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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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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哭哭吓的一抖,跳下床抱着头躲过,亦不敢大声尖叫,她知道,情急之下的尖叫,更会刺激的杀手失了本性,疯狂的向她杀来,而她更确定,刺客的匕首,要远远快于听到声音破门而入来救她的人。

  在屋里躲闪着,成哭哭之前熄灯待了片刻,已经逐渐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努力的放轻脚步,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慢慢拉开与刺客的距离。

  细微的脚步声逃不出刺客的耳朵,很快的,那刺客再次握着匕首向成哭哭刺去。

  飞快的,成哭哭精确的摸到了桌上花瓶的位置,一手抄起一个,朝着那刺客砸去。

  闷哼一声,刺客抱着头,疼的呲牙咧嘴。成哭哭刚欲得意,却撇见窗口黑影一闪,连着跳进来两个黑衣人。

  这下完了,成哭哭心中一紧,幸亏她砸人之前,已经摸索好了退路,她所站的位置身后,就是门口。

  转身,乘刺客还未缓过神儿来,成哭哭找准方向,赶紧跑到门前拉开门栓,飞快的跑了出去。

  后有追兵,成哭哭认为她再奔跑,也一定是跑不过那刺客的,干脆一扭身,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躲了进去,进门的同时,顺手摘下了挂在门口的门牌,快速的扔到了客栈的楼下,不知砸到了什么,发出噼里啪啦的几声轻响。

  合上房门,成哭哭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侧着耳朵听着快速的脚步声朝着楼下追去,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欲开门出去,房间的灯却突然亮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成哭哭眼睛有些不适,用袖子遮住,从眼睛眯成的缝隙里,成哭哭看到一个穿着素色中衣的人,披着头发坐在桌前,正用一支古朴的素银簪子,挑拨着蜡烛的灯芯。

  “亲亲确定要出去么?”

  见对方衣衫还算整齐,成哭哭抬步走过去,坐到沐祉身边思索着说道:“没想到刺客又来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看来,对方是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沐祉伸手把七分满的杯子递给成哭哭,谎话说的淡然自若。

  成哭哭一紧张,把碗中的“水”喝下一大口,呛的咳起来,才意识到手中的不是茶水而是酒。

  “你,你给我喝酒做什么?”成哭哭连着咳了几声,眼中冒出了一串泪花。

  沐祉伸手轻轻拍着成哭哭的后心,“这是我在苗疆酿的果酒,可以安神,有助睡眠。”

  “嗯。”成哭哭气息渐渐平稳下来,重新端起来尝了一口,入口绵柔,细品之下,余味香甜。

  一贪杯,成哭哭喝完了余下的酒水,点头道:“是好酒!没想到你还有这门手艺。”说罢,又起身打算离开。

  “刺客估计已经走远了,我该回房间了。”

  “他们没能杀的了我们,你不怕他们再回来?”沐祉望着烛火映照下,成哭哭微红的脸颊,心头一动。

  成哭哭果然顿住了脚步,又重新坐了回去,望着沐祉问道:“那怎么办?”

  这一看不要紧,成哭哭却突然觉得,面前的沐祉比之前更加魅惑了,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望着她,由漆黑,慢慢变成一池幽蓝,摄住了成哭哭的心魄,让她晕眩其中无法自拔。

  “不如,你留下来,我保护你。”沐祉的声音性感悠远的蛊惑着。

  “不,不能!”成哭哭努力使自己清醒,脑海中那一缕道德观念还在拉扯着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不好。”

  “亲亲。”沐祉愈发贴近,微微低头看着成哭哭因微醺而红晕的脸颊,半是故意,半是情不由已。“我父亲已经向臻姑姑提亲了,我们有婚约在身,迟早是夫妻的。”

  随着贴近的动作,沐祉的中衣被拉开了些许,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和分明的锁骨,惹的成哭哭一阵脸红心跳。

  “那,那也不行!”成哭哭仍旧在“抵死挣扎”,可“美色”当前,她竟也有些春心荡漾了。

  看着渐渐迷醉的成哭哭,沐祉伸手揽过,轻声在她耳边道:“我立个君子之誓,成亲之前,不欺负你,好不好?”

  成哭哭逐渐困顿,眼前的烛火已经晃成了两个,望着空空如也的杯中,问道:“你酿的,这是什么酒?”

  轻轻揽过,沐祉让成哭哭靠在自己胸膛,怅然道:“这是我用心酿的酒,今夜才给它起了名字,叫“情根”。”

  “情根?”成哭哭心中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渐渐陷入了沉睡。

  翌日的太阳晒进窗户,成哭哭才从熟睡中醒来,没有宿醉的疲惫与头痛,只有安睡过后的神清气爽。

  欲坐起身来,成哭哭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动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木讷的侧过头,成哭哭瞬间愣在了当场。

  面前紧闭的眼眸阖出一弯美丽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微颤,而后轻轻张开,就像云雾褪去,露见清凉的月光,又像极了寂静的夜里,那一瞬昙花的开放。

  美,带着圣洁的光彩,又有着十足的妖气。

  大脑空白中,又一连串的形容词从成哭哭脑中飞过,最后剩下的,还是“狐狸精”和“妖孽”二字。

  掀开被子,成哭哭看了看两人衣衫完整,不由得再次出口确认道:“我昨夜,没对你做什么吧?”

  成哭哭的举动,似乎又在沐祉的意料之外了,没有听到尖叫痛骂,反而问了如此一句,倒把沐祉的思想蹂躏纠结了一番,装作委屈的说道:“你昨夜,只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开呢。”

  听到沐祉的回答,成哭哭拍了拍胸膛安下心来,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亲亲。”沐祉用胳膊拄着头靠近,“等我们回去,两家亲事也就定下了,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见外”了。”

  “见什么外?”成哭哭一脸茫然。

  沐祉继续贴近,“若你像昨夜一样,对我有了“非分之想”,就不用在这么扭捏了。”

  “你……你!”成哭哭指着沐祉的鼻子,结结巴巴的反驳道:“昨夜我记得,你可是立下君子之誓的。”

  “是啊!”沐祉眨了一只眼睛认同,“成亲之前,我不“欺负”你,可不代表,你不会“欺负”我哦。”

  成哭哭一阵心虚,她承认,昨夜酒醉之后,面对沐祉的“美色”,她确实有那么一丝春心荡漾了,而事后做过什么,她当真是不记得了。

  “我,我要走了,还要处理罗长老的事情呢。”成哭哭慌张的要离开。

  “不必了。”沐祉伸了个懒腰,“一大清早六子就来了,昨夜他无意间抓住了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一查问,竟是罗长老派来杀我们的,所以他就派人把罗长老看管起来了,又从刺客口中知晓我们在这里,所以大清早就来回禀了。”

  这么简单?这么巧?

  成哭哭坐起身来,想着这话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漏洞,可总觉得有些不太切合实际。

  “小六哥哥虽然和罗长老同在永郡,可罗长老在乾一阁时间长久,手下听他号令的人不在少数,怎么会轻易被小六哥哥制住呢?”

  沐祉伸手,暧昧的把成哭哭的长发绕在指尖,“亲亲总会忘了,我是乾一阁的少主呢。”

  成哭哭撇了撇嘴,想着这沐祉妖孽的手段,确实比她要雷厉风行的多,却全然没有察觉到,她已经慢慢习惯沐祉的贴近了。

  千里迢迢来了一趟永郡,成哭哭心中与罗长老斗智斗勇的计谋还没有开始施展,就已经结束了,这让成哭哭觉得多少有些挫败,而对于沐祉这个乾一阁的少主,她心中似乎也没有之前那般排斥了。

  归程的时候,成哭哭坐在马车里,觉得自己白跑了一趟,无功而返,而坐在她身侧的沐祉,则觉得满载而归,目的达成。

  根,他用心种下,日积月累年复一年,那寸情丝,总会生根发芽的。

  回到凉城府中,成哭哭见聘礼果然已经堆满了整个前厅,而她那“狠心”的娘亲,正拿着聘礼的单子,笑的合不拢嘴。

  成哭哭踏进门,正瞧见她那娘亲对着父亲说道,“成翊你看,嫁个女儿,挣得比你半辈子的俸禄都多,你说是不是赚大了!”

  她那父亲一脸宠溺的看着娘亲,不分是非黑白的点头说是。

  成哭哭心头伤的深,暗暗发誓,等她嫁过去了,一定要把聘礼再要回去,免得她那娘亲,总摆出一副贪财地主婆的模样。

  收下聘礼,婚礼定在了初秋的时候。

  起初沐祉日日陪在成哭哭身旁,这使得成哭哭越来越习惯了沐祉的存在,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沐祉竟有事离开了,一直再没有出现过,直到婚礼前夕,成哭哭都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那狐狸精给弃婚了。

  第二天,照常梳妆打扮,成哭哭看着镜中身着红装的自己,总忍不住想起沐祉那妖艳的身影。

  成哭哭暗自发誓,若那狐狸精逃婚,让她颜面扫地,她天涯海角,也要把他逮回来成亲,再把那狐狸精拴在屋里,免得再花枝招展的四处招蜂引蝶。

  窗外的锣鼓声热闹起来,她那狠心的娘亲进来,没有再嘲笑她,只看着成哭哭,眼底亮晶晶的。

  成哭哭心道不好,莫非那沐祉妖孽,当真逃婚了不成?

  拥抱了一下成哭哭,杨臻亲手为女儿把盖头盖上,悄悄擦了擦眼底的泪水,笑着拍了拍成哭哭的肩,一本正经的说道:“念亲,老天有眼,老娘终于把你嫁出去了,希望沐祉那孩子,以后少到我这里来抱怨什么。”

  成哭哭隔着盖头翻了个白眼,心底也稍稍安了下来。

  杨臻牵起女儿的手,难得温柔的说道:“走吧!他来接新娘子了。”

  起身,随着娘亲的步伐,成哭哭一步一步的出门,穿过园子,走近迎亲的花轿,由着娘亲把她的手,交到另一个温暖的手中。

  “亲亲,我来接你了。”

  久违的熟悉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响起,竟惹的成哭哭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

  坐进花轿,一路走着,成哭哭隔着帘子还能听到街上路人的赞叹声,惊叹着世上竟有这等倾城绝代的郎君,待知晓轿中坐着的人是成家女儿后,又忍不住会夸上一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拜天地,敬高堂,酒过三旬入洞房。

  龙凤的喜烛燃了半支,沐祉推门进去,瞧着规规矩矩端坐在床边的新娘,放轻步子走了过去。

  玉如意挑开鲜红的盖头,成哭哭抬眸,对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亲亲。”沐祉亲昵的低唤,伸手捧住成哭哭巴掌大的脸,“以后我该唤你娘子了。”

  成哭哭面色一红,低语了一声,“夫君。”

  低头,沐祉吻上面前人儿嫣红的唇,直到呼吸渐促,才抬起头,注视着成哭哭的眼睛问道:“亲亲,你心里可有我?”

  成哭哭被吻的意乱情迷,睁着眼睛愈发会沉醉在沐祉的眼眸里,所幸干脆闭上了眼睛,听到这个问题,成哭哭喘了两口气,想了想认真的回道:“该是有的,你离开的那些日子,我有些想你,而且我考虑了一段时间,觉得我若要嫁夫君,还是你比较合适。”

  唇线上扬,指尖挑开宽大的新娘服,沐祉将成哭哭拥在怀里,在她颈窝处,留下一个浅浅的吻,暧昧的低喃道:“我有一生一世的时间,会让你爱上我的。”


  番外之:离人柔肠


  素银的梳子梳过长长的头发,婢女一双巧手来回拨弄,也遮不住两鬓渐生的白发。

  芳华已逝,容颜已老。

  娄皇后望着铜镜中眼尾处那细细的皱纹,想着时光匆匆,浑浑噩噩中,她这一生,已过了大半儿。

  人们都道她这皇后做的简单轻巧,皇帝清心寡欲,对她相敬如宾,二十年了,后宫再没有添过什么貌美年轻的妃子。

  也许,皇后做成她这样,已经相当成功了,不知暗地里有多少女子,在默默的羡慕着她。

  接过婢女手中的梳子,娄皇后把自己长长的头发挽起,镶金带彩的凤冠放到一旁,只别上了一朵白玉雕成的珠花。

  她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娘家有丧事,也是不许披麻戴孝的,父亲去时是这样,如今兄长去了,亦是如此。

  娟儿从屋外进来,垂着头轻声禀告道:“回娘娘,皇上在千云殿。”

  又在千云殿。

  娄皇后苦笑,明显能听出翠儿在说千云殿时,小心翼翼的放低了声音。

  其实有什么呢?二十年,她已经看开了。

  “好,我知道了。”

  从凳子上起身,素色凤纹的外袍披在雪白的衣裙上,金线描绘的纹路,让她这心有哀事的人,显得不那么丧气。

  去往千云殿的路她很熟悉,但却从未主动踏及过那个地方,不光因为那里是皇上的禁地,更因为,她不想沾染上那女子的任何气息。    后宫不少妃子,都在暗暗效仿着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因为那样,多多少少可以引起皇上的注意,虽然她也渴望丈夫的关心疼爱,可她仍旧希望,皇上看她的每一个眼神,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和那个女人有任何关系。

  她宁可像如今这样得不到垂爱,也不想活在别人的身影之下。

  千云殿里寂静冷清,二十年前,它曾是整个皇宫最豪华的宫殿,皇上为了保持它的本来面貌,从未派人修缮过,如今风雨一年又一年,这千云殿,早已经失了往日的风采,变得颓废破败。

  推门进去,千云殿一如十多年前的陈设,简单清雅,收拾的一尘不染,桌上还刻意的摆着一只破旧的药碗。

  呵呵,怕是皇上睹物思人,常常在这千云殿里,心心念念着那可能已经变成一捧黄土的女人。

  没来由的,娄皇后鼻子一酸,她虽曾痛恨过那个女人,但心里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嫉妒。

  如今二十年的时光从心头淌过,恨淡了,怨淡了,嫉妒也淡了。

  二十年里,这是她第二次踏进千云殿,第一次是多年前父亲去了,如今,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兄长去了。

  也许她这皇后做的太过精明,所以在感情上面,就变成了一个傻子,明知皇上心中没有她,可脆弱难过到无所依靠的时候,还是会傻傻的,想要到这里来寻找一丝安慰。

  绕过绣了红梅落雪的屏风,娄皇后看到倚在小塌上的皇帝,眼眶忽的热了起来,第一次,没有规规矩矩的行礼,而是抓着屏风的边角,看着那双始终低垂没有看她一眼的眸子,一颗本就如同枯槁的心,瞬间随着兄长的离去和丈夫的冷落,变的了无生机。

  “陛下,我兄长,去了。”嘶哑的声音低语一句,带着难以掩抑的脆弱。

  耶律离抬头,望着面前的皇后,见她眼眶已经泛红,却极力压制着悲痛的情绪,语调中带着已经形成习惯的小心翼翼。

  “我已经知道了,你明日出宫,送他最后一程吧!”耶律离淡淡的回答,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失礼而责备她。

  “是!”

  点点头,不多做任何停留,娄皇后转过身,默默的离开了千云殿。

  也许这也会是她最后一次,踏进千云殿的门了。

  人越是难过,天也就跟着伤心起来,踏出门,乌云已经下起雨来。

  娄皇后伸出手,接住掉落的雨滴,蓦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同样大雨的天气,她倔强又不懂事的赌气淋在雨里,是兄长冒着雨把她拉回了屋里,声词严厉的责备她不懂得爱惜自己。

  婢女及时的把雨伞遮上头顶,却被娄皇后一把推开,一步一步默默的走进雨里。

  再淋这样冰凉的雨水,那个责备她的人,却再也不会有了。

  兄长,柔儿有些后悔了,是不是闭上眼睛再一睁开,时光会倒退回二十年前,耳畔还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亦不会为自己求了这样孤寂的一生……

  耶律离站在窗前,看着淋着雨渐渐离去的皇后,想起她也曾经是个倔强的姑娘。

  当年,他从一个被欺凌的弱小皇子,步步为营成为有望夺嫡的强劲势力,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

  江山换代之时,他能坐上皇位的把握不过五成,而剩下的五成,是她跪在父亲和兄长门前一天一夜求来的。

  那天,像如今一样大雨倾盆,她为他祈求到了娄家的兵权支持,自己却高烧不退了好几天,直到新君继位,封后之时才稍稍好了些许。

  做了皇后之后,她面对他时处处小心翼翼,耶律离本以为这该是皇后对于皇帝的敬重,可如今才看清,那样倔强的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卑微,不过也是在心里放的太深,就像当年,他放手让臻儿走时一样。

  如今中年已过,本以为已经注定寂寥一生,却蓦然发现,有个人,一直默默跟在你的身后,等你回头。

  ……

  英雄一生,也免不了最后孤塚一座。

  雨后的新土掩埋了亲人,娄皇后看着坟头最后一把黄土添上,静静的站了良久,才转身离开。

  车撵行至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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