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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风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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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的,一名着异邦服饰的男子骤然现身,跪倒行礼,“王爷。”
  高先生眼神一利,锋芒尽现,“何事?”!
  “府中飞鸽传书,王妃病重,要见王爷最后一面。”
  高先生神情一震,“是真是假?”不会又是为了骗自己回去而使的伎俩吧?
  “谢言传来的消息,不假。”
  自己训练出来的人,当然信得过。高先生略一犹豫,“走。”总归是王妃这一头千丝万缕,不可太过,买珍珠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是,王爷。”
  “慢着,”高先生忽地停步,“你去菁缘坊,知会老板一声。”总不好悄没声息地离去,捎句话过去,下次来也好说话。
  “是,王爷。”
  

☆、第242章 打死偷东西的贼

  天近酉时,一辆馬车驶出了凤府,香堇在旁跟从。目不斜视。
  少顷,凤若柳从一旁露出脸来,自得地笑了笑,大姐再聪明,不也还是上了她的当?
  又等了一会,确定大姐已经离凤府远了,她才假装在府中随意逛逛,避开众人視线。去了后花园。
  这时候正是天将黑未黑时。府中人正忙着准备晚饭。后花园半个人影都没有,凤若柳瞄一瞄左右,确定無人看到,这才到后门上边,捏起嗓子,学了两声猫叫。
  稍等了一会,门外传来两声狗叫,她差点笑出声,知道是段子晉来了。接着把门打开。
  “凤若桐走了?”段子晋在外等了好一会儿,蹲在牆角不敢胡乱走动,腿都麻了。
  “走了,放心吧。”凤若柳小心地关上门,颇有几分得意,“我看的真真儿的,大姐把珍珠项链藏在箱子里,今晚一定能拿到。”
  之前虽然已经看到大姐把珍珠项链收在哪里,但要想拿到,绝非易事。必得动些心思。
  “你让我约高先生到菁缘坊,就是为了调开凤若桐?”段子晉皱眉,“可既然是做珍珠生意,凤若桐会不会把项链带过去?”
  凤若柳自信地道,“不会,那项链是生母留给大姐的,大姐怎么可能会卖,我保证项链一定在大姐屋里,咱们趁着大姐和那个香堇不在,赶紧去拿来。”
  她就是故意对薛氏说起有人要买极品珍珠,自己还约了人到菁缘坊谈生意,薛氏必定会不满于她的自做主张,而大姐一直打理着铺子的生意,薛氏必定会让大姐到菁缘坊走一趟,香堇这个麻烦的丫头还能不跟着?只要调开这两人,她进梦婉院,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到时候她拖住梦婉院的人,段子晋摸到屋里拿珍珠项链,事儿就成了。至于高先生那边,不管他见不得到大姐,稍候她和段子晋再拿着项链到客栈去找他,这笔买卖一做成,银子就到手了。
  她自认这计划天衣无缝,却万万想不到,凤若桐之所以会急着去菁缘坊,是因想要弄清楚这买珍珠的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否则她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那好,快点走吧,免得夜长梦多。”段子晋其实也不想亲自走这一趟,万一出点差错,那就糟了。可这件事他更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更麻烦。
  “好。”
  两人悄悄到了梦婉院外,凤若柳说声“按计划”行事,即让他先躲到一这,她则大大方方过去。
  赵妈妈立刻就迎了上来,眼神有些戒备,“二小姐是来找大小姐的吗?”
  “是啊,我找大姐有点事,你去通报一声吧。”凤若柳假装不知道大姐不在,微笑着道。
  赵妈妈客气地道,“真是不巧,大小姐有事出门了,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要不二小姐明天再来?”虽然女儿家天晚了不能再出门,不过是夫人吩咐大小姐出去做事的,自然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凤若柳皱眉,“天都要黑了,大姐还出门做什么?倒也无妨,我在这里等她吧,不见大姐回来,我总不不放心。”
  “这……”赵妈妈犹豫了一下,虽说不大待见她,可她到底也是主子,自然不好直接赶人,“二小姐愿意等,那就等吧,奴婢去做事了。”
  “你忙你的。”凤若柳一逼避嫌样,也不进屋,就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等。
  赵妈妈回身往后走,表情古怪。
  金桂奉上茶来,面无表情,“二小姐,请用茶。”二小姐真是不会看眉眼高低,大小姐都不在,她还等什么。
  “搁着吧。”凤若柳也不急着喝,坐了一坐,又站起来,在院子里溜哒。
  金桂立刻一副紧张的样子,盯紧了她看着,惟恐她做坏事一样。
  不止是她,院里的丫环也都有意无意往这边靠过来,那阵势,摆明了就是在监视着她。
  凤若柳暗暗冷笑,要的就是这样,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好方便段子晋下手。
  “怎么了,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们的犯人。”她佯装生气,一把将茶碗扫到地上去,弄出大动静来。
  金桂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二小姐息怒,奴婢们没有这个意思。”
  “没这意思,你们都盯着我做什么?”凤若柳双眉倒立,气势汹汹,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来找大姐是有事要说,可你们倒好,一个一个把我当成贼是怎么着,就只知道这样防着我,看着我,我好歹也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就这样待我,啊?”岛帅台血。
  金桂等人都露出不屑的神情来:主子?没见过这样的主子,跟人比试作弊,腆着脸要嫁给段家公子,结果人家相中的是大小姐,她倒好,不死心地一直追到湖边酒楼去,还不知羞耻地跟段家公子当众……那什么,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还主子呢,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看到她们鄙夷的眼神,凤若柳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不禁动了真怒:好一帮目中无人的贱婢,居然这样瞧不起她!“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大姐都不曾这样瞧我,你们凭什么!想讨打是不是?”
  金桂皱眉,二小姐是趁着大小姐不在,过来撒泼发疯是不是?“二小姐请息怒,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啪”,凤若柳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还敢顶嘴?你以为你是谁!”
  金桂吃痛,又委屈又不忿,咬紧了牙瞪着她。
  “还看,还看!”凤若柳本来是演戏的,这会儿却真的被逼出了火气,“一巴掌不够是不是?”说着话,她上前又要打。
  众丫环看不过眼,纷纷上前阻拦劝解,场面有些乱。
  屋里,段子晋趁乱在打开箱子,胡乱地翻找着,心道凤若柳果然是个泼妇来的,这架势,十个八个人都拉不住,给自己争取了时间,她倒机灵。
  摸到了!
  箱底一个小小硬硬的盒子硌着了手,他大喜,拿上来打开,借着昏暗的月光一看,可不就是一串珍珠项链吗?他虽然没亲眼看到过,不过这样成色的珍珠,绝对罕见,一定是它无疑。
  他按捺住喜悦的心情,把小盒子塞进怀里,照旧要翻窗出去。想着即将到手的巨财,他差点笑出声来。更重要的是,二皇子一直骂他办事不力,失了夜家这一强助,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紧要关头,可相府的支出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无法腾出更多的银两来。如果他将一大笔银两献给二皇子,定能重新获得他的信任和重用。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冒这个险了。
  谁知道他还没到窗户跟前,就听“碰”一声大响,窗户竟然从外面关上了。
  糟了!他大吃一惊,奔过去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大概是从外面闩死了。
  大事不好,让人发现了。他登时慌了神,也不急细想,返身就往门口跑,先走再说。
  “来人哪,有贼啊,有贼啊!”
  门口,赵妈妈举着根棍子,气势十足地大叫,劈头盖脸对着段子晋就打了下去。
  “哎呀!”段子晋被打痛,慌忙用双手护住头,千万不能让人认出来,不然就完蛋了!
  院子里的丫环们都被惊动,全都舍了凤若柳,冲进门里,拿扫帚的,拿鸡毛掸子的,趁手的家伙拿了就是,全都围着段子晋打将过去。
  “打死他!打死他!”
  “敢到凤府来偷东西,该死!”
  “大小姐的东西你也敢偷,活的不耐烦了!”
  “打,打!”
  一片喊打声中,所有的丫环都比赛似的追着段子晋打,不管他跑到哪边,都有家伙在等着,而且又重又急,这谁受得了?
  一开始他怕人认出来,还咬着牙不叫,可没多大会儿,就被周身的疼痛折腾的受不住,大叫起来,“住手!住手!我不是贼,不是贼!我是,我是——”
  “管你是谁,来偷东西就是贼,打!”赵妈妈打累了,一手叉腰,喘着大叫,“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偷东西!”
  凤若柳跑进来一看,顿时傻了眼:段子晋这笨蛋,怎么还没得手呢?打坏了他不要紧啊,珍珠项链呢,在没在他身上,别打坏了!“住手,都住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段子晋差点骂出来:贱人,你现在才进来,是想我被打死吗?
  赵妈妈斜了凤若柳一眼,“二小姐,这偷偷摸摸闯进来的人,不是贼是什么,能有什么误会?你还没看到是什么状况,就抢着替这贼说话,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
  凤若柳一惊,赶紧撇清关系,厉声道,“赵妈妈,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跟贼是一伙的,你污蔑我是什么意思?”
  赵妈妈根本不怕她,一挥手,“那二小姐就别拦着我们抓贼!丫头们,使劲打啊,别让这贼跑了!”
  “你——”凤若柳又气又急,却没法阻止,不然真成了她跟贼是一伙的了。
  “是!”丫头们这个乐呵,围成一个圈,把段子晋挡在里头,打的那叫一个欢畅。
  她们手上的家什都要不了人的命,只是这么没头没脸地打下去,会让人疼痛难忍罢了。
  

☆、第243章 俩人互掐出真相

  段子晋实受不了,猛地直起身,大喝道。“都住手!我不是伲沂秦┫喔墓樱巫咏 
  虽然这样说出身份,着实丢脸,也得费一番功夫解释他怎么会出现在凤家大小姐的闺房,但总比让人活活打死要强吧?
  赵妈妈显然早就知道了,但根本不买賬,喝道,“丫头们。别听这贼胡说八道!段府的公子怎么会做這等下作之事,偷东西偷到大小姐院里来了,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来闹事,往死里打!”
  “是,赵妈妈!”
  丫头们不停手地继續打,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一棍子打在段子晋额头上,他“唉哟”大叫一声,脸上登时有热乎乎的东西往下流,他头脑一阵晕眩。摔倒在地。
  “啊!”凤若柳吃了一惊,这要让丫环们把段子晋给打死了,她也没法给段府交代!赶紧著上前阻拦,“住手,都住手!”
  丫頭们也是不敢真的打到她,纷纷住手,但都不退开,作势接着打。
  “二小姐,你为何一再袒护这个贼,胳膊肘朝外拐呢?”赵妈妈不满地指责,“这等小贼,打死算完。”
  凤若柳怒道,“赵妈妈,就算这人是贼。也得送官府发落,父亲是刑部尚书,若是有人死在凤府,你觉得父亲能向朝廷交代吗?”
  段子晋捂着头,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恨不得把凤若柳给剁了!她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现在自己被打成这样,肯定是鼻青脸肿,短时间内无法出去见人了。这贱人果然是没长脑子的,自己怎么就没好好掂量掂量,就来了凤府,这下全栽了!
  赵妈妈不服气地道。“二小姐甭拿话诓奴婢,奴婢虽然不识几个字。但对本朝律法,还是知道一些的,像老爷这等身份,若是有贼人闯进来,老爷就有权将他就地正法,朝廷也没个怪罪。”
  凤若柳登时噎住:这赵妈妈居然还是个懂律法的,难怪这么理直气壮了。可问题就在于,这贼是段子晋呀,而且还是跟她商量好的,她若不维护着,段子晋能饶了她?“总之、总之不能再打了——”
  “丫头们,打!”赵妈妈才不管她,一声令下,当先举棍就打下去。
  “啊!”段子晋被打怕了,赶紧躲到凤若柳身后,大叫道,“我是段家公子,我不是贼,你们谁敢打我,我父亲饶不了你们!”
  “又来冒充段家公子,还没受够教训!”金桂气呼呼地一扫帚打将过去,“打到他认错为止!”
  凤若柳尖叫一声,惟恐自己的花容月貌受到伤害,那就完蛋了,赶紧抬袖护脸,往旁就躲,“金桂!你敢打我,住手!”
  “奴婢打的是偷东西的贼,二小姐快点闪开!”金桂咋咋呼呼,有意堪堪打到凤若柳,再打向段子晋,让他们两个成同命鸳鸯。
  “啊!”凤若柳跳着脚地躲,“你这个大胆的贱婢,你,你敢……”
  “打,打死偷东西的贼!”
  众丫头一拥而上,不管缘由,先打再说。
  段子晋虽然是男人,可只是个文弱书生,哪经得起这帮丫头们一顿好打,浑身上下没有不被打到的地方,除了抱头满地滚,大喊大叫,根本就没办法。“住手!住手!住——”不知道是谁一棍子抵在他胸口,他一阵气闷,越发说不出话来。
  这边动静闹的这样大,凤府的家丁还能不被惊动?赶紧着过来看,听说是梦婉院又遭了贼,都知道事情小不了,赶紧去禀报了凤元良和薛氏。
  夫妇俩一听,又惊又怒,急急赶过来,一见这混乱的局面,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凤元良上前大喝一声,“都住手!”
  一听老爷来了,赵妈妈赶紧让丫头们住了手,提溜着家伙出来见礼,“见过老爷夫人,奴婢们正在打小贼呢。”
  凤若柳这才松了口气,跑出来道,“父亲,母亲,你们可来了,这是场误会,是误会!”
  薛氏冷声道,“若柳,你在若桐院里做什么?”
  凤若柳喉咙一窒,“我……”眼珠乱转,飞快地想着说辞。
  “还不点灯?”凤元良扶好薛氏,免得这天黑看不见的,她再摔一跤,那可了不得。这些丫头们也真是,打小贼打的如此热闹,居然不点灯,也不怕打到自己人。呆协刚划。
  “是,老爷。”赵妈妈放下棍子,点亮屋里屋外的灯笼,这院里一下就亮堂起来。
  凤元良扶着薛氏坐下,道,“把那大胆的贼人押过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到凤府来偷东西。”
  “是,老爷。”赵妈妈大声答应,回头叫道,“丫头们,把小贼带上来,老爷要亲自审问!”
  众丫环顿时兴高采烈,像拖麻袋一样,七手八脚把段子晋拖过来,推倒在地,可怜一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被打的像猪头一样,鼻青脸肿,一脸是血,衣服也扯的不像话,疼的直翻白眼。
  “这是谁?”凤元良被他这惨兮兮的样子弄的好气又好笑,“还有人样儿吗?”
  段子晋回过些神来,咬牙哑着嗓子道,“伯父,是小侄。”
  “贤侄?”凤元良大吃一惊,赶紧扶起他,“怎么是你?”
  “是小侄,”段子晋起身,疼的直打哆嗦,“让伯父……见笑了。”
  薛氏也是惊奇而又气愤,好端端的,他跑到若桐院里来做什么,这不是毁人清誉吗?得亏着今晚若桐不在,不然岂不让人说了闲话去?“段公子,你怎么会在若桐院里,这成何体统?”
  赵妈妈露出惊讶的表情,“啊?夫人,这小贼当真是段家公子?啊呀,这可了不得,段家公子怎么会做起贼来了,说出去谁信?”
  丫头们也都纷纷说不信,还说段子晋是冒充的,个个往前凑,大有再动手的趋势。
  段子晋忍着疼,他还满肚子冤屈怒火呢,怒道,“住口!我早已说过,我不是贼,这是误会!”
  “误会?”凤元良皱眉,满脸不悦,“贤侄,你倒说说,这怎么是个误会?天这么晚了,你不走正门,偷偷摸摸到若桐院里来,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是上次下聘不成,他存心报复,所以要对若桐不利?
  这……段子晋擦着脸上的血,一时没个说辞,下意识地看向凤若柳。
  薛氏看的真切,冷声道,“若柳,你为什么到若桐院里来,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这两人都快成亲了,还私下里见面,太不像话了!
  凤若柳心里惊慌,赶紧道,“母亲,我来找大姐,原本也只是随意说说话,可大姐不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妈妈她们就打起贼来了。”
  段子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贱人,你这是要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我身上了?“伯父伯母,事情不是这样的,是若柳约我来见面,想是怕人看到说闲话,就到凤大小姐屋里来,她说今晚凤大小姐不在院里,正好可以避人耳目。”
  贱人,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撇的干净!
  凤若柳一听,顿时急了,“段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呢?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你非要如此毁我,是何道理?”若是让双亲和大姐知道,又是她算计大姐,那她在凤府,可真就没了翻身之日了。
  不过,她这话立刻招来所有人鄙夷的目光:名节?一个当众跟男人行好事的女人,还好意思说名节?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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