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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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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不知道谁去求了二皇子,二皇子安抚大家说说一定会将周学子救出来。亲自去知府衙门拜访,知府却不卖他的面子,只一味打哈哈。”章年卿讽刺道:“二皇子没有救出人,出来给大家道歉,说他愧当合王,说话不管用了。”
  “这下好了,肯定炸开锅了。”冯俏想也没想就猜出后面的事,“合王说话不管用,事情不又回到原点,还说开泰帝封这个合王是别有用心。瞧瞧,一个王爷说话都没有一个知府管用。”她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学生们要说什么。
  章年卿深以为然,给她一个赞扬的眼神,“可不是吗。新仇加旧恨,那些学子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还是热血方刚的男儿,年轻气盛,哪能忍下这口气。二话不说和衙役们打了起来。一直冲到大牢门口,声势浩荡的说他们要劫狱。”
  珠珠听的忘神插嘴道:“那衙役还打不过书生吗……小姐,我我。姑爷,哦,章大人……奴婢多嘴!”扑通跪下,
  章年卿冯俏一起回头看着她,吓得珠珠连话都不会说了。
  冯俏拉起她,不以为意道:“不是打不过,是不能打。今儿是衙役打书生,明儿从这群书生嘴里出来,就能成皇上授意武力镇压,要将他们全部杀了灭口。衙役不能打只能守,双拳难敌四脚,当然会败。章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章年卿笑着点头,珠珠是冯俏的大丫鬟。章年卿也不想给她没脸,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衙役们肯让着学生,大牢里的囚犯却不肯让着学生。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将大牢里所有牢门打开。有学生嫌臭,捏了下鼻子。结果犯人居然和学生打了起来,场面极为混乱。”
  章年卿笑的讽刺,“二皇子是龙子凤孙,身份何其尊贵。居然在此情此景下,以自己身躯护着周身,一时在士林间广受好评。合王如今在柳州都快被捧到天上去了。呵,他是风光了。柳州学子却在那一战死的死,伤的伤。”
  冯俏皱眉,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学生哪里来的钥匙,从狱卒手里抢来的吗?”
  章年卿挥手让珠珠出去,压低声音道:“有民间势力在里面浑水摸鱼。漕帮私下给我传来的消息,称柳州那边死伤的学生和狱卒,身上的淤青都很奇怪,像是江湖功夫。”
  冯俏蓦地握紧他的手背,“会不会是那些犯人,听说有江洋大盗和绿林中人都关在大牢里。”
  “有可能,所以开门的人就很可疑了。”章年卿道:“不过,我和陈伏许淮商量后,一致偏向,这件事有青花教掺和的可能性更大。”
  “好复杂啊。”冯俏按着额头,“牵一发而动全身。难怪古往今来都要强调帝统要正,否则天下大乱。古人诚不欺我也。”齐王继位到现在十年多了,民间还是不服他。
  摸着良心说,开泰帝不算昏君,甚至比和景帝还要英明那么一点点。可终究败在一个名不正言不顺上。
  章年卿叹道:“陈胜曾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世上最怕的事,是每个人都觉得,‘他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无论是谁,一旦升起这个念头,朝堂必乱。我幼时读书,冯先生教我礼,说立长立贤,讲嫡长子之贵。我并不服气。”
  “那我来说,章家论嫡是大哥,论长也是大哥。便是大哥不济,上面还有二哥。可章家的资源一直向我倾斜,大哥考到举人就不考了,二哥考到童生便不参加了。唯有我一直在仕途上打拼这么多年,说句大胆的,若我是皇子,你觉得该立谁。”
  冯俏屏住呼吸,没有回答。她避开章年卿的眼神,就重避轻道:“你说的不对。无论是立太子还是立储君,除了皇子本人的才能才华,较量的还是身后母族,后宫势力以及朝堂上文武百官、和先帝本人的意愿。没有单凭一件事就能成事的。”
  章年卿却不这么认为,淡淡一笑,“苦心积虑,不如上天一助。”
  “可运也是势的一部分啊。运也,势也;势也,命也。如你当初殿试,你墨卷答的不好,可策论答的好,皇帝喜欢你。一样可以将功补过。”
  章年卿驳道:“我墨卷失策,是失误,此乃运败,可对?”冯俏点头,章年卿神色更满意了,“我策论答的好,是我学问扎实,功底深厚,冯先生教导有方。与运何关?与势又何关?”
  冯俏语噎,妙目瞪他。章年卿无辜回望,忽的,两人扑哧一笑,一笑泯恩仇。
  “不过,我到现在才明白。嫡长子继承,最大的好处,是将一切推给天命,你不是嫡长子,那就认命。这一条,可绝了绝大多数人跃跃欲试的心。”章年卿道。
  “若不服呢。若嫡长子是个蠢货呢?”不知不觉,冯俏和章年卿无形中改变了立场。
  “是啊,世事无常。根本没有一个永恒的准则适应于此。什么规矩、礼仪都是昙花一现。”
  若说齐王不正,齐王好歹是谢家血脉。大魏开国皇帝,可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掀翻了大顺朝的周氏血脉。
  事到如今,谁还敢说开国皇帝的不是。
  章年卿捻了捻手指,有些脏,灰泥积聚在一起。他在盆里净过手,看着水盆里的污垢,有些出神。


第140章 
  冯俏盯着珠珠云娇收拾包袱,准备拖儿带女的回河南老家。陶孟新舅舅不远千里亲自来接。
  渡口,陶孟新一手抱着阿稚,一手搂着阿丘。青鸾紧跟其后,四人先行上船。
  章年卿和冯俏站在河边说话,和风习习,章年卿拨开冯俏粘在脸上的头发,低声嘱咐,“我知你不喜欢大嫂二嫂,我已经和舅舅娘亲说好了。到了河南,你就带着孩子和青鸾住在一个院子。青鸾院子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大嫂二嫂不会跑到青鸾院子里故意找你麻烦,你先忍耐几日……”
  “那你什么时候接我回来。”冯俏有些多愁善感,哽咽道:“如果二皇子三年不打仗不谋反,你还不打算接我回来了吗。”
  许是要离别了,两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再没有归期的情况下离别过。冯俏万分不舍和依赖,章年卿已经长在她骨血里了,冯俏受不了没有他的日子。
  章年卿又何尝好受,冯俏没有离开他已经开始想念了。佯做生气的敲她头,“我是干什么吃的。”他没有多说,抱着冯俏喟然道:“到了河南你就知道了。快走吧。再不走……我该真的舍不得了。”
  陶孟新噙笑看着他们,见着两人小动作,忍不住低头问小鹿佑,“你爹娘一直这样吗?”
  章鹿佑噘嘴道:“黏黏糊糊,一点不男子汉大丈夫。”
  陶孟新掐掐他的脸,“舅爷问你话呢。”
  章鹿佑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眼他怀里小明稚,老成道:“能怎么办,爹娘不好,我就没有妹妹了。爹还说,只要我乖,过两年给我生两个小弟弟,当我的玩伴。”
  陶孟新忍笑,“那你有没有乖。”
  章鹿佑白他一眼,戳戳妹妹的小脸蛋,不满道:“我不乖你现在怀里能抱着妹妹?”
  “呵,口气不小。”陶孟新不客气的揪了揪他头上的小鬏鬏。小明稚咯咯笑起来,仿佛嘲笑章鹿佑。章鹿佑气鼓鼓的蹲在甲板上,像个青蛙一样。
  送冯俏上船后,章年卿徒步回到书房,挥退所有下人。叹了口气,缓缓打开多宝阁上的密匣,信封上有皇漆,是密诏。信封早已拆开,半月前到的,章年卿将信摊在桌子上,盯着上面的玺印
  信上寥寥数字,召章年卿入京。同衍圣公、孔穆行一起去平复柳州**。
  章年卿稍作收拾,开泰帝没有让他直接去柳州,想必还有什么安排。章年卿骑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章年卿没有时间坐船,冯俏不能太早赶路,他耽误了太多时间。如今只能匆忙行路。
  章年卿一行带了八人,九人日夜兼程,逢驿站换马,终于在三月八日赶到孔府。下马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孔穆行先给几人腾了出房间,章年卿倒头就睡,胡子巴渣,闭眼前他不忘问,“什么时候进宫?”
  “酉时。”
  “申时过半叫我。”章年卿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想说他胡子还没刮,指了指,一句话也说不出。孔穆行会意,叫来修面师父,大致为章年卿拾掇了一番。
  章年卿囫囵一觉,醒来时还觉得眼皮黏在一起。半阖着眼洗完澡,和孔穆行衍圣公一起坐马车进宫。
  衍圣公问,“你把俏俏怎么安顿?”
  “我把她和孩子们都送回河南了。”
  孔穆行问,“为什么不一起到京城来?”
  章年卿笑笑,没说话。
  河南,陶家。
  陶金海笑的合不拢嘴,抱着小明稚舍不得撒手。冯俏也不知陶家中了什么邪,陶金海朝上数三辈,家里只有男孩没有女孩。到了陶金海这一辈才艰难得了个女儿。
  陶家上下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给她取名如意,从小就是要星星连月亮都给的主儿。后来陶茹茹及笄,这才定下官名茹茹。陶茹茹嫁人后,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章年卿都十四岁了,这才老年得女,生了个青鸾。
  到了章明稚这一辈,更可怕了。陶家三个舅舅,除了三舅舅没孩子,另外两个舅舅生的都是男孩。两个舅舅膝下也只有孙子没有孙女,只陶茹茹这一脉有女孩子。
  但可惜的是,章大哥章二哥膝下都是男孩子。还是冯俏这边争气,第二胎就生了一个女儿。
  作为陶家唯三的女孩儿,小明稚一到陶家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陶金海留着冯俏不让走,不待冯俏说她和青鸾住在一起,陶金海直接让人腾出自己主院旁的东澜苑,让冯俏母女住。
  冯俏为难道:“阿丘正是皮的时候,住在东澜苑恐怕多有不便,怕是扰了外公。”
  陶金海拧着眉头,他当然知道男孩子有多么调皮。“交给孟新吧,老三整天闲着。我看这小子有四五岁了吧,让孟新给他开蒙,教些防身的功夫。”
  冯俏连连拒绝,“还,还是算了吧。”紧紧抱着章鹿佑。小鹿佑却不给面子,兴奋的跑到陶孟新面前,“三舅爷,三舅爷,你真的会教我吗?”
  陶孟新看着冯俏一脸不舍,想着章年卿不在,冯俏恐怕一时半会不适应,他温柔道:“阿丘乖,你这几日好好歇歇,以后我白天来接你,晚上再送你回来。好不好?”
  这是答应的意思。
  冯俏惊愕的看着陶孟新,“这,这太麻烦了吧。”
  陶孟新宠爱的看着章鹿佑,笑道:“有什么可麻烦的。”
  京城,紫来殿。
  开泰帝看着殿下三人,沉吟道:“衍圣公年事已高,本不该劳累孔公跑这一趟。但,柳州因‘正统’一事闹的不可开交,穆行年纪尚轻,只怕难以服众……”
  章年卿暗忖,孔穆行是孔家长子长孙,孔穆行父亲早年因病去世,若无意外,下任衍圣公就是孔穆行。
  看来皇上真的很担心柳州的谣言。一个准衍圣公还不够,非得衍圣公亲自出马。
  “……引以为戒!决不许再发生流血事件。否则提头来见!”
  开泰帝忽的拔高声音,章年卿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开泰帝对衍圣公是尊敬,对孔穆行是教诲,看章年卿时便是和颜悦色了。他很喜欢章年卿的文章,意有所指道:“难怪皇兄点你为状元。”
  章年卿暗暗咬牙,这个承前启后的‘状元郎’可真不好当。
  三人从紫来殿出来时,孔穆行忽的对章年卿道:“……刘首辅举荐的你。皇上本就喜欢你的文章,一听你难得的状元身份,便同意了。倒是谭大人驳了几句,说什么你才有了孩子。刘宗光便道,每逢国事你章天德就生孩子,难不成你的家事是事,国之大事就不算事了。舍小家忘大家是为忘本!”
  提及那日种种,孔穆行摇头道:“一时看不出,你到底是谭派的人,还是刘派的人。”
  章年卿苦笑,“我也不知道。”
  孔穆行扶着衍圣公,一步一步走的缓慢,章年卿也慢慢而行。衍圣公抓着章年卿的手问,“听说俏俏生了个女儿。”
  “是,孔公。”章年卿眼神温柔,“……小丫头长的漂亮极了,像冯俏多一些。眉毛眼睛都像,一笑起来,你什么都愿意给她。”
  衍圣公微笑,动容道:“什么时候抱来给我看看。”
  章年卿点头,“一定,这次从柳州回来,我就让俏俏抱阿稚来看你。”
  衍圣公连道三声好,这才低声道:“阿丘该开蒙了吧?我给他取了字,叫行云。”抓起章年卿的手写下行云二字,“问他,“明白什么意思吗?”
  “章行云。好听。”章年卿下意识念道,脑海里瞬时闪过数个行云的含义,“不太明白……”
  衍圣公和孔穆行都笑了,衍圣公道:“不明白就不明白吧。记住这个名字,日后能用到。”
  皇命在身,三人即日出发。因照顾衍圣公身子,行路并不是太赶。
  三人心里都没底,开泰帝虽调了一队锦衣卫随行,但章年卿心里还是空慌慌的。平复谣言,究竟怎样才叫平复谣言?
  柳州学子说的都是真话,要去说假话的,其实是他们。


第141章 
  衍圣公三人一到柳州,先代表皇上去医馆慰问了受伤的学子。衍圣公的身份很好使,纵是柳州学子不满齐王称帝,待衍圣公还算客气。、
  孔穆行搀扶着衍圣公,在医馆同受伤的学子说了一上午话。
  章年卿没有跟着去凑热闹,径直去知府衙门打探。柳州知府是位白面儒雅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面色温和,眼中少见的没有官场上的精明。
  柳州知府亲自带章年卿去了牢狱,大牢没有收拾,依旧保持着那天的惨状。章年卿眼中笑意一闪而过,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柳州知府立即会意,讪讪一笑,不好意思道:“……若不留着,给上面怎么交代。”
  章年卿没说什么,问他,“合王现在不见外人了?”
  “是。”柳州知府苦笑一声,偷偷给章年卿比了个六,压低声音道:“我府上现在还住了六个皇差呢。”他把所有妾室和孩子都送到庄子上去了,腾出房间给这些大爷住。若不是内宅一应事还得夫人照应,柳州知府连老婆都想送走。
  柳州知府抑郁道:“皇上召合王回京。学子们拦着不许,合王又避而不见。没有一点要配合的意思。”搞得现在衍圣公来了,他都腾不出一间房让孔公住下。
  那可是堂堂衍圣公啊!天下文人争先恐后追逐的对象。柳州知府捶胸顿足的悔恨。
  章年卿视若无睹,不接他的话,颔首道:“辛苦知府大人了。”
  章年卿没打算带着衍圣公挤知府衙门。李大当家的在柳州有座私宅,二十多年前买的,又宽敞又气派,听说是位富商的宅子,后来因不合规制被缴了,又几经辗转,落到了李大当家的手上。
  柳州知府把话头递上去了,奈何章年卿只听不接话。那句‘我在城内还有座别院’,生生卡在喉咙里,没机会说出来。柳州知府深深看了眼章年卿。章年卿面色沉静如水,一路观察着脚下琐碎,丝毫没有注意。
  柳州知府叹气,郁卒半晌。
  这位章大人,年少有为。在朝堂上打滚也有十多年了,想从他嘴里套话可真不容易。章年卿软硬不吃,在市舶司那个肥差,送礼求情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提拔过谁。
  底下人都说,章大人眼头高,看在眼里的人在哪都带着,管他贫穷富贵,都不嫌弃。章大人旗下的陈先生,听说以前不过是个小县令,后来落大牢了,章年卿顶着得罪宣武大将军的风险将人捞出来,至今还留在身边呢。
  柳州知府心里苦的像黄连一样,都说京里有人好在做官。他这辈子是没陈伏这福气了。
  柳州知府指着其中一间牢房道:“这就是当日周森被关押的地方。”
  章年卿打量了下密不透风的牢房,整个监狱也就这里还算干净。看来二皇子用自己的身躯拼死护着周森,也不是空穴来风。他问,“那个领头的周森现在在何处?”
  柳州知府摇头,嘴巴闭的像蚌壳一样。一行人走到拐角处,知府才悄悄给章年卿比划了个‘合’字。
  合王?章年卿倒吸一口冷气,二皇子行事这么不遮掩了吗。
  难怪那六人不敢强行押解二皇子,只怕他们这边一动,二皇子立即能揭竿起义。
  衍圣公年纪大了,体力不济,没和学子说几句便有些乏。好几个头上还裹着白布的学子慌忙给他让位子,衍圣公也不嫌弃,就着一位轻伤学子的硬床睡下了。
  孔穆行坐在外间,压低声音和学子们说话。说着说着,孔穆行神色有些恍惚,他来之前以为这些学子是被人煽动、蛊惑的。
  可来之后他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学子们都很年轻,都是十**岁的年纪。小一点的十二三,大一点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孔穆行望着这一群青涩刚毅的脸庞,蓦地发现,他们每个人都不是胡闹。他们真的在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有学生忿忿的说,“前朝幼帝两三岁继位的都有,那图谋不轨的也不过顶了个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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