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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太子妃_唐优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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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现在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关键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我、诬蔑我?
    “白蒹葭,你别在这儿装可怜,演个戏就说自己中毒了?手段差了点吧!”
    谁知听我说完,她突然挣脱南荣烈的怀抱弓起受伤的腿,双手一撕,“刺啦”一声裤腿撕成两半,白花花的皮肉露了出来,差点到了大腿根。
    我快速的瞪了南荣烈一眼,见他面色微红猛得错开了我的目光。看来,他是看见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果有人非要让人去瞧,这也是挡不住的事。
    白蒹葭似乎豁出去了,哭着指向她的伤口:“你们看你们看,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目光停留在她小腿外侧,伤口处果然已经发黑,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我心中大惊。
    刚才为她上药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如此情形?
    我的药都是没有问题的,难道是因为她体内的不明的毒素?这件事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问四两,怎么又演变至此?
    白蒹葭见我不说话冷哼道:“你现在没话可说了吧?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证据?这算什么证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下的毒?”
    “绿衣姑娘刚为我上完药就忘记了吗?八斤和那位冯公子可以作证!”她的目光扫向四两。
    四两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对南荣烈说道:“的确是绿衣姑娘为白姑娘诊治的。”
    “绿衣,这到底怎么回事?”南荣烈声音沉静,却也让人听了不爽。
    四两说的是事实,这不能怪他,刚才是我未听冯昌文的劝阻一意孤行乱发善心,才遭人陷害。
    可是南荣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便是你爱我的态度吗?
    问我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着是陷害吗?她不就是想逼走我留下来吗?
    我要的是你的信任与支持,而不是站在她那一边问我怎么回事?
    “你以为呢?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语气变得冰冷,目光咄咄逼人。
    南荣烈又瞥了一眼白蒹葭的伤口,说道:“这的确是中毒的迹象,而你又擅长用毒,我是想……”
    “我擅长用毒就会去害她是吗?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值得我用毒吗?”我听到自己黯哑的声音里透着失望与悲伤。
    白蒹葭听我说完指着我道:“我是不值得你用毒,可是宝爷值得,你是担心我会抢走他,你才会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南荣烈震惊不解地望着我,白蒹葭的谎言终于让他以为是事实。
    这是我在谷底苏醒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几声冷笑从我的胸腔挤了出来,我冷冷的瞪着白蒹葭与南荣烈,一字一顿说道:“白蒹葭你记住,你身边这个男人他不配!他不配我对他用如此心思!”
    
    第024章 你既无心我便休
    
    世上最戮心的感情便是你无条件的依赖一个人、信任一个人,他却把你的赤诚之心踩在脚下,视如敝履。
    此刻我才明了,我与南荣烈之间不是隔着几步的距离,而是变成无法跨越的沟壑。
    我看着他,告诉他心里的后悔:“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同你离开谷底。”
    伤心的话说出口,我再不想留在这里。
    没有心思琢磨南荣烈眼神中的复杂情绪,我推开身后挡路的四两跑了出去。
    “回来,别走!”
    身后传来南荣烈挽留的声音。
    我对自己说,如果他此刻跟出来向我道歉,我一定会听他解释。
    可是,他却被白蒹葭留了下来。
    伫立在客栈门口,天空灰暗,北风凛冽,似有风雪降临之兆。
    裹了裹身上的斗篷,一个人孤独的沿着街道迎风而行。
    有很多事我想不明白。
    当初那个信誓旦旦的人为何会一夕之间变成另外一幅模样?而那个白蒹葭到底何许人也,竟然有如此魅力让南荣烈甚至四两都为之倾倒。
    我想起在谷底时他曾经陪我回忆的那些过往,如果他说的那些感情都是真的,而现在他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怀疑我,这又是为何?
    难道患难与共、生死不弃的经历抵不过一个以色示人的女子?我们之间就如此经不起考验?
    这个女子明明城府极深,摆明了陷害我,南荣烈一国太子竟然无所查知?
    脑子里混乱如麻,心里也全都是未解的疑惑。
    “老板来一壶女儿红。”我站在街头的酒肆里,突然想一醉方休。
    也许是天冷的缘故,酒肆里只有一桌客人。他们都穿着青色衣衫,应同属一个门派。几个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喝酒。
    火炉烧得正旺,渐渐温暖了我要冻僵的身体。
    这个小镇是去卫国的必经之路,驻留于此的人物形形色色,男女皆有,估计店家已经见怪不怪。
    我坐在火炉边独自喝着酒,没有人理会为什么一个女子在寒冷的冬天不回家而是跑出来买醉。
    酒入愁肠愁更愁。几杯酒喝下去,耳边回响起南荣烈在客栈走廊里对我说的那句情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全是骗人的。
    还说什么这里人多眼杂,以后再跟我解释。要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突然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女人示好吗?
    我又想起脸上的伤疤。如果我也是倾国之色又会怎样?
    男人是不是只看女子的容貌?
    白蒹葭即使美若天仙,如果是蛇蝎心肠难道你也要收入囊中?一国太子见过美人无数,为何会对初识不久的白蒹葭如此上心?
    一杯杯烈酒入喉,连日来的委屈与不甘阵阵袭上心头。
    既然你南荣烈不遵守约定,要负我,那我何苦要留在此地独自伤心!我凌采薇也不是那种没有骨气要依附男子而活的女子。
    你既无心我便休。
    我心意已决,放下酒钱,站起身准备回客栈收拾东西与南荣烈分道扬镳。
    那桌客人的谈话却引起我的注意。
    “谁说姓白的是圣女?她好像是个混迹江湖弹琵琶的,怎么会是圣女?”
    “这是夷狄自己人不小心泄露出来的。好像是出生后便因乱流落江湖,这是他们夷狄的秘辛。”
    那人四周看了看,目光扫过我时并未做太多停留。估计因我是个女子,以为我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吧。
    但是,恰恰他们的谈话内容是我所感兴趣的。
    他们说话的声音渐小,我假意去柜台找掌柜,路过他们旁边,余光扫到桌子上摊开的一幅画像,那上面的女子手抱琵琶,一双桃花眼欲语还羞的模样不是白蒹葭是谁?
    圣女?她就是圣女?
    天下人都说得圣女者方可坐拥天下。原来竟是她。
    我愣在当地。
    那几个青衣客人发现我站在他们身后不动,警觉地收起桌上的画像,其中一个人站起身戒备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看着那个年青男子嘴唇翕动,却听不到他在问些什么。
    脑子里嗡鸣乱响,完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只觉得眼前有人拔剑,要架在我的脖子上。
    可惜,那把剑还未贴到我的肌肤,就被一道灰影挡开。
    眼前一片混乱。打斗,掀桌,刀光剑影,还有酒肆老板的哀求声。
    这些好像都与我无关。我怔怔地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渐渐想明白一件事:白蒹葭是圣女。南荣烈知道她是圣女。
    这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做为危机四伏的太子,要想巩固皇权,他需要圣女的扶助。当天下人都在为找圣女而绞尽脑汁时,他却轻易俘获圣女芳心。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吗?
    难怪他会不相信我。难怪他的态度如此暧昧。难怪他会背弃我们的誓言。
    白蒹葭是圣女,这个理由能解释所有疑惑。
    原来,是我傻!是我太相信誓言了。
    “绿衣你哪里受伤?怎么哭了?”
    “绿衣,别哭,说话呀!”
    我被一个人摇晃着,视线渐渐聚焦、清晰,终于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
    冯昌文紧张地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哪里受伤。
    我眨了眨眼睛,眼泪不断涌出,才发现竟然哭了。
    我缓缓地看向四周,却发现已经离开了酒肆,坐在一辆宽大的马车里。
    “我没事。”这声音好像从地狱发出。
    冯昌文递过手帕给我擦眼泪:“怎么会没事?你哭得那么伤心!是刚才我保护不周,让他们伤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
    心上的痛比身体的痛要厉害百倍千倍。身上的疤痕可以好,心上的伤痛却不知何时才能愈合。
    “为什么哭?”他又问我。
    有些原因说不出口。
    “你说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权力胜过其他?”
    我不知为什么要问他这句蠢话。他也是男人,如果他知道白蒹葭是圣女会不会与南荣烈撕破脸,去争她?
    冯昌文苦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却不知权势这种东西是巨鸩,害人害已。不是所有男人都痴迷于此的。”
    他又看了看我说道:“你是为了白蒹葭是圣女一事而难过?担心南荣烈会因此远离你?”
    我极力控制着内心的震惊,不想因为我的不慎影响到南荣烈的前途。
    我不语。
    他却冷笑。
    “你中毒太深。南荣烈给你吃了什么药,到现在还维护他?”
    “你放心,我早就知道这件事,要害南荣烈早就害了。我对白蒹葭没有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
    冯昌文直视着我哭红的双眼,直抒胸臆。
    
    第025章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冯公子说笑了。”
    我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真容。
    世上男子有几人不在意女子容貌的?我不信他不知难而退,也省得我多费口舌。
    “果然伤的很重!不过还有救!”
    冯昌文丝毫没有被我的容貌吓到,反而仔细观察我脸上的疤痕语出惊人。
    “你知我脸上有伤?”
    “这是当然!”他颌首。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仔细回想,他和白蒹葭一样都没有看到过我的真容,却似乎对我的事了如指掌。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体警觉的向后靠去,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好像所有人都是知情者,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他觉察出我的异样,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是坏人。不会害你。我是来帮你的。”
    “为什么帮我?好像我们以前并不认识?”关于这一点我侧面问过南荣烈,他说过我与冯昌文素不相识。
    一个陌生人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还要帮助我脱困?这的确是个谜。
    “你不用知道原因。只要接受我的帮助就行。”
    我好奇心大胜,问他:“你要怎样帮?”
    冯昌文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帮你恢复容颜。”
    他竟然也懂医术?这件事其实我自己也能做到,所以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他仿佛猜到我的心思接着说道:“你的办法虽可行,但是想要短期内恢复容颜是不可能的。至少你要在北疆寻到药引才行。而去北疆来回便要一年时间,一年后你即使恢复容颜,有些东西也不是你的了。我想,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他说的对。我的治疗办法需要的就是时日。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年,事事皆有变数,到时候早已物是人非。既然他有快速恢复容颜的办法,倒是可以一试。
    “你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我坐直身体,并没先前那么抵触他了。
    冯昌文胸有成竹的笑笑,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第二,恢复你的记忆。”
    “当真?”如果第一件事勉强吸引我的话,第二件事对我就充满了诱惑力。
    冯昌文很满意我的反应,背靠马车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过,记忆有苦有甜,悲喜相依,恢复后也许你会觉得更痛苦,你确定你要恢复吗?”
    “我确定。”我毫不犹豫的想知道我的过去。这一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拦。
    “你真的能做到?”我有些不相信他。
    他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而是伸出了第三根手指:“第三,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东西!”
    “什么才是属于我的?”
    “比如南荣烈?你不想打败白蒹葭吗?”他挑眉,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心中暗暗嗤笑。如果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了,你强留住他的人又有什么用!不过,让白蒹葭吃点苦头为自己讨回公道却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嘴角噙了一抹笑意,脑子里飞快转动。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如此帮我,我要付出的代价应该不菲。
    “无功不受禄。我想听一听你想要些什么?”
    马车缓缓而行,正在打量窗外情形的冯昌文听到我的话,突然回过头,打了个响指:“女人太聪慧不一定是好事。你要是装傻,也许南荣烈还会乖乖留在你身边!”
    我冷哼。祈求来的爱不要也罢。
    冯昌文几次救我,我对他心怀感激,不论他让我做什么,只要不违背做人的底线,我都会同意。
    “你不用兜圈子,需要我回报什么大可直言。”
    “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需要什么我自会找那个人要!”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那个人是谁?”我心中疑惑更甚。
    冯昌文神秘的笑笑:“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说。你也不要问。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做,我一定帮你做到这三件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是受人所托。到底是谁用心良苦费尽心机想要帮我?这个人又为何对我的近况掌握的一清二楚?为什么这个人自己不现身呢?
    心中藏着好多疑问,着急的想要知道答案。可是我也明白,如果对方不想说,即使我再逼问又能如何?
    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也许等我恢复了记忆自然会知道是谁对我如此用心!
    冯昌文交给我一瓶药,要我每天睡前服用一粒。同时,还给了我一盒胭脂,要我每天早上净面后涂在伤口处。
    “服用这两样药期间都有一个禁忌,就是不能……”冯昌文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不能什么?但说无妨!”
    他侧脸看向窗外,垂眸低声说道:“不能动情!不能、不能让男人碰你!”
    说完,他的脸兀自先红了。
    我也垂了眸,双颊发烫。
    久久才道:“这是自然。还要你说!”
    我还未出阁,怎么如此不自重呢?
    车内空气凝滞片刻,他又活跃起来。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保守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讲,包括南荣烈。
    我想了想,估计南荣烈此刻不会在意我的一举一动,我没有跟他说的必要。何况我想马上离开这个小镇,离开他和白蒹葭。
    “你放心,我会离开这里,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为什么要离开?”他一脸不解,“你不能离开南荣烈。不仅不能离开,还要想办法赶走白蒹葭。”
    “为什么?”现在轮到我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讨厌白蒹葭?还是他另有所图?想阻止南荣烈夺得天下?难道这才是他幕后指使人的最终目的?
    我脊背发凉,感觉自己陷入一个阴谋中。
    冯昌文嘿嘿笑了两声:“理由其实有很多,与你相关的就一个,她陷害你,你要报复。懂吗?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反击,不要心存善念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
    “哦?”我戒备地看着他:“你呢?心怀何意?”
    “这个你自己可以赌一下!”说到这个赌字,他似乎想起些什么提醒我道,“别忘记你欠我一个赌注。你输了!”
    是的。我们之间的确是我赌输了。我后悔医治白蒹葭。
    “放心,我愿赌服输,不会赖账。说吧,让我做什么事?”
    冯昌文把胸前散发拨到脑后,想了一瞬:“暂时没想好要你做什么。以后想好再说。”
    “我不会帮你杀人。也不会帮你害人。总之伤天害理的事别想让我做。”
    “放心,杀人这种事我自己就能搞定。至于害人吗,也许是你恨的人呢?哈哈哈哈。”
    车厢里充斥着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今天那个药铺的老人是谁?他好像认识墨尘烟?”我突然想起上午的一幕。
    “你既然化名绿衣,就暂且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等到那一天,自然会让你堂堂正正做回凌采薇。那个老头你离他远点,不是好人。”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我瞪着他,那一天又是哪一天?
    “当然。我还知道白蒹葭此刻正在挖空心思对南荣烈下手。”
    我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她要害他?”
    冯昌文像看个不争气的孩子一样,白了我一眼:“你真是中了南荣烈的毒。白蒹葭是要取代你的位置!懂不懂!”
    我不知哪里来的斗志:“她做梦!看来我和她之间终究要有一战!”
    
    第026章 狠角色
    
    回到客栈,下了马车才发现外面又飘起鹅毛大雪。
    我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落在脸上,凉丝丝的,瞬间觉得酒意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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