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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种田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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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夫人六神无主,直接喊了跟随唐老三出门的随从到主院,可惜随从昨晚只在门外,哪里知道主子说了什么。结果,被盛怒的唐夫人打了个半死!
  唐老大闻讯从铺子回来,眼见家里乱成一团,就呵斥道,“慌什么慌,唐家还没倒呢!都滚回去各安其职,有谁胆敢动心思,直接打杀发卖!”
  平日最是沉默隐忍的唐家大少爷,终于在父亲和兄弟入狱后大发神威,很快就把唐家上下安定下来。
  唐夫人也没功夫计较这个大儿不是亲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可怎么办啊,你爹和你弟弟都被抓走了!
  “母亲不必担心,兴许是一场误会呢,您赶紧去趟威远侯府,求侯爷和侯爷夫人帮忙说项一二。”
  唐老大不疾不徐的样子,很是惹得唐夫人恼怒,但她也知道这时候不好再生事,于是喊了婆子丫鬟备车,匆匆赶去了侯府。
  唐老大站在主院,环视一周,嘴角轻轻挑起,笑地诡异又神秘…
  正值散朝时候,乾坤殿前的汉白玉石阶上,三三两两的朝臣一边说着话,一边结伴出宫去。
  威远侯紧紧皱着眉头,满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清冷,旁人见了都是远离几步。
  偏偏有人不怕死的跑去捋虎须,“侯爷,对不住了,本官也是职责所在,唐家人言语太过,实在对陛下不敬之极,若是本官听闻而不上奏,实在有愧陛下厚恩。”
  威远侯抬头见来人正是先前上奏,转告唐家的御史,于是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何大人哪里话,有错必惩,更何况还是对陛下不敬。别说唐家只是小小的皇商,就是本侯也要受到惩罚。”
  “侯爷明理。”
  那御史拱拱手,就笑嘻嘻走掉了。气得威远侯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跳,抬头时候,天上的日子好似比之往日都灿烂,晃得他一阵头晕,心底却有寒意渐渐升起。
  这几日他总是如此,即便唐家父子被抓,好似应验了这份忧虑,但却依旧不能心安。
  到底是什么呢?
  他带着这样的疑问,一路回了侯府,却是刚进后院就听得正房有哭声传来,于是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唐夫人这会儿已经哭肿了眼睛,一见威远侯进来立刻就跪倒在地,“侯爷,您可要救救我家老爷和老三啊!老三虽然贪玩,却不是没分寸的,一定是有人诬告!”
  侯夫人也是赶紧帮腔,“侯爷,您能不能送帖子到大理寺,让人好好查查这事。您也知道,我这妹妹就生了这么一子,其余两个大的,都是不贴心。若是这父子俩有事,她这辈子要依靠谁去?”
  听的这话,唐夫人哭得越发厉害了。
  威远侯揉揉眉头,接了丫鬟递来的茶水,狠狠喝了一口,这才应道,“早朝御史奏本的时候,早就准备好了。昨晚一同吃酒的几人都是写了供词,尽皆指正老三言语大不敬。这事再无反转余地,还是多使些银钱,把唐顺保出来吧。”
  “那老三呢,我儿呢,侯爷,不,姐夫!”
  唐夫人是真急了,扑上前抓了威远侯的袖子就不放了。
  “姐夫,我就这一个儿子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家平日送来多少银子,这时候,你不管谁敢管啊!”
  威远侯瞪了眼睛,一把甩开唐夫人,转身就出了们。
  威远侯夫人也是有些恼怒妹子说话没有分寸,有些事能做,但是不能说破。威远侯府给唐家保驾护航,收取一些银子也是应该。如今这般说出来,倒好似威远侯府成了唐家用银钱驱使的奴才。
  但眼见妹子哭的不成样子,夫君下狱,儿子马上要没命,她又心软了,于是劝道,“事已至此,还是最最坏打算。先把唐顺救出来,以后…再生一个孩儿吧。”
  唐夫人恨得咬牙,那可是她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儿,怎么能说的这么随便?

  ☆、第158章 枯枝败叶

  “好,我这就回去,就算唐家被灭满门也不会连累侯府,姐姐放心。”
  唐夫人起身就往外走,多年的姐妹,在生死时刻,利益当头,彻底破碎了。
  威远侯夫人想追上去,到底还是停了脚步,迟疑了那么一瞬,她才吩咐道,“去书房。”
  岂不知,这会儿的书房里,被暴怒的威远侯打砸的如同台风过境。
  “逆子!逆子!”
  威远侯狠狠摔了手里的砚台,“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他揽下这个差事!大祸临头!”
  两个请客不知出了什么事,小心躲避了半晌,终于找到机会问道,“侯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威远侯冲口就要说出去,但却及时合上了嘴巴。
  他拿起手里的信纸,又仔细读了一遍,胸脯狠狠起伏了半晌,却是挥手撵人。
  “你们下去吧,无事。”
  两个清客对视一眼,正要退下的时候,威远侯夫人就到了。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威远侯抬手就扔了一只茶碗过去,威远侯夫人显见伸手不如两个清客利落,躲避不及,正中额头,立时栽倒在地,慌的两个丫鬟惊叫着上前搀扶。
  两个清客却是脚下抹油,迅速出了书房…
  “哎呦,疼死我了!魏魁,你抽什么风,居然打我?”
  威远侯夫人抹了头上的血迹,恼的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出身名门,嫁了侯府即便七年不孕,也没让其余女子剩下一子半女,最后生了儿子,就直接占了世子的位置,之后才允许侯府出了两个庶子一个庶女,可谓是手段了得。如今骤然挨了打,她再好的耐性也爆发了!
  “为什么打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让他带兵去巡查北地,结果一路吃喝玩乐,如今更是惹下大祸!”
  威远侯手背青筋暴起,想起书信里那两个字就分外觉得焦心。
  威远侯夫人却是不甘示弱,直接坐在地上哭骂起来,“魏魁,别说你不知道你的儿子什么样子?若不是你执意请了什么旨意让儿子去挨冻,他好好在京都里能犯什么错?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再说了,我儿子也没耽误差事,就是吃喝玩乐怎么了?蛮人打过来了?耽误上战机了?”
  女人的嘴巴就是厉害,威远侯府人再好的教养,夫妻吵架时候也是半点儿不让啊。
  威远侯被顶的差点儿一口气憋回去,几个丫鬟想劝慰,又怕受连累,都是鹌鹑一样推倒了门边。
  威远侯直接挥手撵人,末了低声道,“你的好儿子,在北边惹下大祸了!”
  “什么祸?儿子可是受伤了?”
  威远侯原本还想同老妻分说一番,听得她口口声声只关心儿子安危,半点儿不顾整个侯府的大局,也就懒得再开口,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威远侯夫人爬起来追问道,“侯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威远侯却是半点儿不理会,匆忙进了宫。
  养性阁里,承德帝冷笑一声扔了手里的奏报,示意路公公给几位阁老传阅。
  几个阁老看完都是皱了眉头,原本北下巡查的差事,他们有意派个顶用的年轻将领。虽说白草原上的蛮人不可能在这样的天寒地冻出兵骚扰边境,但多探查一番,对明春部署总有好处。
  偏偏威远侯厚着脸皮替自家儿子求了这份差事,他们也不好过分拦阻。毕竟谁家都有几个不成器的子侄,谁都想多看顾一些,这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这威远侯世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枉顾了威远侯的苦心。赶路拖延不说,闹得沿途州府都是怨声载道,如今还病倒在北安州。这般看来,不惩治一番,怕是后人尽皆效仿,长此以往,大元危险啊。
  几个阁老互相对视一眼,都是没有开口求情。
  正这时候,门外小太监禀告,“陛下,威远侯求见。”
  “让他滚进来!”
  威远侯脸色苍白,刚刚上了台阶就跪了下来,一路膝行到大殿内,立刻磕头请罪,“陛下,臣教子不严,有负圣恩,死罪!”
  “魏魁,你该庆幸如今不是战时,否则你这逆子,死罪难逃!”
  承德帝摔了奏折到他身前,恼道,“朕下旨,派他北下巡查,难道是送他去游学?真是比朕出行都要惬意啊?”
  “陛下恕罪,臣不敢!”
  威远侯深深把头埋在地上,亮闪闪的金砖找出他眼底的复杂和恼恨。皇上不知其中内情,就是再恼怒也不过就是罚俸降爵,但另一位未来的帝皇,恐怕才是真正的死罪难逃。
  果然,承德帝骂了几句,就直接喊了太监下旨,威远侯削侯为伯,闭门思过一月。
  几位阁老都是起身,“陛下宽仁。”
  只有威远侯心头发苦,磕头谢恩之后,小心退出大殿。
  不远处,东宫大总管福公公已经等在了台阶下,虽然是一脸笑眯眯,但在威远侯眼里却如同催命判官一般恐怖。
  “侯爷,老奴有礼了。”
  “不敢,福公公这是…”
  威远侯,不,如今的威远伯脸色青灰,但福公公去好似没有看到一般,笑呵呵继续道,“光明殿外有棵桂树,这一年长得太过茂盛了,昨晚风大,吹折断一些枯枝败叶,砸了殿下寝宫的窗子,扰了殿下安眠。老奴正要带人去清理一番。”
  威远侯脸色猛然白透,喉头蠕动半晌没有应声。
  福公公再次躬身还礼,告辞道,“侯爷若是无事,那奴才去忙了。不过是枯枝败叶,只要不伤树根树干,总会再度长的茂盛。但若是不清理干净,惹恼了殿下,怕是就要连根拔除了。大元这么大,哪里不能挪来两棵好树呢。”
  说罢,他也不管威远侯摇摇欲坠的样子,转身带着小太监走掉了,根本无意解释他清理枯枝败叶,怎么跑到乾坤殿前。
  台阶上一个小太监把一切看在眼里,迅速跑了回去,午膳时候,承德帝就听到了消息。
  “太子还是太过心慈手软,身为帝王,即便厌弃之物,臣子也不可觊觎半点儿!”
  “陛下息怒,太子仁厚,也是百官之福。”
  路公公劝着,眼见主子放了筷子,就把热汤撤了下去,生怕主子恼怒烫伤了自己。
  承德帝却是皱眉,“刚柔并济,恩威并施,才是驭下之道。将来,太子怕是要今日之事吃亏。”
  “陛下多虑了,威远侯应该没这个胆子。”
  路公公跟在承德帝身边多年,亲厚自不必多说,说起话也就随意一些。
  果然,承德帝叹气摆手道,“罢了,民间不是讲,儿孙自有儿孙福,朕也不费那个心了。”
  “这就对了,陛下将养好龙体,看着太子殿下日渐成长,就最好不过了。”
  京都从来没有秘密,威远侯府倒霉,削侯为伯的消息,尚且不等威远侯到家,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威远侯府的匾额被换了下来,礼部的一个侍郎刚要带走,就被威远侯夫人拦了下来,“吴大人,我们侯爷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这匾额债不得啊!”
  吴侍郎也是有些同情,威远侯不同于别的侯爵,纯粹是靠军功封爵,可谓是真刀真枪,拿命拼出来的富贵。如今就因为教子无方,得了如今下场,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夫人,本官也是奉命办差。您等侯爷回来,自然会知晓了。”
  侯爷夫人拦不住人,眼睁睁看着没有办法的时候,威远侯就回来了。
  可是不等她问,威远侯又去了书房,几个亲卫把守了远门,无论威远侯夫人如何喝骂都没有开门。
  威远侯慢慢磨了墨,手下千斤重,但依旧写了几十字塞进了信封。
  窗外的日光透过窗棱,照在他的鬓角上,好似一瞬间白了很多…
  几家欢喜几家愁,世间人口千千万,悲欢离合几乎时刻在上演。
  西市的喜洋洋酒楼里,今日照旧是人声鼎沸。火锅最适合就是严寒冬日,吃一口,好似从嗓子能一直暖到肚子。
  所以,正午饭口时候,无论是大堂还是包厢,都是座无虚席。
  陈信在大堂里转了一圈,待得回到后院,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眉头皱的厉害。
  方才有人在传说,威远侯世子奉旨出京办差,结果却是消极怠工,最后还病倒在北安州。而且唐家三公子也是酒后胡言乱语,犯了大不敬之罪,连累老爹一起进了大狱。
  这就有些诡异了,唐家和威远侯是姻亲,同事倒霉,又提到了北安州,让他心里高高提起,怎么都放不下。
  正是犹豫要不要去王家打探一下消息的时候,家里的管事居然找来了。
  “掌柜的,老家来人送信,瞧着好似是急事!”
  陈信心头狂跳,也顾不得应声,接了信就胡乱拆开。结果一目十行看完,他就眼冒金星,差点儿栽倒在地。
  “威远侯世子同唐家二子,觊觎种菜法门,强纳小米为妾不成,借口窝藏奸细,发兵围攻老熊岭。为父带人去结解围,若不幸身亡,我儿孝养老母,照料幼妹。爹必定明目九泉!另,报仇谨慎,不可鲁莽。”
  北风吹散了他手里的信纸,露出潦草的字迹,可见陈掌柜写信时候,是如何紧急慌乱。

  ☆、第159章 悲喜两重天

  “爹啊,儿不孝啊!”
  陈信狠狠一拳头砸在院角大树上,震得几片残余的枯叶飘摇落下。
  那管事吓坏了,赶紧问道,“掌柜的,这事可要通知下小庄那边?”
  陈信懊恼的拍了脑袋,若是老爹信上说的不错,这会儿怕是老熊岭众人已经死去多日了。
  而小庄里的村人更不就不知,相瞒又绝对瞒不了。
  “备车,去小庄。”
  “是,掌柜的。”
  很快,马车就准备好了,陈信跳上马车,催着车夫迅速赶城外赶去。
  但京都重地,处处都是贵人,车夫也不敢当真快跑,好不容易出了城门,这才疯了一样甩起马鞭子。
  城外二十里的小庄上,如今可不是当初萧条模样。一排排暖房已经掀开了草帘,银白色的海布在阳光照射下,好似白亮亮的湖面,分外惹眼。
  暖房里的菜苗很是珍惜这一日里难得的一个时辰,舒展了腰身,极力吸收着日阳的热力,努力生长。
  李五爷笑眯眯的在各个暖房里进出,不时指点庄户们浇水或是下种。
  这些庄户都是签了死契的,换了主家之后吃饱穿暖,又是伺候这么金贵的菜苗,各个都是尽心尽力。
  江大力正在装车,天色冷冽,他生怕冻坏了,每只菜筐外都包裹了旧棉被。翠兰拿了账册跟在旁边嘱咐,“你这次可是记好数目啊,再错了,我可不修改,涂涂抹抹,别人还以为我落下好处了呢。”
  江大力哈哈笑着,“自家的买卖,谁能那么想啊,偏你事多。”
  翠兰嗔怪的在他腰上扭了一记,笑骂道,“你不做账,怎么知道做账的规矩。”
  “好,好,我不懂。等我进城送完菜,给你买盒香粉回来。我瞧城里那些女粉都擦呢!”
  “算你有心。”
  这夫妻俩正在笑闹,远远见得有马车来,还以为又是那个豪门大户找来买菜的,于是就喊了李五爷出来。
  结果,马车上下来的却是陈信。
  老少三人瞧着陈信脸色不好,就都有些心慌。
  李五爷是个直脾气,开口就道,“出什么事了,酒楼生意不好?”
  陈信摇头,想了想就道,“你们先别慌,听我说,家里…出事了!”
  “家里?”
  李五爷三人听得有些懵,转而反应过来就瞪了眼睛,“老熊岭怎么了?”
  陈信咬牙,说道,“我爹来信说,有人觊觎种菜的法子,带兵围了老熊岭,怕是…打起来了。”
  “什么?狗日的畜生,居然欺负到老熊岭头上了。”
  李五爷暴跳如雷,“大力,翠兰,拿弓箭,咱们杀回去!”
  江大力和翠兰也是红了眼,哪里管得到京都离老熊岭远隔千里啊。
  陈信伸手抱了李五爷的腰,他心里也是火烧油煎一样,但依旧劝着,“五爷,回去也没用了。这时候怕是大伙都没了!”
  “呜呜,爹啊,娘啊,儿子不孝!”
  “啊,娘的狗剩儿啊,怎么就没把你带出来。疼死娘了,疼死娘了。”
  江大力猛然跪在地上,冲着北边就是磕头不止。翠兰也是哭的软倒在地,明明出门时候,家里人还笑着说盼他们有出息,儿子还喊着要他们买糖回去,如今才几月,怎么就天人永隔了!没了老熊岭,没了爹娘,他们就没了根。即便再是富贵,也是没了家的野狗,游荡四方…
  其余庄户听得动静都是聚了过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长脑子的,都知道主家怕是出了大事。
  陈信摆手示意庄户们帮忙把老少三个抬屋里去,正是忙乱的时候,却听大门外有人喊道,“陈掌柜,东家来了!”
  东家?
  陈信也是惦记家里老爹老娘,不过是出门这一路就起了满嘴大泡,扭头望去的时候,不小心碰破了一个,却是疼得他钻心。待得看清来人是王家老爷,他立刻就窜了过去。
  “东家,我正要去府上…”
  “放心,你不必多说,我都知道,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王东家笑的和气,扫了一眼李五爷几个,也不拿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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