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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风华-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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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和芙蓉顿时脸无人色,彼此对视一眼,哆哆嗦嗦上前,丁香一脸冤枉,“老、老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大小姐根本没事,奴婢也是听人说,大小姐快要不行了,又正好在院子里见到芙蓉,就跟她随便说了几句,没想到夫人正好听见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老爷饶命啊!”
  “是啊,老爷,”芙蓉也赶紧附和,“奴婢也不是成心害夫人的,是丁香跟奴婢说起,奴婢也听说了这件事,就跟丁香说了几句话,结果——”
  “好,我就相信你们是听别人说的,”凤若桐挑了挑眉,心中已有数,“丁香,你是听谁议论,我伤重不治的?”看来此事就是二妹设计的无疑,不过二妹自认为聪明,其实这种事很容易查问到源头,只要一路问上去,谁能瞒得了。
  丁香愣了愣,仔细想了想,道,“回大小姐,奴婢是听金盏跟几个姐妹在议论的。”其实听说大小姐伤重不治这件事,她还真没往多处想,也没想搬弄是非给老夫人报仇什么的,就是纯粹地跟芙蓉那么一议论而已。#~&?虽然当时她和芙蓉也说了几句过分的话,比如说大小姐乐极生悲啦,胆大包天惹到宫里的人啦,等等,但真没想故意去冲撞夫人,她们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难道不知道老爷对夫人和夫人这一胎有多重视吗?
  “金盏?”凤元良冷声道,“若晴身边的丫头吗?”府上的丫鬟百十人,他虽不可能个个都认得的,但几个女儿和几个夫人妾室身边经常跟着服侍的丫鬟,他还是都比较熟悉的,所以一口就叫了上来。
  “是,父亲记性真好,”凤若桐暗暗冷笑,又揪出一个跟自己有仇的来,果然离了这些人,就不会有是非,“金盏正是四妹身边的丫头,金盏,出来吧。”
  金盏早吓的双腿发软了,还没到近前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饶命!大小姐饶命!”刚刚她就一直找机会想要溜走来着,可惜香堇堵在院门口,大小姐一双眼睛就跟刀一样亮,她实在瞅不着空,可这事情一旦查问到自己身上,她就难逃责罚,这下完蛋了。
  凤元良一掌拍上桌子,喝道,“金盏,当真是你胡说八道?”
  “不、不是啊,老爷!”金盏一边哭一边大叫,“不是奴婢瞎说啊,是奴婢听别人说,大小姐回不来了,奴婢一时高兴……不不不,奴婢一时害怕,虽然事关重大,但奴婢知道夫人受不得惊扰,所以没打算去禀报夫人,原本是要去禀报四小姐,结果半路遇到丁香,她见奴婢慌慌张张,问奴婢发生了何事,奴婢就照实说了,至于是真是假,奴婢也不知道啊!”
  凤若桐差点笑出声来,金盏是个缺心眼吗?刚刚一时嘴快,居然把实话说出来了,听到自己出事,高兴成那样,是替她的主子高兴吧,想着赶紧去告诉四妹,如果自己真的不行了,凤府上下肯定要忙于安排自己的后事,四妹和秋姨娘就不用嫁到柳家了,是吗?
  

☆、第280章 搬弄是非割舌头

  金盏改口虽然快,凤元良却听得一清二楚,气道。“金盏,你好大的胆子!若桐出事,你居然幸灾乐祸,岂能轻饶!来人,掌嘴二十,看她以后长不长记性!”
  金盏顿时脸色惨变,失声尖叫,“不要啊,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胡说八道的,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跟丁香说了,这不是自找吗?
  “管家,还不动手?”凤元良铁青着脸,先打完,再让金盏继续回话。
  管家哪敢不听,立刻上前应道。“是,老爷。”说罢蜀犬吠日身,抡圆了胳膊。啪啪,扇起金盏耳光来。
  金盏被打得哇哇大叫,却不敢反抗,没挨几下之后,两边脸就已经麻木,叫也叫不出来了。
  其余丫鬟全都吓傻了,尤其是丁香和芙蓉,怕老爷一声令下,自个儿也要挨耳光,所以都没人敢吭声。除了清脆的巴掌声,院子里安静的可怕。
  凤若柳更是高高挂起,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反正查不到她身上来,她才不会傻到替一个丫鬟说话呢。呆欢亚亡。
  凤若桐则一直颇有兴致地看着二妹的反应。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笃定,到最后能够把自己撇干净?
  二十下耳光过后,管家甩了甩胳膊,禀报道,“老爷,打完了。”别说,打人耳光也不是什么好活计,他也一把年纪了,手真酸。
  再看金盏,两边脸高高肿起,青紫色的手指印纵横交错,嘴里更是不停地流出血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疼得她哭都哭不出来了,跪在地上也是摇摇欲坠,没昏过去,算她能撑住。
  凤元良冷声道,“若桐,继续问吧,必要让她说了实话。”别以为他平时不过问府上的事,就由得这些人胡作非为,尤其这次事关雅萱和孩子的安危,他绝不会手软。
  “是,父亲,”凤若桐对金盏毫无同情之心,对于这样的人就得如此,否则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在她手上吃大亏,“金盏,你老实回答,我伤重不治,你又是听谁说的?”
  “奴婢……”金盏哆嗦着回话,因为脸肿得厉害,声音都已模糊不清,“奴婢是听、听陈妈妈说的……”
  凤元良怒道,“陈妈妈?”怎么又牵扯出一个来,看来凤府里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的人不在少数,自从雅萱有了身孕,没有精力打理府上的事,白姨娘毕竟是个妾室,处理起事来手腕不够果敢,以至于是非越来越多,太不像话了!等雅萱生产完,身体恢复了,必得好好整治一下府上才行。
  “若柳,是你院里的管事陈妈妈吗?”说来说去,还是说到了这个女儿身上,又是好在背后搬弄是非,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凤若桐冷声道,“二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跟二妹一点关系都没有,亏得二妹还一脸无辜。不过话说回来,二妹现在变聪明了,应该不至于留下这样明显的破绽,一定另有说辞,不然怎么可能还如此平静。
  果然,虽然被指到自己身上,凤若柳却一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迷惑的道,“父亲,大姐,陈妈妈虽然是我院子里的管事,可她从来不会到处乱说话,也没有说过大姐伤重不治,金盏又是从哪里听她说的?一定是金盏为了推脱责任,挑拨我跟大姐之间的关系,所以把这件事栽到陈妈妈头上,继而让大姐怀疑我,大姐一定要问清楚啊!”
  “好,”凤元良咬牙怒声道,“陈妈妈,你还不把话说清楚!”心里却道,香堇这丫头办事还真是利索,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把相关人等都叫到一起了,省得他一个一个去问。
  话音刚落,陈妈妈就镇定地上前,“老爷,大小姐,奴婢没有到处乱说,是金盏这丫头胡言乱语,陷害奴婢,大小姐明查。”
  凤若桐冷冷看着她,知道她肯定是心中有数,或者已经被二妹调教好了,所以才这样面不改色,倒是要听听,她能用什么说辞消除自己的嫌疑。“金盏,你把当时陈妈妈的话仔细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错,我自会判断。”
  “是,大小姐,”金盏知道这件事关乎自己的生死,不敢有所隐瞒,吐出嘴里的血,尽量清楚地回话,“当时奴婢正要去给四小姐找点吃的,路过梦澜院,听到陈妈妈在给丫鬟们训话,说是大小姐在外面受了很严重的伤,恐怕是治不好了,这件事不能让夫人知道,否则夫人一定会受不了的,奴婢听了,才要去禀报四小姐。”
  陈妈妈接着道,“奴婢冤枉!奴婢没有说过这话,当时奴婢说的是,大小姐在外受了伤,虽然不至于到重的治不好,但是夫人心疼大小姐,先别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免得夫人动了胎气。”
  “你胡说!”金盏急得大叫起来,“当时你根本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说大小姐伤重的快要死了,这件事不能让夫人知道,你说谎!”
  “奴婢没有说谎,”陈妈妈波澜不惊,“老爷,大小姐,当时有很多丫鬟听到了奴婢的话,一问便知。”
  凤若桐似笑非笑,冷目扫过被陈妈妈训话的丫鬟,“当时陈妈妈是这样说的吗?”
  众丫鬟异口同声地回话:
  “回大小姐,陈妈妈就是这样说的。”
  “是啊,是金盏没听清就到处乱说,不关陈妈妈的事。”
  “是,奴婢们都听到了,都可以替陈妈妈作证。”
  一片附和声中,金盏惨白了脸,急急地道,“你们——”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她一个人怎么说得过这么多人呢?何况她当时是在偷听,有什么没听清楚的地方也未可知。这下惨了,所有的责任都归到她身上,她还有命吗?
  凤元良怒声道,“金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还想狡辩!”终于找出罪魁祸首了,真是可恶,一个小小的丫鬟,都差点害死雅萱,若不是若桐细心查问,倒叫金盏给躲过去了。
  “老爷饶命啊!陈妈妈当时的确是这样说的,奴婢没有撒谎,老爷明查!”金盏一边叩头一边哭叫,冤枉的要死。
  陈妈妈低着头,面有得色。二小姐是故意挑着金盏路过的时候,指示她在院子里训丫鬟们话,而且把话说的有歧义,也是吃定金盏为了讨主子欢心,一定会把大小姐伤重不治的话说出去,引人议论,府上的丫环们就三三两两在一起说,也是丁香和芙蓉倒霉,她们的议论恰被夫人给听到,结果被带到这里来。
  不过,大小姐显然没打算过于惩罚丁香和芙蓉,而是一路问过来,当然她也不怕,反正她只要咬定没说过那样的话,金盏就成了替罪羔羊,与她无关。
  “够了!”凤元良厉声喝道,“分明是你偷偷摸摸,到若柳院子里去,话都没听清楚就到处乱说,害的雅萱几乎一尸两命,你还敢狡辩!”
  “奴婢冤枉……”金盏根本辩解不得,除了喊冤无法可想,谁她当时就是在偷听,而陈妈却有那么多人作证,她怎么说得清楚呢!
  “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想讨饶?”凤元良怒极反笑,大手手一挥,“来人,金盏搬弄口舌是非,饶恕不得,将她拖下去,割掉舌头,以示惩戒!”
  “老爷饶命啊!不要割奴婢的舌头!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金盏失声惨叫,脸无人色,要是没了舌头,以后说不出话,她不就成了废人了吗?
  “拖下去!”凤元良怒容满面,根本不听金盏告饶,看那样子,也是容不得旁人替她求情的。;笔
  所有丫鬟妈子都露出要吐的表情,老爷正在气头上,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谁又会冒着被牵连的危险,替金盏菊求情呢?乖乖,割掉舌头啊,那得有多疼,金盏能不能活,还未可知呢。
  家丁不敢多言,上前将大呼小叫的金盏拖了下去割舌头不提。
  凤若柳暗暗得意,这次她设计各真是天衣无缝,说来说去将责任都归到金盏身上,而四妹跟大姐过不去是人所共知,她的丫鬟替四妹出气,顺理成章,谁又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呢?
  现在事情果然成了,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假惺惺地劝道,“父亲,事情已经查明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保重好身体,照顾好母亲要紧啊!”
  大概因为事情确实跟凤若柳没有关系,凤元良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些,“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言。”
  凤若柳气得暗中咬牙,自己不过是对父亲母亲表示关心而已,父亲用得着这样给她脸子看吗?难不成好几对母亲表示关心,还让父亲看不入眼了?为免自己太过难堪,她乖巧地道,“是,父亲,”接着又转向凤若桐,笑着道,“大姐,你看你是不是冤枉我了,我就说事情不是我做的,你现在相信了?”
  凤若桐别有深意地一笑,“二妹,你以为这样就算查清楚了?”
  

☆、第281章 露馅了

  凤若柳的心“砰”的一跳,差点笑不出来了,“大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盏不是已经承认了吗?”难道这样,大姐还不算完?
  凤若桐眼神一冷,不理会她,转脸问道,“香堇,你回府来禀告父亲母亲时,可曾将我的事到处宣扬?”
  香堇恭敬地道,“回小姐,奴婢只将事情禀报了老爷,并未告诉其他人。”
  凤元良点头道。“的确如此,当时香堇向我言明,你的伤情已无大碍,很快就会回转,不过为了少生事端,还是不要将你受伤的事告诉旁人,我也未曾多说。”
  凤若桐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受伤的事除了您,没有旁人知道?”
  凤元良道。“我自然告诉了雅萱,我是担心她放心不下你,所以对她给你报了个平安。”说起来雅萱听了他的话,原本已经安下心来,可谁知到院子里散步时,偏就听到了丁香和芙蓉的议论,她一时情急才会昏倒,以致出血不止,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凤若柳已经隐约明白。大姐是什么意思,不禁变了脸色:坏了,要露馅了。
  凤若桐一直注意着二妹的反应,却是向陈妈妈说话,“陈妈妈。既然父亲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受伤的事,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那般贴心地向丫鬟们训话,嗯?”
  陈妈妈一直镇定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安而又尴尬,下意识的看向凤若柳,“这……二小姐,奴婢——”
  “陈妈妈,你看着二妹做什么,难道还要她教你怎么回话吗?”凤若桐嘲讽冷笑,“怎么,二妹没提前教好你,若是事情败露,你该怎么回话?”
  凤若柳登时沉不住气了,“大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什么时候教陈妈妈说话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还用我教吗?”心里却道这老家伙一开始表现还不错,可现在被大姐一逼,就又露出破绽来了,又是个不担事的。
  凤元良眼意识到了不对劲,才消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冒上来了,厉声道,“陈妈妈,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他居然忽略了这一点,自己审案多年,还比不过若桐心思细密,真是惭愧。
  陈妈妈吓得一哆嗦,脸色已开始发青,“奴婢、奴婢——”求救的目光投向凤若柳:二小姐,你快点说话呀!老爷要是一气起来,连我的舌头割了,那怎么办!
  凤若柳心里气的要冒烟:凤若桐,你这天杀的,脑子这么好使,我算计来算计去,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漏洞都被你逮到了,你就是我的克星,天生来克我的,是不是!“大姐,这——”
  “怎么了啊,二妹,这一点你跟陈妈妈没有先套好词吗?现在想也不晚啊,继续编,我倒要听听,你们能编出什么来。”凤若桐挑眉,一副悠哉的样子。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妹自以为这计谋够高明,那是因为二妹是局中人,她则是旁观者清,所以其实很容易就能看到破绽。
  凤若柳强笑道,“大姐,你、你起说玩笑话了,我说的都是事实,陈妈妈也是据实回禀,我跟她哪里编什么瞎话了?”
  “那你倒是说,陈妈妈训丫鬟话的事,是不是你吩咐的?否则她又是如何知道我受伤的事?”凤若桐咄咄逼人,半句不饶。
  “我——”凤若柳登时语塞,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事情不是她吩咐的,那陈妈妈如何知道大姐受伤的事?难不成要说是陈妈妈自己到画情院偷听来的吗?
  凤若桐看一眼陈妈妈,居然说出凤若柳心中所想,“难不成她还偷偷去画情院,也学金盏听墙根,偷听了父亲的话?”
  陈妈妈大吃一惊,金盏已经被割了舌头,要是她这偷听墙根,散布谣言的罪名也坐实,自己这舌头不是也保不住了吗?“大小姐明查,奴婢没有去画情院偷听!大小姐想啊,画情院内外现在都有人守着,奴婢怎么可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底下进去偷听呢,大小姐实在是冤枉奴婢了!”呆欢亚划。
  凤若桐想了想,居然点了点头,“陈妈妈说的有道理,的确不太可能。”
  陈妈妈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大小姐是讲道理的人,不然自己就惨了。
  谁料凤若桐接着又道,“那我给你个机会,陈妈妈,你说实话,是不是二妹吩咐你,给丫鬟们训话的?”
  “这……”陈妈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其实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如果不是二小姐吩咐,她又不肯承认去画情院偷听,那她是怎么知道凤若桐受伤的事?说来说去,她无论承认还是否认,今天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就对了。
  “若柳,你还不说实话,你是不是你到画情院偷听到了我跟雅萱的话?”凤元良气得脸色铁青,这个女儿简直就是死性不改,现在竟然还学着整天偷偷摸摸,上次跟段子晋在梦婉院偷情,这次又偷听他和雅萱说话,越来越下作了,不狠狠教训一下,她就是不长记性!
  凤若柳的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眼见得是抵赖不了,与其等到被陈妈妈出卖,还不如她先承认了,罪过还轻一点。想到此,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父亲息怒!我没有到画情院偷听,是香堇跟父亲禀报时,我无意中听到了!”
  “二小姐是在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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