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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出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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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时韶颇有才干,却暴虐好色,纵然喜欢眠晚貌美,只怕三两个月也就玩腻了,若能使上别的用处,自然更乐意娶她。有了这层心思,对着与三皇子交好的怡贵嫔,知夏姑姑不免将眠晚的身世虚虚实实夸张几分,只盼能将三皇子说得更动心,即刻设法将眠晚娶了去。
  她却不知,她这些虚虚实实的话语,已被帷后的眠晚一五一十听了去,再与景辞、赵王府诸人这么多年的态度一一印证,竟没一句像是假的。
  待知夏姑姑离去,怡贵嫔笑盈盈拉开帷幕,正见眠晚满是泪痕的面容。
  眠晚道:“贵嫔,我不想一世做人棋子,活得不清不楚,死得不明不白。我要做那执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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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人说这话时,阿原胸口剧烈绞痛,似有人拿了多少柄刀子锤子,剜着捣着,活生生将一颗心零碎抠烂挖出,还笑嘻嘻地捧给她看,“你这贱婢,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她失声惊呼,撑着床榻便要坐起身来。
  但她的身体竟那样软,软得如同沸水滚过的面条,根本抬不起来;她自以为尖厉的呼声,也不过低低的一声呻吟。
  但这声呻吟刚出口,帐外男子们低低的交谈声立时中断。迅疾的脚步声后,帐帷猛地被撩开。
  “眠晚!”
  有人冲口呼唤,熟悉的声音焦灼急迫,让人听得心颤。
  阿原卧在榻间微微地喘气,定睛看着当先奔来的那男子。
  逆着窗外投入的日光,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却偏能很清楚地在脑中描摹出他面庞上的每一处起伏,每一根线条。
  她慢慢转动目光,看向他身后那个弯着桃花眼看向她的英挺男子,轻轻笑了笑,唤道:“北湮!”
  慕北湮忙扔开酒壶,挤开景辞,扑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我在!你可醒了!足足睡了三四天,还没睡够,可真叫人……”
  他的眼圈红了,却赶忙又咧开嘴,拍拍她的脸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阿原抚向小腹,原来硬硬的一团已经不见,柔软得仿佛什么都不曾来过。她也许该松一口气,却笑着落下泪来,“没有了,是不是?”
  慕北湮迟疑了下,笑道:“没事,咱们健康着呢,只要好端端活着,以后要上十个八个都不难!”
  他握紧她的手,柔声道:“姜探已经认罪伏法,那些人再也冤不到你,你千万别再东想西想,好好调养自己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阿原微一恍惚,问道:“她没杀我,反而救了我?”
  慕北湮静默片刻,答她:“嗯,虽然她做错了太多事,但对你总算还留了点人性。回头我好好安葬她,便是谢过她的不杀之恩了!”
  ………题外话………补全先前正文里留着尾巴的往事。
第四卷蟠龙劫(二四四)
  二人交谈之际,景辞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内室。
  他走到外间的窗边,靠墙立了片刻,才发现均王、萧潇都正目注于他,便弯了弯唇角,说道:“她如今自然跟北湮更亲近些,让他们说说话也好。”
  均王对他和阿原的往事不甚了了,心思却极通透,忙道:“既然醒来,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聊聊,倒也不急的。”
  景辞定定神,看向萧潇,问道:“你这次回宫,皇上居然没见你?偿”
  萧潇连日奔波,好容易带来两名最好的太医,又一起守候阿原苏醒,已经数日不曾好好休息,秀逸的面容有些倦色,但双眸依然是少年人的清朗明净。他苦笑道:“嗯,小太监说原夫人正在侍驾……咳,或许因为这个,一时没见我吧?好在我回京为的是找太医,出京后发生的事想来均王密折里已经说得差不多,便是我一时不曾回禀也没什么要紧。”
  他又看向床榻边亲密叙话的那二人,挠头沉吟道:“太医说阿原忧思太过,方才久久不曾醒来。我原以为是姜探用的药有效了,让她记起了往事,才会忧思太过。”
  景辞静默片刻,淡淡道:“记不记得起往事,其实也没那么重要。能快快活活地活在当下,才是最要紧的。”
  均王性情仁善,颇因其母与景辞生母结下的仇恨不安,有心与这异母兄长修好,故而这几日为阿原、景辞寻医觅药,照应得十分尽心。如今听得景辞言语豁达,不由击掌笑道:“正是如此!多少是非对错,翻出来就是一团乱麻,提起来就是一堆烦恼,何必去想太多?”
  景辞黯然一笑,正待转身步出屋子时,那厢慕北湮已撩开帷帐奔出,探到窗外向人吩咐道:“快,叫人预备清淡的米粥来!我们阿原嚷着饿呢!”
  景辞下意识便去卷袖子,预备走向厨房,抬头看向慕北湮朝气蓬勃的面庞,又悄悄地放下袖子。
  萧潇也已松了口气,笑道:“她好几日不曾进食,当然饿了!但晓得饿,想着吃东西,应该可以很快复原。哦……我好像也饿得很。”
  他这么说着时,旁边几人都已听得他腹中咕咕乱叫,不觉相视而笑。
  均王忙唤人预备诸人饮食,又向萧潇笑道:“往日听人说笑,说原大小姐倾心于你,把你惊得落荒而逃,回宫后便不敢再出来……瞧来都是些信不得的谣言。”
  萧潇笑了笑,垂下头并不言语。
  几人各怀心思,眼见阿原未醒,这几日何曾安生过?但萧潇不过是梁帝遣来保护景辞的侍从而已,本无须为阿原的事如此劳神忧心。
  慕北湮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向萧潇,“萧潇,其实你本该叫原潇吧?”
  “没什么本该不本该。”萧潇见他戳穿,仿若有丝怅然,但很快转作清朗笑容,“我愿意姓萧,那便姓萧,正如端侯愿意姓景,那便姓景。不负本心,才是最合适的。”
  他这样说了,无疑承认了慕北湮的猜测。
  景辞、均王从未留意萧潇身世,如今听得二人对答,立时猜出真相,不由惊讶。景辞重新将萧潇打量一番,微微笑了笑,“怪不得你明里暗里护着阿原,原来是这个缘故……”
  “挺好,不会跟我争阿原了!”慕北湮随口便说出景辞心头所想却不肯说出口来的话,又好奇问道,“你和阿原她们谁大?”
  萧潇道:“不知道。”
  “嗯?”
  “据说原夫人产女那日,原侯本是在我娘那里的。他得报匆匆离去时,我娘心不在焉,摔了一跤,也早产了,故而我也是那一日差不多的时辰出生。原侯等候阿原她们出世时,也记挂着我娘那边,数度走开让人探听动静,这才让奸人钻了空子,盗走了一个女儿。原侯因此觉得愧对原夫人,从此便疏远了我娘。我娘郁郁寡欢,两年后便去世了。”
  慕北湮大是不解,“不论疏远不疏远,你娘都为原侯生下儿子了,总该接你们回府,给你们母子一个名分吧?公侯之家,妻妾成群那是常事;何况原夫人自己也……”
  原夫人情人众多,原皓没道理守着她一个人,还把生下儿子的姬妾留在外面。
  萧潇笑得发苦,“听闻原侯对原夫人十年如一日地爱之入骨,总盼着原夫人迷途知返,故而一心一意待她,不肯接我娘入府;待阿原弄丢,他愧疚之下更不敢提起我和我娘的存在。后来皇上即位,他可能没了指望,不久便病重不治。临死大约想起我还寄养在舅舅家,无父无母,可能一生困厄无望,才将我暗暗托付给皇上。”
  慕北湮抚额,啧了一声道:“这算是托付给妻子最厉害的情人?何处想来?”
  萧潇道:“不知道。或许是病糊涂了,随口一说吧?于他,我的出世就是个错误。可他既对原夫人深情如斯,又何苦招惹我娘?”
  无疑,萧潇及萧潇的生母,是被原皓辜负得最深的。可以说,除了最后向梁帝托孤,原侯根本不曾尽过任何夫婿或父亲的义务。萧潇不认其父,不肯姓原,也便在情理之中。
  景辞静静听着,此时方道:“素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原夫人的手段也非常人可比,原侯心心念念不肯放手并不奇怪。不过他临死将你托付给皇上应该不是随口一说。彼时已有君臣之分,原家满门生死富贵,尽悬于皇上之手。原侯当年娶了皇上的心上人,皇上必有心结,虽因原夫人尚在原家,暂时不会计较,但日后指不定会迁怒原家亲友。原侯眼看败局已定,再难翻身,才借着将幼子托付给皇上的举止,向皇上俯首认输,承认从功名富贵到男女之情,他都输得彻底。”
  慕北湮也悟了过来,点头道:“原侯临终托孤,姿态卑微,足以释去皇上往日怨恨;且皇上见到其子,也会想起这场男人间的交锋他赢得多漂亮,心下自然畅快,也便不会亏待他的孩子。”
  萧潇静了片刻,笑道:“于是,我就是原侯呈给皇上的乞降书,就是皇上用以证明他那场胜利的纪念品?”
  均王瞅他,“未必,原侯也该在为你前程着想。”
  “前程……”
  萧潇自嘲般笑了笑,抬手挑起桌上的宝剑,潇洒地搭到肩上,“不必安慰我。前程或往事,我都不会纠结。何况方才端侯也说了,人世本苦,活在当下就好,何必为难自己去探究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走,喝酒去!咱得好好庆贺庆贺阿原洗涮冤情,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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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原小产虽不是什么好事,但鉴于孩子的到来本来就是个意外,如今恰能将一切归于原点,既不必受拘于当日和景辞的亲事,也不必再因孩子匆匆嫁入贺王府,未来的抉择反而可以从容起来。
  或许因少了这些心事,阿原复原得很快,第二日便能下地与众人一起用膳,且很快与均王、皇甫麟等很快熟识,言语间甚是融洽,更别说原就相熟的慕北湮、萧潇等人了。
  但她跟景辞交流得极少。
  不仅很少说话,她甚至很少正眼看他,全然不似风眠晚的乖巧温顺,更无半点昔年相处的战战兢兢。
  对着慕北湮等人,她分明还是他们所素日熟识的爽朗英气的阿原;但对着景辞时,她眉眼淡淡,一如景辞素日的疏冷。
  景辞也很沉默,但并未因阿原的冷遇便避开,只是静静坐于一侧听他们说话,待快要用餐时便服过太医按左言希的方子煎的药,径去厨房里煮饭做菜。
  慕北湮明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心挑些毛病,换回原来的厨娘,但尝了两筷便决定先让他做两餐再说。
  毕竟端侯爷亲手做的饭菜可遇不可求,并不是寻常人想吃就能吃到的。
  萧潇得空悄问慕北湮:“阿原究竟有没有想起从前的事了?怎么对景辞不冷不淡的?”
  慕北湮问:“不然呢?该即刻甩了我,重投旧情人的怀抱?”
  萧潇干笑,“我只是记挂着左大夫先前所说,端侯病势不轻,若阿原恢复记忆,二人重归于好,他大约还有痊愈的机会。这也是左大夫的心愿吧?”
  慕北湮冷冷睨他,“你这是希望我让出阿原,免得耽误了景辞的病?”
  萧潇忙道:“端侯的病的确愁人,不过我瞧着他这几日已在努力调养,一时应该不妨。”
  ………题外话………解开萧潇身世之谜。还有哪些正文里提到却没解开的坑?很快都解完了吧?
第四卷蟠龙劫(二四五)
  慕北湮哼了一声,拂袖欲走,又顿了身,偏了头说道:“我喜欢阿原,喜欢得紧。如果她觉得嫁景辞比嫁我好,我不拦;可如果她心里还愿意和我在一处,难道我还跟她说,景辞没你会没命,你赶紧嫁景辞?我他妈不是脑子有病吗?”
  萧潇听他口吻虽然凶悍,却有松动之意,不觉点头道:“也对哦……可问题又来了。她到底想起来没有?如果想起来,为什么还像在生端侯的气?听说她虽被端侯报复得不浅,但端侯被她坑得更厉害。不但挑断了脚筋,还差点喂了狼,落下了这身重病……怎么着都该扯平了吧?”
  慕北湮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萧潇思量片刻,终究只能叹道:“这些旧事,其实摊开来大家说明白了最好。如今么……我们先吃几顿好吃的吧!以前的阿原真是好福气。吃了多少年这么好吃的饭菜……”
  好吧,他更偏向于景辞,一半因为相处这些时日觉出其真心,另一半未尝不是因为景辞的好厨艺……
  这二者间有着分明的因果关系。当日他就听知夏姑姑咬牙切齿地抱怨,那个眠晚笨手笨脚连个菜都做不好,景辞将她宠上了天,才会不管自己何等身份,先去学了手好厨艺。
  于是,他厨艺再好,也只肯做给阿原一个人吃偿。
  至于其他人么,都是沾的阿原的光,蹭的阿原的饭。
  但均王第二日便没能再蹭到景辞做的饭菜。
  景辞一大早刚寻出茶具来分茶给众人吃时,均王便收到了京城的一封密函。
  他匆匆走来,也顾不得赏茶,便道:“京中似乎有点不大寻常,我需回去瞧瞧。”
  景辞微微皱眉,“宫里出事了?”
  均王摇头道:“未必有事,只是听闻父皇这两日病情加重,一直在建章殿休养,原夫人也在宫中相陪,但始终没有露面。或许也是因为父皇生病的缘故,三皇兄也未去莱州赴任。京中有些人事调动,倒也算不得出奇。可我想着还是不大放心,打算这就回京瞧瞧父皇病得怎样了。端侯兄长身体也未恢复,不如就和原大小姐先在这边休养着。如果父皇真的病势不轻,我立刻传讯给你。”
  他迟疑了下,黑黑的眼睛看向景辞,“如果真是父皇生病,还盼端侯尽快入宫见驾。毕竟……都是一家人。”
  景辞眸光暗了暗,低低道:“哦!”
  他将手中一盏茶递了过去。
  均王站在那里饮尽,揖别而去。
  慕北湮亦拿了一盏品着,顺便看着分出的茶纹,纳闷道:“为何只有梅竹菊三样?还有个兰花呢?”
  景辞不答,抬眸看向阿原。
  阿原懒懒道:“你们慢慢喝,我再去躺会儿,乏得很。”
  慕北湮忙丢开茶盏,笑道:“里屋热得很,我去给你扇风!”
  眼见二人离去,萧潇悄悄一推景辞,“公子,你虽不便主动跟她赔礼和解,不过也许可以低下心气,也去给她扇扇风?”
  景辞沉吟,然后问他,“若我主动跟她赔礼,她会与我和解吗?”
  萧潇听直了眼,“你……愿意向她赔礼?”
  景辞静默片刻,摇头,“罢了……也许她跟着慕北湮更好。”
  他低低咳了几声,自嘲地笑了笑,“想活着在一起,首先得活着。难不成我强拉她跟了我然后守寡?”
  萧潇张了张嘴,再不敢为他这姐姐或是妹妹说什么了。
  即便他是阿原的亲兄弟,也不能为阿原的未来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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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傍晚天气愈加闷热,他们借住的别院也没有因为均王带禁卫军离开便冷清下来。
  各路人马来来回回,有贺王府的,原府的,端侯府的,甚至有长乐公主从谢岩府上传来的密函。
  景辞照旧做了晚饭,比先前的更要丰盛许多。
  待众人吃完,他方向萧潇道:“叫跟我们的人收拾一下,准备回京。”
  慕北湮正要了水在漱口,闻言差点呛着,忙问:“你这身体,还打算连夜回京?其实只不过是有些消息说皇上生病,可他上次伐晋失败后一直伤病在身,虽然迟迟未愈,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吧?若有什么事,均王早就给我们传回消息了!”
  景辞摇头,“这里距京城有一段距离,若等他传回消息,最早也是明后天的消息了。”
  慕北湮皱眉道:“你不会认为京中出事了吧?”
  景辞沉吟道:“均王虽年轻不管事,但究竟在皇上身边长大,心思玲珑得很。他匆匆离开,必定感觉出哪里不妥。长乐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但这几日连她都见不到皇上,特地通过谢岩把这消息传给我,分明也是有所疑心。郢王并未赴任莱州,也不曾听说皇上传召博王回京,加上京中有兵马调动,看着的确不大对劲。不过也许是我多虑了,如今守卫皇宫的是跟他多年的龙虎军,骁勇善战,忠心耿耿,便是有心人想在皇宫生事,大约也没那么容易。”
  “龙虎军!”慕北湮忽失声叫了起来,“韩勍!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景辞吸气,“韩勍怎么了?”
  慕北湮脸色有些发白,叫道:“小印子遇害的时辰,勤姑曾亲眼看到左龙虎军统领韩勍出现在揽月湖,几乎可以肯定,是他杀了小印子和瑟瑟。我们一直疑心是这俩宫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被皇上灭口……可前儿在建章殿,林贤妃又说小印子和瑟瑟是因为知道了郢王和乔贵嫔的秘密才被灭口……我当时听得不对劲,正想说时,听闻阿原夺马而去,赶紧追她来着,也就忘了这回事了……”
  阿原闻言,便想起往事,抚着破尘剑沉吟道:“姜探当日也曾秘密与韩勍相见……原猜着可能是二人私交,未曾往深处想。还有,引我们去长公主住处试图嫁祸给我们的,不也是韩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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