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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太子妃_唐优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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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她扭头看太子,虽说夜明珠的个头不算上乘,可毕竟这样的宝贝还是太过贵重。
    “三弟怎么如此破费,难道有事相求?”南荣烈和他几个弟弟说话从来不兜圈子,既然各怀鬼胎,就没必要虚与委蛇。他这个三弟前几日还在劫杀他的太子妃,试图破坏联姻,今日竟然假惺惺示好,非奸即盗。
    南荣恒素来知晓这个病秧子大哥的脾气,尖酸刻薄,看谁不顺眼直接用嘴杀人,说出来的话必定真捣对方要害,让人看见他就想躲,母后最厌烦他。所以,他压根没指望能从太子嘴里听到好话。
    “太子说笑,一份薄礼,恭祝太子夫妇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估计太子这身子骨,行房都困难。他心里暗笑。
    凌采薇听着兄弟俩说话,端详着眼前之人,越瞧越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是昨夜皇子桌上出来敬酒的那个。听他说话并不友善,心里便没有好感。
    太子懒懒地打个哈欠:“本王乏了,没什么事三弟就请回吧,东西不错,收了。”他下巴扬起:“四两,出发。”
    “等等。”南荣恒按住四两的肩膀,“太子别急着走,我还有件大礼要送。”他朝身后勾了勾手,两个侍从抬着一个黑布袋过来,走近了,里面竟散发出一种恶臭。
    南荣烈捂着鼻子,嫌恶地问他:“什么东西,拿远点。臭死了。”
    “太子勿怪,马上就见分晓。”他也用袖子掩鼻,示意手下人打开袋子。
    两个侍从憋着气,身子仰得远远的,侧着头打开了布袋,里面渐渐露出一具残缺的尸体,尸体的一只腿已经没了,伤口处一片焦黑,衣服都像被什么撕裂一样垂在身上。四两只看了一眼,就跑到旁边呕吐起来。
    南荣烈直接捂住凌采薇的双眼,叮嘱她不要看。不过,她还是看到了那个伤口,焦黑腐烂,像烤糊了的羊肉,立即明白这具尸体是自己的杰作。确切说是那个铁球的威力造成的。
    
    第十七章 调戏太子妃 (求推荐,求月票)
    
    她第一次使用铁球杀人,只知道可以在危难时刻化解危机,却不知道这个武器的杀伤力如此巨大。那日在树木里,天色昏暗,面对敌人为了自保她不得不杀人,武器出手后她把全部精力紧张的应对活人,被她炸死的那个人她根本连看都没看。
    第二次扔出铁球时,爆炸的余威震得她当时就晕了过去,所以残酷的场面她无缘得见。今天虽然只扫了一眼那具尸体已经让她十分震惊难过。她万万想不到铁球的威力足以让一个人支离破碎,虽然是为了自保,可是这种杀人的方法还是太过残酷了。尸体的恶臭飘进车厢里,抑制不住的恶心在胃里翻腾,她也顾不得礼仪,推开车窗干呕着。
    南荣烈眉头微蹙,责问贤王:“你这是何意?”
    “抱歉,小弟考虑不周,惊着大嫂了。还不快拖走。”他指挥着手下把袋子里的尸体抬走,四两吐得差不多了,又恭敬的站在马车旁边等太子指示。
    贤王见凌采薇还趴在窗边,略有歉疚地作揖道:“大嫂莫怪,三弟知道大嫂在银都附近被抓,非常气恼,劫匪不把皇室尊严放在眼里,更不把大哥这个太子放在眼里,简直太猖狂。
    三弟实在气不过,派人去银都追查劫匪行踪,没想到发现这具尸体,样子十分骇人,不知是什么武器造成的。那个树林里这样的尸体还有十几个,啧啧啧,惨不忍睹。三弟担心这些人是大嫂从卫国带来的亲兵,特意运回来请大嫂辨识。”他想找这个借口,从怡姝公主嘴里套出铁球的事,才大费周章的想出这个主意。
    南荣烈憋了一肚子火。南荣恒打什么主意他一眼明了,无非是想让怡姝说出尸体弄成这个鬼样子是她所为,南荣恒顺势就可以挑明他知晓武器一事,以后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巴结怡姝讨教武器制作的方法,简直异想天开。“三弟,我常听父皇夸你雄才大略,你就没用脑子想想卫国士兵的衣服是这种黑色的吗?难道此熊非彼雄。”
    南荣恒的小算盘被他三言两语揭穿,心里不爽,顶撞道:“衣服随时可以伪装。那个被砍头的凌风来我们南国时手下人不都是一袭黑衣。难道他不是卫国人?”
    凌采薇听见凌风两个字,心神俱震:“贤王所说的凌风可是卫国的大将军凌风?”
    南荣恒正愁怡姝公主不搭理他,见她主动问起,便直接越过太子又上前两步笑嘻嘻说道:“公主有所不知,你们卫国的凌风来南国时就是小王接待的。凌将军的确是个人才。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凌采薇追问。
    “别听他胡说。”太子打断他们的谈话,责怪南荣恒:“怡姝公主现在是太子妃,以后你要斟酌好你的称呼再说话。”
    凌采薇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南荣恒提到的关于父亲的事,根本没理会他怎么称呼自己。她一心只想多知道些父亲在南国时发生的事情。她还想和贤王攀谈,却不想太子已经不耐烦,毫不客气的命人送客、关车门、赶路。
    凌采薇无奈的依靠在窗边思量贤王的声音举止,总觉得熟悉。那日树林里劫她的人就是南国皇族,会是他吗?他和父亲的冤案有没有关系?这些疑问像在低空窥视腐肉的秃鹫,久久盘桓在她心里。
    太子似乎也有了心事,一路上不再似先前黏人,安静地坐在轮椅里打瞌睡。车厢里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以后不许搭理南荣恒。”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凌采薇收回神思,盯着他研究此句深意,他的头仍然歪斜在肩上,好像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太子这是何意?”
    “他不是好人。”
    ……凌采薇沉默着没有反驳。在她心里太子也好不到哪去。她向来有主意,既然他有命令,她明着当然要听。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她会找到机会查找线索的。没必要和他硬碰硬。
    车队行了有一个时辰终于在半山腰停下来。
    凌采薇跟着太子下车,眼前是一片皑皑白雪。一条蜿蜒小径一直延伸到山顶的一座寺院门前。
    “抱我上去。”太子似乎换个人,仰着一脸娇态,伸长胳膊期待着凌采薇的怀抱。
    “我?”凌采薇指指自己,这一定是惩罚她刚才和贤王乱搭话。
    “就是你。不用看别人。”太子一脸无赖。凌采薇体温和这外面的温度一样骤降。
    凌采薇从四两和他身后那群侍卫身上移开视线,同时也收回了满眼的求助。
    四两乐得清闲,完全没有拔刀相助的意思。况且,他的刀由太子说了算。扰了太子的雅兴他也别想好好过剩下的日子。
    太子妃投射过来的求援信号他视为无物,完全装瞎。他后面跟着的那几十个侍卫比四两还精明,在听到太子要折磨太子妃时,他们集体装聋,根本连头都不抬,眼睛都看着鞋尖。
    于是,在凌采薇三番五次几乎把太子摔到雪地里的险情下,太子决定不让她抱了。
    凌采薇内心一阵激动。虽然他没有想象的重,托在怀里轻飘飘的,但她实在受不了他整个人赖在她怀里,还把两只手挂在她脖子上。
    “背我。”她还来不及松口气,他又改了折磨她的招数。真不知她是哪里得罪他了。自南皇生日宴见第一面,他就一直在调戏她、整蛊她。
    “太子殿下,臣妾是您的妃子不是奴才。”凌采薇生气的用袖子扫了扫路边的一块石头,坐在上面死活不起来。你会耍赖,我也会哦。她让着他一方面因为有些同情之心,觉得他的小孩子心性像是自己死去的弟弟;另一方面她是假公主有求于他,自然就无法理直气壮。
    可是,她可不是无条件任人欺侮的。
    南荣烈为了让她能抱动自己,他施展浑身解数,运用真气放轻身体配合她。所以,他比她还累。
    见她使性子歇息,他坐在轮椅里也偷偷运气调息。调戏自己的媳妇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四两在南荣烈的示意下给凌采薇递上蒲团垫在石头上,防止她着凉。又叫人把早就备好的两架滑竿送上来。
    凌采薇看着那架四人抬的滑竿,气得肺都要炸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荣烈你等着。
    小两口斗气斗够了,终于到了山顶,进到寺院门口。
    巍峨的两扇朱门相当气派,牌匾上写着三个描金的大字:永庆庵。
    竟然是一座尼姑庵。
    有人进去通报,片刻,里面就迎出几个身穿青灰色僧衣,戴着同色僧帽的出家人。
    太子收起往日玩世不恭的神色,恭敬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妙真师太一向可好。”
    “谢谢施主挂心,主持今天不方便见客,施主请回吧。”
    
    第十八章 夜吻
    
    山顶的风硬的像刀子,卷着树上的雪碴子打着旋儿的扑到人身上。凌采薇被雪呛了几口一直打喷嚏。虽然身上穿着白狐披风仍然冻得哆嗦。
    南荣烈不死心,叫住要关庵门的师太:“妙云师太,妙真主持为什么不见客?我昨天已经派人递了拜贴,她老人家并未推辞。她是不是身体有恙?”
    “不见客就是不见客,施主还是请回。”妙云师太眼皮都不抬,只在转身时扫了一眼南荣烈身边的凌采薇,便豪不客气的带着弟子进了庵里关上门。
    “师太师太。”四两拍打着庵门,想让她们回心转意,不见客可以,至少应该让进去给口热茶喝吧。他一肚子气,拍门的力气就加重了些。
    “四两,去后山。”南荣烈知道妙真师太的脾气,她认定的事谁也别想扭转。
    凌采薇思量着师太扫过她时的目光,似乎并不友好。她初来南国没跟任何人结怨,也许是自己多虑。
    四两推着南荣烈已经往后山走。她拒绝上滑竿,像其他人一样跟在太子后面顶着风朝后山行进。
    说是去后山,其实并不远,绕过永庆庵后面的一片竹林就到了。
    竹子的根茎埋在雪中,长势萧瑟,有颓死之势。“卫国才是竹子的天堂,为何这里会种竹子?”凌采薇的自言自语传到南荣烈耳中,他也大声的自言自语道:“有人喜欢。”
    “喜欢就要改变竹子的本性,强行把它们种在无法生长的地方吗?有时这种喜欢是对别人的残忍迫害。”凌采薇的气还没消,言语间都是凌厉。
    “你不是竹子怎知它不喜欢这里?也许它早就耐烦了你们卫国四季不分明的气候,喜欢我们南国变化多姿的春夏秋冬。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苦。”凌采薇和他一人一句的逗着嘴,心情渐渐开朗。
    四两在旁边看的高兴,咧着嘴一路的笑,吃了不少的雪碴子,冻得他直吸气。侍卫们跟在后面,见主子们心情好,个个也都精神抖擞。
    说说闹闹,再一抬眼,一片青砖黛瓦的卫国风格的建筑屹立面前,门前一对玉石麒麟,门匾上刻着三个朱色的字:静心斋。凌采薇见了十分欢喜,好奇这是何人所建。
    院子里早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恭敬的给太子、太子妃请安。一行人走得也乏了,一时无话,急着回房间取暖。院子是三出三进。侍卫住在外院,太子和四两暂时留在在正厅处理些事务,太子妃由一个丫鬟引路住进后厅。
    青柠、绿茉被凌采薇留在太子府替她熟悉府中事务,顺便脱离太子视线,办些私事,好打听下怡姝公主的去向。她虽做了十三年千金小姐,经历家破人亡,又当了六年的宫女,早就放下了娇贵的身体,习惯了没人伺候的自在。
    天色渐晚。太子传话过来说有事让她独自用膳,她也乐得清闲,吃了些斋饭,出去瞧了瞧院中景致,便简单洗漱后合衣睡下了。
    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脸上痒得难受,惊觉是虫子爬到脸上,吓得坐起身来。没想到正和一张戴着面具的脸撞在一起,疼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
    那人根本毫发无伤,双手抱胸的看热闹。
    “是你,你怎么来了?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凌采薇揉着娇俏的小鼻子,打量着好久没出现的铁血阁阁主。
    戴着面具的南荣烈伸出手在她头顶一阵乱揉,改变声线逗她:“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不知为何,他更喜欢以这样的身份面对她。
    “别弄乱我的头发。”凌采薇推开他的手,下床穿鞋走到镜子前查看妆容,暗自庆幸她睡觉老实,衣服、妆容都无不妥。
    “别照了,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看。”他给她让开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趣她。
    凌采薇被他戳穿心事,脸微微发烫:“就爱胡说八道。我是怕头发被你的魔爪抓乱了。还有,你以后不许乱开玩笑,离我三尺以外,我现在已经的身份是太子妃。小心太子灭了你的铁血阁。”凌采薇郑重地警告他。
    南荣烈本来阴霾的心情在听到这番话后竟然如沐春风。虽然太子和铁血阁阁主都是他,但于凌采薇而言,太子才是她的夫君。而戴着面具的男人是不能亲近的。听到她对太子的尊重,内心里十分欢喜。
    但是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入一个怪圈,他想以阁主的身份和她在一起,没有利益纠葛。可是,又不能,至少是现在暴露身份。而她呢,此刻,是避讳和面具人太过亲近的。
    太子在她面前要伪装成病人,不能做得太过分,不然暗中无数只探子的眼睛就会及时把信息传到南后那,他的计划就会失败。而这个阁主身份又让他和她违逆世俗礼数。左右都不能做。他本打算肃清了敌人就对她公开身份的,现在看来,是不是要改变计划。
    原来,一个人的秘密越多越是受其反噬,备受折磨。
    见邬弗峻双眼凝视着自己发呆,凌采薇脸颊更如火烧。她既担心太子突然回来,瞧见这一幕误会,又想知道那日中的毒有没有解清,心里一阵纠结。“邬弗峻你发什么呆,身上的毒可好了?”
    凌采薇一连叫了两声,南荣烈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
    “提起我身上的毒,我一直想问你是如何下的?那天屋顶上的米分尘根本没有毒性,不然我也不会置之不理。”
    凌采薇颇为得意的牵起嘴角笑了笑:“对付名震江湖的铁血阁阁主可要用些心思,不然以你掌握的毒性我能毒到你?米分尘是普通的花米分,关键是我点的那根香,引发了花米分的毒性。这叫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南荣烈喜欢她的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做人就该如此,对待那些于自己有恩的人要懂得珍惜回报,对待那些算计自己的人一定要毫不留情,有仇必报,像他的风格。原以为他的婚姻是政治婚姻,没想到却得到一个宝贝,肯定是他平日里积德行善太多了,老天爷硬塞给他的女人。
    他越想越激动,忘记了此刻戴着面具,于她而言还是铁血阁阁主,冲动地站起身拦着她的肩在屋子里转了个圈,直接把她按到墙上,容不得她犹豫,狠狠吻了下去。
    她的头嗡地炸开,想要推开他根本就不可能。
    他的怀抱像个密不透风的铜墙把她围在里面,他的唇是热的,烫的她心慌。他的面具冰冷的贴在她的脸上,消解着她滚烫的面颊。脑海中还有一丝理智在提醒着她,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要。放开我。不要。”
    
    第十九章 太子妃被调包(求推荐,求收藏)
    
    她越是反抗挣扎,反而更加激起他男人的征服欲,吻的更加凶猛。凌采薇紧紧抿着双唇固守最后的防线。
    然而,南荣烈炙热如焰的舌头像一把坚持不懈的利刃,干脆利落的撬开了被他吸吮红肿的双唇,开始长驱直入的扫荡。
    凌采薇身体一阵颤栗,所有的理智都被他吞噬、麻痹,一声嘤。咛,所有防备像决堤的大坝,轰然倒塌。
    在他强势的攻击下,她从开始的抵抗到无可奈何的承受,再到笨拙的配合。
    她的初吻即不是给了她的夫君太子,也没给心里那个远去的秦哥哥,而是让这个连真面目都不知道的陌生人给强取了去。心里竟然有些空落。
    她的理智慢慢回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渐渐抚上他的面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掀掉它。
    但,还未等她抬头看清邬弗峻的真面目,腰上一阵酥麻传来,她瞬间晕了过去。
    ……
    仿佛一场春梦。醒来时,眼前人已经变成太子。
    “爱妃睡了好久。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南荣烈今天穿了件天青色的锦袍,头上束条同色系嵌玉抹额,一扫平日萎靡不振,面如冠玉,难掩奕奕神采,坐在床边欣赏凌采薇刚苏醒的模样:“我叫人备了些银耳枸杞粥,你起来简单吃点东西。今天带你去山里逛逛。还有二十天就过年了,我们今年除夕在山上守岁,你说如何?”
    凌采薇想起昨晚的一幕,心内愧疚,脸颊瞬间发烫,嗯啊的答应了一通,忙起身下床梳洗,遮掩她的不自在。
    南荣烈心里偷笑,脸上却神色如常。幸好昨夜他反映灵敏,及时点了她的昏睡穴,不然这丫头手快,一定勘破他的秘密。虽然早晚要告诉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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