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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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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安澜灵活的躲了过去,咬着韩妙韵的手不松,只疼的她在屋子里吱哇乱叫的。
  一屋子人忙做一团,好容易劝服了阮安澜,这才一松口,韩妙蕴就退了老远,警惕的挨着门边站着,生怕阮安澜再扑上来把她给吞了似的。
  周问凝瞧见女儿对自己眨了眨眼,忙上前劝慰道:“二弟妹,你也知道自打我们家澜儿病了之后,脑子就不大清楚了,你干嘛还要把手伸到她的嘴边让她咬啊。”
  阮安澜瞧着母亲一脸无辜的表情,心里一阵畅快,只恨不得立刻手动给母亲大人点个赞。
  韩妙韵看着手指上深深的齿印,用剩下那只还能动的手捶着阮铭德的胸口,大哭道:“我韩妙韵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竟然嫁到你们阮家来,一天好日子没过过不说,如今还被侄女给咬成这样,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阮铭德怒目圆瞪,指着阮铭诚斥责道:“阮铭诚,你害得咱们阮家难道还不够吗?就为了你这么个疯女儿,你还打算赔上我们阮家剩下的所有人吗?”
  昔年阮家获罪,流放边地的都是阮家的直系亲属,十几年下来,如今也只剩兄弟二人了。
  “我告诉你,县令大人已经放话了,要是你们不把闺女嫁过去,他就让咱们在这丹阳城里活不下去,我那个小摊子都已经被砸了数次了,我……”说到激动处,阮铭德涨得满脸通红。
  阮铭诚一时无言,任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他能说什么呢?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再来翻旧账有何意义呢?况且当年之事……
  阮安澜从未见过父亲如此颓丧的样子,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拨开了阮铭德的手,怒喝道:“二叔,好歹你也是读过书的人,难道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有你这样指着自己兄长骂的吗?”
  阮安澜的突然靠近,让阮铭德下意识以为自己这位侄女要来咬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才重新站稳,还没得及回嘴,就听阮安澜严词厉色的骂开了。
  “当年的事我虽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能同甘共苦的那才叫一家人。如今咱们家沦落至此,一家人不想着团结,却在这里窝里斗,传出去了也不怕别人笑话。”阮安澜说的掷地有声。
  “你,你,你……”阮铭德一时无言可对,加之心里又臊得慌。当年阮铭诚在京为官时,他可没少受提携帮助的。
  一旁的韩妙韵率先反应了过来,惊呼一声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装疯卖傻来咬我。阮铭德,你瞧瞧这就是你那好侄女啊。今儿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
  阮安澜冷眼瞧着面前跳梁小丑般的两人,将父母护在身后,一字一句道:“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就不劳二叔和二婶关心了。至于你们家的事,呵呵,你们不敢跟县令贾大舫叫板,就跑来我家撒泼耍横,还真当我们家是软柿子吗?”
  说完就跑去厨房,再次把那菜刀拿在手里,对着坐在地上的韩妙韵挥了挥,“人人都知道我如今疯了,若是失手伤了什么人?想来也没人会说什么的吧。”
  韩妙韵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侄女,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复又躲到门边去了。
  不待阮铭德上前理论,阮安澜自顾自的拿着指腹轻轻的划过锋利的刃口,语气淡淡的道:“我只问二叔一句话,你若是点头了,侄女一句话都不说,立马嫁。若是二叔不忍点头,麻烦出门右转,好走不送。”
  阮铭德不知眼前这疯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狐疑的看着她。
  “你们要是真的觉得这门亲事这么好,不如我把这机会让给安冉妹妹吧。安冉妹妹正当妙龄,想来寻得如此贵婿,自会幸福一生的。这样岂不是一举数得。”
  “二叔,二婶,你们看怎么样啊?”阮安澜斜睨着眼前二人,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阮安澜走到门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讥笑一声道:“怎么?同样是姓阮的,安冉妹妹就不能从大局考虑下,为咱们阮家牺牲一二了?”
  阮铭德拂袖而去,阮安冉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把她嫁给县令家的傻儿子呢?
  落后一步的韩妙韵觉着这趟颜面丢尽,想要在临走前找回点场子,只仰着脖子道:“人家县令爷家指明的要是你阮安澜。”
  “哦?”
  阮安澜挑了挑眉,笑道:“既如此,那不如我去跟县令大人说声,就说咱们阮家心诚,愿意二女嫁一夫,想来县令大人定不会拒绝的。二婶如果还不放心,不如我这做姐姐的委屈点,我做妾,安冉妹妹做妻,如此可好?”
  韩妙韵没想到往日里三拳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侄女,今儿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起来,眼下窝了一肚子的火,但又奈何不了阮安澜,只灰头土脸的溜了。
  好不容易赶走了烦人的苍蝇,阮安澜拍了拍手转身回屋,谁知一转身正碰上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阮铭诚和周问凝。
  只撒娇似的往周问凝怀里钻,“娘,中午我想吃您做的糖醋鱼。”


第三章 、初相见
  丹阳城地处大夏和漠北的交界之处,一道城墙之隔,两边便是天差地别的习俗,城墙外是大片的草原和荒漠,城墙内是走卒贩夫的烟火气息。
  整个西境边陲都由当今圣上亲封的骁勇大将军和他麾下的卫安军负责镇守的。传言如今这位大将军虽刚及弱冠,却生的勇猛凶悍,尤为骁勇善战,这才有了大夏朝西境这数十年的安定和繁荣。
  丹阳城内只有两条主要街道,城十字型,将城内划分为四块。每逢双日,便是丹阳城最热闹的时候,赶集。这天周边的村民或买或卖都涌进了城里。
  迎着朝阳,两匹黑色骏马缓缓的穿过了城门,骑在马背上的皆是年轻的男子,前面那位神色坚毅,面容冷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后面跟着的那位长着一张圆脸,右脸颊上虽有一道半指长的伤疤,但依旧可以看出稚嫩的痕迹。
  街道旁的包子铺的蒸笼上冒着蒸腾的热气,卖糖葫芦的穿梭在人群里,不时叫上几声,最热闹的当是拐角处说书先生那儿了,满满当当的围满了人。
  说书的见噱头做足了,清了清嗓子便开讲了,“要说这京城萧家,那可是了不得啊。一门出了两位骁勇大将军,且说现如今咱们这位大将军,就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地外的黑风凹,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有他守在边地,漠北那些人岂敢踏入我大夏朝地界半步……”
  声音一停,便有孩童睁着大眼问道:“那大将军都长什么样啊?我听人说他们都是下凡的武曲星,长的三头六臂的。”
  说书人抚着额下长须,继续道:“说起这位大将军,那生的是魁梧勇猛,身高七尺有余,有徒手撕狼之力,更有传言他毛发旺盛,远瞧着便如同那山中巨猿一般。”
  见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说书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刻意压低了几分嗓音,继续道:“我还听闻因为身体异常强健的缘故,这位萧将军娶的几位夫人皆都不过三月便都神秘的死了。”
  这消息一出,让周围的人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造谣,这都是造谣。将军,我去找那说书的算账去。”聂成和义愤填膺的骂着,“噌”的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就要找那胡说八道的说书老头算账去,若不是萧元正揽着,只怕那说书老者此刻已经身首异处了。
  萧元正苦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墨色玄衣,怎么就成了他们嘴里毛发旺盛的猿人了?
  “将军……”聂成和有些气不过,他虽跟在萧元正身边不过三两年的功夫,但将军是何为人他再清楚不过的,哪里就成了凶神恶煞浑身长毛的猿人了?哪里就身体太过强健了?
  额……
  虽然身体这方面他不清楚,但他家将军至今未曾婚配,这是肯定的。况且素日里将军虽治军严厉了些,但长的却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比那些个只知道舞文弄墨的读书人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呢。聂成和觉得自己要是女的,定要嫁给自家将军的。
  “将军,那贾大舫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罢了,他儿子成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您干嘛还要亲自过来给他送贺礼啊?”聂成和小声的嘟囔着。这乍一脱下了甲胄,怎么着都觉得别扭,一路上这抓来挠去的跟浑身长了虱子似的,没一刻是消停的。
  作为萧元正身边的副将,聂成和虽然年轻,但也是上过战场的铁骨铮铮的汉子,可惜长了个圆脸,即使面上有了疤痕,狠起来都少了几分杀气。
  萧元正淡然道:“顺路而已。”
  ……
  “安澜姐姐,这还未进门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县令家的门了啊。”说话的是个身穿淡紫色衣衫的娇俏女子。光听这声音阮安澜即使不回头也都知道定是他二叔家那个讨厌的堂妹阮安冉了。
  阮安澜暗自懊悔着,今天出门一定是忘了看黄历了,否则她怎么才到贾府门外就被阮安冉给撞见了?
  阮安澜见躲不过,便理了理衣裳,施施然的从贾府门外的那颗歪脖子枣树后走了出来,淡然道:“我当是谁的眼神那么好使呢,原来是安冉妹妹啊。怎么着?二叔和二婶想通了,打算让你嫁进贾府了?”
  阮安冉知道父母在阮安澜那吃了不小的亏,原本她还不信那个闷葫芦似的堂姐真的变厉害了,如今看来倒是真的跟变了个人似的,只拉着一旁穿绿衫子的女子,娇笑一声道:“我只是路过罢了,跟姐姐你这样别有用心的躲在这可是有区别的。”
  跟着又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姐姐这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做妹妹的哪好抢了姐姐您的未来夫婿啊。”
  阮安澜也不恼,跟着笑道:“妹妹自己也说了,咱们是一家子的姐妹,那就更该不要分了彼此才好,眼下正巧遇到了,不如咱们姐妹两一起进去瞧瞧吧,兴许往后还能更亲近些呢。”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阮安冉往贾府走去,她这副身子病弱已久,这些日子虽吃补上了一些,但到底跟从前自己的身体质素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但眼下对付眼前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假娇小姐阮安冉那还是足够的。
  阮安冉没想到阮安澜会如此行事,顿时也慌了神,奋力的挣扎着,企图挣脱阮安澜的钳制。一时间阮安澜也有些吃力,只得回过头来双手来拉阮安冉。
  眼瞅着便到贾府的门外了,谁知却撞上了一堵肉墙,阮安澜吃痛,下意识的便松了手,阮安冉见状,也顾不得其他,提着裙摆便跑了。
  阮安澜揉着被撞的额角,看着阮安冉狼狈而逃的样子,心里倒是听痛快的。她原本也没打算拉着她进贾府的,不过做做样子吓吓她罢了。
  她主要的目标是贾大舫的儿子,贾文皓。
  “撞到人了,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吗?”萧元正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悦的问道。
  阮安澜下意识的一抬头,正对上萧元正眯起的眼睛,也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连舌头都打了结,最后眼睛里便蓄满了泪花。
  萧元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他不过是问了句话而已,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他刚才分明瞧见她在那边趾高气昂说话的样子,怎么到了他跟前哭的跟泪人儿似的,难道他的长相真的有碍观瞻,到能吓哭人的地步吗?
  阮安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也止不住。然后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然后抱住了他,趴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萧元正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大胆的女子,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企图引诱他?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只是美人在怀,又哭的梨花带雨,他虽不耐烦,但也不好把美人给大力推开,正准备劝说几句,就见县令贾大舫挺着个大肚皮迎了出来。
  贾大舫听到下人来报说骁勇大将军来了,便立刻扔下了手头的事,当然手头上也没什么事,这么丁点大的丹阳城能有什么事呢。没想到一到府门外,就看到了未来的儿媳妇扑在萧大将军的怀里,两人姿态亲昵,神情温柔。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他早就让衙差们将这对狗男女给扔出去了,奈何这是圣上亲眼有加的骁勇大将军,就算给他十个脑袋,他也不敢有怨言啊。况且只是个女人罢了,不行,再给儿子另寻一个吧,反正丹阳城里姓阮的又不是只有阮安澜一个。
  “不知萧将军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海涵。”
  萧元正鲜少来丹阳城,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只微微颔首,道:“办事路过丹阳城,听闻贾大人马上就要娶儿媳妇了,特意准备了分薄礼。”
  贾大舫躬身接过聂成和递来的礼盒,“多谢大将军厚爱,快里面请。”说着便侧身立在一旁,让萧元正先进,又道:“眼看就到中午了,下官已经命人准备了一桌宴席,还请将军大人务必赏光啊。”
  将军?
  以及贾大舫话里话外的讨好之意,反应过来的阮安澜当下就决定不管有没有用,这大腿她都抱定了。
  萧元正倒想往里走,奈何被阮安澜死死的抱着,只无奈的问道:“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打算这样抱着我抱多久?”
  阮安澜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低着头立在一旁,刚才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隔着衣裳感受到萧元正那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
  “澜澜,你是来找我的吗?”
  一声惊呼之后,一道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阮安澜的跟前,拉着她的手絮絮的道:“我爹说成亲之前是不能跟自己的妻子见面的,所以这些日子我都忍着没去找你,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所以来找我了。”
  年轻男人长得秀气,肤色也白,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讨好似的往阮安澜身上靠去。
  阮安澜被这架势给吓住了,只往后退了几步。这位自然就是贾大舫的儿子贾文皓了,因为丹阳城里人人都知道县令的儿子是个傻子,有些调皮的孩子就喜欢欺负他,当年原主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替他赶走了那些坏小孩,顺带给了他一块山楂糕。
  然后就被惦记上了!
  萧元正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毕竟当着贾大舫的面抱了人家的准儿媳妇,大夏朝虽民风开放,但这未免太有些……
  贾大舫板着脸喝道:“文皓,还不赶紧来见过将军大人。”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家的傻儿子怎么就看上了阮家那个病秧子了,阮家那丫头一看就是不能生养的,他自然是一万个不同意。但是架不住儿子喜欢啊,为了要娶她,还学人家闹绝食,真的就三天三夜水米未进,可怜他年逾四十,就这么个独子,无奈之下只好先同意了这门亲事,还请了城东那个李婆子去做的媒,左不过到时再给儿子娶两房妾室,给贾贾延续香火就是。
  “萧将军,您别介意,犬子因为小时候高烧不止,把脑子给烧坏了。”贾大舫见叫不动儿子,只得拱手解释道。
  萧元正点了点头,道:“我还有些要要紧事需要处理,等令郎大婚之日,我再来讨杯水酒喝。告辞。”
  贾大舫还想虚留几句,谁知萧元正已经翻身上马,便只能出门来送。
  阮安澜趁着这个空档,也偷偷溜了。
  贾大舫站在门口,等萧元正的马儿消失了许久之后,才折身回府,一回头却发现除了几个下人外,贾文皓和阮安澜都不见了,只自己黑着脸回府了。
  阮安澜一口气跑了很远,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贾文皓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来,笑道:“澜澜,你跑的真快,我可算是追上你了。”
  阮安澜心里颇为无奈,转身对着他扬起了拳头,威胁道:“贾文皓,你要是再敢跟着我,小心我打你哦。”
  贾文皓跟没听见似的,又要来拉阮安澜的手,“我家澜澜最疼我了,还给我糖吃,肯定舍不得打我的。”
  阮安澜琢磨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抬手给了他个爆栗,虽然下手很轻,但贾文皓还是不可思议的往后退了几步,红着眼睛道:“你不是我家澜澜,我们家澜澜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我要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了。”
  贾文皓撅着嘴巴说着狠话,但人却没走,双手环在胸前恨恨的瞪着阮安澜,似是在等着她去哄他。
  阮安澜一阵头疼,恰巧此时巷子口传来一阵马蹄声,她回头一看,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指着一闪而过的萧元正的背影道:“贾文皓,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是那个大将军,他比你高,长的也比你好看,我是不会跟你成亲的……”
  贾文皓愣了片刻之后,见阮安澜不似说假的,“哇”的一声就哭了,转身就往回跑,边跑边哭道:“你们都欺负我,我回去告诉我爹,让他打你们板子……”


第四章 、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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