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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锦绣-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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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了,吃饭了。”和之前一样,敲了敲牢房的铁杆,一碗稀粥,一个馒头,只是动作明显慢了很多。
  就在牢房的背面,一个小孔中,将一切看的仔细。
  “两重三轻,很有节奏。”五号听着敲打铁杆的声音,如实而道。
  荣王凑着看了看,这就是皇兄让他等的大鱼,怎么看,都不像啊,“确定?”别搞错了,反而打草惊蛇。
  “王爷不放心,在看一看就知道了,他们肯定不会对话,一定有暗语,注意他们的眼睛手指,身上的任何部位。”五号耐心的讲解。
  这么专业,荣王摸了摸鼻子,他还是听听就算了。
  听到声音,喜伯猛然抬头,看向牢门,咬着嘴,并没有挪动,低下头去,生怕忍不住泄露了情绪,主子,您怎么能进来啊,不能进来了,他一个老奴,如何值得关押天牢,不过是为了引主子上钩。
  就算是断了所有暗子,也该先保全性命再说,实不该如此冒险,他就算死,也不瞑目啊。
  贤王见他低头,低声颤道:“原来是新来的,就说没见过,哎!”说完,作势推车要走。
  喜伯立刻明白,主子是告诉他,外面都没联系上,所以他才冒险进来,问联系方式,情况已经如此,也罢,就是凭了命,也要搏一搏。
  说不了话,只能用头轻轻瞧着墙面,告诉主子,快点离开这里。
  “抓人。”荣王就是再不动,也看出了喜伯的情绪不对,就是不知道,这条大鱼是谁,先带去刑部再说吧,听说,都在刑部等着审案。
  五号手一挥,接到信号,牢房中突然出现了一批人,喜伯一看,这下是真正的心如死灰了。
  贤王没有挣扎,闭上眼,束手就擒,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况且这是天牢,能跑到哪里去,都一样,输了就是输了,如果联系不上那些暗子,他也就废了。
  原来,五弟不过是一个幌子,天牢才是真正的目的。
  “带走!”荣王看了一眼被抓的老头,眼神有些熟悉,可是并未见过啊,到刑部再说吧,是人是鬼,到时候就知道了。
  刑部大堂,已是人满为患,众人看向主审位置,张寒侗身旁的那位翩翩俊公子,稍一打听就知道,原来是樊家大公子,这是要一同参加主审?
  也是给出了一个信号,樊家要入刑部,再看这大公子风采绝佳,一身白袍,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到底是世家大公子,不一样啊。
  这种事,洛老不可能缺席,在洛璃洵的搀扶下,稍来的晚了一些,人基本也就到齐了。
  韩家人作为此案最大的苦主,缺席未到,因着回去处理韩九的后事,时间太紧,又有些路途,不便赶来。
  “开审吧。”秦玥玺大手一挥,示意可以开审了。
  樊伯牙眼眸微亮,看来,时间差不多,天牢应该有得手了,这个案子也算告一段落了,余光落在青锦身上,她的盛嫁似乎也快了吧。
  惊堂木一拍,四座皆静,大家也想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
  张寒侗按着程序,将案件的起始说了一遍,然后从冷泉开始说起,因为人死,所以,只是呈证陈述,如何杀人,杀人凶器,因何杀人,幕后买通之人。
  一一道来,随后押那年轻男子与蓝衣人上堂,在坐的一干人等,似在听故事一般,什么江湖高手,银针杀人,暗道、毒药、死士,桩桩件件,离奇诡异。
  “你不说,没关系,你的主子一会也到了,你或许还未见过,今日就让你们在这公堂之上,见上一见。”张寒侗说的有模有样,实则,他也不知道,所谓的主子到底是何人,是否一会真回到,他只是听候皇上的吩咐。
  听到主子二字,原本面无表情的人总算有了些情绪,只是瞬间的睁了睁眼,脸色还是惶恐与无辜,他的惶恐仿佛是因为不知道为何被抓才引起的。
  嘴里哆哆嗦嗦念叨的,始终是冤枉二字,模样实在可怜,看得人有些于心不忍,而一旁躺着的年轻男子,他也仿佛不认识一般,始终没有看一眼。
  “张大人,衙役去天牢提人,不如,这个空挡,让在下与他好好聊一聊。”樊伯牙浅浅一笑,拱手提出。
  张寒侗心领神会,这人是他抓的,想必正能聊出些东西,点头,“樊公子参与此次办案,自然该说一说,请。”
  樊伯牙又像在场的所有人致了礼,才缓缓走到蓝衣人身边,仔细看过后,弯身,在他脸色捏动了几下,再离手,众人看去,那蓝衣人像是瞬间换了一张面孔。
  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啧啧称奇,就跟看戏法似的。
  “这样,是否舒服一些,捏脸术虽然不像易容术那样,改头换面,可是却能更加无形的改变一个人的神态,气质,你的伪装很成功,佩服。”和千颜有的一拼。
  蓝衣人收起了惶恐,安静的底下眼帘,也不再喊着冤枉,不置一词,任由樊伯牙大家看着自己,仿佛,这事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樊伯牙也不急,不骄不躁,依旧笑的让人如沐春风,一个年轻人,面对满堂三品以上的大员,面对皇上,淡定自若,挥洒自如。
  “你出现在那里,是想跟这个年轻男子接头,是为了一本名册,而你,正是喜伯这些年,在宫外的接头人,负责宫外的这些事,你不想回答没关系,我替你说。”边说边走到男子跟前,指了指地上男子的尸体摇了摇头。
  “他拼命想要给你,而你发现不对,想要逃跑,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将东西藏起,以便日后知道的人去取,可惜,他藏的不够隐秘。”
  伸出手,和禾已将名册奉上,樊伯牙慢慢展开,纤长的手指在名字上一个个划过去,“暗子名册,这上面的名字不是指暗子的名字,而是每个暗子的联系方式,对吗?这个联系方式,只有你懂,所以这个人,受命必须交给你。”
  看到樊伯牙手中的名册,那蓝衣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叹了口气。
  “你们大概是在七八年前开始布置暗子,只要今天事发,他们都是废子,你们一直未动,一是羽翼未丰,二是你们的主人野心太大,想要等到江山一统,好坐收渔翁之利,战事刚平,百废待兴,朝政不稳,人心浮动,这,正是你们动手的好时机,你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说道这里,在坐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这是有人想谋权篡位,牵涉宫中的人…那就只有…不敢细想,没想到一桩命案的背后,竟是如此汹涌。
  “九公子身为韩家的继承人,平日暗中保护的人盯得太紧,在城中出手又怕事情败露,不好抽身,在城外动手,这凶手的身手就不好敲定,想要一击毙命,制造悬疑恐慌,所以才想到寻江湖中人,你们的目的…。”
  “他们的目的是在制造恐慌,让各大家族陷入内乱,从而波及朝堂,时局、朝局一乱,他们就有可乘之机,让皇上疲于应付,再用卑劣的手段,去掌控朝堂,比如,那些暗子,就是他们的手段,埋在朝堂大臣之家,必要时,可牵制他们,为己所用。”
  洛老起身,接了樊伯牙的话,皇上和锦王一片好心,不想洛家名声受累,可是洛家无愧天地,无愧社稷江山,有心人想要说什么,由他们去。
  他要说出家丑,就是惊醒大家,严家律己,身为朝廷官员,更要谨慎细微,否则,被人钳制损害的就是国之利益。
  “大家或许不知道,今日,那个天牢了的要犯喜伯,就是从我洛家挖出来的一颗毒瘤…。”
  洛老将事情抖露出来,震惊四座,樊伯牙没有打岔,洛相爷,果然是一代忠臣、良臣,面对这样的臣子,让人无话可说,只余敬重。
  洛家,公主的奴仆,宫中出来的,这一个个消息,让人一时无法接受,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人如此手段,埋伏这么久,就在他们的眼皮地下,该是多隐秘多小心?可是从案发到现在,不过半月左右的时间,却已水落石出。
  大家的手心都有些冒汗,回去,回去要彻查,这要是家中也有这么一个,岂不是食不下咽。

  ☆、第三百零四章 杀一儆百,立君威(2更)

  原来,皇上让他们来听审,还有这样一层意思。
  荣王带着人进来时,感觉刑部大堂气氛颇为凝重,不由面色也怔了怔。
  “皇上,案犯带到。”
  秦玥玺依旧不发一言,挥手,示意将人压上堂,对着主审台点了点头,可以继续了。
  带进来的是两个老头,这…
  可没过一会,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指着其中一个老头,抖的厉害,天啊…这,这不是…久病身居宫中未曾露过面的贤王吗?怎么?
  原来,这些年,都是装的,也是,贤王有此动机,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当年,敬王装疯卖傻,如今,又一个贤王,可是偏生的就是瞒过了所有人。
  这一切是真的吗?
  人皮面具,未经处理,只能维持最多半个时辰,看着掉落的面具,荣王也是愣在当场,怪不得觉得眼睛熟悉,原来,是大哥。
  张寒侗有些迟疑的看先秦玥玺,心里暗暗嘀咕,皇上,这也太突然了,怎么事先也不稍微透露一点,这猛然看到贤王这么站在这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接下来要审的,可是贤王,这案子就是谋逆大案,牵涉甚广啊。
  “审!”
  “审!”
  两个声音,同事而道,一左一右,格外的清晰。
  皇上和锦王,当真是默契十足,气势更是旗鼓相当,这锦王入宫,也会如现在这般,涉足朝政吗?大家心里不免开了个小差,实在是,这两人太扎眼了。
  听的两个声音,张寒侗心间一颤,审,审,这就审,手起重落,啪的一声响,惊堂木重重落下。
  大堂上,贤王冷哼一声,“不用审了,成王败寇,本王如何处置,轮不到你来定论,二弟,你来给大哥落个罪吧。”
  事到如今,不用他们桩桩件件的掰扯,既已东窗事发,就是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他跪下伏法,摇尾乞怜,想都别想,到也是有些脾气的。
  喜伯和蓝衣人纷纷低头,知道大势已去,干脆也不吭声了,当年,他们都是受了主子大恩的人,能陪主子一同赴死,也算不枉此生了,也是忠心耿耿了。
  “张爱卿,你是刑部尚书,该知道如何定案吧,法不容情。”
  皇上这意思,依法办事,就算是贤王,皇上的亲大哥,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张寒侗手有些抖,清了下喉咙,大声以示自己很镇定。
  “杀人谋私,目无国法纲纪,私养死士,事发杀人灭口,谋害重臣子嗣,图谋不轨,依大锦律法,当斩!”说完,心中难以平复,手拿令签,闭着眼,一咬牙扔了出去。
  令签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声音格外清脆,仿佛落在每个心上。
  张寒侗扔出去后,才反应过来,他今日,竟判了一个王爷斩刑,现在,心还跳的很快,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秦玥玺,皇上,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哈哈哈哈,贤王根本没理会地上的令签,没听到一般,转过身,看向秦玥玺,冷冷一笑,这个二弟,有胆子杀这个大哥,怎么就没胆子自己说。
  “二弟,本王也是堂堂亲王,怎么,难道二哥忘了,亲王死罪,需御口亲批吗?”就是死,他也是贤王,还轮不到一个一品尚书来定罪。
  秦玥玺对上他的目光,缓缓起身,也是一笑,手足相残,确是人间悲剧,可是,帝王之家,本就没什么亲情可眼,这个大哥,从小就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何尝将他当成弟弟看?说是仇人亦不为过,可即便,这个大哥对他手足情深,今日,他所作所为,不知悔改,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没错,你是朕的大哥,与朕是血肉至亲,可是大哥也别忘了,你是大元的亲王,而非我大锦的亲王,再则,你该知道一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要他明白,如今是大锦天下,不是往日的大元,往日所有的不合理的的制度,都将慢慢废除。
  他是大锦的开国皇帝,是这天下的主人,他的大锦,必将欣欣向荣,那些陈规旧制,该扔的,是时候扔了。
  今日召集他们来听审,就是要让他们制度,大锦不是大元,以往的一切都将过去,目光从贤王身上挪开,环视在场的臣子,不见平日的亲和,严中带威,气势如虹。
  “从今往后,若有触犯国法、意图扰乱社稷安慰、损害百姓利益者,杀无赦,若有通敌卖国、谋财害命、蔑视国法纲纪者,杀无赦,若有以权谋私、欺君罔上、视情况轻重,或杀或罚,一律按律处置,法不容情,众位可听明白了?”今日,他就用他大哥的命,做一个杀伐之君,杀一儆百。
  江山初定,为君之道,刚柔并进,当刚之时,绝不可心慈手软。
  堂上所有臣子纷纷起身,跪下,一个杀无赦,都像是在鞭策他们,让他们恪尽职守,尽为臣本分,不要妄动心思,霍乱纲纪。
  “臣等紧记在心,绝不敢忘。”今日之事,明显,是皇上要借贤王立威,立君王之威。
  贤王,注定一死,或许本可不必如此死去,可是,皇上刚好需要一个这样的机会,给他们提个醒。
  这一次,大家发现,一向不跪君王的锦王,也下了半跪之礼,这是与皇上一心,像大家表明,皇上的话,她绝无异议。
  “锦王,可有补充。”秦玥玺说完,大步到青锦跟前,亲身扶起,突然来了这么一问。
  群臣低头,不敢相看,锦王敬重皇上,皇上亦回敬锦王。
  青锦顺势而起,刚才她跪,是心甘情愿,她的膝盖,可没那么容易屈下,此人,已懂为君之道了,如此,甚好,这江山,就是风雨再猛,也会越来越稳固。
  “皇上所言,当如是!本王并无异意,然,法不容情,亦法不外乎人情,刑部日后审案,不可以律法典籍照搬,应实事求是,因事而论,灵活变通,轻重判定,不可屈打成招,不可冤案不理,但凡不服着,层层伸冤,还以真相大白,朗朗乾坤下,这世道,因许与百姓,正大光明。”
  既他有心,让她落一个名声,她又怎可辜负他一片心意。
  “锦王之言,点醒于朕,从今往后,所有公堂,高悬正大光明匾额,望大家时时警醒,明镜自照。”秦玥玺当着众人的面,高声下诏,将他的阿锦,捧在人前。
  “臣等遵旨,定当铭记。”这往后,一进衙门,抬头,就的想起锦王。
  可是,锦王刚才那一番话,却也是金玉良言,字字在情在理,这大锦,已不再是大元,他们应该回去好好的想想,往后,该如何为臣。
  至于锦王,皇上如今的所作所为,即便是为后,也绝不可能安坐后宫,恐怕大锦,要出一位史无前例的皇后了。
  再看他们的皇上,早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一身萧杀之气,有手段,有谋略,更有胸襟和远略。
  “众爱卿都起来吧,张大人,此案以结,接下来的事,朕就不过问了。”
  “本王也有事,先行一步,不扰刑部办公了。”
  “皇上起驾。”杨喜忙跟上,皇上刚才这一手,把他也震住了,再看看,那些大臣,都没缓过劲来。
  尤其是贤王,愣愣站在大堂上,哎!皇上,压根没将他当成对手啊,反而是利用他,以立君威,这皇上,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有了帝王的铁血手段。
  “恭送皇上,锦王!”
  两人离开,再未看贤王一眼,任他搅动这一场风云,全全然没将他放入眼中,或许在他们看来,这种暗中蝇营狗苟的对手,本就不配为对手,所以,当不起他们过多的关注。
  皇上,锦王,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这一局,真是深入人心,他们的话,更是入耳,樊伯牙浅笑,起身退到一旁,她想要百姓有冤得诉、想要刑部有案能审。
  他尚有十余年的岁月,不妨,就许她想要的光明正大,也是快意人生,刑部,他入定了,谁让,救命之日,无法以身相许,只好换个方式,曲中求直。
  洛璃洵扶起洛老,感觉到爷爷的手有些紧,他明白,爷爷是以为大锦有此明君而激动,皇上,在为君之道上,越走越正了,而她,也将越走越稳了。
  如今,谁还像当初一样,拿锦王是女子来说是?这两个人,强硬起来,真是有些不讲道理,不过,这样很好,阿玺,阿锦,他一定履行当初的若言,一路相伴,看他们走下去。
  青天和芽儿,似乎有些明白,青锦让他们去更先生学习的用以了,这为国为民,好像不管是舞刀弄枪,也不管是战场上的排兵布阵。
  就拿这一次的案子来说,他们明明知道有这么回事,却未曾上心,未曾想过,这贤王,一旦得手,就等于夺了天下,这样的战场,比他们经历的战场,更为凶险万分。
  回去,是要好好学学了,不然真要被某人嫌弃了。
  “来人,此案已结,将罪犯一并拿下,根据律法,一并处以死罪,暂关押天牢,秋后问斩。”张寒侗回过神,给这个案子,话了个句号。
  看了退在一旁的樊伯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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