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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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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别了宁晗雪母子,徐凝慧踩着夕阳,漫无目的地走在侯府的幽静小道上。夕阳挂在西山上,漫天红霞,倦鸟归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安静。

    “夫人,前面是梅苑!”甘松在徐凝慧即将转弯的地方说道,“听说以前是老夫人住的地方!”

    “是啊!”徐凝慧不期然的看到了那座承载着了她记忆里最深刻的痛处的地方,早就不复往日的喧闹和繁盛,宁府中的人不多,各处院子只安排了洒扫的人,这所院子除了之前居住的人特殊之外,与其他并无什么特别的。加上徐凝慧进府之后,下意识的将这里忽视,更加加速了他的衰败。

    “听说,二房的人离开了宁府之后,在城西居住。日子倒是没有了之前的那样的奢华,侯爷还是会时不时的送些节礼去,只是那边并没有接受!”甘松一面将肆意上长的枝桠扶开,好让徐凝慧经过,一面又说着。“梅苑倒是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奢华。”

    “侯夫人在老夫人的手里吃了诸多的苦头,这里自然是没有从前的样子。这块地方倒是不错,做了院子,倒是可惜了。”徐凝慧淡淡的说道。

    甘松一听,拧眉问道,“夫人觉得那里可惜了?”

    “这块地方最邻近街道,又是在东面,要是种些春日里盛开的花树,想必景致是不输给皇家园林。”徐凝慧说话间就转过身子,往来时的小路走去。

    甘松仔细的看了又看,还是没有明白徐凝慧究竟看中了这里什么。

    五皇子的案子一直都在审理之中,但是因为皇上自呕血之后,身子一直不好,就传旨由五皇子和六皇子监朝。各方势力都畏惧五皇子的手段,倒是没有了之前那么果断的手笔,加上京兆府尹被皇上斥责,罚俸半年。在朝为官的个个都是人精一般的存在,自然是看明白了皇上维护五皇子的意思。而六皇子为了避嫌,自然不好插手五皇子的事情。

    不过,徐凝慧却是慢悠悠的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吴嬷嬷,“将这个给了悟大师送去,就说是我早年间得到的。另外告诉大师,侯夫人和宁晗雪的餐食中发现了有人投毒。快去吧!”

    吴嬷嬷郑重的将信封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点点头,“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轻重,这就去办。”

    送别了吴嬷嬷,徐凝慧站在廊下,仔细的看着游廊之中的雕刻,这座院子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熟悉而陌生的。熟悉是每每来的时候都是仔细的看,陌生是从来都没有在这里住下过。

    “夫人要不要进去,这会儿风大,晚来晚些时候要下雨了。”玉竹拿了一件徐凝慧的衣服为她披上,“听扶白说,世子有事,晚上可能回来的比较晚。”

    “知道了!”徐凝慧点点头,“你讲咱们带来的东西清点一下,待这里的事情了结之后,我想到清净寺住一晚。”

    玉竹愣了愣,然后点头,“是。”

    正说着话,忽见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狠狠的砸在地上,溅湿了徐凝慧的衣裙。玉竹惊叹,“夫人,这雨太大了,您进屋子避一避!”

    徐凝慧却是笑了,“是啊,下雨了,雨真大!”

 第四十六章缘由

    盛夏的雨总是格外的大,很快就是瓢泼大雨,倾泄般的顺着屋檐的瓦铛急速溅落,很快天地之间都被水雾笼罩看不清草色如许,呼吸间只觉得清冷而卓然。院子里的那柱茶花树在凌冽的暴雨之中,枝桠好似承受不起般呈现颓然的姿态,不如松柏的坚韧不拔,不如梅花的傲骨凌霜,可它依然凭借着一股韧力强自撑着。即便木槿花瓣散落一地,它人就不放弃。

    “雨真大!”吴嬷嬷端着暖汤给了徐凝慧,“您交代的事情,奴婢已经送去了。”

    徐凝慧站在窗边,任由着携雨的暴风袭来,心里最后一丝燥热都如同漫天的大雨带走了。“有劳嬷嬷了!吴叔那边的粮店就由吴福哥接手吧,吴叔年纪大了,办成了这件事情,就到庄子上养老,他们夫妻都是经营的好手。”

    “奴婢不知道姑娘是作何打断,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到姑娘,奴婢跟着姑娘这十年,清楚姑娘的性子。”吴嬷嬷站在桌边,担忧的看着窗边的徐凝慧,“您要奴婢做什么都成,只一样,您千万将自己看的重些,别苦了自己才是!”

    “嬷嬷,”徐凝慧的声音在暴雨之下,恍如从天际传来一样,“无论成与不成,我都认了,我累了,倦怠不安!”

    孤单冷寂的背影,话音里的凄凉叫吴嬷嬷不由得湿了眼眶。徐凝慧早慧,心思重,自然忧思伤神伤身,即便是再好的补药,也补不了心里的缺口。

    喝了暖汤,徐凝慧在吴嬷嬷的陪伴下,昏昏睡去,依旧是那个梦境,她还是被惊醒,只是这次的冷静自处,早就没了几日前的惊讶。

    混白的天色,叫人看不明白什么时辰,撩起床帘,看到玉竹在为她准备洗漱的东西。

    “估摸着夫人该醒了!”玉竹转身过来,就看到了徐凝慧起身,上前几步,低声道,“姑娘,皇后娘娘昨夜薨逝了!今早卯时的时候,侯爷传来的消息,但是宫里还没有发丧,似乎是因为皇后娘娘陵寝的缘故。”

    “薨逝?”徐凝慧一时被这突然其来的消息闹懵了,“可确定?”

    “可以确定,方才徐府也传来消息过来!”玉竹将干净的细绢帕给了徐凝慧擦脸,“您看,咱们怎么处理?”

    “不用处理!”徐凝慧冷笑一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后族沉寂许久,现在借着皇后的死也该露一露面了,不然只怕世人该忘记李家了!自然,这些事情,我能想到,六皇子的幕僚也能想到,不用多收,届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玉竹点头,称是。

    早饭过后,徐凝慧将常妈妈叫到一旁,“既然侯夫人醒了,太医又说身子恢复的好,这管家的事情,就交给侯夫人,毕竟是做了几十年的,怎么也比我做得好。吴嬷嬷这几日要出门,你到时候就到我院子里来,我记得你的儿子会算账?”

    “知道夫人惫懒,早就私下问过了老嬷嬷的意思。侯夫人倒是对管家这块说什么,但是夫人这么做也好,没得说夫人专权。”常妈妈点头,“奴婢的二小子是会算账!”

    徐凝慧点点头,“刘家那边缺个会伺候饭菜的嬷嬷,私下求到了我这里,我想着我身边也就吕妈妈手艺好,已经答允了刘府的要求,晚些时候就将人送去。点心铺子那边,洪妈妈年纪大了,两个姑娘也嫁人了,从明儿个起,让他到点心铺子去,照顾生意,与吴贵交接一些。”

    常妈妈心里心里激动,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在宁府兢兢业业的伺候着,终于得了主子的看中,常妈妈觉得松快了许多,脸上也带出笑意。

    见她笑开,徐凝慧也不好板着脸,也笑了笑。“吕妈妈伺候我好些年头,又一直安安分分的伺候着小厨房的事。这次送她离开,你将她的包裹装的丰厚些,也是全了我们主仆一场。”

    “夫人心善,还特意将元参放了奴籍。”常妈妈点头,“哎,她也是个苦命的人,早年间也是成亲,有过家的。后来还生了一双儿女,儿子莫名其妙的没了,只剩下俞夏。没多久,丈夫也承受不住,偷偷跑了,只剩下孤儿寡母一家子,若不是吕嬷嬷照顾着,好不知道怎么样呢!我记着,她那儿子生的很好,若是还活着,今年也得二十出头了,哎呀不想了!还是如今好,放了奴籍,俞夏在府外听说过得不错,一家子总算团圆了!”

    徐凝慧点点头,当做一阵风一样就过了。

    下午的时候,徐凝慧在廊下给徐凝玥的孩子做小衣服,吴妈妈就来给给徐凝慧告别。徐凝慧点点头,将一百两银子并卖身契给了她。见她不肯接,“莫要推辞,你伺候我这么些年,从来都是尽职尽责的,这是该你的。另外,俞夏的婚事,我找人打听了,人不错,又是刘璋大人的义子,将来俞夏不会受委屈,你只管放心就是!”

    “多谢夫人!”吕妈妈在徐凝慧脚边叩了三个头,“要不是夫人,奴婢母女是没有这样的日子的!”

    “出了门,你就不是下人,到了刘府上,你也要将腰杆挺直。好好过日子,总会好的!”徐凝慧含笑说道,似乎在与她说,似乎在与自己说。

    吕妈妈点点头,与她交好的甘松送她离开。

    “夫人,了悟大师那边回信了,说是准备好了!”流月从外进来,正好碰见吕妈妈,在边上说了几句话,才过来。“另外,皇后薨逝的消息传开了!”

    “知道了,给侯夫人递给消息去!”徐凝慧道,忽然问道流月,“方才你与吕妈妈说什么?”

    “婢子说,今后怕是吃不到连皇上都爱吃的藕荷酥了!”流月笑道,“不是连夫人您都爱吃吗,虽然甘松学了些,可是到底没有学到一半,吃在嘴里总不是那个味道!夫人,是不是婢子说错什么了?”

    流月见徐凝慧的脸色越发的凝重不由的担心问道,“要是婢子说错了什么,您······”

    徐凝慧手一扬,拦住了流月说话,“我记得,皇上并不喜欢什么糕点,宫里的娘娘们从来都是送汤什么的,早年间听贤妃提过几句,说是因为皇上说每次吃点心,心里堵得慌!”

    主仆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听着在耳边传开的那阵丧钟的声音,悠长而悲怆。

    晚间的时候,徐凝慧拿着流月查到的消息,怔怔发神。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皇上不喜欢六皇子的原因那么简单,皇后不喜欢六皇子的原因那么简单,简单到所有人都不敢去相信!

    宁冬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凝慧一脸安静的坐在书桌后,晃动的烛火在她的面容摇曳不止,增添了一分独有的魅惑。

    “想什么事情,怎样的出神!”宁冬荣悄然走进,问道,“我进来都不知道!”说着就往徐凝慧书案上的纸条看去,不其然的看到了一些字之后,就被徐凝慧遮住了。

    “皇后的丧礼商量的怎么样了?”徐凝慧见状,立即起身,不经意的把手按在了那张纸上。

    “还在吵,一时也没有个结论!”宁冬荣将见到字记在了自己心里。

 第四十七章后崩

    书房之内,都是简单寻常之物,倒是几个书架上满满的书显得格外简朴,倒是那茶几子上摆放着一只素白净瓶,插着几只鲜嫩的建兰花,幽幽一抹绿色,在沉闷的书房之中增添了一抹亮色。

    徐凝慧鬓边插着碎玉蝴蝶步摇,额上散落着几溜可爱的细碎的绒毛,脸颊上那一点因为急促而晕染的桃红色,在烛光下尤为娇憨可人,身着一身淡杏色攒花烟云蝴蝶裙,行云流水之间,显露出白皙透亮的肌肤,眼带娇俏夹杂着魅惑之色。

    宁冬荣见她走来,微微怔愣之后,便将对面的那只空着的粉色茶杯里注满温水。根骨分明的手指握住茶壶,不如世家公子那样保养得益的白皙如同新生儿稚嫩的肌肤一样养眼,可是在麦色的肌肤分布着大小不一的伤痕。见徐凝慧注视着他的手,微微一缩。眼神暗了暗,又笑道,“倒是不知道你喜爱温水!”

    徐凝慧道宁冬荣的对面坐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恍如长者将稚子的游戏看的分明却又不肯言说。“温水没什么好,又没什么不好!”

    “好,不好!”宁冬荣重复着徐凝慧的话,“怎么说?”

    “喝温水似乎没有什么用处,可是比起旁的什么毒药来说,却是十分有用的。可是比起那些养身子的汤来说,它又显得不那么重要!”徐凝慧淡然的说道,“我喝它,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觉得比之其他有风险的事物来说,它是尚佳的选择!”

    “物并不能尽善尽美,人也一样!”宁冬荣听出了徐凝慧的弦外之音,“我知道了!”

    徐凝慧弯了弯嘴角,笑着将面前的温水饮尽。

    第二日上午的时候,徐凝慧看着邸报。流月在她耳边说着朝廷关于皇后陵寝的安排,“是六皇子力排众议,将皇后安置在了太庙,停放一年之后,再做打算。这可是开国皇后才有的尊荣,六皇子倒是办成了!”

    “如何不成,皇上尚在病中,之前五皇子就因为不敬嫡母而备受争议,这个当口,巴不得所有人忘了他才好。倒是皇后的极尽哀荣,六皇子和二公子嫡出的身份越发的不同于其他皇子皇女了!”徐凝慧说着,就将手里的邸报放置在了一旁,“事情办得如何了?”

    “夫人放心就是,了悟大师虽然出家,可是毕竟是王府世子,怎么都有自己的人可用!”流月低声说道,“倒是苦了大姑娘,这几日在床上躺的有些无聊了!”

    “无妨,做事情,怎么都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徐凝慧淡淡的说道,“何况,我也未曾瞒她,她也是同意的!”

    “四月里的事情······”说起宁府的大姑娘宁晗雪,流月似乎有话要说。

    “四月里的事情究竟如何,我自然会从那些人的嘴里撬出来的!”徐凝慧立即出声打制止住了流月的话,“世子昨夜从我那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注意着世子手下人的行踪,莫要让人查出些什么来!”

    “是!”流月深知徐凝慧的脾气,她话语里的不可置喙叫流月感受十分的深切,“婢子会叫人留心的,夫人放心!”

    究竟宁冬荣那一眼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多少,徐凝慧心里终究是没有底,虽然知道这样的举动会叫宁冬荣起疑,可还是忍不住叫了流月留心,毕竟这是关系着天下朝局稳定的大事!她不敢泄露半个字,宁冬荣也不敢,可是难保有宵小之徒,若真的因此泄露,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皇后的死终究叫皇上升起了对六皇子和二公子的一丝垂爱,他时常对着面容与皇后相似的一双兄妹说着皇后的种种好。所以在皇后的祭奠之礼上出现了早年间那位王妃的嫁妆的时候,他才会暴怒彻查!

    彼时,徐凝慧因为猝不及防的风寒卧病在床,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按着她预期的那样开始了。

    果不其然,宁夫人带着宁大姑娘回到宁府来看望徐凝慧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今日进宫,真是惊心动魄,许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了。还记得是冉家的那位娘娘出事的事情,皇上才是这样的盛怒!”

    “究竟是几十年的夫妻,便是没有男女之欢也还是有相伴之谊。活着的时候没有发现这样的感情有多么的难能可贵,人不在了才回过味来!”徐凝慧靠在软枕斜斜的坐在靠窗的榻上,与宁夫人说道,“只是,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母亲!”在宁夫人准备开口之前,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宁冬荣突然出声,将屋子里的人都唬了一跳,众人不约而同的朝他看去。只见他面色凝重,身上的孝衣衬得他英俊挺拔,只是剑眉之下的那双丹凤眼中含着深深痛疼,看到了徐凝慧的心里。她这才恍惚的想起了自己方才话适用于皇上和皇后,可是何尝又不适用于她和他呢!

    “咋咋呼呼的,好生将我一吓!”宁夫人见是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随即皱了眉头,凝声指责道,“你也是行事稳重的人,怎的在这些地方一点都不在意,徐四身子不好,经不得你这样吓唬!”

    宁冬荣点了点头,可是行动上却还是我行我素,几句话就将宁夫人和宁大姑娘送出了挽鹿院。

    “今日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究竟插手了多少!”话语间的凝重,是徐凝慧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的。宁冬荣显然是极为生气,他生气不是因为徐凝慧行事莽撞,而是,她无乱表现的如何自然,心里总是不愿意相信他!

    徐凝慧以手掩唇咳嗽了几声,又喝了一口水。“皇上让你查?”她将受了许多的头抬起问道,粲然一笑,“皇上还是看重你的,看来六皇子是胜券在握了!”

    “徐凝慧,你有没有心!”宁冬荣恶狠狠的看着面前一派安然的女子,还是昔日的模样,甚至妆容都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他却深深的感受到了徐凝慧从心里对他的抵触。

    “我没有心!”徐凝慧平静的面对宁冬荣悲切的面容,用着冷静异常的声音说道,甚至宁冬荣还在其中听出了一丝丝魅惑的声音。“我是铁铸造而成的,心早就割舍了!是你亲手将它扔进了熔炉里,练就了如今的我!”

    像是一圈打在棉花上,心里有着波涛的怒火,轻易被徐凝慧的一句话化解成了空乏的无力和颓然。他怔怔的退了两步,“你要如何肯原谅?”

    “为何要原谅?”徐凝慧反问,“你用尽手段将我再次拉入漩涡之中的时候,就该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

    宁冬荣的眼闭了又睁开,睁开又闭上。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被他掩盖在了一汪澄净如同死水的眼中,波澜不惊。“你知道了!”

    徐凝慧伸手将桌上的那只玉雕的顽童拿在手中仔细把玩,“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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