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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寡妇三个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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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喝彩好不热闹。
  直到月上枝头,说书道今日已毕明日赶早,众人这才熙熙攘攘的走出茶馆。
  戚书闻又道今日恰好有庙会,现在去的话还能赶得急看看。
  一家之主大手一挥,“去。”
  众人今日也是起了兴致,又朝着庙会赶去。
  庙会已经过了最热闹的时间,但还有不少摊贩,戚家四口各自捏了个栩栩如生的泥人,举着逛庙会。
  戚书问走在最前头,见什么东张西望,拉着福伯跑动跑西。
  戚书闻懒懒散散的走着,时不时就有姑娘家靠近多看他几眼,然后娇羞跑掉。
  章无虞慢慢的走在最后,戚书望始终与她步调一致,走走停停舒适惬意。
  听到身旁人轻笑声,戚书望回眸,也跟着浅笑:“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章无虞道:“也不知怎么的,今日就是特别的开心,以后咱们一家多出来逛逛。”
  戚书望抿唇,并未答应,只是将外衣解下披在章无虞的肩头,叮嘱道:“夜黑露水重,悠着点。”
  两人说话时,戚书问吵着要吃椒盐李子,从戚书闻身上挖了银子买了一大袋,乐呵呵的回来了,一人捡了几个吃。
  章无虞吃了口,皱眉吐出,戚书闻哇哇大叫,“奸商,趁着月黑,卖给我们臭的李子,一定是欺负小孩不懂事,书问,你害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没?”
  后者委屈巴巴的点头,刚才他明明很有礼貌的叫了伯伯,也有付好银子,那伯伯太坏了!
  戚书闻气势汹汹的拉着戚书问去讨公道。
  那卖李子的还未走,戚书问小手一指,“就是他。”
  看到一少年带着一小孩,卖李子的也不怕。
  “这卖李子的那么多,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别处买了坏的李子硬要来诓我。”
  话洛,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小贩也凑过来叫嚣,听口音像都是一处的人。
  福伯拉着戚书问,压低声音,“二公子,对方人多势众,会吃亏。”
  那摊主听了,得意洋洋道:“这小孩子明显就是说谎,还不快带走回去教育。”
  戚书问着急,“我才…我才没有说…说谎。”
  他一急咬到了舌头,小贩几人便学着他说话。
  “结巴…还学人…说话…”
  戚书闻气得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打,福伯赶紧拉住。
  “你这长得和小娘们似的,莫不是兔儿爷?要不李子送你一些,给爷爽一爽。”
  小贩哄笑时,却不知被哪里丢来的鞋子打中脑门,恼得他四处搜寻叫嚣。
  章无虞单脚跳过来,从地上提鞋穿上站好。
  “臭娘们,你丢的鞋?”
  “走得远远的听见疯狗叫,怕伤了人,便丢双鞋吓唬吓唬。”
  卖李子的小贩脸色涨红。
  “敢骂我是狗。”
  他刚扬手,手腕就被人一股力道握得动弹不得,戚书望如同一座大山挡在章无虞面前,目光森冷,运用巧劲一翻,那人便跌到筐子里,将一筐李子坐了个稀烂。
  章无虞手指点了点,“哎呦,有五个人呢。”
  “大哥,都将人抓进衙门里,给点颜色瞧一瞧。”
  戚书闻咬牙切齿道,他此生最恨人家说她是女人。
  那几个小贩都是附近山里的,平日也不受管教,知道戚书望是谁后不怕,呼啦啦的五个就要一起上,行人早就已经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波及。
  卖李子的小贩冷冷一笑,两个女人,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还有一个长得像娘们的兔儿爷,能打的也就那一个,还不信五个打一个打不赢。
  “无虞,退到一边去。”
  戚书望冷声道,忽然听到一声娇俏的暴喝,他一怔,扭头看去。
  章无虞喝了声,撸起袖子抢了根扁担,骂骂咧咧:“宜阳县不是你们胡来的地方,欺负我儿子,是不是想死!”
  戚书闻从地上捡了块搬砖,做出要拼命的姿势。
  “来啊,打死一个算一个,打死一双算赚的。”
  福伯摇了摇头,向卖豆花的借了个铲豆花的小铲子,沉声道:“老奴年事已高,也不中用,这条命就今晚也就交代在这,不准备要了!”
  连那戚书问都咿咿呀呀的要拼命的样子,被新菊抱走。
  新菊把头上朱钗都扯了,恶狠狠的,“谁敢来,我咬死他。”
  五个小贩被这一家拼命的架势震慑,有些发怵,一时间也不敢真的上前。
  一家之主虽然两手空空,但那目光冷得让人打颤,似乎在说伤了现场哪一个,今日都别想走。
  卖李子的给几人使眼色,各自挑着担子就要走,回头一看,那一家子抡着扁担砖头追来了,吓得把担子一撂。
  “你们倒是想怎样!”
  “书问,去挑李子,花出去多少银子挑多少,我们给你撑腰。”
  章无虞叉腰道。
  那卖李子的嘀嘀咕咕,坏的怕恶的,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买个臭李子用得着全家拼命么?
  “知道了,娘。”
  戚书问高高兴兴的蹲在箩筐前,戚家虎视眈眈的瞪着那卖李子的。
  今日回家时已经三更半夜,李子在路上已经分了吃了,大伙都开心。
  新菊夸道:“还是老夫人气势足,把那些人糊得不敢动。”
  福伯捋着胡须道:“这叫众志成城,老夫人领导得好。”
  章无虞仰头也不谦虚,抚着怀里睡着的戚书问,“这种恶人你就要比他们更凶。”
  戚书闻朗声大笑,今夜真的是太痛快,额头被人拍了下,章无虞指了指戚书问。
  戚书望淡淡的坐在一旁,眉眼里的思绪越来越浓,一抹痛苦闪过,快得抓不住。
  马车停在戚府门口,众人陆陆续续下车后,全程一言不发的戚书望忽然开口。
  “我有事要宣布。”
  “何事明日再说不成?现在可都晚了。”
  章无虞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困了。
  “不行,将书问叫醒,我要说的事需全家在场。”
  被他异于平常的严肃表情影响,众人逐渐收了笑,气氛有些凝固。
  就在这时,隔壁园子忽然开了,苏巧儿飞奔出来,哭着跑向黑夜中。


第23章 你我不再是母子
  “福伯,先带三公子进屋安顿。”
  “是,大人。”
  福伯摇醒戚书问,拉着人进门去。
  “无虞,那苏巧儿是新妇,对宜阳镇陌生,你且与我去将人追回,有女眷在日后不会落人口舌。”
  “我看不必,你上任之后每夜都有安排人巡城,如今城内夜不闭户,我看她不会有危险,兴许一会就回来了。”
  看戚书望皱眉,眼神不赞同,章无虞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知你对百姓好,可这是苏巧儿的家事,咱们也管不了。”
  “你太冷漠。”
  戚书望深深凝望着章无虞,拂袖朝苏巧儿离开时的方向追去。
  “书望。”
  章无虞喊了几声,见人不回头,拐了个弯便看不见影子,跺脚追上。
  她拐弯也没见到戚书望的身影,这里又只有一条道,便直直的朝前走去,不一会就听见了墙角的哭声。
  “苏巧儿?”
  角落里的哭声顿了顿,改为抽噎。
  章无虞走近,见真的是苏巧儿,又环顾四周,心想一条道难道都能走错,这也太路痴了。
  苏巧儿起身要跑,章无虞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挡住人的去路,解释道:“去哪本是你的自由,我不应该管的,只不过我大儿子…就是宜阳县父母官,比较爱戴百姓,怕你出事追来了,我怕你这一跑开她找不到你。”
  苏巧儿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忽然就要跪下,哭诉道:“老夫人,求你为巧儿做主。”
  章无虞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我又不是县令,你家要是有人犯法,那你就等等,稍后我大儿子来了,有事和他说去,千万别跪我,受不起的。”
  苏巧儿惨兮兮的欲言又止,又深深的垂下了头。
  章无虞这才发现苏巧儿身上湿漉漉的,她将外衣脱下递过。
  “先披着,莫要感冒了。”
  “老夫人。”
  苏巧儿眼眸里腾升起一股希望,几次欲言又止。
  章无虞继续朝四周看,“咱们再等等,我大儿子应该很快就找来了。”
  苏巧儿渐渐止了哭声,只不过脸色依旧很苍白,过了一会又开腔。
  “老夫人,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
  “咦,那人是不是我大儿子。”
  章无虞喊了声,匆匆截断苏巧儿的话头,假意眺望远方,回眸见人眼眶含泪,目光哀愁。
  她叹了口气:“与我说什么用呢,我帮不了你的忙。”
  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哈欠,撸鼻子时便看见夜色中走出来一人。
  “一条路你都能走错。”章无虞心细道。
  戚书望脱下外衣罩在章无虞肩上,仔细的拢了拢,走到苏巧儿跟前。
  苏巧儿头垂得低低的,喊了声‘大人。’
  回去时,苏巧儿一边走一边哭诉,道今晚婆婆欺负得厉害,她今日忙不迭的干了一天的活,深夜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就靠着床沿打了一会瞌睡,没想被婆婆泼了一桶冰井水,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道她家居然要那么多的彩礼,一定是卖女儿的,又骂她好吃懒做,活都没干完就想着找个地方偷懒睡觉,一时实在委屈就和婆婆理论了两句,偏偏相公又帮着婆婆说话,说她不尊老,家中长辈都敢吼,那家实在是呆不住了,这才跑出来的。”
  章无虞闷声跟着走,好几次想找戚苏望搭话,却见对方眉头紧锁的听苏巧儿说话,不曾看向自己这边。
  她又打了个喷嚏,额上忽然被冰凉的掌心覆上。
  戚书望试了试章无虞额头的温度,动作自然,视线甚至没有离开过苏巧儿。
  转眼到了戚府,苏巧儿看见自家大门紧闭,门前无人等候,惨兮兮的朝戚书望和章无虞笑了笑。
  “今夜多亏了大人。”
  “本官只是奉家母之命。”
  章无虞一怔,不知戚书望为何要这么说。
  苏巧儿却有些激动,感激的拉住章无虞的手,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紧紧握了好一会才松开进门去。
  章无虞低头看着带有余温的手掌。
  “她也知家中那些事官府不管,想与你说话也并非是要你帮忙,只不过想有人听听她的委屈,再说两句打抱不平的话来,她就也心满意足了。”
  “你怎知她找我说话,难道刚才你一直在暗处?”
  戚书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既然知道她追来,他又怎么能放心让人独自在夜里行走,早就等在暗处默默跟着,那巷子里只有一条道,迟早会找到苏巧儿的,可惜这女人依旧心冷如霜,若不是听这人打喷嚏,又将衣物让给了苏巧儿,他才不现身,让这不知同情为何物的女人吹冷风算了。
  “真是要被你气死。”
  戚书望食指戳了下章无虞的脑门,越发的有些火大。
  “莫要再戳我,没上没下。”
  章无虞捂着脑门跟进家里,喋喋不休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事来着,明日再说吧,再过几个时辰可就天亮了,我困得睁不开眼。”
  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章无虞一时收不住脚撞了上去,站定后抬眸,抱怨的话还未说出就被按住了肩膀。
  大厅的戚书闻等人听见了外面有人说话,齐刷刷的跑出屋外,深夜蝉鸣中恰好听见戚书望声音沉沉道:“不行,因为我要说的事是…”戚书望顿了顿,“我要和你断绝关系,从明日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养母。”


第24章 他狠她也狠
  章无虞打出的那一巴掌,震得她掌心疼。
  “滚回去睡觉,明日想清楚再来见我。”
  戚书望面无表情的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看什么看,通通都去睡觉。”
  章无虞面色铁青,戚书闻‘哇’的哭出声,福伯忙掩住他的嘴。
  新菊心惊胆战的跟在章无虞身后。
  章无虞前脚刚进屋,后脚就将房门摔得震天响。
  新菊怯怯的站在台阶上,她还没见老夫人发这么大的火气呢。
  她站着不敢走,怕老夫人在里面摔东西需要人收拾,等了半响,里面静悄悄的。
  屋内,章无虞从箱子底翻出一张画卷,画里女人只留一个倩影,看不出容貌,这是当年孝帝为琼妃所画,因没画到正脸,她才敢带在身上。
  她对着画发了一会儿呆,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门外,戚书闻追来,压低声音新菊。
  “我娘砸东西没?”
  “没呢,正安静着,我也不敢进去。”新菊跺脚,“这好好的,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呢!难道他不知这是在剐老夫人的心!”
  戚书闻若有所思,让新菊多看着点,自个转身出了院子。
  戚书望房门紧闭,戚书闻直接推开,适应黑暗后便看到僵坐着的人。
  “明日赶紧道歉去。”他一屁股坐下,望着外头明月,“我还记得她刚摆摊卖油条的时候,有摊贩占她位置,当时她可凶,徒手就要掀人摊位,骂骂咧咧一个时辰,回家后没处躲,最后藏在茅厕里自个委屈掉泪,她就是外强中干的性子,现在保不齐在哪哭呢。”
  见人不应,他踱步过去拍拍戚书望的肩,“明日你道歉,我帮你游说游说,大不了哄几天,这事不难办。”
  戚书望:“滚。”
  戚书闻一怔,冷笑,“得,反正也不是亲兄弟,我在这里瞎操什么心。”
  听着门‘哐当’的砸上,戚书望目光沉沉。
  次日,守了一夜的新菊听得门开,忙从台阶上爬起来,喊了声‘老夫人’后才敢进去。
  章无虞像往常一样梳洗,状似不经心问:“三个公子呢。”
  新菊忙道:“大公子去衙门了,二公子去油条铺,三公子去了学堂。”
  她也不敢提昨晚的事,心里七上八下的陪着人去饭厅。
  桌上依旧是按照章无虞的喜好做的早饭,章无虞只看一眼就摆手让人撤下。
  “都给气饱了,吃什么早饭。”
  新菊忙道:“大人可是最关心您的,要知您不吃早饭,肯定连公务都没心情处理呢。”
  “你就去与他说!若是不认错,我就饿死算了。”
  新菊忙应了声,给福伯使了个眼神,匆匆离开。
  章无虞拿了块糕饼慢慢的啃着,一旁的福伯目不斜视的看着外头。
  不一会,新菊回来了,目光却躲躲闪闪。
  章无虞吃得七八分饱,正摆弄着腕上手镯,眼皮抬了抬:“把人叫进来,认错趁早。”
  “老夫人…大人没回来。”新菊吞吞吐吐道:“我和大人说,老夫人您气得吃不下早饭呢,大人什么话都没说,我站了一会没趣,自个回来了。”
  新菊本以为会看见老夫人暴怒,甚至做好了陪老夫人去兴师问罪的准备,准备看章无虞脸色行事,却看不懂对方的表情。
  那是介于叹气与无奈之间,却并非暴怒。
  新菊不懂,看老夫人的意思,是逼大人回来道歉呢,怎么不气了。
  “挡不住了。”
  章无虞离开时,说了句新菊摸不着头脑的话。
  下午,衙门里来人了,一向稳重的福伯在听完对方的话后吓得没站稳,忙忙的让人去把二公子请回来。
  “快去,就说家里要变天了!”
  戚书闻听得小厮这么说,哪里还管什么油条铺,急忙忙的跑回家,撞见在戚府门口着急瞭望的福伯。
  听得福伯说的话,戚书闻狠狠一跺脚,“他是不是疯了!我这就去衙门。”
  “二公子,恐怕大人做的决定不会更改。”福伯忧心忡忡道。
  戚书望性子稳重,却也很犟,一家之主不是白做的。
  “惨了惨了。”
  戚书闻贴着墙壁,满身的虚汗,左右想不出办法,一咬牙跺脚。
  “走,告诉娘去。”
  两人在小池塘边找到了章无虞。
  戚书望向来不浪费,这雅芝的小池塘还是章无虞寿辰时特意凿的,还养了两条为章无虞添福添寿的鲤鱼。
  那两条鲤鱼本在郊外的寺庙里,是戚书望特意在寺庙坐了数个月的禅,感动了方丈,才请来了两条。
  “老夫人,二公子回来了。”
  新菊轻声提醒对着池塘发呆的人。
  章无虞漫不经心的捏着碎包子屑,问:“现在时辰还早,太阳还没下山呢,怎么这么早收摊。”
  “娘,有件事得和你说。”
  戚书闻坐下,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出声,半天憋出一句。
  “娘,你听了别哭,别生气,也别跳池塘啊!”
  福伯已经缓缓靠向池塘,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等下要是老夫人真的跳池塘,他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把人救上来。
  “二公子,到底什么事啊。”
  新菊被戚书闻的表情弄得紧张不已。
  章无虞拍掉掌心的包子屑,低头理着袖子。
  “说。”
  “大哥要和你断绝关系,道戚府是朝廷发给朝廷命官的府邸,你住不得,要你三天之内搬走。”
  说完,戚书闻自个气得上蹿下跳。
  “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娘你别难过,我这就去打醒他,就是五花大绑,也要让人来给你道歉。”
  章无虞沉思了会,好半响才开口。
  “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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