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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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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覃一贯都看不惯钟夫人和孙瑾梦耀武扬威的样,难得有一个人替孙瑾姿出头,教训这个两个人,木覃心里舒服极了。
孙瑾姿的脸上却并无半分的喜悦。
晋楚裴抱着她,一路从祠堂到自己的闺房,原本,她是应该高兴的,隔了一世,再次相逢,怎么都会有一种难言的感慨。
可是,因为她,晋楚裴如此失态,这,真的好么?
只怕,经过了昨晚,孙瑾梦会恨不能掐死自己,而且,大皇一向对自己虎视眈眈,晋楚裴平白无故又会惹了晋楚傲的嫉妒。
罢了,和钟夫人还有孙瑾梦的宣战,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孙瑾姿略微沉吟了片刻,也懒得多想一二了。
“姐!“木澜端着早餐进来,看见孙瑾姿醒了,连忙步走了过去,”奴婢刚刚从厨房那边端来的米粥,您喝喝。”
“嗯!”孙瑾姿接过碗,虚弱的笑了。
懒懒的躺了这些天,孙瑾姿总算恢复了些许。
只是原本身就不大好的钱氏,又担心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越发病的严重,听翠缕那几个丫头,前天晚上甚至还咳了一宿的血。
脉相虚浮,飘若无力,这不是好征兆。
孙瑾姿替昏睡中的钱氏把脉以后,眉头一直紧皱着。
话也没多,带着木澜和木覃两个丫头,换了男装,径直赶往京城北郊的玄隐寺。
……
“你们几个,搭好粥棚,另外回王府再叫人搜集艾草,丹参,防风等草药,立刻运来。”疾风指挥着一些兵丁,忙得不可开交。
不远处的凉亭里,晋楚裴负手而立,脸色阴沉。
京城郊外突发时疫,太医束手无策,忙了半个月也没能找到对症的方,加上京兆尹救治不当,灾民越来越多。
一些王公贵族,哪里会顾及平民百姓的死活,晋楚裴无奈,只能带着自己的一些侍卫,勉强救治。
“主,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只是这时疫来得凶险,就连太医也束手无措,只怕艾草,防风这些草药也缓解不了疫情。”疾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
他很不明白,自己的主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
四皇晋楚轩一向标榜自己忧国忧民,满口的仁义道德,可是时疫来时,却在府中夜夜笙歌,推得远远的。
而自己主却冒着感染时疫的风险,在这儿救治灾民,何苦?
疾风很想劝一下晋楚裴,可惜,自己主认定了的事情,甚少有人能够让他回转心意。
而且,即便他跟随晋楚裴多年,可是自己的主究竟是个什么性,他也仿佛从来没有摸透过。
“季神医了?他不就隐居在这玄隐寺么?难道这么多灾民,他见死不救?”晋楚裴的眼眸,不禁闪过一抹冷意,幽幽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玄隐寺的寺门,脸色略显忧虑。
“回主,属下已经奉命去玄隐寺拜访过了,可惜,季神医根本不闻不问。”
晋楚裴黑着脸,如风雨欲来。
那从骨里透出来的寒意,恍若让人坠入寒冬腊月的冰窖。
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就连跟随他身边多年的疾风,见自己主动怒,也连忙低下了头。
“行医者却不顾忌病者的生死,既然如此,孤也不必尊奉他这位晋国第一神医,派人去将季神医绑了来。”
疾风连忙拱手,“是!”
“慢着!”
清脆的女声,隐约透着些微的脆弱和疲惫。
孙瑾姿原本是来玄隐寺找自己的恩师季神医,请他前去为钱氏把脉,却没想到在这儿会见到这么多感染时疫的灾民。
更没想到,会又一次见到他,晋楚裴!
扶着木覃的手,她身本来才大好,又骑马赶了这么远的山路,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分欣慰。
重活一世,晋楚裴依旧还是那个他,就连这性,也丝毫没变过。
宁可冒着感染时疫的风险在这儿救治灾民,仅仅这一点,就比满口仁义的晋楚轩,强上了百倍。
“二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晋楚裴看见孙瑾姿出现在这儿,不禁有些奇怪。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解下自己身上的孔雀翎斗篷,递给木覃,让她给孙瑾姿系上。
“母亲病的厉害,所以我特来求见恩师,请他去给母亲把脉。”孙瑾姿虚弱的笑笑,斗篷系在身上,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尚留的余温,她很庆幸,这一辈,她能够这么早就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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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一对璧人
晋楚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位出身定国侯府的千金,沦为侧室,受尽钟夫人的欺凌,他也有所耳闻。
可惜了!
那日在孙府,他见识过孙瑾姿受了那等委屈却无人做主,一个能写出《漕运赋》,胸有陶朱管仲之才的女,却无端的受到钟夫人这等恶妇的欺凌,每每想到这儿,晋楚裴不胜唏嘘。
就连看着孙瑾姿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的柔和和怜惜。
偏偏这女却根本没有丝毫的楚楚可怜之状,反而如同要咬紧青山的苍竹,弥厉坚韧。
晋楚裴对她的几分怜惜,不禁变成了几分敬意。
蓦地,晋楚裴猛地反应过来,这才回味起孙瑾姿的话来,微眯双眼,眉头微展,“恩师?三姐的恩师是?”
“季神医!”孙瑾姿言简意赅。
刚才晋楚裴和疾风的对话,她都已经听见了大概,玄隐寺外这么多感染时疫的灾民,师父不会见死不救。
除非,这时疫极为复杂,师父短时间内没有找到救治的药方。
而且以师父那古怪的性,恐怕在找到药方之前,所有人都不会见,所以才会将晋楚裴拒之门外。
想到这儿,孙瑾姿不由地轻笑,有些无奈的摇头,“六殿下,我知道你想让我帮什么,随我来吧!”
晋楚裴深深的看了孙瑾姿一眼,冰冷孤傲的双眸,宛若黑夜的鹰隼,明明是那不怒自威的性,却在看着孙瑾姿的眼神中,多了些许的暖意。
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晋楚裴并不多言,“有劳了。”
木覃扶着孙瑾姿,暗中戳了戳她的手,眼里不禁闪过几分玩笑,又刻意压低声音,“姐,奴婢瞧着这六殿下看你的眼神都有点不同了。”
“丫头,胡什么!”孙瑾姿不由地白了她一眼。
真真是自己宠坏了木覃这个丫头,居然学会暗地里拿自己打趣。
“我可没胡,姐和六殿下,简直就是一对璧人!”
“好了!”孙瑾姿不由地板着一张脸,“刚才你不还是怕六殿下怕的要死,怎么,现在不怕了?”
孙瑾姿到达玄隐寺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凉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时候,木覃这丫头死活拉着自己,不让她过去,什么传言中的晋楚裴心狠手辣,无论是领军在外,还是在朝堂之中,除了他的亲信,大多数人都选择敬而远之,就连一般的寒暄和客套都不敢。
木覃娇俏的眼神里,略微闪过一些尴尬,“奴婢才不怕了,六殿下其实对姐您,挺和颜悦色的,那天晚上,他还亲自抱着你从祠堂回来,那眼神中的担心,奴婢不会看错。”
孙瑾姿不由地出神。
难道,就连木覃这个丫头都看出来了么?
经历了前世的种种,她不想再错过,晋楚裴对自己另眼相看,这让孙瑾姿的心里不由地浮起一丝暖意。
“季神医,这下可不是老衲不帮你挡驾,六皇亲自到寺里拜访,您总归要见见。”玄苦大师领着晋楚裴和孙瑾姿一行,走到寺后的别院。
没办法,季神医这位老友的性,实在是古怪的紧,加上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虽然他是玄隐寺的主持,也少不得敬让三分。
“不见,没看我正忙着?天王老来了,也让他候着!”季神医对着一个感染时疫的患者施针,又时不时的查询医书,忙得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
玄苦大师只能无奈的苦笑。
这大概已经是季神医谢绝见人的第五天了,就连他,也没办法劝阻一二。
“师父,天王老你可以不见,可是我来了,难道你也不见?”孙瑾姿有些无奈的笑笑,直接推门而入。
多少年了,师父就是这个怪脾气,一个医痴,一个脾气大得可怕的老头。
不过,他却对孙瑾姿一向另眼相看,格外疼爱,所以才放着那几万个想拜在他门下学医的人不闻不问,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逼的孙瑾姿做他的徒弟,方才心满意足。
手中的银针正要落下。
季神医听到孙瑾姿的声音,连忙欣喜的回头,拉着她直奔过来,“姿儿,这时疫有点棘手,我尝试了几个方,可是依旧不见好转,不如你来看看?”
孙瑾姿打量了那个患者几眼。
果然,面色发黑,和玄隐寺外面的那些灾民,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师父一直亲自看着,估计早已经命悬一线。
解救时疫的真正药方,孙瑾姿是知道的
前一世,虽然她只是略微听过京城的北郊发生了时疫,但是很快就被季神医出手给压下去了。
朝廷为此,特意宣召季神医入宫受封,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却莫名其妙的玩消失,躲得不知去处。
临了,为了向她这位徒弟炫耀一下自己的医术,特意将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研制出来的时疫配方送了过来。
上面的大概内容,孙瑾姿都还记得。
眼下,已经不是该犹豫不的时候,玄隐寺外那么多的生命,孙瑾姿不可能见死不救。
只是,用师父的发明来启示师父,孙瑾姿难免有些汗颜。
“师父,只怕你这药方里,还应该加几味柴胡,蒲公英或者黄连这些清热解毒的药,再辅佐以固本培元之物,时疫虽然凶险,在解毒之余,少不得还要考虑一下这些灾民的身体底。”孙瑾姿只能勉强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给季神医一些暗示。
院里,静的可怕。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季神医的思绪,就连人前威严如晋楚裴,也保持着应有的沉默。
“是了,这治疗时疫的方,正是少了几味清热解毒和固本培元之物。”季神医眼前突然一亮,在孙瑾姿有意无意的提示之下,蓦地找到了突破口,他欣喜若狂的抓着孙瑾姿的手,“徒弟,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啊,这方困扰了我几天,总算解开了。”
孙瑾姿不禁十分汗颜。
这本来就是季神医上一世想出来的方,她不过是用他的创造提醒了季神医,让这个治疗时疫的房尽早的问世罢了。
“这么,时疫可以缓解了?”晋楚裴微挑双眉,饶是一向淡定沉稳的性,也不禁泛起一抹喜悦。
饥荒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传播广泛的疫情,那将是成千上万的人死于非命。
不过,能找到解救时疫的方,这就是万幸。
季神医估计这才发现院里还多了两个人,晋楚裴和侍卫疾风,不用多猜就知道,这必然是刚才玄苦大师口中的六皇。
他素来懒散惯了,甚至对朝中这些所谓的皇亲贵族,一向都不怎么待见,所以明知晋楚裴的身份,却懒得起身行礼。
“老夫这破院,可没想到六皇居然会大驾光临,还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季神医阴阳怪掉的语气,听得人很不舒服。
若是换了其他皇,恐怕早就拂袖而去,甚至是问罪季神医的失礼。
可偏偏晋楚裴依旧面色如常,那深邃的眸,给人一种只可仰视的尊贵,他一怒,如厚重的屠刀劈开带血的道路,他一悦,如苍生备受恩泽。
毕竟是从战场杀伐回来的人,晋楚裴身上的戾气,远非其他皇可比。
可他却拱了拱手,施了一个揖礼,“玄隐寺外感染时疫的人,不计其数,既然季神医已经知道了治疗时疫的方,还请救治那些灾民。”
季神医愣了片刻。
他只道晋楚裴和那些皇室贵族一样,眼高于顶,容不得半点的不敬,却没想到自己言语相激之下,晋楚裴依旧不动声色。
仅仅这份心性,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
季神医的脸色略微和缓了一点,可语气,依旧是桀骜不驯,“这件事,不需要你吩咐,身为医者,自然会救死扶伤。”
孙瑾姿在一旁无奈的轻笑。
没办法,季神医这不向权贵低腰的性,没人能耐得他何!
……
从玄隐寺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晋楚裴忙着和疾风处置疫情,而孙瑾姿和季神医又商量了一会儿钱氏的病情,要了几颗秘制的参荣丸,这才匆匆赶回孙府。”二姐!“翠缕早在她的房间候着了,”舅老爷来了,如今正在正厅和老爷话,听这一次舅老爷以三万轻骑破解北漠十万大军,皇上下旨晋封舅老爷为从一品建州将军。“
翠缕喜笑颜开,总算云开月明了。
钱氏虽然出身高贵,但无奈定国候府只徒有一个尊荣,并无权势,如今舅老爷得胜回朝,炙手可热,想来以后再孙府,钱氏或许能少受点委屈。”舅舅!“孙瑾姿十分惊喜。
那个曾经背着她在肩膀上,会亲自猎了一窝白兔来哄的她开心的舅舅,至今记忆清晰。”老爷今日在正厅设宴,二姐既然回来了,赶快过去吧。“翠缕笑着催到。
孙瑾姿”嗯“了一声,才要换了一身衣服,却发现晋楚裴的那件孔雀翎的斗篷还系在自己身上,眉头微皱,当下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想着找个时间还给他便是。
又略微装扮了一下,匆匆赶往正厅。”倒是有些年头没有见到了,那年姐夫我迎娶你姐姐的时候,只记得将军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没想到一转眼就已经成为从一品的建州将军,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孙富平恭维道,如今钱钧这位建州将军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谁不想奉承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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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看透
钟夫人坐在正厅相陪,脸色极其难堪。
定国侯府,加上一位从一品的建州将军,只怕钱氏那个贱人背后的势力,很快就要越过自己。
那个时候,她这位正室夫人的地位,可就堪忧了。
想到这儿,钟夫人恨不能现在就掐死钱氏,免留后患。”嗯!“钱钧冷冷的瞥了孙富平一眼,甚至都懒得用正眼去瞧一二,”孙大人客气了,这姐夫二字,我定国侯府高攀不上,我姐姐如今只是孙府的妾侍,我又如何能称呼孙大人为姐夫呢?“
孙富平本来是奉承去的。
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地微变,好像狠狠的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如果昔日的定国侯府他还敢忽视,可是眼前这位手握数十万兵马的钱大将军,孙富平根本不敢得罪一二。”将军哪里的话,必然这么多年未见,对我有些误会罢了。“孙富平尴尬的笑了笑,正厅里的气氛,冷的可怕。
孙瑾姿才走到正厅门外,就听见两人的谈话。
她嘴角不禁勾起几分讥讽的笑意,她这位生身父亲,她算是看透了。
母亲如今沉珂未起,卧病在床,孙富平未去探视一眼,反而还希望借助母亲的关系,攀扯上舅舅,还真不愧在超体内钻营了这些年。
等等!
建州将军。
孙瑾姿听到这个封号,脸色不由地微变,她清楚的记得,前一世,舅舅就是受封建州将军后不久,又被皇上下旨出征北漠,却意外的被手下的叛将出卖,兵败被杀。
孙瑾姿的手不禁紧紧的捏住,意识到这一点,她眼里迅速的闪过几分狠厉。
不,她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她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让舅舅有所提防才是。”姿儿!“孙富平远远的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孙瑾姿,心里不禁略微松了口气。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钱钧聊下去,可偏偏对方如今是从一品的建州将军,位高权重,孙富平又不敢怠慢一二。
蓦然看到孙瑾姿,连忙发现了些许契机。”还愣着干什么,你舅舅得胜还朝,第一时间就来府中瞧你和你的母亲,还不赶快过来拜见!“
孙瑾姿眼眶微微湿润。
重活一世,再次见到自己的舅舅,自然是千般感慨。
这个世界,除了母亲,除了晋楚裴,大概仅剩的对自己好的人,就只有舅舅了。”姿儿!“钱钧连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他是战场上骄傲的战神,是谈笑纵横的将军,杀伐决断,却唯独对自己的姐姐还有这个外甥女,格外怜惜。
又见孙瑾姿脸色略微苍白,心知在孙府必然受了委屈,钱钧拍了拍孙瑾姿的手,略表安慰,眼里却不由地浮起一丝不满来。”舅舅。“孙瑾姿福身行礼,又对孙富平微微欠身,”见过父亲。“”好了,都是一家人,坐,坐!“孙富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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