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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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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儿,你怎么来了?”
“怎么,陛下不欢迎臣妾?”杨臻声音温婉,眼波流转。
耶律离察觉出她今日的反常,一句“臣妾”,却让他的唇角轻轻扬起。
杨臻轻笑,走近温泉池水,伸手在肩头一拂,外罩的薄纱褪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白玉般的臂膀。
耶律离呼吸加重,眸中被杨臻眼尾的火焰引的燃了起来,心头有些按耐不住。
杨臻缓缓的下水,温泉打湿了薄衫,贴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一步一步朝耶律离靠近。
走近了,杨臻伸手环上耶律离的脖子,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感受着耶律离“砰砰”的心跳,嫣红的嘴唇微张,像一颗诱人的樱桃。
耶律离伸手将她拥住,在杨臻耳畔低语道:“臻儿,你在玩儿火。”
杨臻媚眼如丝的看着耶律离,手指划过他的胸膛。
“我只是好奇,你与我同床共枕三年,为何始终都不肯碰我?”
一句话提醒了耶律离,三年,三年之期怕是要满了。
抱住怀中的人在水中转身,翻转了个位置,耶律离把杨臻抵在岸边,哑着嗓音说道:“臻儿想试试了?”
话音刚落,还未等怀中的人有所反应,耶律离霸道贪婪的吻,已经落了下去。
感受到腰间的摩挲,杨臻眸中一冷,莫非,并没有什么事情,钳制着耶律离,迫使他不碰她?
没有得到答案,杨臻身体反抗一下,却被钳制的更紧了。
锁骨间深深浅浅的吻让杨臻没来由的一阵厌恶,手指伸出,按照预想好的思路,杨臻准确的握住了头上的发簪,簪头儿被她打磨过,锋利异常。
眸子中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杨臻手下一狠,朝着耶律离裸露的后心刺去。
手腕被猛的握住,耶律离低头看着杨臻,眼中的情欲已经褪去了大半儿。
“好几日夜里没有舍得下手,如今处心积虑的来引诱我,想杀了我为你大哥报仇么?”
“大哥?”杨臻眼中迷茫一片,泪水已经滑落,心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个名词。
耶律离见她茫然,心头一怔,原来她还没有彻底想起,不过就算忘记了事情的经过,那份恨意,怕是也已经深埋在了她的心底。
耶律离冷哼一声,想起了又怎样,恨他又怎样,她这辈子注定会握在他手心,插翅难逃。
胸腔中一片排山倒海,杨臻脸色逐渐变的苍白,用手紧紧的扶着岸边的石头,末了,还是渐渐迷失了意识,身体慢慢滑落进了池水中。
千云殿里,太医诊完脉,看着昏迷不醒的杨臻,跪下身子斗胆向耶律离说道:“陛下,微臣说过,这臻妃娘娘三年前身心大创,当年服用忘魂草,也是为了让她不再沉溺痛苦的事情,平心静性才能养住气血根源,同理,男女之事也是行不得的,虽然三年的修养之期即将过去,但陛下切莫一时冲动,功亏一篑啊!”
耶律离站在床前,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揉了揉额头,心烦的说道:“诊完了就滚吧!”
一句话,那太医赶忙收拾了药箱,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耶律离站在杨臻身旁看了片刻,看她睡的逐渐安稳,也轻轻的出去,掩上了千云殿的门。
床上方才还熟睡的杨臻,蓦地睁开了眼睛。
大哥,忘魂草,三年之期?这个北狄皇宫,究竟掩埋了她多少事情?
……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千云殿还如以往的样子,唯一的变化,就是殿外的池子里,开了一池妖艳的红莲。
杨臻每日的事情,就是坐在蓮池旁,数着今日又开了几朵谢了几朵,池水里的鱼儿,又长大了几寸。
之前刺杀耶律离的事情,耶律离只当做没有发生过,也乐的像养鸟儿一样,把杨臻飬养在皇宫里,哪怕锁住的,只是她的躯体。
翠儿匆匆的跑来向杨臻禀告道:“皇后娘娘来了。”
杨臻数着莲花的目光微微停顿,没有言语。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后宫的女人,娄皇后能稳坐后位,也算个有脑子的,不知她今日前来,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呢。
人未走近,笑声却已经进了杨臻的耳朵。
“呵呵,妹妹好雅致呢!”
杨臻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兴致与她做那虚情假意的回应。
皇后面上一僵,倒低也是能撑起大场面的人,很快脸上又带起了端庄的笑意。
“宫里有一件事情,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妹妹最合适。”
杨臻看着皇后,眸光一转。
“哦?”
皇后见杨臻来了兴致,继又笑着说道:“大梁派了来使前来北狄,听说有女眷,我北狄自然也要有女眷迎接,方不显得尴尬。”
说罢皇后欲拉起杨臻的手,却被杨臻提前一动,躲开了。
皇后收回手,放在袖下掐紧,笑着说道:“我看妹妹说话口音,更偏向大梁,这个任务,交给妹妹最合适不过了!”
大梁?来使?有趣!
杨臻随手捻起一颗石子,投进了湖中,把原本安逸游荡的鱼儿,惊的四散开去!
“皇后愿意让我去,耶律离愿意么?”
杨臻侧脸看向娄皇后,凭娄敬成的人脉权势,要查出她的身份并不难,想这娄皇后,请她迎客是假,旁敲侧击的告诉她这个消息,才是真正目的。
“这……”娄皇后被杨臻问的一时哑口无言。
“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大梁来的人是谁吧!”
“兵马大将军,成翊。”皇后如实回答。
成翊?杨臻眼眸眯起,这个名字她已经想起来了,不过对他的记忆,却还是在她逃出将军府之后就模糊了,仿佛脑海中有一些事情,是她潜意识里不愿回忆的,每次越努力的回想,脑中的那片记忆,反而越来越模糊。
“还有呢?”
“大梁文丞相嫡女,文梦婷。”
“我知道了。”杨臻淡淡的应下,便把头扭到了一旁,不再理会那娄皇后。
娄皇后自然也是个识相之人,不做过多的纠缠逗留,昂着头出去了。
留下杨臻在池水旁,折下一片红莲的花瓣儿放到鼻尖轻嗅。
有意思了,文梦婷,是她那成翊夫君的旧情人么?
不知怎的,杨臻心头,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恨意,这恨意与面对耶律离时不同,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失落感的恨!
究竟在她记忆模糊的这段时光,又发生了什么?
手下用力,红莲的花瓣儿在指间捻了粉碎,落在地上,像流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杨臻垂眸看着,心底竟生出几分痛快!
第一百章天作之合
北狄地势多为山丘,牲畜繁多但粮食匮乏,大梁正好反之,大梁位居平原,土地肥沃适宜耕种,但牛羊马匹却不及北狄壮硕,两国百年来兵戎相见,不过也是为了能获取些利益,让百姓过的更好。
大梁新皇燕楚登基三年,勤政爱民,善纳谏言。文丞相之女文梦婷巾帼须眉足智多谋,在当年静王之乱中立下大功,而后又多次举谏言与北狄互通贸易,共达两国繁盛,天下大合。
所以成翊与文梦婷此次前来,不议兵,议的是和。
两国交战之时尚且不斩来使,如今成翊前来,北狄自然款待。
美酒在前,声乐靡靡,酒过三旬之后,一群妖娆的舞姬款款登场。
成翊面色淡然的看着面前精美绝伦的舞蹈,美则美矣,却并没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身旁的梦婷端坐着,几圈应酬下来,显然已经不胜酒力,脸颊带了微微的红。
成翊把一杯清凉的果茶递了过去,冲她浅浅一笑,摇了摇头,示意她以茶代酒推脱即可。
文梦婷接过,脸上带起一抹尴尬的笑意,她才华见识虽不输男儿,可毕竟还是个女子,有的地方,到底是弱了几分。
随着舞姬欢快的扭动逐渐慢下来,乐曲声从轻快热烈,变成了一段悠扬飘渺的笛声。
纷纷扬扬的花瓣儿从空中飘落,在皎*幻的月色下,如梦似幻。
成翊抬头望着,随着纷扬的花瓣儿徐徐落下的,还有一个美丽的身影,大红的衣袂随着下落的微风轻轻翻飞,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拥在怀里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揉化,单薄的纱衣自领口处大开,酥胸微露,精巧的锁骨一览无余。
成翊蓦地心头一颤,抬眸看向那女子的脸,和衣服同色的绢纱蒙在脸上,只露了一双漆黑妖娆的眼睛,眼尾处,点睛之笔的添了一片花瓣儿似的火焰,美的如妖如魅。
阿臻。
成翊恍惚的低喃一声,再抬眼,那女子的目光已经向他看来,没有阿臻的灵动狡黠,只有着摄人心魄的妖艳,再深看,却是一片空洞的古井无波。
成翊眸子垂下片刻,苦笑一声自己痴傻,她怎么可能会是阿臻,他的阿臻,从来都不屑女人用这种风骚媚骨勾引别人。
回想起曾经阿臻在皇宫夜宴时的一舞,那一动一静一颦一笑的场景,反反复复出现在了成翊的无数个梦中,是那样的清新雅致,潇洒风流。
而他,却真的如燕宁所说的一般,永远的失去了他的阿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三年,这漫长煎熬的三年,他寻遍了阿臻有可能在的每一个地方,却始终一无所获。
究竟是燕宁把她藏了起来,还是他当年做的太决绝,伤透了她的心,才让她不肯出来见他。
随着乐曲的抑扬顿挫,杨臻赤着脚,在舞台上扭动着腰肢快速旋转。
鲜红的衣袂飞起,遮上了眼眸,再看向成翊,已经如梦中一般,鲜红朦胧的一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杨臻变得沉迷于这身上的大红,仿佛这如血的色彩,能随时提醒着她,心底还有难以泯灭的恨意,似乎看着别人的血液流淌,她才能生出几分复仇的快感。
可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和不甘,却又在脑中模糊一片。
步子越旋越快,带起的衣裙,像极了千云殿外那一池鲜红的莲。
随着乐曲的悠悠终止,杨臻也在旋转中,感觉失了所有的支撑,慢慢的倒下。
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扶住,揽在怀中。
杨臻抬眸看了一眼,成翊已经从案后起身,向前了一步。
呵呵,杨臻看着成翊和他身后的文梦婷,竟觉得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感觉肩头的手握紧,杨臻抬眸,耶律离眼中已经带了些韫怒,他是不愿她出现的,只是没有想到,临上场之前,她把那原本跳舞的舞姬换了下来。
在成翊注视的目光下,杨臻媚眼如丝的看了耶律离一眼,顺从着,轻轻倚在他怀中,柔若无骨万种风情。
耶律离心情大好,揽着杨臻朝成翊笑说道:“让成将军和将军夫人见笑了,朕这爱妃,有些调皮了。”
将军夫人?杨臻心口蓦地一疼,这成翊的桃花,果然纷纷不断,没有了她这朵残破不堪的,立马又有了一支千娇百嫩的,果然厉害。
成翊沉声没有言语,不知怎的,心底竟有些触痛。
文梦婷见成翊有些失礼,不明所以上前道:“陛下不仅有皇后娘娘温柔端庄,又有贵妃娘娘妩媚多才,自是天作之合,梦婷和成翊,也祝陛下与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白头偕老。”
天作之合,白头偕老?杨臻冷笑,这怕是她听到的,最“悦耳”的祝福话语了。
几个宫女上来,把杨臻从耶律离手中扶了下去,路过成翊身旁时,杨臻回头,眉梢带笑的看了成翊一眼,那一眼,没有任何温度,只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进成翊的心底。
杨臻倚在千云殿的小塌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头上的簪子握在手中,把桌上的蜡烛轻轻划了一道痕迹,酝酿已久的烛泪收持不住,顺着划过的伤疤蜿蜒流下,在桌上滴了斑驳的一滩。
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进屋的人来势汹汹,夹带进来的夜风,吹的蜡烛颤动了几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走近了,杨臻已经闻到了耶律离身上的酒气,那味道霸道,粗犷,热辣,就像他的人一样。
“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跟你那夫君走了?”
杨臻用手指拭掉簪子上的烛泪,带着一丝蜡烛的余温,重新插回头上,回了耶律离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耶律离贴近,伸手挑起杨臻的下巴,“你想走,可惜他已经另娶三年,未必记得你了呢!”
“是啊!”杨臻捋着耳畔的头发,声调不见哀叹,只有冷漠,“我已经,被弃之如履了呢!”
“所以,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妃子,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呵呵。”杨臻抬眸望着耶律离,面容天真的问道:“若我,想要你的命呢?”
耶律离手下的钳制逐渐加紧,直到捏的杨臻眉头轻簇。
“两军交战,死伤本就是常事,你想为你大哥报仇?”
杨臻伸手,抚向耶律离的胸膛,虽是撩人的挑拨,说出来的却是最冰冷的话语。
“你的命,本就是我给的!”
耶律离手下一顿,松了对杨臻的钳制。
“你,想起来了?”
“呵呵,万事都有个因果,你耶律离对我这么“痴心”,我可不认为,你是贪恋我杨臻的美貌呢!”
耶律离撕扯开盘龙的衣衫,露出胸膛上起伏不平的疤痕,狭长的眸子闪过一道痛苦的光芒。
“是因为这疤?”
“没错。”杨臻看着那交错纵横的疤痕说道:“你这身上的刀伤我映象不深,但这狼爪挠下的伤痕,我却有些记忆。多年前,我曾在边关救下一个被狼群围住的人,那人满身伤痕无数,鲜血流的最多的,就是胸口的那道刀伤,而你的血腥气,引来了饥肠辘辘的野狼,那领头的狼王踏在你身上,刨着你的伤口,锐利的尖牙就要穿透你的咽喉!也许是天不收你,千钧一刻之际,你遇到了我,我虽从狼口救下了你,但那绝望无助的一刻,却成了你永久的梦魇,所以你想困住我,就算我想杀了你你也会原谅我,因为我,是你夜里噩梦惊醒的时候,想要握住的一颗救命稻草!纵然你现在身居高位,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已经被你杀死,但那份恐惧,却深深的留在了你的心里,难以抹去!”
被看穿心底的柔弱,耶律离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杨臻纤细的脖颈,手背的青筋徒然暴起。
杨臻瞬间不能呼吸,却不做任何挣扎,只睁着一双凤眸,迎着耶律离的目光,心中有一百分的把握,耶律离,绝不会杀她。
精致白皙的脸颊慢慢变的通红,目光却始终不减最初的坚定,在这份倔强中,耶律离渐渐败下阵来,一松手,手下的人儿已经瘫软在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欺身上前,耶律离强势扭过杨臻的脸,霸道的吻了上去,手下的动作不停,直解了杨臻腰间的束缚。
看着身下人儿略带惊慌的脸,耶律离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眸中已经带了重重*。
“臻儿今夜的舞,跳的真美,想是三年的修养之期,已经到了!”
杨臻心头突突一跳,眼看耶律离就要剥开她的胸衣,猛的抬起手,反手一掌,直击向耶律离的胸膛。
虽功力大减,却依旧有几分威力,耶律离吃痛,从塌上站起身来,捂住胸膛后退了几步。
杨臻同样飞快起身,拢好了衣衫站在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耶律离扬唇一笑,如猎豹般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看着小心警戒的杨臻,心头涌起一种兴奋的征服欲。
这才是她,真正的她!
几步向前,耶律离快如闪电,翻手为爪,握向杨臻的肩头。
杨臻弯腰堪堪躲过,与耶律离对接一掌,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后,不敢再贸然接招。
耶律离是个强者,而她,虽功夫招式已经印在了潜意识里,但她的身体,到底是太过赢弱不堪了。
几招下来,杨臻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动作稍慢,已经被捕入了耶律离的怀抱。
掠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杨臻没有再做挣扎,而是收了所有的力气,倚在了耶律离身上。
耶律离沉迷于这香甜的吻中,怀中人的示弱,更加让他欲罢不能。
呼吸渐促,耶律离不可自制的,汲取着唇下的柔软,那份香甜中,带了一丝隐隐的腥气。
耶律离蓦地怔住,看着怀中人儿嫣红的唇角,溢出点点血色。
猛的推开杨臻,耶律离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后退几步,拂袖掀翻了一旁的桌子,白瓷的茶杯碎了一地,满腔怒火的出了千云殿的门。
杨臻伸手轻轻拭去唇角的血迹,刚刚咬破的舌尖,还泛着一丝酥酥麻麻的疼痛。
三年修养之期已经过了,她,是时候该走了呢。
第一百零一章以死相逼
成翊的使团,在北狄皇宫呆了整整三天,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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