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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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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多,快些行动吧。”安玲珑低声说道。巴尔士会意,赶紧从怀里掏出兜帽披风,替安玲珑换上,其中一位黑衣人又与那晕倒的士兵换了衣服,又走在了前面,低着头装成带路的样子。随即安玲珑便混进了黑衣人的队伍中间,被掩护着往外走。所幸她的身材相对高挑,并不比后面的黑衣人矮了多少,再加上较宽松的衣服和刻意的掩饰,只是瞥一眼是看不出端倪来的。
  他们便又这么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与士兵换了衣服的黑衣人,低着头压低了嗓子道:“那、那个什么,我、我去如厕。”说着便也匆匆冲了出去,剩别的士兵嘲笑这小子憋不住尿,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人早已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位,竟任其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回来,不禁有人奇怪了。可正准备去看看时,外面又隐隐有脚步窸窣,接着,进来了一队黑衣人,倒是没有蒙面也没有戴兜帽,脸色甚是肃穆,一见这几个守在门口的士兵,当即亮出一张令牌来,那几个士兵上前一看那令牌,脸色不禁古怪起来:“大人……你们不是来过了吗?”这不就是刚刚那一队黑衣人用的令牌吗,怎么还来?
  而这一队黑衣人也是面面相觑,来过了?他们怎么来过了?皇上不是只吩咐了他们一队人吗?
  “刚刚……大人你们不也就是穿着这一身来的吗?只是披了披风戴了兜帽,进了女牢,一会儿就出来了。”
  糟了!领头的黑衣人倏地反应过来,暗叫不好,当即提溜了一个士兵往前一扔,道:“带路!”便要他带着去见安玲珑。
  那士兵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乖乖地在前面带路,只是刚刚转过拐角,便见着原本那被打晕的士兵倒在地上,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外面的衣裳也被人扒了,只穿着里衣,直挺挺地躺在那里。那十几个黑衣人见了,纷纷冲上前去,果见原本关押安玲珑的那间牢房门敞开着,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很显然的,安玲珑逃了。
  逃了?
  士兵脸色大变,天牢重地,竟还能让人犯给逃了,这可是他们的罪过,罪名还不小,再往轻里算也逃不了罚奉削职的。自己这还让一群大人们撞见了,这不是找死呢吗?于是赶紧跪下:“大人饶命!”
  这些黑衣人,也就是穆阳的十二亲卫,可也算是懵了。按照穆阳先前的计划,他们拿令牌进入天牢,为安玲珑服下假死药,等药效起,他们便声称说人犯是熬不住先前刑罚去了,接着把“尸体”带走,秘密运往皇宫,交由穆阳本人处置。总的来说,也就是帮着安玲珑逃跑。为此穆阳还特意颁了密旨命安严今日将天牢防卫安排得松散些。可现在他们还没帮呢,安玲珑就逃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先前还说有一队人带着跟他们一样的令牌进来,是不是就是带着安玲珑离开的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禀报皇上吧。”有亲卫说道。
  安玲珑一行人此时倒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波折,只是暗自奇怪着怎么今天逃出去那么容易,附近连个守卫也没有,他们就这么轻松地逃了出来,现在都还没被发现?却全然不知这全是与穆阳的安排撞在了一起,他们才白捡了个漏。
  而此刻,巴尔士与安玲珑却陷入了争执。
  巴尔士带着安玲珑出了天牢,悄悄潜入了一家的府邸,先为安玲珑简单处理一下四肢上的伤口。
  “公主殿下,您也看见了,穆国这些人如此无情无义,为什么还不随我回到戎狄,让咱们的军队杀过来,替您报仇?!”
  “不、不能,”安玲珑倒嘶了口凉气,道,“不说报不报仇,就说若是我这样逃了,已经坐实了我戎狄公主的身份,那么,我最可能往哪里逃?穆国的人会往哪里追?我如今受了伤,速度也提不起来,若是他们追对了方向,我定是逃不了的。”
  “所以,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却有人推门进来,正是谭蔚然,“往南边去。”她怀里捧了些纱布药粉,满是嫌弃地看了眼周围的黑衣人,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替她处理伤口。”
  巴尔士摸了摸鼻子,也就带了人退出去。谭蔚然驾轻就熟地替安玲珑褪了衣服,先简单清理了一下,接着撒上药粉包上纱布,一边死力缠着纱布一边道:“我倒成了你的贴身侍女了,一天到晚就伺候你换药。”
  安玲珑却微微笑了笑,情绪终于有了一点放松:“也多谢你愿意帮忙了。”先前巴尔士进入天牢时展示的那一块令牌,就是谭蔚然提供的,趁着今天带安玲珑越狱的主意,也是谭蔚然参与了谋划的。她很庆幸,虽然看错了王瑶嘉,但至少在谭蔚然身上,自己没有走眼。一边享受着谭蔚然的服务,一边懒洋洋道:“要是我的身份是你揭开的,说不定你还能官升两品呢。结果,白让王瑶嘉捡了便宜。”谭蔚然如今也得了个芝麻官的职位,位置不高,但不乏前途,是以谭蔚然干脆搬出了国公府,自立了门户,如今安玲珑所在,正是谭蔚然现在的居处。
  “嘁,”谭蔚然不屑,“她又得了什么好处?再说了我吃饱了撑着揭发你干嘛?谁说女子不如人?我为什么想要权力?不就是为了那一口气吗?若是连自己的朋友都维护不了,我还凭什么证明自己?王瑶嘉那女人,就是一个只知道男人的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船月云投了一颗地雷


☆、叛国

  听着谭蔚然一脸不屑地对王瑶嘉进行了一通毒舌批判; 安玲珑不禁也有些无奈。谭蔚然鄙视了一番之后终于替安玲珑包扎好了伤口,替她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拍拍她肩膀,道:“你这一去可要好久,说不定咱们再也见不到了,真是遗憾。”
  安玲珑也有些不舍;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必须马上启程了; 否则等那些人反应过来; 自己恐怕再也走不了了。谭蔚然送她出了门外; 安玲珑正要翻身上马,谭蔚然却是一拍脑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连忙又拉住安玲珑,说:“对了; 我姐姐也想送送你呢。”说着; 从怀中拿出一个丝络来; 递给安玲珑:“这是她做的; 说是要给你,记得带在身上。”安玲珑接过丝络,不禁有些惊讶; 毕竟自己与谭悠之交情算不上深,她却还要送自己这么个东西,不过她还是把东西揣进怀里,向谭蔚然道了别; 随即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穆国天昭二年九月中旬,穆国要犯安玲珑逃出天牢,帝王大怒,遂命亲卫北上捉拿逃犯,然无果,终颓然而归,欲挥师北上,然南疆战事拖延,故作罢。
  这里是南疆与穆国之间的一道关口。
  咚、咚咚!
  战鼓声雷雷,两方士兵对阵军前。天上白云飘飘,与蓝天映衬,空中没有一只飞鸟,本是安然平和到不像话的情景,却被地面上的两军对峙渲染得凝重而壮烈。
  不知是谁先抽刀大喊了一声:“杀——”先前紧张却静止的气氛骤然被打破,立于马上的将领率先冲了出去,与对方厮杀在一起,士兵也是毫不畏战地迎了上去,一时间冲杀声响彻,鲜血恣意横流。在战争的巨大阴影之下,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与敌人拼杀,而其中也有擅武者,身披盔甲握长刀,只是冷光一闪便有血色靡丽,所向披靡。穆简虽是监军,但仍然要求加入了战场,碍于他的身份,聂荣康也给他分了一匹马,给了一个小将的位置,此时他厮杀正酣,所到之处绯色迤逦,敌人皆斩于马下,勇猛异常。
  此刻战场上,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彼此拼杀在一起。而就在这血腥的修罗场的不远处,有一个人影骑马飞奔而来。他一路进了关口内城,蹬蹬蹬上到了城墙,直接见到了留守关内的一位副将。
  “穆京那边有什么新消息传过来么?”副将直接问道,原来这人是一位自穆京而来的传令兵,带着穆京那边的最新消息与命令赶到。
  那传令兵一点头,凑了脑袋过来,在那副将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副将听着,眼睛越睁越大,显然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可是真的?”他锁紧了眉头,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那样发展,这可算是大事,是需要禀报给主将和监军知道的,可现在关下战斗初起,主将和监军都下去了,不可能现在返回,只能先等一等了。是以他转了头对着那传令兵道:“你先等等,下面战斗结束后我亲自带你去见主将他们。”那传令兵点点头,就被那位副将着人带了下去先休息一番,长途劳顿,他也的确有些累了。
  此战穆军小胜,南疆军队虽没有溃逃,但已退到了金河河畔,算是与此关已经拉开了相当一段距离。鸣金收兵后,穆简与聂荣康又上了城头,以观战场残余。而待他们刚刚登上了城头,那副将便匆匆而来,先是与聂荣康耳语几句,接着便看见聂荣康的脸色稍有犹豫,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副将会意,即刻下了城楼便去带那传令兵过来。
  “报——有来自穆京的最新消息!”那副将带了传令兵来,当即大声通报道。
  聂荣康似是才知道一般,“哦”了一声,随即转过身,道:“带过来。”穆简也好奇地往这边走了两步,有穆京的新消息了?
  “见过将军、监军两位大人!”那传令兵行了一个礼,单膝跪地应道。
  “说说吧,穆京这几日有什么新消息?”聂荣康似是颇感兴趣,穆简也很是想知道——关于安玲珑的消息,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不过传令兵向来只传达一些穆京里的大事,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关于安玲珑的事情传来。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这次那传令兵禀报前,先是悄悄抬头,斜斜瞧了穆简一眼,方又赶紧垂下脑袋,宛如背书一般急急道:“皇上对于战事上没有过多指示,只是希望将军继续稳扎稳打,早日夺回桂城。”聂荣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道:“那京中的消息呢?朝堂上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穆简看到了那传令兵斜眼瞧自己,不觉心中提起一丝紧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牵连到了与他相关的人?
  那传令兵又大致讲了几件京中发生的事,接着,才是正题:“安府长女安玲珑被揭露戎狄公主的身份,并且企图与戎狄余孽里应外合进攻穆国,皇上赐死,然此女竟逃出了天牢,如今生死下落皆不明。安尚书也因庇护安玲珑而落罪,已从尚书令贬至刑部尚书,后又疏于天牢防范,致使罪女安玲珑潜逃,现已戴罪打入牢里。”
  后面还说了几句什么,可是穆简却是脑子嗡嗡,只听见生死下落皆不明几个字,他万万没有想到,安玲珑戎狄公主的身份竟然被揭露了开,是谁?谭蔚然么?可如今她……下落不明,生死也不明?
  他整个人往后跌退几步,已经靠在了城墙上。“不可能!”他似是呢喃又似是怒吼,他不相信安玲珑会联合外敌,若是要这么做,安玲珑早就与巴尔士那些人勾结在了一起,拿自己当祭旗了,可是皇兄却……
  皇兄……你不相信她吗?他其实隐隐约约知道皇兄对安玲珑或多或少是有好感的,可是当面对这样的事情之时,他是不是毫不犹豫地赐了安玲珑的死罪?生死不知?为什么生死不知?定是皇兄对安玲珑用了刑!皇兄啊皇兄,你就这么狠心?
  穆简失神之间,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副将已然悄悄挪动了步伐。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
  噗!
  剧痛唤回了穆简的思绪。
  他低头,却见一把匕首狠狠贯入自己的身体里,而那握着匕首的人,正是这副将!穆简微微怔忪着眉眼,眼里是满满的不解,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一退,匕首便被连着带出,他反手抓住这副将的手就是死力一捏!咔的一声这副将的手便已被折断,随即又是被穆简几乎条件反射的一扯,整个人就摔下了城楼。只是一声惨叫,便再没了声息。
  穆简眉眼中因为刚刚才杀了人而带上的狠厉还未散去,却听见聂荣康的一声怒吼:“穆简!你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
  “有罪的是他!”穆简肚腹间的伤口还在汩汩冒出鲜血,却乍然愣了一下,为何说他有罪?明明是那副将先对自己出了手,自己不过是防卫而已!哪里有罪?
  聂荣康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上前便道:“皇上密旨,穆简犯下叛国大罪,与安玲珑妖女勾结外敌!如今更是杀了守城的副将,你说,到底是谁有罪!”
  轰隆隆!聂荣康的话恰似一道天雷滚滚而下,已经烧焦了穆简的心。皇上,密旨?皇兄给他安了如此一个叛国大罪?
  若只是聂荣康冤了他,或是故意置他于死地,他都愿意解释,或者是奋起抗争,可是,这聂荣康居然告诉他,是皇兄下的密旨?不知道是伤处失血过多,还是内心的悲痛,让他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聂荣康不可能假传圣旨,所以这定是皇兄的命令无疑。如今皇兄,连他也不信了?
  此时却有聂荣康的低语传来:“皇上命我杀你,为臣,不得不从。”
  语焉不详,却足以再次刺痛穆简。
  聂荣康的意思,就是皇兄命聂荣康找个借口将自己杀了。原来皇兄不是不信他,而是根本就想杀他!
  “哈哈哈!”穆简突然仰天大笑三声,语气转而愤懑悲怆,“臣!认罪!”接着只轻轻向后一仰,整个人瞬间从城头上跌落!
  自古以来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安玲珑也是生死不明,倒不如他也下去,陪她!
  人还未落地,浑身却已有疼痛蔓延。
  ……
  “皇兄皇兄!”有一个小男孩手里挥舞着一把木剑,看着很是激动的样子,“师傅夸我舞剑武得好呢!他说等我生辰,就送我一把真正的剑!”
  另有一个小男孩身着太子礼服,眼中含着笑,虽然高不了多少,但仍是摸了摸小穆简的头顶:“真棒。”全然是身为兄长的口吻。
  “等我以后长大了,我要当皇兄的将军!保护皇兄!保护穆国!”小穆简又是一舞剑,向着小穆阳满是兴奋道,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小穆阳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翳,只听见他一向宠爱敬仰的堂兄,很是温和地道:“好。”


☆、幻梦

  “嘿嘿!”小穆简挠了挠头; 傻乎乎地冲着小穆阳笑。
  ……
  昔日故人音容笑貌仍然深深烙印于他的脑海,那些童言稚语还在耳边回响,可转眼间,已然物是人非。
  他渐渐长大,却已经可以感受到来自身边人的猜忌。为了皇兄,他也甘愿做个吊儿郎当的世子爷; 万花丛中过; 却是片叶不沾身。再加上自己从六岁起便染上的怪病; 每月都会发作的剧痛; 寻遍了名医也毫无办法,只有一位曾隐晦地向他透露,他极可能是中了一种不知名的剧毒; 因为他的情况并不似是一种病症,只有中了毒一说才可以解释。而他也曾终日惶惶自己的性命不知何时便会因这莫名的毒终结; 是以也便顺水推舟; 游戏人间; 当他的风流浪荡子; 空有一身本领抱负,却无从实现。
  他也不再在意自己的寿命长短,浪迹红尘; 偶尔帮皇兄做些事情,仿佛与他身边的暗卫无异。
  直到安玲珑出现。
  看见这个女子的第一眼便被她吸引,说不清是为什么,在他的意识里; 仿佛两人上辈子便已相识。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也很奇妙。所以他在中秋宫宴上看见她起身离开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后来惊马相救,元宵绣球,生死追杀,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他与安玲珑的接触一步步紧密起来,渐渐地喜欢上她,爱上她,其实都是穆简意料之外的事。他原本不想去扰她,因为自己随时都可能挺不住毒发而死,可后来这份感情逐渐地浓烈,又被方承仁夫妇所打动,他决定做一次遵从自己心意的事,便是追求她。
  因为有了安玲珑,他突然变得有些怕死。但也因为有了安玲珑,他才真正开始直视自己的心,不应该有那么多的顾虑,只要洒脱地做自己就好,所以,他主动请命前往南疆战场。
  可谁曾想,他空有一腔热血挥洒,皇兄却要置他于死地。
  为什么?他想不明白。
  但不管心头有再多愤恨不解,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好累。非常非常的累,安玲珑生死不知,皇兄要他性命,他最在乎的人此刻都已离他而去,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留恋?不过是一条随时会死的烂命,舍了便舍了,大不了自己枯坐黄泉彼岸百年,静候安玲珑到来,至少自己不会让她孤单。
  所以他认罪!
  如果这是穆阳想要的,他给!只是从此之后,他们的兄弟之情,再也不复。
  此刻他身体腾空,只觉得一切虚无缥缈,而肚腹上的伤处好像也不再那么疼痛了。穆简闭上眼睛,静待落地之后的剧痛袭身。
  然而并没有。他只感到自己似乎是落入了什么东西上面,总之不是掉在了地上,接着便脑袋里便是一阵剧痛,只是一瞬间,他便晕了过去。
  而在一众守城将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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