳求
  岑慕凝睁开眼睛的时候,躺在一张略有些硬的床上,只觉得腰背酸痛。
  “谁?”隔着略有些重的帷帐,她没能一眼就看清房中坐着的人是谁,不免心惊。
  庄凘宸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边撩开了帷帐。
  “皇上。”岑慕凝从紧张到欣喜表情过度的十分自然,顺势张开双臂扑进他的怀里。她只是不明白,昨晚对她下手的人是谁?为什么近在咫尺却没能要她的命,反而还引来庄凘宸相救。
  “为何出宫?”庄凘宸蹙眉问,脸色有些不好。
  “迟迟不见皇上回宫,臣妾心里总是不踏实的。”岑慕凝小鸟依人般往他怀里钻了钻:“臣妾唯恐情况有变,怕舅父糊涂,坏了皇上这样好的计策。何况宫里一切平安,臣妾偷偷溜出宫,也不会有人知道。”
  “真的没有人知道吗?”庄凘宸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昨晚,朕若晚来片刻,你就会没命知道吗?”
  岑慕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颈的伤口,虽然还有点疼,但肯定没什么大碍。“是臣妾不好,让皇上担心了。只是臣妾是临时决定出宫的,昨夜的一场雨,总觉得皇上近在咫尺,没想到这时候睁开眼睛,真的看见皇上就在面前。”
  她虽然不知道对她下手的人是不是苍怜指使,但这么说,已经是她蒙上了嫌疑。
  “那个行刺你的人,可看清楚样子了?”庄凘宸捧着她的脸问。
  “倒是没有。夜色昏暗,臣妾只是记得他蒙着脸……”岑慕凝摸了摸自己受伤的位置,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人好似是左手持剑,对,是左手。”
  庄凘宸眼眸一紧,并未做声。
  “皇上,舅父是不是仍然不肯退兵?”岑慕凝语气里透着哀求:“臣妾愿意当说客,说服舅父投降交出兵权。”
  “战场上的事情,朕自有决断。”庄凘宸微有些不悦。“等下朕让殷离先送你回宫。”
  “皇上,臣妾想明白了,活着的人才更要紧。”岑慕凝握着他手微微用力:“您之前的条件,臣妾答应了。不光是答应,臣妾会做好的。只是请您给臣妾一个机会,让臣妾设法能救下褚家,在不危及朝廷的前提下。”
  “朕说了,让殷离先送你回宫。”庄凘宸的语气很坚决。
  这让岑慕凝敏感的意识到,他可能要违背先前的决定。“臣妾,不回宫。”
  她微微扬起下颌,对上他的眼睛,眉头微蹙:“有些事,臣妾尽力也做不好。可有些事,臣妾没曾尽力,不相信没有转机。皇上若在意臣妾,不会愿意让臣妾后悔今日的退缩吧?这恐怕会成为臣妾此生的遗憾。”
  “朕再说一次,战场上的事……”庄凘宸话音还没落,唇瓣就被她柔软的唇贴上来。
  她只是闭着眼睛,用自己的唇堵住他要说的话。好半天,她没有去环抱他,直到被他抱住。
  “你这是想用美人计?”庄凘宸不满的别过脸去。虽然不满,却还是抱着她的。
  “不是。”岑慕凝语气有些悲伤:“臣妾是想跟皇上告别。”
  “你说什么?”庄凘宸不免生气。
  “若皇上不肯让臣妾去见舅父,臣妾唯有自己去。”岑慕凝语气坚决:“皇上是知道的,臣妾从不曾习武,更不通晓作战之事。此去,兴许有来无回,所以臣妾先向皇上告别。当然,就算臣妾真的做到劝服舅父,皇上也必然会责怪臣妾违拗圣旨,能否再回宫,也是未知之数。就请皇上好好保重。”
  她硬着头皮挣脱了他的手,竖着眉头下了床朝他行礼:“这几年,多亏皇上的庇护,臣妾才能安稳度日,享尽荣华。虽然皇上的心并不完全在臣妾这里,但臣妾能活到今天,全是仰仗皇上您的福泽庇护。能最后再为您做一件事,是臣妾的福气。臣妾祝福皇上与怜妃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她披上了衣裳,穿好绣鞋,举止优雅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庄凘宸被她气的脸色极差,可她就像看不见一样。
  “殷离。”他冷吼了一声。
  门外,殷离赶紧追了上去。“皇后娘娘,您不能冒险。才出宫就被人刺杀,足见已经有人盯上您了。属下说句不该说的,恐怕您还没见到褚将军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你又何必和皇上置气呢。还是让属下送您回宫吧。”
  “皇上。”岑慕凝没有转身,只是平静的看着远处:“您是知道的,若您决定的事,未必有人能改。臣妾与您一般。就算今日,你拦住臣妾强行送回宫去,能拦住这一回,却未必能拦住下一回。若您对臣妾失言,伤及褚家上下数百条人命,臣妾没办法为了贪图自己锦衣玉食般的日子,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庄凘宸追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朕说了,这件事不许你插手。”
  “臣妾做不到。”岑慕凝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带着些哭腔:“中南,若臣妾没有计算错,舅父的兵力现在都在那。只要他肯调转枪头,替皇上解决掉中南的隐患,到时,皇上御驾亲达,收拾残局,只当是我朝君臣联手,做一场好戏。没有人会追究使用了什么手段,更没有人会怀疑褚家的忠心。皇上,即便事后您设法收回褚家兵权,甚至不许褚家后辈再踏入朝堂为官都好。臣妾只是要他们活着,要他们活着!”
  殷离不得不敬佩皇后,这的确是个绝佳的办法。但就看主子会不会点头了。“主子,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御驾亲征,总不能空手而归。属下也觉得中南祸患才是最该收拾的。”
  “求你了。”岑慕凝含着泪看着他冰冷的眼眸:“让臣妾试试……让臣妾试试……”
  庄凘宸松开了她的手,眼神依然锋利:“若褚荣志不肯,三日内不曾发兵往中南,朕便废了你,与褚家一同治罪,你仍然坚持要去吗?”
  “多谢皇上恩典。”岑慕凝伏跪在他面前。她可不当皇后,可是她不想再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开,无能为力。
  “送她去。”庄凘宸气的胸闷。他始终不明白,究竟对她来说,是褚家更重要,还是和他的情分。
  “是。”殷离恭敬领命:“皇后娘娘,请更衣,属下这就送你去见褚将军。”
  “多谢皇上。”岑慕凝抹了把泪,转身返回内室更衣。
  庄凘宸一直绷着脸,不吭声,这样践踏他的威严,她是第一个,希望也是最后一个。
  叛军营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突围摸进了内室,直接来到褚荣志面前。
  褚荣志警惕的看着他,却在他揭开蒙面黑布那个瞬间,整个人都懵了。“滚,滚出去。你们通通滚出去!”
  褚荣志冲着那些进来护卫的兵士咆哮道:“滚!”
  所有人都被他这架势吓住了,连忙退了出去。
  褚荣志颤抖的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他的双臂:“你没有死,你没有死……”
  “是孩儿不孝,累着父亲做出这样的忤逆之事。来日,孩儿就算下了黄泉,也没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父亲,这一切都是孩儿的错,孩儿贪图美色,不分忠奸,不听劝阻,犯下大错,父亲,这一切错处,都该让孩儿自己承担,求您了,收兵吧,向皇上投降吧。”褚培源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他沉痛的跪下,满心愧疚。“父亲,投降吧。”
  褚荣志狠狠朝他肩旁锤了几拳头,手打疼了,才咬牙切齿的说:“没有用了,皇上不会宽恕为父,不会宽恕褚家。御驾亲征,必得凯旋而归。为父死不打紧,可惜了祖上多年的清誉,全都毁在咱们父子手中。”
  “不。”褚培源连连摇头:“一定还有转机,父亲,皇后娘娘出宫了。她一定会设法劝阻皇上的,只要您肯投降,只要褚家交出兵权,尚有一线生机。”
  “你怎么不拦着皇后?”褚荣志又恨又恼,又给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我妹英年早逝,死在歹人手里。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才从岑贇的指缝里逃出来,贵为一国之母,为父错了,你错了,她有什么错?皇上一向狠辣无情,她若是违背圣意为你我父子求情,即便解除眼前的危机,也是断送了她的前程。皇上不会宽恕她的。咱们这是做什么孽……”
  “都是孩儿的错。”褚培源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他喜欢上了一个人,想要承诺一辈子对她好,便会弄得鸡犬不宁,身边所有的亲人都跟着受连累。到底是他爱这个人爱错了,还是他爱的这个人错了?“孩儿一定会设法补救的,父亲,您赶紧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不要迁怒褚家,不要伤及皇后……”
  “唯有……”褚荣志思忖良久,才道:“唯有给皇上此刻最想要的。”
  “父亲是说……中南?”褚培源心口一紧:“中南凶险,这些年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父亲,儿子愿意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只求做一名兵士,随父亲出征中南。权当是抵偿儿子万分之一的过错,请父亲成全。”
  “也好。”褚荣志点头:“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几时起兵?”褚培源皱眉问。
  “只等皇后娘娘来过,便动身。”褚荣志倒吸了一口凉气:“宫里总有话传出来,说皇上宠爱皇后娘娘,与娘娘格外厚密。当初废帝在时,皇后娘娘便想方设法不顾安危,为皇上筹谋。这话不知是真是假。但愿,这次的事情,不会牵连娘娘。否则如你所言,将来我有何颜面去见我那胞妹。”


第二百五十章 想辙
  一场秋雨一场凉,连续几日的降雨,皇宫里四处都是落叶。枯黄、金黄交相辉映,倒是没瞧出金风玉露之美,只叫人觉得莫名的荒凉与无助。
  “足足三日了,怎么皇后娘娘还没有好转吗?”欣悡站在凤翎殿外,忧心忡忡的说:“可叫胡神医敲过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痘疾没有根除?”
  “欣美人不必担忧,娘娘已经好些了。与痘疾无关。”冰凌含笑道:“前些日子娘娘病了,又顾着照料皇长子殿下,难免伤了元气。这回的伤寒就显得重些,得静心调养些日子。左右皇上不在宫中,后宫又安宁,皇后娘娘也乐得清闲。”
  “这倒是。”欣悡稍微宽心,连连点头:“是得让娘娘好好调养着。”
  “美人您也要好好顾着身子,身上的伤才好些。”冰凌少不得关心一句,才显得合理。
  “我这粗生粗养的身子没有那么娇贵,已经好多了。不劳烦姑娘惦记了。”欣悡让婢子留下了糕点,笑着说:“烦劳姑娘交给皇后娘娘,我就先回去了。”
  “是。”冰凌笑着相送:“美人慢走。”
  让人拿了糕点进来,她才收拾了脸色。“青犁,这几天每天都有人过来探望,我这心里怪不安的。”
  青犁也是点头:“先把宫门关了再说。”
  明清和两个内侍监赶紧照办,凤翎殿的宫门就这么锁上了。
  “皇后娘娘一直没有消息送回来,也不知道在外头如何了。”冰凌越发不安:“宫里这有抽不开身。万一被怜妃察觉到什么,指定要使坏。咱们娘娘可不能有什么好歹。”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人叫门。来人欢喜的不行,嚷嚷着廖嫔醒了。
  冰凌和青犁又赶紧去敞开了宫门。
  茕瑟满脸喜悦的朝她俩行礼:“两位姐姐安好,请容奴婢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将廖嫔娘娘苏醒的消息禀明。我们娘娘说了,等身子好些了就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致谢。”
  “唉,你别往里走了。”青犁赶紧拦了她一把。
  “这是……”茕瑟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
  “不是的。”冰凌笑着说:“你有所不知,这回我们娘娘是感染的伤寒,这病呀,也是有些传染的。廖嫔娘娘才苏醒,身子很弱呢。若是沾染了皇后娘娘的病气就不好了。”
  “这倒是。”茕瑟点了下头,又道:“廖嫔娘娘如今怀着皇嗣,是得注意些。那奴婢就不去打扰皇后娘娘养病了,烦请两位姐姐将这好消息转告皇后娘娘。”
  “嗯。”冰凌笑着点头:“姑娘快回去侍奉廖嫔吧。”
  “奴婢告辞了。”茕瑟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凤翎殿。
  青犁被她这样子气得不轻:“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皇后娘娘病着,她们还这样高兴。得亏咱们娘娘对她们那么好,这一听说伤寒会传染,跑的比兔子都快。她怎么就不想想,若不是得皇后娘娘庇护,她家娘娘的龙胎能保得住么!”
  “我说你是怎么了。”冰凌瞪她一眼:“这个时候,还追究这些做什么。”
  两个丫头说着话,又掉头往宫里走,凤翎殿的宫门再度关闭。
  “明清,你盯着,任何人来都给打发走。皇后娘娘身子不痛快,不见人。”冰凌不安的叮嘱了一句。
  “是。”明清利落的应下。
  可是青犁却还在生气:“这是咱们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也就罢了。可是廖嫔身边那个茕瑟也太不会说话了。这要是皇后娘娘瞧见了,心里肯定不舒坦的。帮她的时候,她们怎么就不怕痘疾传染呢。还不是一个劲儿的求着皇后娘娘,请胡神医过去给她们娘娘治病。”
  “行了,她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你也和她计较。”冰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时候,未央宫那位在打什么主意。她才是咱们要提防着的。”
  “是该提防着,却也不敢盯得太紧。那个贱人,鬼着呢。若是让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反而不好。所以平时娘娘在宫里什么样,我就还吩咐人什么样去盯着。左右也没有大碍。”青犁长叹了一声:“缨妃有皇长子在身边,廖嫔也第二回 有了皇嗣。咱们娘娘看似恩宠优渥,可为了褚家的事,这回八成是要得罪主子了。冰凌姐可有什么法子,能帮一帮娘娘。”
  “这种事,得走一步看一步。你让我想法子,我也说不好。”冰凌叹着气,两个人一并返回了内室。“这么着,你先进去陪皇后娘娘品茗,我这就去为娘娘准备午膳。”
  “好。”青犁答应着走进了内室。内饰里头,一个穿着皇后衣裳的丫头正吓得厉害。听见有人进来,更是颤抖的蜷缩在床角,生怕是来戳穿她的。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呢?”青犁嫌弃的不行:“让你好好躺着,你蜷缩在那跟个小鸡仔是的做什么?”
  “嘘。”那丫头比划了个手势,让她轻一点。“姐姐别嚷,我害怕叫人看见。”
  “怕什么。”青犁没给她好脸色:“有我和冰凌在,谁也不敢贸然擅闯。你急着,若有人胆敢硬闯,你就在这房里砸东西。砸出响声来就行。别的,你别管。再不济咱们娘娘也是正宫皇后,即便皇上不在宫里,看谁敢乱来。”
  “嗯。”小丫头连忙点头:“奴婢记住了。只是姐姐,您千万别和冰凌姐一块离开。你俩不在,我这心里总是发毛。”
  “行了,知道了。”青犁赶紧拉了她一把:“快躺下,脸转里面去。”
  “嗯。”小丫头连忙照办。都以为皇后娘娘的床铺是最舒适的,可偏偏她在这上面睡着,跟要命似的。还像挨着肌肤的地方都有看不见的针,扎的她根本就躺不住。
  “唉……”青犁被她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这是找了只猴子冒充娘娘吗?你就不能老实点别乱动?非得我把你打晕不可。”
  “也行。”小丫头赶紧点头:“姐姐把我打晕还好些,我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青犁满头黑线的默默走开了。
  未央宫中,苍怜又落下一子。
  自己和自己下棋,看似风雅的事情,其实不过是太无聊了,逼不得已。
  “怎么样了?”抬头见旌侨进来,她赶紧问了一句。“皇后还没好吗?”
  “没有呢。”旌侨沉眉道:“说是皇后伤寒严重,连欣美人去探望都避而不见。”
  “皇后的身子是真的这么娇弱?”苍怜怎么不信呢。“之前她伺候皇上,照顾梓州,不都好好的么?怎么皇上不在宫里,就三天两头的生病,弄得好像快要撒手人寰了似的。这是防着本宫对她下手,还是另有图谋?”
  “娘娘,皇后虽然没醒,可是那位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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