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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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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云也是第一次来,正好奇的四处张望,闻言也看向小伙计。
  伙计调侃道:“自然认的出,但小的却不能说如何认出来的,那可是小的看家本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你们老板今儿来过么?”春晓随着伙计上楼,楼梯旁边散座坐的客人纷纷抬头看过来,可也就是看一眼,见是女眷,又不曾佩戴兵刃,便纷纷低下头聊自己的去了。
  作为‘穿越’战线联盟,龚炎文在这里给春晓留了间屋子,摆设也更清雅精致,直把唐丢儿看的目不暇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叹,心想:只怕这位太师府的丫头不是有几分体面,是十分体面的,竟然在仙芝楼里有专用房间,了不得!
  伙计将人请进去后便有茶博士给众人上茶,待吃了一阵,唐丢儿乖觉的接着说龚三爷,时而夹杂旁人的趣谈,烟花地反倒没那么多龌蹉,因一切都是摆在明面上,男人爱俏、女人爱钞,都不用装清高、扮侨情。
  这一说倒说出些真性情来,唐丢儿经历一番磨难后,早不似以前一根筋儿,如今为了活的好,嘴皮子是既利落且又懂讨好人,往日里结交的人物也杂,什么杂七杂八的事都能听一耳朵,这会儿发觉春晓听葛大奶奶的事时尤为认真,帷帽里的脑袋动也不动一下,便细细琢磨了一件来说:“早前都传葛大奶奶与龚三爷已私定终身,只是你们老太太不同意才一直拖着,那位葛大奶奶在外面排场做的大,也是当自己是太师府奶奶来的,最近却是没脸见人了,大家都说三爷要娶那位菩萨降福的妾侍,没她什么事了。不过我却是知道,葛大奶奶早有后路,哪里是一心一意要嫁给三爷?能嫁自然好,不能嫁,她手里还有个曲老板呢。”
  “曲老板是做什么的?”登云稀奇道,竟然还有人不紧追着三爷要的。
  “曲老板来头也不小,在京城有十数家花楼,做的皮丨肉丨生意很大。”唐丢儿吃了一口茶,又道:“我说的这个旁人都不知道,是我家老爷在死人嘴里抠出来的。”
  “这话怎么说?”因提到了葛大奶奶,春晓比旁的上心。
  唐丢儿压低了头亦愈发做出神秘状,压低声音道:“就昨儿,在护城河边发现一具死尸,我家老爷……哦,对了,忘了说,我家老爷在县衙里办差的,他去看那死尸,在死尸嘴里抠出了油纸包的信笺,那个精细的,就这么点儿。”她伸出手,挨着春晓的纱幕比划出小手指盖儿大小的纸团。
  “那里头写着与葛大奶奶的海誓山盟呢。”唐丢儿说完顿了顿,见春晓与登云状若沉思,登云不解道:“这情诗怎么在一个死人的嘴巴里藏着呢?难道是要与葛大奶奶私丨奔?可人又为什么死了?死的是谁?”
  “嘘!”唐丢儿小声道:“死的就是曲老板家的随从,我家老爷就说这事儿蹊跷,不让往外说,不过你们等着吧,过不了几日就得传出葛大奶奶与曲老板的私丨情来,一个是‘卖肉’的,一个是寡妇,到时指不定怎么难听呢。”
  “你家老爷是县衙里的仵作,吴老吧?”春晓想起当时打官司时,一口咬定她会使用连弩且射箭射的极准的那位,就是仵作吴老,吴老确实是个眼光毒辣、观察细微的。
  只春晓不知道,吴老也是收了卢正宁的银子与唐丢儿这个女人,这才在官司上针锋相对的不放过她。

  ☆、第419章 挖空心思

  “呦,他一个不入流的仵作也听说过啊?”唐丢儿有几分意外,随即又有些自得,想来高门里的人提起前门吴老也知道一二,毕竟县衙里的仵作就他一人儿。
  春晓点头,又听唐丢儿说起旁的趣事,虽也听着热闹,但都不抵曲老板与葛大奶奶私定终身的事印象深,葛大奶奶与三爷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到底不同,岂能不留意撄?
  登云见天色暗了,提醒春晓回府,于是几人站起身出了仙芝楼,春晓让登云打赏唐丢儿二两银子,又把轿夫的钱付了,唐丢儿把银子揣好,一脸念念不舍的与春晓道:“什么时候姑娘再想听我说话,就打发人到前门吴家寻我。”
  “自然是好的。”春晓笑着应了,由登云扶着上轿子回府不提。
  只说唐丢儿也坐着轿子回家,到门口,有那闲来无事的街坊随口问一句:“吴老家的这是打哪回来啊?”小丫头立时脆生生的接话:“奶奶陪着太师府的贵客在仙芝楼吃茶来着。偿”
  那一副‘荣归故里’的姿态把人看的发愣。
  唐丢儿下了轿子笑吟吟的道:“是贵人看的起我,叫我过去聊天解闷罢了,先不与几位絮叨了,我这一身风尘的,进屋拾掇拾掇也该张罗饭食了。”
  她越是说的这样云淡风轻,倒叫众人都信了,哪里肯让她进门,哗啦围过来打听她到底结实了太师府里哪位贵人,唐丢儿还真就请教了春晓的身份,登云只与她说是贴身侍候主子的大丫头,旁的不曾说。
  吴老自县衙溜达回来,见唐丢儿在门口站着,打扮的娇花儿一样,周围围着老街坊,问什么贵人不贵人的,吴老纳闷的往门口来,众人见他回来,立时让开路,哪个也不想和成天与尸体打交道的吴老挨近。
  吴老进了门,唐丢儿忙与众人笑了笑也跟着回屋,小丫头回首把门关上。
  “你说什么呢?”吴老进屋洗了手和脸,一面擦手一面随口问道。
  “无非是些你们爷们不爱听的鸡肠小事。”唐丢儿叫丫头端水出去。
  “真的?”吴老知道唐丢儿出身不清白,盯的也紧,就怕老了老了弄个女人戴绿帽子。
  唐丢儿却不想吴老这么快知道,吴老为难太师府那个宠妾,已是得罪人了,县太爷尤为不满,幸好这位朱县令就要调走,不然还不得给他多少脸色看呢,她这暗里攀上太师府一条关系,将来说不准吴老就得对她感恩戴德。况且,她不说,还能偷偷攒两个私房钱,反正又没出去偷汉子,回头吴老知道了也说不出别的来。
  “这还有假?”唐丢儿粉白的藕臂攀上吴老的脖子,娇笑道:“您可不仅仅是奴家的男人,还是奴家的恩人,奴家骗谁也不会骗您呀。”
  吴老的元配死了好几年了,他虽手里有几个钱,却没有闺女愿意嫁过来,有的只是寡妇和面貌丑陋的老姑娘,这唐丢儿青春正好,又貌美,说他不稀罕是假,一时酥了骨头便不问了,只抱着女子香软的身子往炕上去。
  而也是这个时候,有人与龚炎则回禀:“搜遍了,身上并没有什么书信一类的东西。”
  “尸检的仵作查了吗?”
  “那倒没有。”那人反应过来,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查。”
  龚炎则眯了眯眼睛,略沉吟道:“你再派人跟紧老曲,一定要查出这只内鬼是谁在背后操控。”
  “是!”
  龚炎则见人走了,站在原地又细细思索了一回,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哪里不对却不是凭空想的,还要看下边人去查。
  随后他回府,春晓在他之前,两人不过前后脚。
  听下人说她今儿下午出去过,龚炎则挑眉,春晓是很少外出的,下人回说:“姑娘先去看了郎中,随后去了仙芝楼吃茶。”把下人打发了,他进屋道:“你手腕的伤是不是又碰到了。”
  “哦。”春晓没瞒着,也瞒不住。
  龚炎则把大氅除了,到近前托起春晓的手腕看了看,见肿成了萝卜,沉声道:“爷素日打交道的都是糙汉子,下手没轻没重,你得应爷,不许再在这上头犯倔,最后吃苦的还是你自己个儿。”
  春晓抿抿唇,原本想讥讽两句,最后想想算了,她已经做了离开的准备,何必话语伤人?龚炎则身上缺点再多,一直以来对自己却是恩多于过。抬头看了眼男人,淡淡一笑:“你不是让我练习跑步,再见你恼了就跑的远远的么,下回我跑远一些就伤不到了。”
  龚炎则心口猛地一紧,见春晓笑的淡然幽兰,并无异样,他却觉得有些不安,极度不喜欢这种感觉,脸一沉,哼道:“跑有什么用,爷若想拦着,你连这门都跑不出去,信不信?”
  “信。”春晓鼻子有些发酸,嘴角却扬起,给了龚炎则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过去说旁的,道:“仙芝楼的茶点很好吃,我拎了一匣子回来,你尝尝。”说着张罗登云摆上来。
  “他们店的这种奶茶也好吃。”春晓等登云摆好,亲自端起一壶茶倒了一杯茶捧过去。
  龚炎则接过去吃了一口,随即皱眉,又咸又甜,咽下去后留在唇齿的还有些香,有米香……也有茶香,初次品尝感觉不适,他又吃了几口才觉好些。
  “如何?”春晓在店里尝的时候便觉怪味,但越吃越好吃,又听茶博士介绍全天下只仙芝楼有这一味,便知是龚炎文的手笔,只怕是另一个时空的吃食,这才给龚炎则带回来。
  “还好。”许是奶茶温度烫贴肠胃,再看春晓才觉踏实些,脸色好转。
  “糕点呢。”春晓把糕点碟子推了推。
  但见碟子摆放的橙黄色糕点,上头点着晶莹剔透的樱桃果儿,看着倒是喜人。
  龚炎则拿起一个吃了,过于香甜,但却有其他糕点不及的松软,心思一动,道:“这个口味女人孩子该是喜欢,怎么卖的?”
  “倒不是卖的,只用来招待贵客。”
  龚炎则一笑,又微微皱着鼻子将奶茶喝干净,道:“小七是个怪才,性子也冷了些,爷看他待你倒亲近,比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还要好。”
  春晓也觉如此,说起来,龚炎文给自己的感觉更像娘家人,只瞥了眼龚炎则深如黑潭的眸子,却道:“那还不是看在你们兄弟的情分上才如此,没有三爷,又有我什么事儿呢。”
  龚炎则见她一脸儿的精明样儿就忍不住笑,伸手搂过来,亲了亲脸蛋,道:“爷又没说什么,你急着撇清干系做什么,可见是长教训了,这样好,这样才是爷的乖妞儿……”
  春晓气的咬牙,又是羞恼,可到最后尽成了一声暖暖的喟叹在心底,妥帖收藏。
  有个男人守着你,时刻担心你被别的人拐走,如果这都不算深情,她不知什么才算了,可就是这样的男人,她却要离开。
  春晓计划龚炎则成为北地会长后就走,所以她的注意力始终在这件事的进展上,而大房那边的注意力却盯在那张酿酒的方子上。
  原以为能在大老爷回来后写书亲自呈报给皇上,以表孝心之感天动地,然而祥兆因沥镇万民皆知,早有风声传进京城,皇上在年后的一次早朝上得知,立时派人来太师府问询。
  如此,本是要邀功的事变的十分被动,二老爷也暗暗抱怨大老爷行程太慢,贾氏更是道:“夺情留用对与老爷来说绝对是荣耀的事,本以为这一回十拿九稳,现下却是白白空想了。”
  二老爷冷着脸道:“大哥原就是怕舟车劳顿,走的慢也是没法子,既然已经这样了,你且莫露出抱怨来,叫大嫂看了去,惹的我们兄弟失和,我龚家可容不得你!”
  贾氏脸一红,这还是成亲多年来第一回被二老爷斥责如此重的话,忙站起身应:“不敢。”心里却更加气恼受大老爷拖累。
  贾氏受训,心情自然不好,小贾氏来问安,得知二老爷回京复职的希望破灭,也是一阵失望。
  贾氏到底是盛的住事的,见状反倒安慰侄女,“也不是全无希望,你姑父已经联络同僚故友写孝心上折子,你也知道,皇帝至孝,龙体有痒也要坚持给太后娘娘请安,稍好一些就要亲自侍候太后汤药,但见到这样一份折子,即便不会招你姑父回京,也要在心里记上一笔,等你姑父守制回去也该有好去处的。”
  “太后娘娘……”小贾氏在嘴里默念一阵,忽地道:“姑姑,既然皇帝至孝,咱们投其所好的孝敬太后娘娘,不是比上折子更好?”
  “怎么说?”贾氏愣住,不明白侄女所想。
  小贾氏道:“菩萨赐的是一张酿酒的方子,您想想,太后娘娘嗜好什么?品酒啊。”
  “你是说……”
  “菩萨为啥别的不赐,赐酒呢?也是赐福太后延年益寿呀。”小贾氏一边想着一边道:“姑父表孝心,不然献孝心,太后娘娘高兴,皇上也就上心了。”

  ☆、第420章 得利不得名

  贾氏立时明白了小贾氏的想法,不由激动起来,连拍着小贾氏的手道:“还是你聪明,年轻,心思也灵透,若这法子管用,不单单是你姑父记你的功劳,将来册哥儿回来,也要厚待你。”
  小贾氏脑海里记起三年前洞房里穿着一身红的龚炎册,样貌伟岸,儒雅的风姿,心也有了热度,竟比往日更盼望他早日归来,脸不由的红了。
  贾氏但笑不语,待晚上二老爷回来把这主意一说,二老爷到底是官场人物,只说了没两句就想到了,当即有了笑模样,赞贾氏是贤妻,搂着她的肩膀说了许多小话,把年过四十的贾氏羞的面若春花,二老爷意动,若不是在孝期里,肯定要好好温存一番,这会儿却只能忍着,哄足了贾氏,匆匆去书房与自己的幕僚商议不提。
  一转眼十来日,春晓心中沉闷,过的时喜时忧,喜的是龚炎则再没去过风丨流地,就算在外头忙的再晚也会回府,如今她不会离魂陷入梦境,又因思虑重,睡的轻,每一回一股寒气夹着龙涎香的味道扑过来,她就立时知道他回来了,却始终闭着眼不敢面对,忧亦是如此。
  他对自己越来越好,她就越愁绪满怀,有时甚至想,不要等了,不论是老太太百日出殡,还是争取商会会长,他都能处置的很好,自己离开不会影响任何事,可她还是没走,给自己借口“若我这时候走了,会叫他分心的。”
  其实,是她不想离开。
  直到今日,太后的旨意降临太师府偿。
  太监尖着嗓子传达了旨意,先是感怀菩萨赐福,而后赞许二老爷为人忠孝仁义,将酿酒的方子呈进宫里孝敬太后她老人家,太后娘娘深感欣慰,特令范氏六娘酿造此酒,与半年后后献于皇帝寿诞之用。
  全篇上下旁人一句没提,冯氏当即就变了脸色,恨的咬牙切齿。登云扶着春晓起来,也是皱着眉头迫不及待的道:“怎么没提姑娘?”
  春晓瞅了眼龚炎则,见他面色微沉,猜不准他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扭头小声制止登云。
  二老爷得了许多丰厚的赏赐,冯氏冷笑着讥讽道:“这可真是名利双收啊,却不知春晓怎么想?”
  春晓不知龚炎则对二老爷的想法,不好表态,便道:“菩萨降福万民,一切都是随缘就好。”说罢裣衽告退,带着登云果断离开是非之地。
  后头听登云打听来的消息,冯氏回去后与二叔冷嘲热讽,贾氏维护二老爷颜面,叫冯氏逮住不撒嘴的数落了一个多时辰,最后气哼哼的离开前还说:“什么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不过是有难同当,有福独享罢了,即便我不与我们老爷说,我们老爷心里也明白了。”
  二老爷不答话,垂手做恭听做,长嫂如母,给两巴掌也不能还手,特别他如今身上还担着忠孝仁义之名。
  后头贾氏便也不解释了。
  只冯氏与二老爷一家却是真正有了罅隙。
  再说春晓回去,龚炎则打发了登云,只与春晓两个说:“这一回没你的名儿不要紧,以后还有旁的机会,早晚爷要给你捞个诰命夫人回来,莫急。”
  春晓对什么封赐并不在意,只奇怪龚炎则是怎么想的,因问:“我看您是清楚这事的,到底怎么回事,老二爷做了什么?”
  龚炎则嗤笑一声,不屑道:“也不怪他在京里为官多年也不过六品,就他的格局,五品致仕已是顶天了。”见春晓仍旧不解的看着自己,他给春晓解释道:“二老爷心心念念想叫皇上夺情留用,却不想他一个庸才,虽谈不上尸位素餐,可也是可有可无,皇上怎能记得住他?又有人早得了咱们府老太太没了的信儿,立时就活动上了,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顶了他的位置,他想让皇上叫他回去,可那位置没了,旁的位置他又无法胜任,这不叫皇上为难吗?不过皇上这一回是记住了他,却不是什么他想的‘忠孝仁义’,是更加厌恶他罢了。”
  “啊?皇上至孝,爱屋及乌,不该这样啊……”春晓更疑惑了。
  “正因至孝,才更恨。”龚炎则接着道:“太子与当今圣上乃同胞兄弟,太子不倒,他如何继承大统?太后娘娘只生有他们兄弟俩,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太后心里能不怨?这些年母子俩的感情并不似外头看的那般母慈子孝,前儿爷才得了信儿,太后又摔了皇上侍候的药碗。”
  春晓大惊,“那二老爷岂不是拜错了佛?”毕竟他是要效忠皇帝的,太后高兴不代表皇帝高兴,这可就尴尬了。
  “其实二老爷走这步本没错,毕竟知道皇帝与太后不合的并没有多少人,爷也是因着有一年孝敬太后寿礼备的重了一些,与爷交好的内务府总管提点了一字半句的,后头爷留了心细查,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查出来,后来爷换了寿礼,贵重压在皇帝之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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