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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太极二三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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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还是劝不了他,你……能去劝劝他么?如今,恐怕只有你的话,他能听进去了。”
  苏拉玉儿只沉默片刻,便点了头,毕竟,多铎会变成这样,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便去吧。”
  多尔衮领着她往隔壁府里走去,边走边道:“他若是说出一些疯言疯语的话来,你多担待一些。”
  苏拉玉儿自然应承下来:“您放心便是。”想来也是好笑,多尔衮和她之间,如今也需要这样客气了。
  一靠近多铎所在的房间,她立刻闻到一股极为浓郁的酒味,萦绕鼻尖,经久不散,转身对多尔衮道:“您在外等一等,我自个儿进去。”
  多尔衮只点点头,嘱咐她:“小心。”
  推门进屋,转身将房门关上,苏拉玉儿看到的是下巴上满是胡茬,随意瘫坐在地上的醉汉,他神情疲惫而迷醉,双眼似睁似合,唇角衣襟全是酒渍,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酒,身边的地上,也积了十来个模样相似的酒坛。
  苏拉玉儿看了就来气,伸手夺下他捧在手里的酒坛,多铎的双眼好似睁不开一样,发觉酒坛子被夺了,就不管不顾地大发脾气:“干什么,干什么,把酒还给我,我要酒!”一张嘴,只闻到一股仿佛馊了似的酒气。
  倾身抢了两下没抢着,多铎反身抱起另一个酒坛子,傻笑道:“酒,酒……我还有,嘿嘿嘿。”说完,拨掉盖子,仰头咕噜噜又灌了一大口。
  苏拉玉儿将手里的酒坛放在一边的八仙桌上,终于沉声道:“多铎,你闹够了没有!”
  听见这个声音,他忽然醉眼惺忪地望过来,好似看到了什么稀奇东西一样,脸上带着傻笑:“你说……嗝……奇不奇怪,我竟然看……嗝……看到她了!这个梦太真实了!”
  苏拉玉儿极有耐性地蹲在他跟前儿,一字一句说道:“不是梦,多铎,你面前的人就是苏拉玉儿。”
  多铎才刚还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酒坛子突然滚落到地上,尚未饮尽的酒淌了一地,他却恍若未觉,嘴里喃喃念叨着:“苏拉……玉儿……嫂嫂……”突然,他一下扑到苏拉玉儿怀中,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放,“嫂嫂,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苏拉玉儿无声地在他背上轻轻拍着,默默安慰着他,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压抑而无声地抽泣着……
  良久,才听到他说:“都怪他,都是他不好,先是杀我了额涅,现在又要夺走你,我爱新觉罗·多铎这辈子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语气十分的狠绝暴戾,连苏拉玉儿听着都有些害怕。
  她知道,多铎口中的“他”指的是皇太极,可“杀了额涅”是怎么回儿?此时不容她细想,只能轻轻告诉他:“多铎,你以后再也不能说这种话了知道吗,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多铎闭了嘴,再次沉默良久,才好似负气一般说道:“你以前说过,只会是我哥的福晋,只会是我嫂嫂,你食言了!”话虽这么说,手臂却依旧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愿松开一丝一毫,他从未与她这样亲近过,想到这个,因为醉酒而布满红霞的脸颊上,愈发红了些。
  苏拉玉儿张口就承认了:“是,我食言了,多铎,我不是个好人,所以,你不要再为我伤心了。”
  多铎偏偏不依:“我不管,我不要,我不想!”他就是不愿放手。
  苏拉玉儿知道,此时必须绝情,才能彻底断了他心里的念想,于是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也转为冷静:“已经来不及了,此事已成定局,改不了了!”
  多铎垂下了眼帘,眸中不知在酝酿着什么,忽然,他抬眼直视苏拉玉儿的眸子,一字一句问道:“你爱他吗?只要你说一句爱他,我就放手,永永远远地放手!”


第39章 
  苏拉玉儿咬了咬唇; 还是答道:“是,我爱他!”
  多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直笑得撕心裂肺、心如死灰; 他不住地点着头说道:“好,好啊!我知道了; 知道了……”
  “多铎……”苏拉玉儿喃喃唤道。
  多铎站起身来; 几步走到门前,将房门一开; 指着屋外说道:“你走吧,走啊!”而后又大声喊道; “来人呐; 人都死哪儿去了; 过来给爷收拾屋子,准备沐浴更衣!”
  苏拉玉儿听到这些话,觉得他确实不会再颓在屋里了; 也不计较他那算得上冒犯的语气,出门对多尔衮点点头; 而后径直回了府中,继续指挥人收拾东西,毕竟在这府中住了两年多; 零零碎碎的要在五日之内收拾完,确实要废不少的功夫。
  到了搬迁的日子,依旧是鳌拜领头,带了不少镶黄旗旗下的将士前来护送; 一水儿黄色镶红边的铠甲,黄面红缨的头盔,阵仗着实不小,可多尔衮府里的护卫都是正白旗旗下的将士,如今这两队人面对面地站着,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正黄、镶黄和正白、镶白四旗的矛盾由来已久,在皇太极继位之前,如今的正黄和镶黄两旗,原是正白、镶白二旗,皇太极原来是正白旗旗主,而原来的镶白旗,是他继承汗位之后,从褚英的长子杜度手里夺来的。
  因为先汗在世时,便是正黄、镶黄二旗的旗主,他晚年将这两旗交到了阿巴亥的两个儿子手里,为了使自己的汗位更加名正言顺,皇太极将自己手里的正白旗改为正黄旗,镶白旗改为镶黄旗,如此,他便与先汗一样,手握正黄、镶黄二旗,而原正黄和镶黄二旗,则变为正白、镶白二旗,就是如今多尔衮和多铎手里的两旗。
  两黄旗和两白旗互相之间的龃龉,早已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了。
  如今这正白旗对上镶黄旗,一边占着地主之利,一边又是大汗麾下,东西尚未开搬,两队人就险些闹将起来。
  幸好有人机灵,偷偷跑去将多尔衮找来,才镇住了场面,避免了这场不必要的闹剧。
  苏拉玉儿没想到,临走前,还差点引发一场事端,便匆匆与多尔衮告辞,坐上马车往宫里去了,随行的只有当年陪嫁过来的两个丫鬟,一个叫乌云,一个叫乌兰。
  从前,每次入宫时,在宫门口都要下马车步行,这次不同,马车直接驶入宫门,朝着宫苑内的某个院落而去。
  马车停在一个挺偏僻的院落跟前儿,苏拉玉儿从前没有来过这里,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一箱箱搬入院中,她亦在鳌拜的指引下,跨入院内。
  外头看着偏僻,里头却布置得十分温馨雅致,院中成片的花花草草,显然是时常有人细心照料的,一步踏入正屋,身后的房门突然被合上了,屋里顿时暗了不少,她下意识转身去开门,谁料那门好像从外边儿反锁了,她怎么都拉不开。
  心里正急着,整个人忽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抱着她那人将下巴靠在她左肩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苏拉玉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个时候,从前一直不肯应承的苏拉玉儿终于松了口,笑道:“是,我是您的。”
  皇太极继续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呼吸炽热而浓烈,全部喷洒在她耳边,带着十足的亲昵。
  这话,苏拉玉儿却不敢应承,便是入了宫,她也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皇太极自然猜到了她的想法:“你不信吗?”见她不答,他颇为幽怨地说道,“我这样为你,你竟然还不信我,哼,我可要生气了!”
  竟然还耍起了无赖,苏拉玉儿心中一乐,状似随意地问道:“那您打算让我当个侧福晋呢,还是庶福晋呢?”这件事情纵使现在不提,日后总会面对,她如今离了多尔衮,必须尽快给自己找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小姑姑那头,如今看来可能是靠不住了,她若是就这么没名没份地跟了大汗,阿布他们在草原上一定会再度艰难起来。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情感以外的事情,若是旁的女子,一定不会这么快就与皇太极提起,可她是苏拉玉儿,她从未忘记自己嫁到大金来的使命,这件事情,她不得不提。
  皇太极果然被她这不识好歹的模样气到了,就着这个姿势,在她颈间留下重重的一吻,这才稍微有些解气,将自己原本的打算告诉她:“放心,我一定风风光光将你娶进来,让你成为整个大金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如何,喜欢吗?喜欢就亲我一下,唔……要亲嘴才行,否则我没有动力办事儿。”
  最尊贵?那不是……大妃的位置吗?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她迟疑了。
  皇太极最不愿见到的,就是她迟疑的模样,他要的是苏拉玉儿全心全意的相信和依赖,他要他们两个和去年除夕之夜见到的那对老夫妻一样,恩恩爱爱,相偕白首。
  “小坏蛋,连这事儿也得要我求着你才行吗?”而后便自个儿咬住了她的嘴唇,将她吻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才罢休,又自得其乐道,“这样就行了,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一定重新将你从大清门迎进来,让飞龙阁和翔凤阁来见证这份只有我才能给予你的荣光!”
  飞龙阁和翔凤阁,位于崇政殿前的东西两侧,形成左辅右弼的格局,以“飞龙”和“翔凤”四字命名,皇太极用心良苦。
  对于这件事情,苏拉玉儿原本并不十分相信。
  适逢察哈尔林丹汗崩逝,窦土门福晋第一个来降,皇太极大喜,让她在八旗勋贵之中随意挑选,但凡选上谁,定让那人娶了她,以示重视,她却直接挑上了皇太极,直言想要入宫。
  皇太极笑着对她说道:“但凡八旗中人,你选上任何人都成,哪怕是个普通士兵,本汗也能让他一步登天,唯有一人你不能选,那就是本汗!”
  这位出身于蒙古阿霸垓部落的女子奇道:“为何不成?您后宫女子众多,我并不奢望成为您的大妃,难道做个侧福晋还不成么?”从前便是汗王的福晋,如今让她做臣下的福晋,她心里并不乐意。
  皇太极面不改色道:“成为本汗的福晋是长久不了的,你还是选旁人为好!”
  巴特玛璪并不理解这“长久不了”是个什么意思,权衡之下,最后选择了豪格,没过多久,豪格后院里便多了一位身家丰厚的侧福晋。
  林丹汗已逝,此时正是一举拿下察哈尔的好时候,在窦土门福晋来降以后,皇太极再次派人出征察哈尔,终于一统漠南蒙古,更得到察哈尔最后一任汗王额哲献上的,从元末时就失踪了的传国玉玺!
  皇太极大喜,当场将自己的次女,也就是哲哲所出的长女马喀塔嫁给他,以示亲近。
  至于其他几位来降的林丹汗遗孀,皇太极直接从每个人手中扣下一半的财产,而后将额哲之母苏泰大福晋嫁给济尔哈朗为侧福晋,因为济尔哈朗的大福晋叶赫那拉氏与苏泰是亲姐妹,又将俄尔哲图福晋嫁给七贝勒阿巴泰,因为她是阿巴泰已逝大福晋那拉氏的妹妹,将苔丝娜伯奇福晋嫁给了多铎,从此多铎府里又多了一位侧福晋。
  至于原林丹汗的正室囊囊大福晋,竟然看上了亲率八旗铁骑踏破察哈尔的多尔衮,皇太极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将她嫁给多尔衮为侧福晋,多尔衮心中再是不愿,可事关重大,又有大汗下令,他只能遵从。
  莽古尔泰因为被夺牛录之事,对多尔衮和多铎本就怀恨在心,此次出征察哈尔,又是以多尔衮为帅,他心中更加不满,竟干出不尊军令之事,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一刻,将他亲手杀了自己的额涅,先汗的衮代大妃,用以邀宠之事重提,将他狠狠训斥一顿,撸了他身上的所有职务,又将他手中的正蓝旗交给自己的长子豪格,自此,正蓝旗也落入了皇太极手中。
  代善眼看阿敏和莽古尔泰落得如此下场,林丹汗遗孀自己又一位都没能娶着,自知受了皇太极忌惮,审时度势之下,终于在朝会之时,自请废除四大贝勒共同议政的形式,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欣然同意了代善所请,自此,才真正成为大金独一无二的汗王。
  奠定了自己“南面独尊”的地位以后,他将后宫的女子一个个嫁出宫里,直到最后,连大妃也自请入观潜修,长伴青灯。
  到了此时,苏拉玉儿才知道,他是多么的珍惜她,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哲哲之事,皇太极并未隐瞒苏拉玉儿,他让哲哲自个儿选,若是执意留下大妃这个尊号,科尔沁莽古思这一支,他以后便不会再管,若是自请离开,那么他便向她保证,从他以后的三代之内,他们这一支将永远是科尔沁之王!
  自从得知林丹汗的遗孀,他一个未娶,又眼睁睁看着他将后宫女子一一嫁出后,哲哲便预料到了这一日,面对这样的选择,于情于理她都只能选择后者,那个小玉儿在他眼里,当真珍贵成这样么?哲哲永远都想不明白。


第40章 
  得到了南面独尊的地位; 又有传国玉玺在手,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登上帝位; 建立新朝。
  皇太极的登基大典,不仅大金勋贵全部到场; 蒙古各部首领都千里迢迢赶来沈阳观礼; 苏拉玉儿的阿布、额吉、阿哈都来了,嫂嫂因为刚刚生下小侄子; 并没有随行。
  皇太极自个儿召见了她阿哈桑噶尔寨和阿布白音,苏拉玉儿则在自己的院子里见了额吉; 这是她出嫁以来; 第一次见到除小姑姑以外的亲人。
  见到额吉那一刻; 这些年来的心酸不易全部涌上心头,苏拉玉儿鼻头泛酸,扑在额吉怀中大哭一场。
  乞颜氏何尝不心疼女儿; 嫁出来联姻已经是迫不得已,哪里知道还要经受这么多波折; 可是生在这样里家里,女人的一生,自己根本做不得主;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苏拉玉儿的背,悄悄问道:“大汗他……对你可好?”
  苏拉玉儿并没有抬头,只埋在乞颜氏怀里点了点头。
  乞颜氏也是嘀咕:“想来应该是好的,你不知道; 在你和十四贝勒刚刚和离那会儿,你的信前脚送到你阿布手里,大汗的信后脚就到了,信中是极尽的安抚,又说余生只对你一个人好,就连咱们部落都有安排了。”
  苏拉玉儿终于抬起头来,撸起袖子将眼泪一抹,眨巴着微红的眼睛问道:“什么安排?大汗早前跟我说过,科尔沁三代以内都会是伯祖那一支称王,他还能对咱们做什么安排?”
  乞颜氏微愣:“这我可不知道,你阿布只与你阿哈说了,其他人一个都没透露过,想来是不宜宣扬出去的。不过单看大汗为了你,能把后宫女子全部清空,便知道,他绝不会亏待咱们的,你如今走到这一步,更加不能行差踏错,这一回,整个部落可就真的指望你一个人了!”
  苏拉玉儿心中苦笑,她只是个女人,身不由己,心亦不由己,肩上哪里扛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可是身为阿哈和额吉的女儿,她不得不应下:“我知道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外头就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苏拉玉儿匆匆走出门去,却见是皇太极亲自领着两个蒙古人打扮的男子进来了,那两人,正是她的阿布和阿哈。
  她匆匆行了礼:“见过大汗!”而后便绕过皇太极,站在桑噶尔寨和白音面前,满面笑容地说道,“阿布,阿哈,我好想你们!”
  白音对她笑了笑,眸中满是兄长对妹子的宠溺,桑噶尔寨却颇有家长的威严,微带训斥道:“你瞧瞧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没的让大汗看了笑话!”而后又对皇太极歉意道,“这姑娘在家里就被惯坏了,大汗千万别与她一般见识。”
  皇太极眼眸微动,笑着看向苏拉玉儿:“无妨,本汗就喜欢她这不守规矩的模样,可偏偏,她平日就是太守规矩了!”
  桑噶尔寨将信将疑地将目光瞥向苏拉玉儿,嘴上虽然一如既往的严厉,眼底深处的却潜藏着一丝对女儿的疼爱,可是他在儿女面前向来都是这幅模样,改不了了。
  晚膳摆在苏拉院子里,皇太极放下了汗王的架子,一杯一杯陪桑噶尔寨和白音灌酒,给足了面子,临出宫时,桑噶尔寨由乞颜氏扶着,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白音倒是悄悄在苏拉玉儿耳边说道:“妹子啊,哥哥不如你,真是汗颜至极呐!”
  皇太极陪着苏拉玉儿,目送他们离去,而后才带着些微醉意,讨好一般说道:“喜欢吗?”
  苏拉玉儿心中感动,嘴上却仍旧有些嘴硬:“您无需做到这种地步。”
  见她又摆出这种不识好歹的模样,皇太极气道:“近日登基事宜本就繁杂费时,若非是你至亲,我何需如此待他们。”说着,还将脑袋撇向一边,不想搭理苏拉玉儿。
  苏拉玉儿绕到他眼前,轻轻唤道:“大汗?”
  皇太极将脑袋撇向另一边。
  苏拉玉儿再绕到另一边,宽慰道:“大汗,不气了,不气了,我很喜欢,特别喜欢,真的!”
  皇太极顺势将人捞进怀里,色厉内荏般说道:“我看呐,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苏拉玉儿窝在他怀中不说话。
  皇太极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等这件事儿办完了,就得办咱们的事儿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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